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經歷過事後想起讓你汗毛豎立的事情?

風塵素人


有一次和老公帶著兒子去蛋糕店買蛋糕,想著就在家門口,懶了一下沒給兒子帶防丟繩,看著老公領著孩子在店裡玩,我就放心的挑選麵包和蛋糕,結果老公也過來一起選,我的餘光能看見兒子在旁邊自己玩,誰知道一眨眼的功夫兒子不見了,我就開始喊他,跑到門口也沒人,當時腿都軟了,蛋糕店的營業員也幫著一起找,還是她看見了兒子,問我那個是不是你的孩子,我一看就是的,人家跑到旁邊看一家餐館的服務員做操,離蛋糕店有點距離,中間隔了幾個店鋪,跑過去趕緊把他抱在懷裡,心裡內疚死了,萬一丟了咋辦啊?現在每次想到這件事我的汗毛都能豎起來,真的是細思極恐啊?從那以後不管去哪,不管遠近我都會給他戴上防丟繩,走哪眼睛盯到哪,不讓他離開我的視線,有孩子的媽媽們一定要看好孩子啊,不能讓自己後悔一輩子!


小蝸牛152390770


七五年我們部隊在江西瑞昌執行任務,住在四面環山,中間是個很大的湖有兩千多平方米,往北一條暗道和長江連通著。就在這地方有一塊生活基地,全連住在一個大禮堂,聽此地保衛處的幹事講這山中野獸很多,尤為野豬成群大隊,想吃就去打沒人管。當天我就代幾個戰士拿著幾隻半自動步槍上山,剛上到半山腰就看大概有十幾只野豬在哄吃什麼也看不清?我讓戰士們分開,講只打大的不打小的。在百十米的距離百發百中,同時開槍一下打死了三頭野豬打傷了一頭,正在吃東西的野豬聽見槍聲不知所措,有的小野豬還跑到打死的野豬身邊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真好笑。明明打倒四頭怎麼只看到三頭躺在地上?那隻傷的到處找不到算了,我們花了好大力氣才把三隻野豬弄到山腳下,這時聽見槍聲的連隊其他人聞訊趕到把三頭野豬弄到住地。我們美美吃了好多天,還送好多給那個單位的保衛處等部門的人。當天晚上半夜時分我起來查哨一根菸沒到頭,聽見一聲槍響……。我趕快往外跑怎麼回事那裡打槍?只見晚上站崗的戰士急急忙忙跑過來,說後面山上有東西?趕快去?我拿出手電筒一照,媽呀!在二十多米的半坡上一對明咣咣。綠晶晶燈對著我。再一看是一隻金錢豹正瞪眼看著我拿起戰士的半自動步槍叭-叭-叭……叭打了幾槍,那豹子嗖嗖地鑽進了大山深處。第二天得知是那頭打傷的野豬血腥味把金錢豹召來了?


史記隋唐


時間大約是我的初中時段。聽說公社裡有電影,我和幾個約好的小夥伴匆匆吃罷晚飯,步行6裡的路程去看電影。

天陰森森地,沒有一絲光亮。只有一陣陣的風兒,悠閒地吹著“口哨”。

前面是一片墳墓。“衝過去,誰拉後,當心被小鬼捉去”,大個子的小夥伴比我們年長二歲,他喝咧著,跑在隊伍的前頭……。

……嘀嘀噠噠嘀嘀……

我們終於臨近了放影的場地,看到了、看到了彩色銀幕上凜然站立的小號兵,威武地吹響著衝鋒號……

敵人驚慌失措,聞聲逃遁。

啊,真棒!

我們全神貫注地享受著這視覺盛宴。(這是彩色動畫片《小號手》)

說不清第二部影片的名字了。只感到身上絲絲的涼意,一陣風吹過,我激凌凌打了個泠戰。

望一望夭空,再環顧一下四周,依然是漆黑一團。

遠處隱隱約約,似乎有沉雷在動,骨碌、骨碌碌壓低著嗓門。

“夥計,咱走吧!”我悄悄地催促著小夥伴。

大個子厲聲說道:“要走你走,誰讓你來?疵毛!”

哎,沒辦法!

看了一會兒,l突然一道閃電,接著一聲悶雷,把黑夜劃破了 ̄道口子。風兒竟撒起了潑來,呼呼地伴著嘶叫,把個影布扯落了下來。

雨點開始叭嗒、叭嗒地敲擊著慌亂的人們……

“跑啊”!大個子一聲令下,我們撩開了蹶子……。

我突然感到“肚子痛”,漸漸地放慢了腳步,不一會,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嗄”地一聲響雷,又是一道閃電,把大地照得通亮。

我看到了前面那一座座肅然而立的墳墓,想起了死者生前的影子,啊,還有,就是挨著道邊的那一座墳墓,夏日裡竟裂了個口子,清淅可見死者還未腐爛的大腿,還有圓瞪雙目的腦袋,頭皮感到 ̄陳陣發炸,汗毛根根直立,總覺得這群魔鬼,悄悄地在向我包擾靠近……

“他媽的,敢來嚇唬老子”!

我咬著牙,瞪大眼晴,用力握緊拳頭。

“撲楞楞”…………

啊!

我下意識地一聲大叫,原來是一隻老鷹,從墳地裡一掠而起。

我定了定神,跑到了家,顧不的脫掉溼露露的衣服,掀起了床的一角,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藍天無垠666


這是一個真實故事。

那是前幾年的事情了,當時上班的地方離家比較遠,所以有時候我就住在單位的庫房裡,每次留宿都是一個人。

當時單位所在是一片新工業園區,聽說以前這一帶都是墳地。

一天晚上,加完班老闆請大家出去吃飯,我坐的是公司送貨用的麵包車,我們車子跟著老闆車行駛,車上就我和司機兩個人。

大概晚上九點的樣子,因為地段偏僻,又沒有路燈,除了車前被車燈照亮的方寸之地,周圍一片漆黑,秋風蕭瑟,吹在身上讓人有點透心的清涼。

突然,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產生的錯覺,只見兩個黑影,

不知怎麼描述,兩個黑影呈倒人字形從車頭中間向車頭兩側道路飛速竄出。

感覺就像是把什麼東西撞飛了,又像是兩個人騰空而起躲過了撞擊。

車輛並未有任何碰撞的聲音和痕跡。

又走了幾分鐘,我跟司機說起,得到了他的驗證,而後二人一路未曾有一言半語。只感覺脊樑處冷汗不止。




騎豬看耍猴


有一次在嫂子家,她家三室一廳,我喜歡熬夜,大半夜的,都關了燈,他們都睡覺,然後我耳機在另一個臥室,我就從這個臥室去那個臥室拿完東西回來的時候,是正好面對沙發的,就看到兩個“人頭”一高一矮的,當時瞬間後背發涼頭皮發麻,感覺心臟疼,似乎偷停了一下(因為知道他們在那個屋子睡覺,這不可能有人),然後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冷靜,後來仔細看了看,尼瑪,是兩個羽毛球拍,錯落的擺在那,是孩子玩了之後把杆插在沙發後面,在我那個角度看就是兩個“人頭”😱😱😱哈哈哈,不過我也總結了,我真正特別害怕的時候,不會大喊大叫,而是站在那還能稍微冷靜的思考一下……


魑魅魍魎佛


95年秋,在哈爾濱。

一個週末晚上,去朋友家,朋友租住在城中村,先吃飯後玩牌。聚餐時烤肉加上冷啤酒,十一點多,肚子咕嚕咕嚕,想上廁所。朋友說床下有小便盆,但她老婆在家,我說還是出去上吧。

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因為經常去,我靠感覺摸著前行,每走十幾步就要打亮打火機微調一下方向。

哈爾濱那時很多廁所都是用木板搭成的,兩邊分別男女廁,中間是糞坑。

咦,怎麼摸不見廁所牆?趕緊急剎車,打著打火機。

天哪,前腳已到糞坑沿,再往前跨一步......

真是不敢想,萬一掉進去,不被嗆死也要凍個半死,冪冪之中,不知哪位神靈保估了我。此時的哈爾濱,夜晚已在零度以下。



873班長


六十年代末,我被調到一個叫三岔口的小學校任教。我家住在市區。每個星期六下午在三岔口小站乘火車回家,星期一乘五點那趟車到學校。市區到三岔口本也不遠,只有兩站地光景,下車到學校還得走二里路才到學校。我記得那是一個秋天的早晨,莊稼即將成熟,路兩邊的莜麥、小麥綠中泛黃,都有一米多高。沉甸甸的穀穗壓彎了腰。露珠晶瑩剔透,打溼了我的褲腳。晨風吹來,滾滾的麥浪此起彼伏。谷地裡谷葉發出沙、沙、沙的響聲。我不由地加快了腳步,我沒見過狼,聽村人們說今年從草原跑下來幾頭狼,已經吃掉李家的兩隻羊了。越想越怕一一趟或真從莊稼地跑出只狼該怎麼辦?身上直冒冷汗,不由回頭看看身後。不遠處的路上出現了一隻狗,不緊不慢地跟著我,我站它也站,我走它也走。心想:這隻狗來的正好,和我作伴,給我壯膽。剛才的恐懼感一下子丟在腦後。村莊越來越近了,隱約可以看見人家的炊煙裊裊升起……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那狗還我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看狼!看狼!一個拾糞的老漢驚恐的喊聲使我大吃一驚,身上的汗毛,頭髮都豎了起來。啊!難道跟著我的是狼?我忙向前跑了幾步,但兩條腿像綁了鉛錠,怎麼也不聽使喚……拾糞的老漢一邊喊著一邊向我跑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才看清了那隻所謂的”狗”搭拉著血紅的舌頭,哈拉水拉了一尺長。老漢已跑到我跟前了,那頭狼才慢悠悠地進了莊稼地……。

我記得第二天就病了,不住地竄稀還發高燒,說胡話。整整過了一個多月才恢復過來。至今想起來不由得汗毛倒豎……。


天高雲淡839


1993年,我18歲,剛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就去我們郊區公安分局的聯防隊去幹臨時工,一個夏天的凌晨四點,我下了夜班回家,走在唐徠渠畔,猛丁一扭頭看到去路邊高大的沙棗樹下站著一個女孩子披肩發,一身白色連衣裙面對著我,露出笑容,當時沒有覺得什麼過去走了一段時間之後猛的意識到瞬間感到汗就下來了


雲山霧罩1


謝謝,

那還是小時候的事,有一次,我們幾個小夥伴到離村子很遠的山上去挖野菜。因為離村遠,去的人少,野菜多。當時山上的樹木已經蔥綠。

由於年齡小,常聽大人說,山上有鬼、還有狼,一直不敢去。

這一天,我們幾個小夥伴,抱著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互相之間鼓著勁,硬著頭皮,結伴來到駭人的山中。

大家一看,不但野菜多,山花開得更紅。特別是小鳥,見到人撲愣愣的飛躍,真誘人。

此刻我們幾個顧不上挖野菜,個個奮勇向前,拿出自制的彈弓,追逐著打鳥,比誰打的準,手藝高。

天漸漸黑了,正當夥伴們意興未盡的時候,不知誰喊了聲,回家了!此時大家才醒過神來,一看天黑了。

回過神來的我們,從心裡產生了一種恐懼,大人的話彷彿在耳邊響起,山中有狼有妖怪,全身不由起了雞皮疙瘩。

我們幾個小夥伴,互相壯著膽,緊緊靠在一起向家走,誰也不敢落後,大氣不敢喘一口。

走著走著,忽然一個黑影站在了前面。由於心裡害怕,加上天黑,嚇得我們差點哭出聲來。

突然一聲小寶,夥伴們聽到熟悉的聲音,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原來是鄰居大爺來接他的兒子一小寶。

我們幾個緊緊跟著大爺,一路小跑回到家,心還在一個勁的跳。


老於52080


小時候,在山上割牛草,(牛草重量可以算工分)捆好了草,總想弄根棍子挑草,因為是人工育成杉樹山,沒有雜木。總想搞根細的,遠看容握,走近盈尺,時當正午,口枯舌幹,兩眼發綠,不經意看見斜倒著一棵樹,大是大點,省得用鐮刀去鋸,心想那個賊日的偷樹時嫌細不要了,管它嘞,拖著樹尾往上拽,然而那樹身一躬,箭一般射向山溝,隨著慣性,我也趔趄好遠,"莽蛇"。我懵懂後驚呼,嚇得我屁滾尿流,草也不要了。事過幾十年,想想還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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