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一些小时候,或者从前,带着泥土气息的故事?

看起来挺有趣的灵魂


本人本科毕业,从小受马克思主义理论教导,本着科学论的无神主义者,但自从结婚后……嫁给了我老公,老公农村的,我本人也是农村的,但从小到大基本在城市求学读书,结婚后就怀孕了,在他农村老家待着,于是经历了几个我觉得奇怪与害怕的事……以下均为我亲身经历,注意⚠️,前方高能。

经历一:娃几个月大的时候,有天晚上喂完奶准备睡觉了,平时都这样,也挺乖的,那天不知咋的开始哭,刚开始哭的声音不大,过了一会儿越哭越凶,最后那种哭声让我感觉好像有人掐他肉,很疼的那种哭声,当时我婆婆进来了,哄了半天,左抱右抱哄啊哄,还是哭的很厉害,然后又换我哄,我抱在怀里恍啊恍……没什么效果,过了一会儿,看我婆婆一手拿个碗,一手拿双筷子进来了,只见她蹲在地上开始往碗里竖筷子,碗里装了半碗水,嘴巴里念叨着什么,我心里很不屑,哎呀,农村老太太就是迷信,心里还很鄙视,然后没管她,她爱咋弄咋弄吧,然后我抱着儿子转过身去又开始哄他,然而就在我又转身的一刹那,我发现那双筷子立在了水中央,门开着,在离大门不到一米的地上有只碗在那里,碗里竖着一双筷子,你说可怕不可怕,虽然以前听说过这种事情,但第一次见这种情形,心里突然觉得屋里有种神秘的力量,我问婆婆:“你刚才嘴里念叨的啥?”婆婆说是死去的先人名字,她刚开始念了几个名字,然后问对方:“是你吗?”不对,所以筷子没有竖起来,当念叨一个名字时,那个筷子就竖起来,然后婆婆又念叨了几句后过来接过宝宝又开始哄他,我心里想就算你筷子竖起来了,也不能代表什么……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变化,过了一会儿,孩子的哭声没有刚才剧烈了,慢慢的,声音变小了,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孩子睡着了。结果是……我睡不着了,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你说不怕是骗人的,然后我就让我婆婆,我小姑子,跟我们娘俩一起睡了。(老公在外地上班)

经历二,正月初几,老公说他朋友让我们去他家做客,也算他发小吧,玩了很多年,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就去了,离我们家不远,去的有点早,他家还没开始做饭,玩了一会儿后他说去屋后摘点青菜,老公说他也去,我也有点好奇,想去看看他们家种了些什么菜,于是抱着儿子跟了过去,儿子当时一岁多吧。就在我刚要转弯到屋后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家的菜园周围全部都是坟,大概有五六座吧,心想我抱个孩子还是不去了吧,老公早就跑在了前面,我跟他说,我不去了,手里有宝宝,周围都是坟,不去了,你们自己去吧,老公说:“没事的,大白天的有什么啊,你过来看看有什么你想吃的菜?”我心里一想,确实,大白天的怕什么,反正有我老公这个精壮的男人在,于是就抱着宝宝过去了。然后摘了点菜就回去了。也没把这当一回事。

晚上他朋友家做了一大桌子菜,挺丰盛的,老公和他的朋友喝着小酒,吹着牛逼,叔叔阿姨也挺热情的给我夹菜,吃着吃着我感觉我的右屁股有点痒,挠了挠也就没当回事,吃完饭天黑了,就在他朋友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回家了,回家后我发现我的右屁股越来越痒,就不停的挠,感觉还有包,于是我拿了个小镜子一看,我的妈呀,整个右边屁股全是痘,延伸到腰部还有好几颗,左边一个也没有,就右边全是痘,还特别痒,儿子回来以后我留心他有没有什么变化,心里其实挺后悔的,觉得不应该去摘菜,我仔细观察了下儿子,发现他从眼框底下到脸蛋那里有些发红,我想着应该没什么,因为农村小盆友一到冬天小脸蛋都会红红的。

结果夜里儿子就开始不舒服了,感觉没食欲的样子,喂了几口东西,吐了出来,有点发热,量了量体温,没有发烧,第二天带到医院去了,医生说孩子身体有内热,开了点药,后来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吧,儿子病才好。

关于我的右边屁股,也是,痒了好几天,抹了点药后来才好。(我怀疑是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摸我屁股了。。哼。。。)后来,关于这方面的事我一直都挺敬畏的。让我不信也不行啊。

经历三,有天晚上去上厕所,厕所灯坏了,都坏了好些天了,他们也没去修,大家也知道农村的那种厕所……啊……阿门。不过我婆婆平时打扫的挺干净,我观察了,几个亲戚家,就数我家干净,但是再干净也……你懂的,我刚结婚到他家的时候,为了不上厕所,大号憋了好几天,差点憋出内伤,大冬天的,又冻屁屁,哎呀,总之一言难尽啊。后来过了很久才适应……好吧,现在扯回到正题上,话说我去蹲厕所,正准备蹲下,感觉有只鸡啄我屁股,咚咚咚,啄了几下,我心想,妈蛋,鸡怎么跑厕所来啦。于是提了裤子准备去拿手电筒回来看看。边找手电筒边跟公公婆婆说有只鸡跑厕所了,刚才还啄我屁股几下。我公公说:“鸡我都关起来了啦,哪有什么鸡啊,不过早上有只鸡死了,我把它丢厕所茅坑里了。”我拿个手电筒去厕所看看,哪有什么鸡啊,然后我往粪坑里照照,确实有只死鸡。死了好久的样子。妈呀,刚才是什么在啄我屁股,我跟我老公说了这个奇怪的事,他说可能是蝈蝈碰到你了吧,可是……为什么那个感觉确实是像鸡在啄我。哎呀,百思不得其解,我在想,会不会是那只死鸡的灵魂要赶去投胎,飞起来要走的时候发现我挡它路了,于是啄了我几下,让我让开。

经历四,儿子大概两岁多,有天跟我睡觉,刚关上灯没多久,正跟他聊天呢,儿子突然说,“妈妈,屋里有个人”。我说:“别瞎说,哪有人”,儿子又说“屋里有个人”,我拉开床头灯,屋里一亮,我说:“你看,屋里哪有人那”,儿子指了指空调下面,有点不敢看那里,然后说到:“那里有个人,高高的”我一看,啥都没有,我问他那人是像妈妈一样的,还是像爸爸一样的,因为他还不知道男女,他说是像爸爸一样的,我问他那人带不带眼镜,他知道眼镜这个东西,因为经常玩我鼻子上的眼镜,他说:“不戴”。我哄他说没有人,快睡觉吧。第二天晚上快睡觉的时候他又说那里有人,我还是问他相同的问题,看他两天说内容一致不一致,心里想着他是不是乱说的,结果他的回答跟前一天一样,“高高的,跟爸爸样的,不带眼镜”。我问他那人在那里干嘛,他说:“不动”,第三天,又出现了相同的情况,我又问:“那人现在在干嘛,”他说:“在看着妈妈!”我滴个神那……瞬间我倒吸了口凉气,菩萨保佑啊,立马我就带着儿子去婆婆房间睡去了。


民间灵异事件


上初一的那年,改革的春风吹遍了中国大地,家乡也实行了分田到户。

记得那天是星期六,也是我平生第一次下田干活。作为家中的老么,父母唯一的希望就是让我好好读书。就算是油瓶子倒了,也是哥哥和姐姐的事,根本就轮不到我。

春耕在江南,原本并不忙碌。那一年是第一次包产到户,饿怕了的村民们,家家户户都忙起了春耕,育起了早稻秧苗。当年袁隆平的杂交水稻还没有研制成功,水稻在中国的产量并不高。村民们只能通过栽双季稻的办法来提高收成。

因为在村里请不到人帮忙,又要及时将秧苗栽到田里。在城里工作的父亲,虽是种田的能手,也只得硬着头皮将我们姐弟三人赶下了田去栽秧。

父亲将长长的细尼龙绳绑在两个木桩上,将木桩钉在田间的两头,用尼龙绳拉出了一条笔直的标线。

经过的村民看了直摇头,他们从未见过栽秧还要拉标线。

父亲只是笑笑,并不解释,带头脱了解放鞋,卷起裤脚,下田给我们姐弟做起了示范。

我被夹在父亲和那条标线之间,父亲手把手教会了我握秧把,分秧苗,用右手的两指插秧苗,怎样往后退步走,才不至于在田里踩出较大的坑。

最让我难以理解的是,父亲对我的要求,比哥哥姐姐都要严格的多。父亲栽的秧苗横平竖直,深浅适中,行距和间距就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

我可是第一次下田栽秧,那样的标准对我来说过于严苛。栽偏了的,我必须拔起来重栽。飘起来的,必须重新栽好。

一开始父亲并不要求我有多快的速度,只是在我栽完一把秧苗后,刚想直起腰歇一会儿,就悄无声息地将一把理好的秧苗扔到我脚边。我无数次想过,爬到田埂上赖着再也不下来。父亲总是一次次的鼓励着我。

日上三竿的时候,那块田里已经栽好了一大半秧苗。经过的村民,总会停下脚步,驻足观望,个个口中啧啧称奇。

田里栽的秧苗,无论横着看,竖着看,还是斜着看,都是一条条笔直的绿线。就像是整齐划一的军人站在那里,雄赳赳,气昂昂。

若干年后,我踏上了工作岗位,才渐渐的明白了,父亲为何对我的要求格外严格。

认真仔细的对待每一项工作,已经成了我的习惯。虽然我换过很多工作岗位,但每一次,都会有同事抢着进我的班组,和我搭档。


宁远智慧


每个人在小时候都有许多有意思的事,我记忆中最有趣的,还要说是5岁那年。

那天是一个暑假的下午,我和爸爸一起去市里的公园游玩。因为路途遥远,所以经过了大约30分钟的时间才到达公园,公园里游玩的人很多,有看花灯的,有坐在亭子中休息的,还有的则去看用草制成的龙并和龙一起照相,我那里还小,外面的世界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大,太有吸引力了,我听到有人喊:“走,咱们一起去钓鱼”,我听了,觉得很稀奇,就对爸爸说:“我也要去钓鱼。”爸爸听了,说:“那好呀!”于是,我和爸爸顺着人流一起钓鱼。

走到钓鱼的地方,我看见了一个很大的湖泊,旁边是被一些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围成的,我没多想,就大步的往水中走,爸爸一把拉住了我,对我说:“你到哪去,小心你掉到水里。”我听了说:“我不是去捉鱼吗,鱼在水里,我必须去水里捉。”爸爸对我说:“捉鱼和钓鱼都有工具呀,你要是一不小心……”。爸爸的大道理讲了差不多20分钟,我听都听烦了,说:“我们现在就去买钓鱼的工具吧。”“好”。我和爸爸来到了卖钓鱼杆、鱼网的地方。我随便挑了一个鱼网就走了,因为我求鱼心切吗。回到了钓鱼的地方,我学着其他小朋友的样子在水里捞来捞去,我捞了半天,也没捞上来一条鱼,只是捞了几片树叶而已。我的等待达到了一定的限度,于是,对爸爸说:“这里一条鱼也没有,我们到别的地方去吧。”爸爸说:“钓鱼要有耐心的,你看那些叔叔不都是这样吗?”我一看,果真如此,于是,我不甘落后,又开始捞鱼,时间一长,我就把捞鱼改成了戏水,太阳快落山了,我一条鱼也没有捞到,于是,我改变战术,不老在一个地方捞,多换几个地方,我就在岸边走来走去,就在这里,我发现一条鱼漂在水面上,我看后,欣喜若狂,连忙用鱼网去捞那条鱼,捞到之后,我连忙找了一个水沆,放在里面,用草把鱼遮掩好,又继续去捞,谁知,那条鱼是死的,当时我还不知道,天快黑时,爸爸让我回家,我早已将这条鱼忘在九霄云外了,就急匆匆的和爸爸一起走了。

第二天,我又吵着去钓鱼,爸爸无法,又带我去了,我就在捞鱼之际,突然想起了我昨天捉到的那条鱼,我飞奔到草丛旁边,一看,鱼还在,我高兴地对爸爸说:“爸爸,我昨天捉到的鱼还在。”爸爸也连忙赶来,一看,一条死鱼漂在水中,都发出了阵阵嗅味,现在我才知道,当时,我将死鱼放在水中,看到它还在,那是多么傻呀。


卖菜的皮卡丘


从小生活在农村,农村里可写的故事真的不少,所有的故事都带有泥土的气息。

村里的孩子一般都是几个要好的在一起玩,但是在外出玩耍时碰上另一帮会问问要不要一起,有时候真的是二三十个大大小小人的在没有水的河野疯玩。因为村子很大,有一次碰上了一个男同学,平时没有一点交流,可就这一次的玩耍我真的会记一辈子。

因为这个同学长得比较瘦小,又比较黑,很多人给他起个外号叫小老鼠。他家里的是养牛的,我从小味觉嗅觉比较灵敏,总闻着身上总有一股牛腥味,而且我们村在县城边上,八十年代末就没有养牛耕地的了,就他家自己养牛卖钱。所以总显得他有些特殊,但他心态很好,总不以为然。

那是一个黄昏,满天橘红色的晚霞照着整个村子,喜欢晚霞的我特别享受这一刻,我在一个废弃的氨水池边坐着享受着,小伙伴们在玩游戏,忽然听见他们放肆的大笑,农村孩子就是这样,想笑就很夸张的笑。我很好奇转身去看,正看到小老鼠在眉飞色舞的连说带比划。我仔细一听原来是在讲他的叔叔。他说:“你们知道我叔叔又多厉害吗?武侠电视里演的轻功他全会,他可以站在草尖走路,还可以像小龙女一样在一根绳子上睡觉,他一跺脚能直接跳上我家的房顶。厉不厉害?”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因为都不认识他叔叔看他说的那么认真所以深信不疑,并且很羡慕他有这样的叔叔。他看到我们的表情应该很满足,可是他还想更满足一下自己,他接着说:“这还他是他最厉害的,他最厉害的是用干牛粪泡茶喝,先放一点茶叶,再放一块干牛粪,用开水一冲,那滋味,甭提多香了!”他说的跟真的一样,导致我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的鼻子,牛粪那么臭还能泡茶喝?小伙伴质疑他,第一次听说牛粪能泡茶的。他解释说:“你们别不信,湿的是臭的,可是等晒干了就是奇香无比,你们闻过干牛粪吗?不懂别乱说!”这下没有人质疑了,大家更羡慕他了,因为他有我们任何人都没有的东西。

太阳西下,我们各自回家,他大摇大摆的走着,看着他的背影我还一直疑惑。回家在饭桌上忍不住问我爸爸,爸爸嘴里含着馒头,笑的都呛着了,随后才说:“他叔叔那么胖还轻功呢,走路都抬不起脚来,睡绳子绳子能压断!他还说啥没?”我又把牛粪泡茶一事说了,这次我爸放开了笑笑够了才说“就这,你还回来问我,哪有人吃牛粪的,他吹牛你也信!”好吧,小孩子基本都是天真烂漫的。

事情过去了快三十年了,不知道其他小伙伴们还记得吗,也不知道“小老鼠”还记得吗?他是只跟我们一帮人说过呢还是跟更多的人说过。我们都已为人父母,过各自的生活,他家里还养牛呢,不过今年村里要拆迁,要不是因为疫情估计可能扒了房子吧,也可能等楼房盖好再扒,总不能让人没了生计。不过可没有人愿意住在一开窗户就是牛粪味的楼房里。


榭雨风亭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那是七十年代, 我 读初一的时候,班主任吕蕴生老师感冒了三天,许多同学都去看望了他。

同学调皮鬼程时铜神秘地对我说:“我从家里偷了四个鸡蛋,一包花生米给吕蕴生老师,但他没有要。”

我一听心里有了数,心想:我是班干部和吕蕴生老师关系很好,要是我能送上四个鸡蛋给他吃,他一定能収下?但我家里三只下蛋的母鸡得瘟疫死了,家里又很穷,没有什么可送的?怎么办?急得我不敢去看望吕老师。

村里好小伙伴程根子知道了对我说:“我们去白水湖摸田螺卖,卖来了钱再去买东西给吕老师行嘛?”。我一听如梦初醒,好办法,哪买什么东西送给吕老师呢?我们想了好久。

“买红糖!红糖能止咳”我高兴的叫了起来。

星期天,我邀请了村里的几个小伙伴们打着赤脚背着竹篓去新培的白水湖摸田螺,田螺在齐腰深的水里,我们一会儿摸田螺一会儿抓泥巴打泥仗,又是唱:“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白水湖的田螺又多又大,全是野生的。我们一遍玩一遍摸田螺,中午吃了自带的熟红薯,下午继续摸田螺,大家非常开心。下午二点左右竹篓装满了田螺、赶紧去供销社收购部卖田螺。

我摸到了22斤半,卖到6角7分钱,高兴的跳了起来。就请同学程菊华出面,找到其爸爸供销社程会计走后门弄来了一张红糖票,花6角2分钱买了一斤红糖。5分钱买了一端酱油,多的一分钱买了一颗糖果,算是慰劳自已。

第二天我拿了这斤红糖,在自家菜园地扯了一把四季葱头,藏在书包里去看望病中的吕蕴生老师。

“吕老师,这包红糖和四季葱给您吃。”我望着咳嗽中的吕蕴生老师,小心地将红糖和四季葱头放在他桌上,盼望着他能收下。

“啊!你来看我,为什么还送红糖?”吕蕴生老师戴着厚片眼镜,非常惊讶地问道。

“吕老师,红糖是端午节我姐姐送给我吃的,四季葱头是我家菜地里的。红糖、四季葱头,生姜加胡椒煎水吃能治感冒,这是生理课程一咸老师教的,您就收下吧!”我红着脸解释着说。

“哦!你从程老师那里学到了中草药治病、很好。红糖是紧俏品,你父亲死得早,家里很困难,红糖拿给你母亲去吃吧!下次再拿东西来,我要在全班点名批评你哦!”吕蕴生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没有办法,红着脸将红糖拿了回来。说来也巧小伙伴程根子那天摸田螺着凉了、得了感冒,用我的红糖、四季葱头、生姜加胡椒煎水喝,蒙着棉被出了一身大汗,果真治好了感冒。



一滴水4446638295335


那是70年代,村里有个叫傻蛋的,他精神有问题,买了个很远很远的山里姑娘素珍做媳妇。素珍刚来时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很好看。每次我们玩跳绳,跳房子,她就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她也和我们一样正是贪玩的年龄,有时玩得高兴,就忘了做饭。傻蛋回来看饭还没做好,就会打她。有时地里活多啦,嫌弃她干得慢,也会打她。每次看到她眼睛哭得通红,我们都为帮不上她难过。

过了几年,素珍生了两个女孩,家里添了两张嘴,本来就穷,素珍看管孩子也不能下地干活,所以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我们偷偷从家里带点吃的给素珍和孩子,让她当着我们面吃完,不准给傻蛋留。傻蛋吃不饱就打她,几乎天天打得她遍体鳞伤,村里人都看不下去,可是傻蛋是精神病,谁管也没用。常常是村干部前脚刚走,傻蛋就又开始打素珍。

再这样下去素珍非得被打死。就在我们这样担心的时候,村里来了工作组,工作组有个老王,大家都说他人好,为老百姓办事。那天轮到我家管工作组的饭,老王正在我家吃饭时,傻蛋又满村追着打素珍。老王就出去拦住了傻蛋,让素珍跟他到我们家吃饭。他问素珍知不知道怎么回娘家,愿不愿意离婚,说如果愿意,他给她做主,路费他可以给她解决。素珍说没领过结婚证,老王说,那就更好办啦。然后就给素珍出主意。

过了几天,素珍跑啦。据说一大早素珍去县城给孩子看病,结果就没回来,后来一直也没回来。傻蛋到处疯了样找,傻蛋娘也纳闷,素珍身上没钱,能去哪呢。

后来听说素珍回到娘家,嫁了个退伍军人,生活得很幸福。


一道浮萍开


大家好,我是用户高48229,分珍

享一个中秋节的故事。五九年我十一岁,中秋节我意外地收到妈妈的礼物:一块老伍仁月饼,两颗熟鸡蛋,可不能小瞧这两样东西。那个年月可是珍贵的很,就说鸡蛋吧。


虽然是自家鸡下的。但油盐酱醋,火柴,火油可都靠它了,那时人们叫鸡屁股银行。.

我兜里装着两颗热乎乎的鸡蛋本想找前后院的玩伴显摆一下,结果发现象开了会决定似的,也都人手一个月饼两颗蛋,王家小二告诉说原来四家合伙买的一斤。接下来我们便合计如何吃鸡蛋了,最后决定撞鸡蛋,谁先破谁先吃,于是石头,剪子,布来分先后顺序,最终结果自然都撞进了各自肚子里。蛋没了,于是决定晚上到粉房营子看电影。

  1. 粉房营子距我们村十华里,交通工具就是我们脚下一双鞋,远是远了点,但在那时电影的诱惑力太大了,要知道那时一个村也就有一、两台收音机,电影更是一年难得看一回。傍晚我们早早跟大人们启程,到粉房营子天已暗下来,生产队院子的银幕前黑鸦鸦一片,坐满了人,我个小,于是爬到院子一棵大柳树的叉丫上,柳树很粗,两三抱的样子,在树干的几个叉中间一坐感觉很好,背上还有依靠。电影开始了,院子静了下來。步行十几里,觉得又累又乏,不知不觉竟倚在树杈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脸上有东西在爬,用手一划拉,醒了,知道是毛毛虫也没在意,这时突然一惊,“糟了”,院子空无人,电影散场了。真是欲哭无泪,急忙遛下树就往外跑,跑了会听前面左侧有水声,一条河的水在月光下闪着狡诘的光,似乎在问:傻小子,跑到这干嘛?我一见方向反了,只好折过身又往回跑,大约半顿饭的功夫,跑到了乱材岗子上。这是个恐怖的地方,四十年代初,这里闹鼠疫,死的人比活的人多,实在埋不过来了,便卷领破炕席拖到村南的山梁坡上,后来解放了,才统一掩埋在一个大坑里,人们管这叫乱材岗子,可回家的小道正在岗中心。我心里怕极了,脚却不敢停,身上汗己湿透了衣服,一个人在无助时的心情只有这时才最能体会到。周围静的令人发怵,那时想哪怕有点声音作个伴也好,比如蝈蝈叫,比如蛐蛐叫,啥都没有。脚不敢停,心却静不下来,突然“呱呱呱……”一声似哭似笑的声从头顶炸响,我的头发立起来,头皮发麻,腿象棉花再也站不住了。我彻底地崩溃了。好一会才发现身旁的柳树上一只夜猫子(猫头鹰)扑啦啦地飞走了。

妈妈和小二终于来找我了。 在妈妈面前,我委曲地哭了起来。

中秋节的月亮依然那么亮,但在我的心里却留下一片阴影,直到至今,那个中秋的夜…·…。




用户高48229


有的。

是我小时候放牛羊的事。儿时,我特别的喜欢放羊。就放一只羊,特别的是我的羊妈担心我放不住还用绳子像套牛一样套住了的。放学一回来吃过饭我就牵着羊出门了。屋里刨洋芋、洗红苕、打猪草、扫地等等好多的活都不用做,就只放一只羊。你想那是多么高兴的事啊。

倒霉的事来得我猝不及防,我放的羊得病死了。羊是我上学去后死的。我放学回来时,羊早被砍成了几大块挂在堂屋门前的柱子上。

“羊今天得疾病死的,我们请人给剖啦!”

妈对我说道。我的泪水突地涌起,我飞快跑进我二楼的木板楼屋,关上门嚎啕大哭起来。

我没有吃花羖羊的肉,妈端来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久,我们家有了牛。甭想我多高兴呀。牛牵回来的当天,妈对我说。

“这以后就是你的活路啦!”

那一天正是星期天,我牵着我的小黄牯牛,在门前堰塘包和兵哥平哥还有最护着我的朱轩哥一起放的。记得那天我把自己会唱的歌都唱了一遍,虽然好些句子也记不清,但是望着我的小黄牯,我是唱得个摇头晃脑的。我的歌喉简直不能恭维,说出来你可能会笑。我考起师范时,家里请教我的一班老师吃饭,老师们说我这一年努力了,成绩都上来了,就是不能唱歌,我妈回答,我们家叶子连唤狗子都不会,哪唱得来歌!引得老师们哈哈大笑。


石头吧


1995年,文森读一年级,每当放学后,他都是我心惊胆战,瞧着,今个又被“打劫”啦。

“把你手里的泡泡堂给我,不然走我揍你。”街上的两个孩子拦住文森说。

那可是文森的妈妈给他的新学期学费,剩下的1块5,文森自作主张买了个“大大泡泡堂”,谁知,还要遭此一劫。

灰溜溜的文森,溜达在回家的街道上,在一家卖鞋的摊位前。有一块不完整的玻璃镜子,小男孩站住了,趁着镜子,他打量着我自己:带补丁的一副,漏脚趾头的布鞋。这不是他的错,九十年代的时候,农村就是这样的生活条件。他的父亲从前是个炼铜场的工人,刚开始工作顺利的很,薪酬不少,但是后来由于老板经营不善,爸爸成了下岗工人;妈妈在家里出来农活,就是为别人缝制纸灯笼过活。一家四口人,主要就是靠着四亩地作为主要的经济来源。

每当这样,第二天都不愿意来课上了。


大地世界


童年的那段日子里,离开县城到离县城一百多华里的北部小镇和祖父母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那个巴掌大的小镇,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未,七十年代初,除了交通闲塞和与外界有种隔绝的感觉,茶余饭后,小镇上的大人们点上一盏煤油灯,聚在一起聊一些陈年旧事和出口转内销的不知是牛年,还是马月的所谓小道消息新闻,说的和听的都显得是那般神密兮兮的,又生怕有旁人在偷听一般的关注周边动静,尽管是那般局束,但,那是打破夜的寂静的唯一方式。白天倒好,我们背着书包来到学校,走进教室,就在书声郎郎之余,享受那份属于我们自己的童年快乐!那年代的老师真好,像父母般关爱呵护着你。有时在上课途中,听到教室外的天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老师都会停止讲课,带着我们走到操场,让我们仰望天空,看那在蓝天白云下穿行的飞机,让我们开开眼界,驱赶因闭塞而带来的孤独与寂寞。那年代,偶尔有台拖拉机在小镇路过或短暂停留,都会引来许多大人和小孩的围观。当拖拉机启动离开时,我们这些小伙伴一直紧跟其后,边跑边唱着那两首因拖拉机而派生的顺口溜:拖拉机,不稀奇,三块洋铁皮,中间坐的猪养的。叫着,喊着,陪跑一段路程才后,看着远去的拖拉机的身影后,便转声往回跑的同时又唱开了:拖拉机来哒我不怕,我和拖拉机打一架,拖拉机把我压得比呀比,我和拖拉机讲道理,道理讲不通,叭哒一吹火筒。童年的日子,就这般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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