小说:丈母娘刁难妻子,想将其重嫁。女婿怒斥拜金,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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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季老这样的人物,半生大风大浪见得委实已经够多了,倘若是想要从他口中称赞谁,那么此人必然有着超群的技艺才有可能。

这一点张凯强内心自然非常清楚,可是他听季老对自己赞不绝口,其实内心没有多大触动。

季老话音刚落,张凯强嘴角一弯,看向季骆冰,季骆冰面露嗔怨之色,看着自己父亲,见他这些日子以来身体开始有所好转,喜悦之情自然是溢于言表。

她像是小时候那样对季健林撒娇道:“爸,你看你这是在说什么呢啊,如果以后但凡是有点什么事情这个家伙都来找你,那对我岂不是很不公平?”

季健林冷哼一声,一把将头转了过去,对季骆冰说道:“哼,我没有你这样任性的女儿!”

话音刚落,病房当中的气氛登时下降到了冰点。

季老鲜有对季骆冰真正发脾气的时刻,此刻她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自己,简直是用脚丫子都能够想到一定是王小月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

果不其然,她连忙看到王小月搀扶住季健林,忙说:“哎哟喂,健林呐,医院里面的医生一再告诉你不能够动怒,你怎么又生起气了呢?骆冰有错就有错了,反正她本来就是这种人不是?”

季骆冰非常不爽,直截了当地问王小月道:“小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有错就有错了,你当着我爸爸的面,好好解释解释我有何错之有?”

王小月搀扶着季健林躺好之后,她满脸轻蔑笑容,看着季骆冰说道:“骆冰啊,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一天到晚目无尊长没大没小的,现在当着你爸爸的面也要这样对我说话是吧?我可真是没有话说了。”

季骆冰哪里能够咽的下这口怨气,她正要继续说,季老突然怒吼一声:“你给我闭嘴!你这个不孝女!”

接下来季老便是一长串的咳嗽,这倒是又给了王小月趁机添油加醋的机会,口口声声地说季骆冰年纪已经不小了可还是那样不懂事,惹季健林生气。

眼看着季骆冰只能是忍气吞声,任由王小月一再在背后向季健林对自己说三道四,只能是任由父亲一直误会自己。

张凯强见大事不好,连忙在暗中狠掐了季骆冰一下,疼得她差点一声喊出来,他不管季骆冰如何恶狠狠地盯着自己,面带微笑对王小月说道:“小妈,我作为半个你们季家人,而且身为帝都张家的人,应该不至于不够资格说话吧?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句话就可以了。前两天在蒋家举办的酒会上面,你是出于什么居心要我老婆将董事长这个位置交给一个外姓人,林东雄。”

他说完之后,王小月猛地一挥手怒声道:“你老婆是什么材料你自己心里还没有数?她适合做董事长吗?我发现你和你老婆真是一个型号的!”

季骆冰一听到她这样说自然是心急如焚,不得不说,面对这位小妈,面对这位旁人口中至高无上的季夫人,她简直是恨之入骨。

然而张凯强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微笑着说道:“我现在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刚才的回答我宣布无效。”

王小月秀眉一蹙,脸色闪现一抹茫然。

是了,张凯强一句话便将王小月置于死地,抛开什么能力,抛开什么元老,抛开什么适合,她王小月要季骆冰将董事长这个位置交出来给一个外人,这本身就说不过去。

况且最重要的是,王小月作为堂堂的季夫人,做不到虎毒不食子也就罢了,又有什么理由来解释自己对季骆冰屡出恶言呢?

张凯强见王小月一时语塞,得意地看了一眼季骆冰,季骆冰的脸上由阴转晴,那股怒气顿时消失得烟消云散。

王成亮在一旁坐不住了,阴沉了许久的脸猛地抬起,用鼻子对着张凯强怒声道:“张凯强我告诉你!我姐自从嫁给我姐夫之后,我姐……”

“给老子闭嘴!你算是老几啊在这里胡乱放炮,小心我再像上次那样扇你耳光!”张凯强的气势猛烈如虎,一声暴喝将王成亮噎得哑口无言,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王成亮坐下之后,脸上那股阴损再次浮现出来,他双手紧握着保温杯,将脸正对着张凯强,咬牙切齿。

张凯强看着季健林,只见季老将头扭转了过去,自己从头至尾替季骆冰解围,可是他的头一直都没有转过来,想必王小月掐中了季骆冰的好几处死穴,使得季健林铁了心的认为自己的女儿是他人口中那样交横跋扈、不学无术的模样。

张凯强再转头看向季骆冰,只见她双目湿润,满脸忧伤神情。

凭借自己对季骆冰的了解,倘若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季骆冰必然会忍耐不住,将气全然发泄在王小月身上,那可就不大好了。

于是拉着季骆冰的手匆匆拜别季健林,一路走出医院。

走到医院外面的马路边上时,季骆冰冷冷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拉我走?我真想一刀砍了王小月这个贱人!”

张凯强一声苦笑,说道:“我印象当中的季姑娘可不是这样鲁莽的人,你怎么可能会想到要一刀砍了你的小妈呢?”

季骆冰蹬着高跟鞋,向自己的轿车走去,走到轿车门口转过身来对张凯强说道:“老公!赶紧上车,离姓王的远远的!”

张凯强眼前一亮,登时来了精神,惊声问道:“你叫我什么?”

季骆冰显然是被气糊涂了,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呸呸呸”三声,匆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当她发动了汽车引擎,那狂暴的汽车尾气犹如洒了一地面粉般,在宽敞的大马路上面一路绝尘而去。

张凯强站在原地吹着口哨,旋即转身抬头看向季健林所居住的病房的窗子上面,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嘴角浮现一抹狡黠的笑容。

这笑容当中,有着些许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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