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六君子被處死時,為什麼百姓紛紛叫好唾罵,向劊子手扔賞錢?

凡塵先生


這是清朝統治者閉關鎖國並且給老百姓洗腦以及長期受孺家思想影響的結果。這些愚民們視封建專制統治為正統,視那些試圖讓他們翻身當家做主人爭取基本生存權利的仁人志士為大逆不道。不得不承認,歷朝歷代的孺家思想的奴性教育還是很成功的,它能把子民變得麻木無知而又順從,這樣才易於統治。


焦尚友村


歷朝歷代中老百姓是最好愚弄的,本身沒什麼文化,還缺乏思考力,尤其是清朝,文化普及已經到了零點負數,別說愛國不愛國,當時民不知國為何物,家家生活都是困難戶,更別說愛國了,偶爾看個嘻哈,那也是家常便飯的私下“探討”就和現在的農村婦女一樣,東家長西家短,家常嘮著,閒話叨叨著,九十步笑八十步的心態,這是幾千年的劣根!

閒話扯的有點遠,不過這就是百姓的生活,聽我爺爺輩兒人說,他們那時候,兩三個日本人就可以管著一個村,就這麼可怕的現實!那時候的人沒文化,沒血性,一個村的普遍只有家戶大點的認識幾個字,更可怕的是,日本人去這個村,先去找認識字的人去宣傳所謂的大東亞思想,這才是關鍵,所以那個時代誕生了一大批漢奸,並且這些漢奸不是大家大戶就是有名望的人或者是號召力強的人,這些人都怕死,害怕失去自己祖輩的財力,所以就順水推舟的當了漢奸,這就是當時中華民族的悲哀,也就是為什麼六君子被處決時,老百姓拍手叫好的原因!


農民看笑話


戊戌六君子被處死時,為什麼百姓紛紛叫好唾罵,甚至給劊子手扔賞錢。按道理,他們為了強國富民,最終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這樣的做法難道不應該倍受百姓們敬重嗎?為何還拍手叫好,甚至給劊子手扔賞錢呢?

先來分析一下京城的百姓構成。

順治元年,清軍入主北京城後把漢人發往北京外城,內城則分為九個部分,分屬皇城和八旗,因此在清朝的統治下,北京城的人員結構為“內滿外漢”,也可以理解為內城居住人員為八旗子弟,外城居住人員為漢族。除卻這些普通百姓的分佈構成,剩下很大一部分百姓構成是北京官員的家眷和僕人等。


接下來分析一下為什麼百姓會有這樣的態度。依照我個人理解,百姓有如此態度不外乎有以下幾種原因。

首先、處死六君子時候地處菜市口,這裡聚集的百姓大多是內城的八旗子弟,戊戌變法損害的是他們的利益。維新派提出的變法政令其中一條便是讓內城八旗人丁出內城自謀生計。對於八旗子弟來說享受特權階級帶來的紅利是理所應當的,維新派提出的政策相當於斷了他們的根本,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因而這部分百姓與維新派簡直是不共戴天之仇,沒有親自上臺砍他們幾刀就不錯了,哪裡還會敬佩六君子,同情六君子。


其次、戊戌變法期間,政令幾乎每天一兩道,甚至有朝令夕改,讓官員無從適應,而光緒帝對這部分執行政策不力的官員都是嚴加處罰,丟官去職者甚眾,這部分官員的家眷僕人對維新派也是恨之入骨。戊戌變法本質上只是資產階級改良,只要溫和變革,從上至下沒有不支持的,但是光緒帝用人失誤,把改良活動變成了激進的改革,不僅僅沒得到滿族人認可,連官僚階層都開始抵制,所以帶動了抵制他們的輿論,結果可以預見,失敗被殺還不得民心。

再次、政策損害了當時所有讀書人的利益。維新派要廢除中國延續千年的科舉制度,廢除八股,改試策論,開經濟特科。平心而論,這樣的舉措是正確而又進步的,但是改革教育制度需要慎之又慎,因為關係到千千萬萬的讀書人,有人讀了一輩子八股,就為在科舉制度殺出一條上進的路。維新派一下改革的讓這些讀書人何去何從?這其中絕大多數是漢人。如果這部分百姓對他們的死大聲喝彩,是能說得過去的。還有一部分平時受壓榨的漢人百姓,本著看熱鬧看戲的心態去的,反正都是當官的,狗咬狗兩嘴毛,他們不會意識到變法對國家的重要性。


最後、最重要一點,是愚民心態在作怪。魯迅先生曾經評價過老百姓對於六君子之死的冷漠態度。“先覺的人,歷來都被陰險的小人,昏庸的群眾排擠、壓迫、放逐、殺戮,中國人格外兇。”當時中國的百姓獨立思考的空間根本是沒有的,百姓們只需要忠君愛國,順應朝廷就對了。變法不變法,跟他們距離太遠,朝廷說他們是叛黨,是反賊那一定是!甚至法場周圍有百姓說“我等深惡六賊,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以表忠君愛國之赤誠。”以此可以看出,百姓根本無法分辨是非善惡。

清朝的百姓,除卻部分睜眼看世界的人,絕大部分人都是在清政府的統治下當著順民,愚民,他們可能是被清政府“愚”了,也可能是自己把自己“愚”了。麻木不仁,恐懼不安是其對日常生活的態度。

戊戌六君子想用他們的死喚醒民眾,以圖後繼有人,他們更希望國家強盛,百姓富足。但是,當譚嗣同被剁了十幾刀都沒死的時候,聽著臺下的叫好聲,面對著百姓為了看痛快扔上臺的賞錢,他也許心在滴血。

如果我在現場,我會對譚嗣同說一句: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望風瑟瑟


不只是清朝如此。

比如柏林牆吧,東邊號稱 民主典範,西邊稱為 自由之地。實際上,由東向西逃跑的人不計其數,他們絞盡腦汁,甚至不惜丟掉性命,為什麼?有一個記者採訪逃脫的人:

這邊工作不好嗎?

好。

這邊吃的不好嗎?

好。

這邊住的不好嗎?

好。

那還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逃跑?

因為那邊能說 不好。

能理解嗎?

看處死戊戌六君子的、叫好的人,麻木,恐懼。


烏拉貝勒


戊戌變法,雖然是近代史上的一次巨大改革。但是這次變法缺乏強力君主的支持,觸犯了太多舊勢力的利益,所以變法只進行了一百多天就宣告失敗。光緒皇帝被軟禁,變法主導者除康有為,梁啟超逃亡外,都被押赴菜市口斬首,史稱“戊戌六君子”。

其中的一位譚嗣同,據說行刑前有江湖高手去營救他,但是他卻不願逃走。他認為縱觀世界各國,凡是變法沒有不流血的。他願意做這血祭的第一人,願意用一腔熱血去喚醒民眾。然而,當他們人頭落地的那一刻,圍觀者卻爆出了歡呼聲,還有人打賞劊子手。譚嗣同在天之靈看到這些,不知會是這樣一種心情。

前文說過,戊戌變法是一次強力的變革,觸犯了太多舊勢力的利益。其中有一條變法內容是:實行新學問,並且以後以新學問作為科舉取士的標準,廢除八股文。這一點就從根本上消除了當時那些文人知識分子通過科舉考試當官的機會,讓他們多年來苦心研究的八股文學問成了廢品。因此條令一出就引起了當時全國舊知識分子,舊文人的強烈反對。因此,當變法失敗,變法條例被廢除的時候,這幫人當然不免拍手稱快了。

而清朝政府實行的是奴化統治,用盡一切手段進行愚民統治,所以那時候的平民百姓大多都是愚昧的,麻木的。他們沒有思想,沒有意識形態。對於他們來說,被殺的人是誰,幹過什麼事,都不重要,與他們無關。他們唯一所在意的是,有砍頭可以看,有熱鬧可以看,還是一次砍六個人的大熱鬧。這在他們麻木不仁的生存時間裡是難得的,可以作為一輩子的談資的事情。而且被殺的那六個人,秀才老爺們,士紳老爺們,還有官老爺們都說他們是壞人,那他們就是壞人。壞人被砍頭,不應該喝彩麼?

這就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夜幕色百合


這個其實再正常不過,大家千萬不要以為真實生活狀態下的老百姓,會像電視裡演得那樣大義凜然、贊成維新——大部分老百姓,通常是時代的看客。

頭一個,在北京老百姓看來,這六個人,既然是被五花大綁送到刑場裡頭來了,那必然是犯了法了。既然犯了法,那麼官家說要砍頭,那就砍唄!咱說不砍,那也沒用啊!而既然沒用,咱就過來看個熱鬧唄,咋,你還不許咱老百姓看熱鬧。要知道那會沒有電影也沒有電視,多沒勁啊!

次一個,這六個人,沒有一個是本地人吧?一個是湖南人,一個是廣東人,一個山西人,一個福建人,兩個四川人,那就對了,關咱北京人啥事啊!還不許咱來看個熱鬧?

這就說到了地域歧視,這東西在大清那會已經很厲害了。《清史稿傳》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一個姓朱的被提拔做了閩浙(福建、浙江)總督,他在向康熙皇帝上奏疏中擔憂“福建地瘠民佻”,啥意思呢?就是說福建不僅是個窮地方,而且當地人還很輕佻放蕩。瞧瞧這不是地域歧視還是什麼?所以在戊戌六君子這邊,北京人一看其中有個福建人,立馬就有反應了:果然輕佻放蕩啊,沒事做玩什麼變法啊?

歧視福建人(林旭)也就算了,為什麼還歧視山西人(楊深秀)呢?這裡又有說頭,清朝時期,康熙出遊江南地區,發現在市場上做貿易斤斤計較的大多都是山西人,覺得山西人摳門——於是在北京人眼裡,山西人也成了一個貶義詞。

至於湖南人(譚嗣同)、廣東人(康廣仁)、四川人(楊銳、劉光第),北京人一直將廣東視為南蠻,湖南也是,四川則是:地勢險要,人心更險惡!

第三個,北京人看不慣洋人,更厭惡那些說要學洋人的人,而戊戌變法,頭一條就是要廢除舊八股,所有辦學機構,全部兼習中西學,還挑選學生到日本遊學——這些措施,在北京人看來,簡直就是荒唐,怪不得老佛爺要砍他們的頭?次一條,變法派鼓吹工商立國,在北京人看來,就更胡扯了,老人說得好,大清以騎射立國,要不然也是農耕為本,工商乃是最下賤的末,你這叫本末倒置!

第三個,現在看來沒啥,當時卻是最直接觸及北京人實際利益的,那就是精減機構。具體來說是撤銷詹事府(主管皇后、太子家事)、通政司(主管內外章奏)等六個衙門,實事求是地講,這些機構確實該撤,可你不要忘了,這些衙門背後,是大大小小數以千萬計賴此為生的北京旗人,而且這些旗人,在當時可是最能鬧的人。六君子得罪的,正是這樣一批人。

所以你說,六君子上法場,這些人能不開心麼?


司馬路的歷史會客廳


“群眾,尤其是中國的,永遠是戲劇的看客。”

這是魯迅先生對國人國民性的深刻總結。讀魯迅先生關於國民性的剖析,就能理解戊戌六君子被處死時的遭遇。六君子周圍不過是些看客,他們向劊子手扔賞錢,不過是“為了取樂和滿足看殺頭的快感”。

一、群眾的反應從側面證明了戊戌變法無法成功

戊戌變法僅僅持續了一百天,就以失敗告終。變法的措施幾乎沒有一條得到落實。

我們在談到戊戌變法的失敗時,常常會說頑固力量太過於強大,而這個頑固力量一般就是以慈禧為首的守舊力量。

實際上圍觀群眾拍手叫好這種現象,可悲的證明,這個頑固力量並不僅僅是慈禧那幫人,幾乎可以囊括絕大多數國民。

這場變法,除了康、梁極少數人,幾乎沒有人支持,甚至可以說絕大多數人都反對,因為那時候的國人都認定一條,“祖宗之法不可變”。

一場沒有支持者的變法,註定了其必然失敗的結局。

二、麻木、不覺醒的國民

戊戌變法之後沒幾年爆發了日俄戰爭,國人有幫助俄國人打日本人的。

魯迅先生在仙台學醫時,看到了一部紀錄片。片子裡展示日軍抓住了一個為俄軍送情報的國人,日軍在街上砍了他,圍觀的國人發出一片笑聲。

魯迅先生看到這一幕,心被深深刺痛了,此後他就決定棄醫學文,給國民的精神做手術。

戊戌六君子被處死的這一幕,在小說《藥》中可以看到同樣的場景。

被殺的其實是想拯救周圍的看客,然而看客只是在賞鑑,為了賞鑑,甚至給劊子手打賞。

譚嗣同希望能用自己的鮮血來拯救這些麻木的看客,他說“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

然而他的鮮血絲毫未能觸動麻木的看客,他成了無意義的示眾材料而被看客賞鑑。

三、兩千多年專制統治下的奴性

魯迅先生將中國幾千年的歷史歸結為“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和“坐穩了奴隸的時代”的循環。

兩千多年的專制統治,提供了培育奴性的歷史土壤。明清兩代,這種專制達到了歷史的巔峰。

面對強權壓迫,群眾並沒有向強權復仇的能力和願望。他們只能在刑場上向即將死去的人發洩,尋求心理補償。

魯迅先生說過:暴君的臣民,只願暴政暴在他人的頭上,他卻看著高興,拿殘酷做娛樂,拿他人的苦做賞玩,自己的本領只是倖免。

看客愚昧、沒有是非之心,他們會認為戊戌六君子只是罪有應得,而自己卻是倖免者。這些看客中更不缺乏因變法而利益受損的人。

戊戌變法過去一百多年了,這種奴性依然時不時會暴露出來。比如一個女孩子被侵害,有些人不去指責罪犯,反而指責受害人衣著不當。比如對專制君主吹捧的影視大行其道。比如企業裡要求員工感恩。

要破除群眾的愚昧和是非不分,依然任重而道遠。


江蝶夢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滿清的愚民而已,很正常。

滿清之所以一敗塗地,被列強兩次攻陷首都,主要還是國內民眾都是愚民。

愚民組成的國家,是沒有什麼能力抵禦外辱的。

早在乾隆時期,英國大使遊歷滿清後,就認為該國不堪一擊。

他認為,西方各國在拼命教育本國公民,讓他們有文化有素質,成為真正的人才,挖掘自己的潛能。


國家是人組成的,只有國民強了,國家才會強。

西方近代的工業革命,其實建立在思想革命和文化革命的基礎上。

相反,英國大使認為滿清最大的努力,就是愚昧本國民眾。民眾被愚弄成冷血自私的文盲,不但沒有文化且道德素質低下。

他們除了對朝廷隨聲附和以外,只是顧及自己的生計,其餘一切不關心。

滿清只需要這種人民,因為不會叛亂,不會惹麻煩,任由官吏欺壓蹂躪。


然而,這些愚民也是滿清衰弱的根源。

第一次鴉片戰爭期間,英國軍艦從廣州殺到天津,又從天津殺回廣州,最後又到了南京。

這一路上,滿清老百姓基本對洋人入侵熟視無睹,毫不關心誰勝誰負。

他們被教育為不要管國家大事,莫談國事。

第二次鴉片戰爭就更好了,很多中國老百姓選擇和洋人合作。英國人有一個著名的中國苦力團,給錢讓他們做後勤工作。

而地方上的中國老百姓,也給洋人提供包括後勤物資在內的各種幫助,幫著洋人打自己的政府。

至於對於所謂亂黨,無論是最早的太平軍、後來的維新派、革命黨,民眾態度都是相同的,就是比朝廷還恨他們。

比如徐錫麟刺殺了滿清官員,被判處死刑。然而,官員的親兵卻在行刑之前,對徐錫麟施以酷刑,據說砸碎了他的睪丸。

顯然,官員被殺,並不管士兵的事情,為什麼會這麼恨呢?

這是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表現。

洋人打過來,老百姓不關心,甚至合作,那是因為洋人很強大,老百姓不敢招惹。

相反,亂黨的實力弱小,又是朝廷宣傳的破壞國家的人。

愚民第一害怕國家的變革,他們不知道變革以後國家可能會成為什麼樣子,寧可做太平犬,至少有口飯吃。他們畏懼革命黨、維新派變革以後,會讓他們連飯都吃不上;


第二欺軟怕硬,發洩心中鬱悶。

滿清的行刑都是公開的,包括血腥的凌遲。這其實是一個嘉年華,一個秀場,讓老百姓也充當殺人者的一份子,滿足了心理的嗜血,發洩鬱悶,同時不要承擔責任。


第三恐懼心理。

目睹革命黨維新派的慘狀,愚民不敢和朝廷作對。為了不被當做革命黨,愚民往往表現的比朝廷還狠,目的就是表忠心,以自保。

戊戌六君子被處死時,百姓紛紛叫好唾罵,向劊子手扔賞錢,也是順理成章的。

在當時,滿清朝廷說什麼,愚民就信什麼。


薩沙


戊戌六君子分別就是指的:譚嗣同、康廣仁、林旭、楊深秀、楊銳、劉光第,他們全部被慈禧給送到菜市口殺了頭。

我們先說為何他們會被殺頭,然後再說為何在殺他們的時候,百姓會紛紛叫好?

說白了慈禧要殺戊戌六君子,就是因為他們也要殺慈禧。

慈禧是頑固派,她根本就不想變法。

但是,當時的皇帝是光緒,光緒想要變法。可是,光緒又沒有實權。這時候康有為,譚嗣同等人就找到光緒。

他們一起商議如何實施變法,最後的結果就是隻有刺殺了慈禧之後,才可以辦到這一件事。光緒當然也同意了,但是,他不能牽頭做這件事,因此,光緒只能從背後裡支持他們。

可是,要殺慈禧談何容易,必須要有軍隊呀。

譚嗣同就找到了當時擁有軍隊的袁世凱,他覺得袁世凱是靠譜的。那時候慈禧還在頤和園裡住,譚嗣同就想讓袁世凱調集軍隊,包圍頤和園。

然後,譚嗣同找到亡命之徒到頤和園裡把慈禧給幹掉。

當然了這個想法是美好的,但是,袁世凱最後卻出賣了他們,等於這個計劃還沒有實施,就被慈禧知道了。

康有為、梁啟超在知道計劃失敗之後,就逃到了日本的使館,然後去了日本。

譚嗣同沒有這樣做,他本來是可以逃走的,但是,她並沒有逃,因為他要為變法而流血。他要做為中國變法而亡的第一人。

所以,包括譚嗣同在內的康廣仁、林旭、楊深秀、楊銳、劉光第六個人就被抓了。最終慈禧把他們給送到了斷頭臺給殺了。

當然了光緒皇帝也被囚禁了起來,最後光緒也是被毒死的。

那麼,劊子手殺戊戌六君子的時候,為何百姓紛紛叫好,還要給劊子手一些賞賜呢?

原因就是那些叫好的人,都是頑固派,他們有的是讀書人,不想改變現有的體制,畢竟他們想要讀書,考取功名當大官呢。

萬一改變了體制,他們讀書就沒有用了。

還有地主階級,本來他們就是生活在上流社會的人,所以,他們不願意讓那些改革的人動了他們的奶酪。

當然了還有其它的一些不想變法的人。

正是因為這些頑固派,他們不思進取,不想變法。所以,他們對要變法的人深惡痛絕,關鍵是這些人竟然還想要刺殺慈禧。

所以,戊戌六君子一時之間就成了眾矢之的。當他們被殺頭的時候,百姓才會紛紛叫好,甚至是向劊子手扔錢的。


漢史趣聞


看到很多人都在痛批愚民統治和愚民思想,但很少有人站在老百姓的角度想想。

今天,戊戌六君子被押赴菜市口問斬,刑場上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很難說那天看了行刑,唾罵過,甚至是扔了錢的人當中,有多少能記住六君子的名字。

朝廷說了,這六個人是亂黨,因為他們企圖顛覆朝廷,破壞國家穩定發展的大好局面。要是朝廷真的被他們顛覆,到時候國家將陷入分裂動盪,永無寧日,你們百姓也將陷入貧窮、飢餓和無休止的戰火當中。所以,千萬可別不知足,不要說什麼歲月靜好,那是因為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百姓所能接觸到的資訊就是這些,他們接觸不到別的。換做是你,面對這些企圖禍亂你穩定生活的亂黨,你會作何感想呢?反正要是我的話,我得恨他們恨得牙癢癢,別說砍頭,凌遲都不夠我解恨的。

更何況,生活的壓力已經壓得普通民眾抬不起頭,喘不了氣。為什麼錢總也不夠花,為什麼我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為什麼一年又過去了離買房買車的夢想好像又遙遠了一點?看夠了老闆天天催加班的嘴臉,但又無法對他說一句硬話,憤憤不平地點了個外賣。外賣小哥送到的時候遲到了幾秒鐘,氣得你給了他個差評。外賣小哥氣憤得收下差評,接著就拿了把刀跑到學校門口砍孩子洩憤。



面對生活的壓力,民眾只能藉由對更弱者的施暴,來紓解自己內心的戾氣。而這戾氣冤冤相報,到底最初是由誰引起的呢?無人會思考這個問題,因為繁重的工作已經把他們思考的能力消磨殆盡了。

所以我們看到,1898年,戊戌六君子被押赴刑場斬首,他們不僅承受了劊子手的砍刀,還要承受民眾的砍刀。老百姓揮刀砍向他們,唾罵他們,嘲笑他們,發洩了,爽了,才能繼續忍受生活。

又過了幾年,革命黨被行刑,同樣又叫好的和唾罵的,還有人花了大價錢,用蘸了他鮮血的饅頭來治肺癆。

100多年後,仍然有很多人指著要跳樓自殺的人圍觀取樂,高喊著,別裝模作樣啊,你抓緊跳,我還得去上班呢。



100多年了,這一切從未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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