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萬涵
真還沒聽徒弟們砸掛師孃的,砸掛師父則是花樣翻新層出不窮。但是,德雲社還真有砸掛徒弟們的師孃的,這人就是德雲社的教師爺高峰
子在吾上曰
先說砸掛王惠這個事情,德雲社早年其實很盛行,曹雲金何雲偉包括欒雲平都砸掛過,雖然不是特別誇張,但也是可以說的。比如欒雲平在群口《到底是誰》就說過一個包袱:
郭德綱在家裡就是好吃懶做的癱子,家裡什麼事情都是師孃去幹,連電工以及各種力氣活兒都是師孃親自操作,那天去家裡還看見師孃扛著大梯子去修燈泡。(說到這裡被于謙攔住了)
其他人就更加肆無忌憚,比如李菁張文順徐德亮這些,說郭德綱媳婦兒的包袱基本一段都沒落下。但這裡有一個比較模糊的點,就是砸掛對象是“郭德綱媳婦兒”,而沒有點名王慧。所以可以給王慧留一個相對安全的空間,畢竟郭德綱還有個前妻胡中惠。
而即使在現在的德雲社,高峰于謙也時不時拿郭德綱媳婦找包袱,最厲害的就是高峰,經常說的一個包袱“郭德綱媳婦兒跟他偷腥被郭麒麟撞見”。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郭德綱相聲裡面,全德雲社所有人的媳婦兒都沒躲過去,王慧也是替他還債而已。
徒弟裡面就很少敢用王慧找包袱的了,我唯一記得的就是燒餅版的《扒馬褂》,裡面燒餅借馬褂提到了王慧(師媽),說王慧是公司董事長,郭德綱跟他都是演員,地位平等,而且他還是隊長。這裡的包袱笑點是在郭德綱,不是王慧。所以可以看得出,即使燒餅這麼放肆的性格,也知道有一個底限在,絕對不敢突破。
至於砸掛郭德綱的包袱,那是徒弟輩,尤其是幾個比較火的徒弟標配包袱。這倒不是說他們更加放肆,而是在更大的商演舞臺,砸掛郭德綱有更好的現場效果,可以引發觀眾共鳴,並且可以宣告“我是郭德綱很器重的徒弟”。就連去年加入的張番劉銓淼,都可以在商演上砸掛郭德綱,所以說這完全不是禁忌,反而是一個比較基礎的技能。
砸掛郭德綱的包袱基本就以下幾類:
身高膚色梗——這個所有人都用過,大部分都是比劃一下,或者調話筒高度來隱射,比如去年扒馬褂的張九齡王九龍。比較出彩的是張鶴倫,那可以算是砸掛郭德綱身高加膚色的一個完整包袱,從肢體比劃,到一系列包袱甩出,甚至還有很經典的“禪師梗”加在裡面,可以說是張鶴倫創造能力的體現,也是個人最喜歡的。
收學費梗——這裡麵包括賣房交學費,賣房送禮物,以及閻鶴祥最愛用的扣押身份證梗,實際上都是在諷刺曹雲金的微博檄文。
學歷梗——張鶴倫首創的郭德綱小學本科,其他徒弟也大量引用。
去世梗——這個其實早年張雲雷(南京南站之前)用的最多,閆雲達也用過,基本框架就是介紹自己會某一種技能,比如太平歌詞、蓮花落、大鼓等,在引出幾位行業大家,把郭德綱插在裡面,最後說“可惜這幾位都去世了”,之後再進行一系列砸掛。現在徒弟很少再這麼用,只有高峰還會偶爾說類似的包袱,就是“我喜歡聽誰的相聲誰就死,最近愛聽郭德綱”。
綱門(肛門)諧音梗——這個包袱侯震用過,張九齡王九龍用過,岳雲鵬張鶴倫也用過,基本框架就是介紹自己是郭德綱門下弟子,簡稱綱門弟子,然後引發觀眾笑場,在延伸出其他的後續鋪墊。
基本比較常見的就是這些,其實徒弟砸掛郭德綱也是一種常態,郭德綱一直也默許和鼓勵,他對此看得很開,臺上無大小臺下立規矩。郭麒麟也經常在臺上亂開車,但在臺下只要郭德綱在場,屁股都沒地方放,這就是舞臺表演和現實的巨大差異,也是相聲的魅力所在。
鹹魚茶館
能告訴我郭德綱的女弟子在湖北哪家醫院抗擊疫情?逗哏吧。
寶仁17
當然了,也有徒弟拿師孃砸掛的,主要集中在傳統相聲《黃鶴樓》裡的一段臺詞“生旦淨末醜,神仙老虎狗,擦桌子掃地,替師父倒尿盆,幫師孃奶孩子,這都行”,重點是幫師孃奶孩子,捧哏演員要翻一下包袱“你表演一下最後這個”,然後有些演員就會開始飈車,也有的一笑而過,關鍵看個人怎麼設計這個包袱。像張鶴倫、孟鶴堂、岳雲鵬等人都會裝模作樣的把搭檔當孩子....
除去《黃鶴樓》以外,敢拿師孃砸掛的僅有燒餅、張雲雷、陶陽等幾個關係比較親近的人敢偶爾調侃一下,但是尺度都控制的很好,過分的話一句都不敢說,用燒餅的話說“師孃是管錢的,誰敢瞎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