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中北靜王將御賜的手串贈予賈寶玉,只是簡單的禮物嗎?還是有什麼韻意?

黑白文章澤淵詩


北靜王在秦可卿的葬禮上,第一次見到賈寶玉,應該是身上沒有帶什麼可贈送的東西,正好有皇上才賜予的鶺鴒手串,北靜王就轉手送個了賈寶玉。



雖然皇上賜予的東西,王爺大臣應該特別珍惜,不能隨便贈送別人。不過,即便贈送了,也不至於被定為“欺君之罪”,主要分析皇上贈的什麼。

不過,在《紅樓夢》中,由於作者不能明寫,只能暗喻,讀《紅樓夢》不得不多費一點心思,多考慮一點“話中話”。這麼思考的話,再看看鶺鴒手串,可見其中真有其他的暗示和寓意。

鶺鴒,是一種鳥,背部羽毛顏色單一,中央尾羽比兩側長,休息時尾上下襬動,生活在水邊。這種鳥有個特殊的習性,就是隻有其中有一隻離開,其他的鳥就開始鳴叫,把它找回來。關於鳥的一個成語,意義就不一樣了。

出自《詩經·小雅·棠棣》的就是這句“鶺鴒在原,兄弟急難”,意思很明白,漂泊異地的兄弟急待救援。

因為鶺鴒手串的意義不同,皇上賜予北靜王的寓意,北靜王不可能不懂得。表示兄弟之間的情分,自與他人不同。在一般家庭中,兄弟之情不過是情分,在皇族家中,兄弟之情不只是情分,還有政治立場。皇帝送給北靜王鶺鴒手串,是拉攏還是告誡,應該有目的的。

北靜王之所以轉手把鶺鴒手串給賈寶玉,在《紅樓夢》後文中,應該有賈寶玉遇難,北靜王出手幫助賈寶玉的情節。北靜王出場隨不多,但從始至終,賈寶玉跟北靜王來往頻繁。到賈寶玉長大成人,必定在政治,權力爭鬥上有選擇。


《紅樓夢》整部小說,就是借喻抒發作者的不平之心,雖然明面是寫這些女子,冰清玉潔,其實是寫她們生活在那個時代,社會是黑暗的,也是腐朽的。

脂硯齋在第五回傍批,寫得很清楚:八個字屈死多少英雄,屈死仁多少忠臣孝子,屈死多少仁人志士。

脂硯齋批語說明這部書,其實是一部政治性小說。寫得不只是談情,談情不過是作者掩飾手段而已。

關於皇帝,大臣,王爺,貴妃等有權勢的人物雖然明寫不多,但他們是小說重要的社會背景。單單從鶺鴒手串,就可以看出作者是有所之的。

作者不寫明當時的政治爭鬥,但政治鬥爭後的嚴重後果,從相關的家族體現出來,賈府大廈傾倒,四大家族一損俱損,其實就是政治鬥爭的結果。

現在再看看賈府中賈母經常去皇宮看望老太妃,老太妃死後夏太監無所顧忌去賈府打秋風,這些小細節才是關鍵的。林黛玉,薛寶釵,賈探春,賈元春等這些無辜女子的悲慘遭遇,都是政治鬥爭的犧牲品。作者的偉大,也是看清事實的本質,而不是看事情的表面。

再鶺鴒手串的意義還在於體現林黛玉對感情的忠貞,對權貴的不屑。

總之,鶺鴒手串不但只是一個禮物,其實是政治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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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不為國體所束縛,隨性而為,他與賈寶玉有相似之處。賈寶玉不為功名利祿所束縛,追求自由與愛情。

北靜王與賈寶玉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於是便將皇上賜給他的鶺鴒香念珠摘下來送給寶玉。

北靜王送寶玉念珠與寶玉送黛玉的念珠出發點是一樣的。他們都想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送給朋友。北靜王把寶玉當成朋友,所以給了寶玉念珠,他並未想到這事皇上所賜之物,轉送他人是否合適。寶玉把念珠送給黛玉,是因為他覺得念珠很好。寶玉習慣於把自己最喜歡的東西給黛玉,這次得了念珠也一樣,他覺得好,就給黛玉了。誰知黛玉不領情,扔了,寶玉只好訕訕地收起來。

作者寫這件事小事,是告訴讀者兩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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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上賞賜北靜王鶺鴒香念珠,是向北靜王示好,表示自己與北靜王是兄弟。因為鶺鴒的含義是兄弟之間的友誼。北靜王給人了,證明北靜王不珍惜與皇帝的兄弟情。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鶺鴒香念珠,挑撥皇帝與北靜王的關係。皇帝自斷一臂,不再信任北靜王,甚至排斥北靜王以及四王八公集團。

因為皇帝與北靜王起了嫌隙,太上皇抓住機會反攻,從皇帝手裡奪權。皇帝為了自保,不得已賜死元春,下令抄檢賈府。

第二,賈寶玉把鶺鴒香念珠給林黛玉,證明寶玉也不珍惜與北靜王的兄弟情義,最後賈寶玉與北靜王生分了。賈府與北靜王有嫌隙。賈府被抄家,北靜王也沒有伸出援助之手。北靜王集團分崩離析。

寶玉把鶺鴒香念珠給了黛玉,不能證明北靜王后來娶了黛玉。

北靜王應該心儀林黛玉的才華,有心求娶。可是北靜王是王爺,她的妃子,不是鳳。林黛玉住在瀟湘館,證明她是鳳凰。而且黛玉的詩號是瀟湘妃子,娥皇女英是一國之君舜的妃子。因此林黛玉即使後來被嫁,也是給皇帝當妃子,而不是給王爺當妃子。

在四王八公集團危急關頭,在王子騰的運作下,也有可能是在北靜王的運作下,賈府準備將林黛玉被送進皇宮當皇妃。

林黛玉拒絕當皇妃,但是她改變不了這個決定,所以一心求死,結果在進宮前病死,或者在進宮後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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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和賈寶玉惺惺相惜。因為他們有很多共同點:他們都身世顯赫,一個是親王一個是貴胄;他們都年少風流俊秀。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共同點,就是兩人都是對封建禮教和他們所在階級應具備的圓通學、關係學等這些趨炎附勢、鑽營取巧的官場政治淡漠和厭惡的人。原著中說寶玉厭惡官僚權貴,說北靜王不為官俗國體所縛,很明確的說明了這一點。

他們兩個互相理解,關注,認可。彼此都認為對方是自己認同的“不是俗人”的人。

但他倆又有不同。北靜王雖然和寶玉年齡相仿,但他地位更高,閱歷更廣,愛好更廣泛,情趣也更高雅。他無心於權利政治,而更喜歡和奇人異士、博學多識的人交往。

賈寶玉呢?他不僅厭惡權利政治,還對國學詩文厭煩。他愛好的,只有女色。他的好色不是低級俗氣的追求佔有,而是高級的、“君子好色而不淫”的、柏拉圖式的、精神上的和女性的交流和對美色的欣賞。

北靜王對寶玉早有耳聞,他們見面後更是一眼看穿寶玉。

北靜王明白,人在脂粉堆裡,在萬花叢中是不能長久的。這在現代社會也是如此,更何況是禮教森嚴的封建社會。

北靜王看穿了寶玉,就既明白又含蓄地對賈政說:“只是一件,令郎如是資質,想老太夫人,夫人輩自然鍾愛極矣,但吾輩後生,甚不宜鍾溺,鍾溺則未免荒失學業。 昔小王曾蹈此轍,想令郎亦未必不如是也。若令郎在家難以用功,不妨常到寒第。小王雖不才,卻多蒙海上眾名士凡至都者,未有不另垂青目。是以寒第高人頗聚。令郎常去談會談會,則學問可以日進矣。”

北靜王出於對寶玉這個知音的憐惜,有意要提攜寶玉,幫他從脂粉堆裡解脫出來,點撥並引導他走向更高妙的國學詩文等藝術的道路上來。

北靜王為了表示自己對寶玉的重視,把一串手串送給了寶玉。這手串是皇上所賜,被北靜王隨身攜帶的蕶苓香手串,聽名字就罕有,可想不是那些珍珠瑪瑙、紫檀黃楊之類的俗物。

我們不知道曹雪芹後四十回的原意如何,但從別人後續的來看,北靜王的一番苦心和努力白費了,完全失敗了——寶玉還沒有從脂粉堆裡走出,金陵十二釵就紛紛凋敝;寶玉這塊頑石深受打擊,看破紅塵,拍拍屁股出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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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這個人物在紅樓裡不簡單,風度翩翩,禮賢下士,尤其是對賈寶玉特別的欣賞。對於他送寶玉御賜手串,我認為有多層解釋。一則從小說人物發展等純文學的解釋來說,北靜王名叫水溶,二十歲出頭,跟寶玉年齡相差不大,懂得寶玉是性情中人,願意跟他交朋友,不顧御賜不御賜的禮節,將手愛的手串贈他,表達友誼。寶玉也說過,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水溶來融他這個泥人,也正是合適。二則從索隱派的角度解讀,據劉心武老師考證和推測,北靜王原型是康熙的三十一子,雍正的弟弟允禧。而水溶這個名字也有據可循,乾隆爺有個兒子叫永瑢,曾經過繼給了無後的允禧做孫子。這樣祖孫二人的性格和名字共同組成了紅樓夢裡的北靜王。據說允禧跟曹雪芹家世交,為人散脫,有名士氣,可能對少年曹雪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三則,還是索隱派的角度,北靜王暗喻北面的金王,即清朝的前身後金,北面屬水,水溶此名也有此意。北靜王實指清朝的皇位正統,寶玉含玉出生,玉乃皇位大統象徵,暗喻康熙的皇太子。北靜王將御賜的手串贈寶玉暗指將皇位贈寶玉,正合皇太子曾經是儲君的意思。不過後來九子奪謫,太子被廢(寶玉出家)。四則,更有趣了,有人推測北靜王影射的就是投降清朝的大漢奸洪承疇。北靜王,北方屬水,大清國屬水。 靜王,諧音金王。洪承疇,降清後,先是漢人大學士,後官拜太子太保、兵部尚書,也算是大清(後金)裡的漢人王。北靜王叫水溶。水溶,乃指他與水相溶也。 水溶,豈不是“水共”?水共乃一個洪字,洪承疇也。在說文解字裡,洪,就是水流匯合在一起,不就是 水溶嗎?北靜王在癸酉本里,北靜王直接對賈府落井下石。 洪承疇原本是明朝的大功臣,曾官拜兵部尚書,崇禎帝對他寄予了莫大的期望,他最後卻領清兵入關。說了這麼多,只能說紅樓是本神奇的書,給後人留下了很多解讀的空間,也許不是曹公的本意,但卻分外有趣。我個人認為,從純文學解讀的第一種解釋比較靠譜,不可對紅樓作過度的解讀,以免庸俗化了。


文遠竹


我是大野澤的風,致力於原創問答,我來分享一下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作者千里伏筆,有時候一個小小的物件,都可以穿起來很神奇的故事脈絡,這個手串就是。

作者安排寶玉和北靜王第一次見面,看似平常,實則意義深遠。北靜王名字叫做水溶,而寶玉一向對水抱有好感,什麼“女兒都是水做的”所以可以講,寶玉認為水是乾淨的,北靜王是寶玉喜歡的為數不多的男性。

而北靜王第一次看見寶玉,其實已經聽說很久了,憑藉什麼聽說呢?就是寶玉的通靈寶玉。在京城的精英圈子裡,一些稀奇的事兒,肯定是掩不住的,而北靜王顯然是早就聽說有寶玉這個人,但是當天因為是參加秦可卿的葬禮,不想會遇見寶玉,所以可見是匆忙的,但是卻掩不住北靜王水溶對寶玉的歡喜。

如何歡喜呢?

隨手將御賜的手串,給了寶玉,這在很多人看來,御賜的東西,是通天的物件,是可貴的,是可求而不可得的,而北靜王顯然對這一類東西,也很珍視,不然就不會隨身佩戴了,但因為沒有準備別的東西,隨手把這串珠給了寶玉,其實是對這個少年很大的恩典。

寶玉自然也是很感謝北靜王的贈送,見到林妹妹的時候,還很興奮的說要給她一個好東西。沒想到這個黛玉一身傲骨,人間的財富什麼的,她不會放在眼裡,自然會把別人看做珍貴的東西,當做平常之物來看待,所以這裡倒是能夠映襯出黛玉對寶玉情感的純粹,我眼裡只有你,你的東西才是好的,別人的東西,啥啥都不重要。

再就是深層次的千里伏筆的猜測。還記得蔣玉菡和襲人的緣分嗎?蔣玉菡有一條汗巾子,是北靜王給的,而寶玉當時的汗巾子是襲人給的,有一天寶玉和蔣玉菡互換了汗巾子,寶玉又把從蔣玉菡處得來的汗巾子給襲人繫上,其實是將蔣玉菡和襲人貼身的東西互換了,這種隱喻象徵著兩個人的緣分。北靜王從中做得一個月老的角色。

但是在寶玉和黛玉的緣分上,或者說北靜王和黛玉的緣分上,黛玉這一方是拒絕的,因為結果也是悲情,黛玉去世,勢必也不會和北靜王有任何瓜葛,所以那些說黛玉最終會嫁給北靜王,我個人覺得是邏輯不清的。


大野澤的風


北靜王看重寶玉,第一次見面就對他讚不絕口,寶玉更是成為了北靜王府的常客。

手串是貼身用品,北靜王能把自己帶過的手串送給賈寶玉,可見兩個人關係已經不一般。

北靜王的這個手串,寶玉曾想把它送給黛玉,讓黛玉給嚴詞拒絕了。

寶玉曾用汗巾子冥冥中為襲人和蔣玉涵牽了一會紅線,這次寶玉贈手串的舉動也大有為北靜王和林黛玉牽紅線的伏筆作用。

可是林黛玉拒絕了。

而林黛玉曾給寶玉做的玉上的穗子,北靜王也曾在欣賞玉時把穗子捋捋就換給了寶玉,也算是拒絕了這回紅線。

所以寶玉冥冥中為北靜王和黛玉牽的紅線,兩邊的人其實都是拒絕了的。


不做惆悵客


北靜王贈予寶玉手串,寶玉轉而送給黛玉。和後來在下著秋雨的晚上,賈寶玉穿著雨笠衣來看望黛玉,說是北靜王送的,還說北靜王“閒了下雨在家也是這樣穿”,如果黛玉喜歡,也給黛玉要一套來。這些蛛絲馬跡會不會像蔣玉函的汗巾子一樣,暗示著黛玉和北靜王在後來發生了什麼故事?很有可能,但我們不得而知。


但是我們從黛玉對手串的態度:“什麼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它。”遂擲而不取。可以看出黛玉對愛情是一塵不染的,看出黛玉冰清玉潔的高貴品格。

一個手串而已,為什麼黛玉不能接受,有那麼神乎嗎!我們來分析一下黛玉的心理。

在黛玉眼裡,誰有個什麼物件,她是非常在意的。清虛觀打醮那回,張道士獻寶,其中有一個是金麒麟。賈母想不起來誰有這麼一個,寶釵說是湘雲。黛玉立刻說寶釵:“她在別的上還有限,唯有這些人戴的東西上越發留心。”其實不然,比寶釵更留心在意的,是她自己。

在我國古代,男女之間常常互贈一些小物品來表達愛情,所謂定情物或是愛情信物。黛玉和寶玉一同看過《西廂記》,裡面也有男女主角互送手帕的情節,黛玉想必是對此瞭然於心。

所以她非常在意別人都有什麼物件。擔心會和寶玉的玉成雙配對。

寶釵的金鎖,她就很嫉妒,常常跟這件事過不去。“我沒這麼大福禁受,比不得寶姑娘,什麼金什麼玉的,我們不過是草木之人。”、“我也知道你白認得了我,哪裡像人家有什麼配得上呢!”、“你死了倒不值什麼,只是丟下了什麼金,又是什麼麒麟,可怎麼樣呢!”這些都是黛玉揶揄寶玉的話。



再有史湘雲的金麒麟,也引起黛玉的警惕心。

原來林黛玉知道史湘雲在這裡,寶玉又趕來,一定說麒麟的原故。因此心下忖度著,近日寶玉弄來的外傳野史,多半才子佳人都因小巧玩物上撮合,或有鴛鴦,或有鳳凰, 或玉環金佩,或鮫帕鸞絛,皆由小物而遂終身。今忽見寶玉亦有麒麟,便恐藉此生隙,同史湘雲也做出那些風流佳事來。因而悄悄走來,見機行事,以察二人之意。

可見,出於對寶玉的愛,無論是寶釵的金鎖還是湘雲的麒麟,黛玉都十分在意。

黛玉雖沒有金鎖和金麒麟,但也有東西送寶玉,比如荷包、香囊和扇穗子。並且很在意寶玉對這些東西的珍視程度。寶玉在大觀園建成之初,跟隨父親等人去裡面各處題字,出來時渾身上下的物件都被小廝解了去。黛玉以為送給寶玉的荷包也被解了去,就賭氣把給寶玉做的香囊給剪破了,結果發現被寶玉藏在衣服裡面並沒解走,這才無話可說。

寶玉送她的兩塊舊帕子惹得她思緒萬千,被她題了詩,作為愛情信物一直收藏到死。

黛玉希望寶玉只愛自己,自己也只愛寶玉,對這些物件也十分敏感,別人的東西她不要,以此證明對愛情的忠貞不渝。所以她說北靜王的手串:“什麼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更真實的表達是:“我不要別的臭男人!”


閒置紅樓


《紅樓夢》中無閒筆,作者特意安排了這麼一個見面禮,其實是在告訴世人當時整個皇宮,乃至於皇帝對於佛珠手串這些都有著很深的淵源,而且當做心愛之物饋贈於他人,世之權貴玩弄佛珠手串就如同鬥蛐蛐一般,是一種朝堂風氣,也是一種社會現象。

就拿清王朝來說,清朝是唯一一個擁有朝珠的時代,歷代皇帝都佩戴佛珠,其材料多達十多種,工藝更是爐火純青,看起來十分養眼,勝過歷來佛珠,清朝一直這樣延續佩戴佛珠的傳統,源自於歷史上努爾哈赤、皇太極時期對佛教的崇拜和奉行政策,所以在《紅樓夢》中,作者就很自然的寫出了北靜王贈送賈寶玉手串這件事,北靜王的隨身物品,也足矣說明了手串的盛行,如果當時朝堂盛行鬥雞,估計北靜王會贈送賈寶玉一隻公雞什麼的,也很難說。


北靜王贈送賈寶玉的手串是何材料,作者沒有寫清楚,只說帶香味,而且是鶺鴒香念珠,從字面理解,這八成是作者的杜撰,這個香歷史上就沒有,倒有很多鶺鴒的典故和傳說。

《詩.小雅.常棣》:“脊令在原,兄弟急難。每有良朋,況也永嘆。”鄭玄箋:“水鳥,而今在原,失其常處,則飛則鳴,求其類,天性也。猶兄弟之於急難。”脊令,也寫作“鶺鴒”。後因以“鶺鴒在原”為兄弟友愛之典。

雍正上臺之後,對於同胞們不怎麼友好,那還會贈送手串,作者也是借林黛玉的手寓意“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本來好好的一個禮品,且讓林黛玉說成了臭男人的醜東西,難怪有人把這種鳥叫做張飛鳥啊,相貌不咋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一隻手串,串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作者之筆真是妙不可言,《紅樓夢》之紅學更是瀚海,深不可測。



如果手串是沉香木材料的,贈予寶玉那是印證木石之盟,寶玉贈予林黛玉那是完璧歸趙,林妹妹肯定不會收,收了手串就等於解散了木石之盟,弄不好就成了瀟湘妃子。

其實北靜王也就是隨便給了小朋友一件東西,希望賈寶玉常來常往,慧眼識英雄,讓這個含著玉出生的靈通之人將來大展鴻圖,覺得老在女人堆裡會毀了他的一生,當時北靜王也沒想那麼多,更不知道林黛玉,談不上其它的事,作者也沒更多的意思,就是說明了二人相見甚好,林黛玉愛屋及烏,除了賈寶玉的東西,不稀罕其它男人的東西而已。

後來《紅樓夢》出名了,成了四大名著,那就不簡單了,這個手串的意義和名堂就多了起來,林黛玉本來就是痴情於賈寶玉,一聽是別的男人的東西,肯定置之度外,不屑一顧,就是這麼一個很簡單的邏輯思維,讓很多人把林黛玉的愛情和結局轉移了,與這個北靜王扯上了關係。

所以這個手串對於賈寶玉來說不是好東西,玩也不是,送人也不是,戴在手上也不是,這樣一個世俗的名堂,一個寄予厚望的理想抱負的吉祥物,且成了賈寶玉的燙手山芋,惹的自己的林妹妹掉眼淚,那還顧得上北靜王的教誨,雖然後續去過很多次,也未如北靜王給賈政的承諾一樣,賈寶玉還是不思悔改,源於紅塵,出入胭脂水粉,仕途之路還是丟棄了,扔掉了,就像林黛玉扔掉手串一樣,賈寶玉一樣不稀罕,看不上,到頭來還是夢一場,一場空,遁入佛門,為自己贖罪,為他人祈禱。

別人都是醉酒當歌,我是醉酒亂說,網友莫見笑,有不解之處望海涵,批評指點,酒醒時分修改刪減,記得關注我,清醒之作精彩無限,不容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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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面,北靜王就以贈以豪禮:聖上親賜的鶺鴒香念珠一串!

水溶又將腕上一串念珠卸了下來,遞與寶玉道:“今日初會,倉促竟無敬賀之物,此係前日聖上親賜鶺鴒香水念珠一串,權為賀敬之禮。”

皇上賞賜的寶物,還沒戴熱乎,就賞給寶玉,這一不尋常的舉動,意味深長,包含著以下一些信息量:

一是贈送手珠表達了北靜王對寶玉的由衷喜愛和欣賞。

倆人相見是:相互傾心,相談甚歡。北靜王水溶久聞銜寶而生的傳奇寶玉,聞名不如見面!他看見的寶玉是“面若春花,目如點漆”。驚歎寶玉之美:名不虛傳,如‘寶’似‘玉’!

寶玉早聽父兄親友閒談水溶是個賢王,且生得才貌雙全,風流倜儻,也是欲睹尊容,今日一見,莊嚴的王冠蟒袍自不必說,“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的水溶是寶玉神往的明星呀,寶玉猶如現在的追星族,是搶上來參見!

所以初次見面,北靜王對寶玉欣賞愛惜之情,溢於言表。只有聖賜之物,方能表達內心的歡喜和期待。寶玉的高顏值也配得上這樣的寶物。



第二,寶物透露出北靜王延續世交情誼的殷切期待。

北靜王屈駕參加秦可卿的喪禮,緣自當日彼此祖父同難同榮的相與之情,與賈政、賈珍相見,他以世交接待,並不妄自尊大,對賈珍的“犬婦之喪,累蒙郡駕下臨”之客套,他以“世交之誼,何出此言。”相安慰。言談之間,極其看重祖上友誼的傳承和延續。

所以,看到寶玉的一表人材和高雅談吐,如同找到知音,也找到了延續世交友誼的目標。他當面對賈政表達了對寶玉的讚美:

“令郎真乃龍駒鳳雛,非小王在世翁前唐突,將來‘雛鳳清於老鳳聲’,未可量也。”

出於愛護,他也對寶玉的教育提出了建議:

“只是一件,令郎如此資質,想老太夫人、夫人輩自然鍾愛極矣;但吾輩後生,甚不宜鍾溺,鍾溺則未免荒失學業。”

還盛情邀請寶玉到他王府,與高人逸士交流會讀,促進學問的突飛猛進。

如果真的按照北靜王的建議和安排執行,可以預見,一個科舉狀元郎指日可得,加上北靜王的提攜,賈府衰落之勢,或可扭轉。只可惜世事難料,堂堂北靜王也是看走了眼!寶玉終是“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兩個身份迥異,但顏值高大上的男人,在互相欣賞、惺惺相惜中完成了他們第一次相見,拋開暗流湧動的政治漩渦,可以說,他們建立了非比尋常超越金錢權力之上的友誼,單純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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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讀名著


作者借賈寶玉之手將北靜王的鶺鴒香念珠轉贈給林黛玉,暗示“北靜王”胤禩偷窺“林黛玉”這枚代表滿清皇權的玉璽!因為“北靜王”胤禩和“賈雨村”胤禔都是“九子奪嫡”的參與者。因為“林黛玉”和“薛寶釵”這兩枚玉璽,最後既不屬於“賈寶玉”胤礽,也不屬於“北靜王”胤禩,更不屬於“賈雨村”胤禔,而是連同襲人(龍袍)全歸了“蔣玉菡”胤禛! “鶺鴒香念珠”暗示北靜王“胤禩”最後的結局很悲慘。死於兄弟之手,被胤禛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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