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教人怎樣寫詩,自己卻寫不出好詩來,為什麼?

暢言1298


關於想寫詩的問題不須贅述。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寫詩也會謅。只要把唐詩、宋詞等古典詩詞多讀熟讀,對有些詩詞還要背下來,如能達到如此程度寫詩自然也就不難了。有了這些基礎,還可以再看一些韻律、平仄方面的書籍。相信有了這些知識,又對周邊環境、周邊人事及其山水景緻多加留意關注、並從中發現美妙或者奇情特質,然後進行歸納提煉便可寫出詩來。一己之見,僅供參考。

有志向有興趣的朋友可以一試啊!


德奕人生


教人寫詩的人寫不出好詩是正常的,不會或是根本不會寫詩就不正常了!

我說的不會寫詩是包括那些只會寫歌功頌德詩與絕句及律詩都寫成敘事詩的人!

我說的絕對了!不好意思,這種人可以教一教兒童詩詞啟蒙啊!開一家兒童啟蒙詩詞學校都可以啊!或是開一所幼兒園課程是教孩子詩詞。

至於其他年齡段的學生,我這能說一句,拜託了!您老刀下留人啊!您老給中華民族就點後吧!對祖宗留下這點寶貝,您還是高抬貴手吧!詩詞已經成大熊貓了,您老再開一刀,他老再開幾刀,詩詞就再見了!

為了詩詞不古德拜,請您高抬貴手吧!


一笑貫長天


很簡單:大廚與美食評論家屬於不同的行業。看熟了菜譜可以做菜,但是火候鹹淡等等不是紙上談兵可以頓悟掌控的。其實格律詩寫多了也沒有那麼難,只是因為不能產生效益而被當今的快餐文化輕棄了。更何況連菜譜也不甚瞭解就誇誇其談的人呢。隨手找幾篇拙作說明舊體詩詞創作真的不難。

五律 · 贊新政 [十一尤]

17

清政除奸吏,開工獲自由。

古潯通鬧市,新鋪接瓊樓。

塵世多風雨,人生一葉舟。

達時思謹慎,大道在心頭。

蝶戀花 · 暮春 [八部韻]

17年

桃李無端榮碧沼,燕返烏衣、王謝梁楹繞。

窗外南枝靈鵲鬧,天香帶露羅衣嫋。

小曲情深人競效,秀色便妍、蕩佚鞦韆傲。

待落山茶君莫掃,重英猶在春難老。

七律 · 酷愛 [四支]

18、

一生錯陷宮商韻,半世痴填格律詩。

開卷神魂千載往,揮毫意像萬峰馳。

流觴曲水空餘夢,畫壁旗亭嘆失時。

恨未同期惟景慕,人間無價是才思。

答友人 五言長律十二韻 [十四寒]

18、

性屬青霞志,閒吟不做官。

新詩隨興寫,絢樂應心彈。

陟岵尋湍瀑,涉溪探險灘。

臥聽亭外雪,坐看島邊瀾。

次寺煙熅幻,行舟蒲葦漙。

踱橋臨月皎,扶柳傍花丹。

南海思鷗客,西疆慕馬倌。

人欣蒼嶺麓,意戀白雲端。

獨對春容眷,何言夜色寒。

積聯趨萬幅,作曲過千單。

草野留琴律,皇園倚畫欄。

數篇懷故里,此度為卿攢。

(漙一一露水多)

七律 · 癖好 [一先]

19、元、20、7:54(71頁之一

既增白髮無須染,多滯青燈有致研。

索句日眠人靜後,成聯月墜鳥鳴先。

墨池香潤花間舍,棋席茶甘巖下泉。

名淡素懷痴學問,心清玄覽守詩田。

七律 · 逸影 [一先]

19、

紫蔓輕陰籠深院,邀君品茗榭窗前。

此生有好歸山約,其法無窮寄道緣。

淑日穿雲荷當傘,和風掠澤柳如煙。

故人幾度懷鄉井,往事重提醉硯田。

七律 · 鄉夢之十八 [一先]

19

神交天下遒文久,桑梓風筵會達賢。

詩酒至情弦婉轉,鄉音正妙韻纏綿。

此樓此景堪懷寄,酬道酬緣忘世牽。

大作心儀彰古意,贈言啟我共淵泉。

(遒文:筆力雄健的文章/風(雅)筵(席)/達賢:有聲望、才德的人/世牽:世俗所牽拘/心儀:內心仰慕/淵泉:思慮深遠

七律 · 徵蓬之四 [十四寒]

19、2

花勢滋榮三徑馥,晴光滿載一舟寬。

鷗聲已借春潮逸,蟬語還爭夏月般。

曲具空靈誠屬雅,心無牽掛即為安。

原知不悟紅塵事,故履山川啟曠觀。

(無相似句/般pan下平:歡樂/曠觀:廣闊的見識

七律 · 清吟 [十二侵]

19、

憑几文緣久,情濃戴月吟。

家貧無廣院,才富勝千金。

身老迷奇韻,詩窮悟妙心。

書齋成日坐,不覺更商參。

(無相似句/商參Shen上平:星名

玉律 · 夙尚 [六魚]

19、

天地生豪氣,文心任景挐。

尚宜幾筆畫,唯好五車書。

攢句詩誰怯,揉弦曲自如。

從來疏物趣,可以適茅廬。

(無相同句/挐na下平:牽引


qiyu


這個問題有點意思。只是題目最好加個“的”,“有的人”似乎更準確些。首先,不能一概而論。還是有很多人教人寫詩,自己也確實能寫出好詩。詩詞圈裡比比皆是,不勝枚舉。有的人教人寫詩,是職業生涯中不可或缺的。中學以上的學校的語文教師不教行嗎?授受柺杖用之悠久,且勢必無絕期;有的人教人寫詩,是想把滿腹經綸奉獻給愛學愛寫詩的人;有的人教人寫詩,或許是為了生計,抑或是自我感覺良好,似乎詩詞圈裡唯我獨曉,非我不可。好在教人寫詩大都講的很在行。此所以少有人噴之故也。

至於教人寫詩不能寫出好詩,原因大概有三:一是為了生計不得不教,沒時間閒下來靜心寫詩,要寫未必寫不出好詩來;二是自我感覺良好,動起筆來腦不轉,挖空心思佳句無,絞盡腦汁恨詞窮。三是教人可以“拿來主義”,隨處可以下載摘抄為我所用,說起來頭頭是道,如同課堂上老師教學生寫作文:如何審題立意、抓住題眼、扣住主題、去謀篇佈局、首尾呼應等等,試問:有幾人能寫出響噹噹地範文與學生共解析?

此所謂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吸收功能可以未必等於轉化功能就好。紙上得來終覺淺,得心應手好發揮。能教會寫出佳句,試看天下誰敢噴?


心浪咋談


有些人教別人寫詩,自己總是寫把出詩(好詩)來,主要是沒有真正懂得詩歌原理,缺乏創作經驗,實戰能力不足。主要表現如下:

一、照本宣科;

二、紙上談兵;

三、生搬硬套;

四、照貓畫虎;

五、畫餅充飢;

六、閉門造車;

七、亦步亦趨。

由此可見,詩歌理論的學習和詩歌創作實踐,需要有效地結合,互相促進,互為作用,才能提升教學實戰能力,才能提高創作水平。


荊州小太陽作文工作室


問題:有人教人怎樣寫詩,自己卻寫不出好詩來,為什麼?


前言

劉翔的教練孫海平跑不過劉翔,穆里尼奧從來就不是一個超級球星但卻成為了世界上頂級的教練。

當然也有女排教練郎平、皇馬教練齊達內這種,作為球員和教練都是超一流水平的現象。

教人欣賞詩詞的人未必會作詩,教人寫詩的人未必能寫出好詩,這個也不奇怪。不過會不會寫詩,和寫得好不好就是兩碼事了。

一、葉嘉瑩的故事

記得聽葉嘉瑩先生的講座時,有一個故事我印象很深。葉先生說她當年回國的時候,曾經聽過一位老教授關於詩詞的講座,對於詩詞的分析深入淺出,有很多獨特的見解。

葉先生很敬畏地向這位老先生表示,想看看老先生自己的詩詞作品。但是很遺憾,這位老教授的回答是:

我不會。

這件事聽起來匪夷所思,但是想一想也不奇怪。很多人研究詩詞只是當作一種工作而已,平時研究的是”賞析詩詞“,但是並不研究”創作詩詞“。

二、 研究詩詞的未必是詩人而是學者

說起詩人的故事傳奇侃侃而談,分析其詩詞的思想內容、背景含義頭頭是道,但是論起作詩來卻一竅不通的人大有人在。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您看看這寫人發表的作品,或者看看這些人微博或者其他自媒體的內容就會發現,會作詩的人一定會展現自己的詩作,如果一首都沒有的話就很難說了。

現代人研究詩詞,並不需要必須會創作詩詞,這和古人不同。大家知道,因為科舉的原因,古代讀書人學詩是基礎知識必須掌握,但是今天不考作詩,只靠賞析和背誦詩。所以不會作詩或者作詩水平一般也很正常。

所以研究詩詞的未必是詩人而是學者。對於學者教授來說,考職稱考的不是詩詞創作的水平,所以不用做一個詩人也能評上教授。

詩人的知識可能遠遠少於學者,學者的詩詞創作也可能遜於詩人。

不過,假如連基本的詩詞格律知識都搞不懂還被稱為研究詩詞的學者,就實在說不過去了。有這樣的人嗎?當然有呀。

三、研究詩詞的人 作詩水平不一

古人寫的詩話、詞話都是研究詩詞,這些人當然一定會作詩,但是每個人的作詩水平也高低有別。

例如最早的詩話是歐陽修的《六一詩話》,歐陽修當然是詩詞大家了。在往前追溯, 關於詩歌的理論研究如唐朝的《詩式》, 作者是著名的詩僧皎然;《二十四詩品》的作者是司空圖,《金針詩格》作者是白居易,這些人本身就是詩歌大家。

日本的空海大師有一本《文鏡秘府論》傳世,成為今天研究唐詩的重要文獻 ,空海也是一位詩人,但是相比白居易等人自然就遜色一些。

到宋朝詞開始盛行,研究詞的著作有李清照《詞論》,而李清照是少見的女性詩詞大家。胡仔有《苕溪漁隱詞話》、王灼有《碧雞漫志 》廣為流傳,但是胡仔、王灼本人的詞作就遠遜於李清照。

研究者未必個個都是優秀的創作者。 成為葉嘉瑩、王國維那樣既是優秀詩人也是學者的人不太多。

結束語

這個社會是個功利的社會,能換來名利的才有學習的價值,這一點毋庸諱言。很難想象一個人把精力放在作詩上就能評上職稱,同樣也不能要求文學教授一定要發表幾部小說才能評上教授,那是詩人和作家的事情。

至於有人教人怎樣寫詩,自己卻寫不出好詩來,大家也不必心中不平。還是上面舉過的例子,孫海平在怎麼練習也跑不過劉翔,做劉翔是需要天分的。孫海平的任務是培養更多的劉翔,而不是比劉翔跑得快。

結束時錄入老街一首《蝶戀花》,歡迎詩友們指正:

曾記梅寒煙景素,不道春來,未肯盈盈住。一夜風波香滿路,芳心擷去空相顧。嫋嫋篷舟敲細雨,試解萍蹤,惱亂無憑據。逢著白鷗閒問取,一聲嘹唳孤飛去。

@老街味道


老街味道


學寫詩詞可分為兩個部分,一是理論學習,二是創作訓練。如果一個教寫詩詞的老師,自己不會寫詩,那麼就意味著只能進行理論教學。而學寫詩詞,創作訓練要比理論學習更為重要。



自古以來,詩詞創作者大多是通過家學或拜師傳承,而教詩者也大多能詩。即使在當下,能叫得上號的詩詞大家,也基本上有著明確的師承,例如,葉嘉瑩、周汝昌都有著同一個老師顧隨。而被視為當代詩詞創作翅楚的徐晉如,其則是陳永正的學生,而陳永正的老師是朱庸齋,朱庸齋的老師是陳詢,一脈下來,無一不是詩詞創作大家。所以在我們介紹某一詩人時,會常用到一個詞:門清脈正。

我學詩詞時,是每週有三個晚上到老師家中學習,記憶中就沒有進行過理論學習,一開始便是進行創作基礎訓練,包括串句、對仗等。老師只針對訓練內容和習作進行講解。這種訓練方式,如果是一個不會寫詩的老師,肯定是不足以支持的。

因此,理論學習,我們可以從書本上學習,也可跟隨不會寫詩的老師學習,這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創作訓練就非得由能寫詩的老師進行輔導了。



在當下的自媒體中,因為沒有什麼門檻,所以每一個人都可以教人寫詩。這也沒什麼,所謂達者為師,只要我們能從中學到一些詩詞知識,能從中吸收一些營養,也就值了。

當然,也不排除有一些濫竽充數者,他們將自己都一知半解的詩詞知識,甚至是通過搜索引擎獲得的“知識”,整理發佈出來,也不管對錯,這就有點誤人子弟了。

話說回來,題目中所述的不是說會寫詩的老師,而是說能寫出好詩的老師。這要求就有點高了,詩的好不好也很難有明確判斷標準。就我自己而言,學得越深入,就越覺得自己的創作水平低。



如果要在自媒體平臺學寫詩詞。我的建議是儘可能找一些可以提供創作基礎訓練方法的老師。學寫詩詞,寫作訓練比理論學習重要。不去寫,你學多少理論都還是不會寫。


詩詞書院


教人寫詩,自己卻寫不出好詩,我覺得這是正常現象。至於為什麼,要從好幾個層面看。第一,教詩的人並不見得就有寫詩的天分。因為好詩不是教出來的,要出寫好詩得有一定的天賦,正所謂“不是才人莫獻詩”。大部分教詩者教的是什麼?只能教一些規則,格律,壓什麼韻之類,這些是知識,有知識不見得能寫出好詩。一首詩,韻律全對,結果陳詞濫調,肯定不是什麼好詩。第二,教詩的人不見得有好的遣詞用字能力和良好的知識素養。比如你詩詞格律知識都懂,但詞彙貧乏,遣詞用字不佳,就必然寫不出好詩。所以古人講究煉字。第三,教詩的人不一定有好的審美品位。比如說,“池塘生春草,園柳變鳴禽”,有的人覺得真是好,自然天真;有的人覺得這詩太差了,大白話,也不用個典故什麼的。品位不同,差別很大。




性命幽觀


有人教人怎樣寫詩,自巳卻寫不出來。這種情況在現實中是大量存在的。縱觀很多有名的大作家都是來自基層,來自於社會,而很少聽說某某大學中文繫教授寫出了長篇小說。例如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莫言只是個小學文化程度,戰士作家高玉寶在參軍入伍前只讀過幾天私熟,卻寫出了長篇自傳體小說《高玉寶》,曾擔任過安徽省作協主席的陳登科在戰爭年代只是《鹽阜報》的一個小通訊員,連一篇三,四十個字的通訊報道都寫不出來,卻寫出了《活人塘》,《淮河邊上的兒女》等好多部長篇小說。所有這些,究竟都是為什麼呢?

筆者認為這和一個人的思維方式有關。因為每一個人的思維方式都是不同的,同樣一個問題,卻有好幾種答案。有的人善於理性思維,有的人善於感性思維。理性知識是學而知之,而感性是通過親身觀察,體驗而得。換一句話說感性知識來源於實儉。所以文學藝術界有一句老生常談:”生活是創作的源泉",而且是惟一的。這樣解釋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有實踐經驗的人可以寫出作品,而空頭的理論家只會”評頭論足"而是不會寫不出作品來的。同樣的道理,只有空頭理論知識,而缺少實踐經驗的人只會教人寫詩,而實際自已卻寫不出好詩來的。

以上只是農夫一點個人的"淺見”,如有不同看法,農夫在評論區恭候批評。





秦一農夫


這個現象還能擴展考究:不僅是很多教人寫詩的人,就連評論者甚至評論家也未必寫出好詩來;再有,多數詩刊的編輯們、詩歌學會的“領導”類人物和各種獎項的評委們等等,幾乎沒有一個是著名詩人。當然,那些人物,我們可以將他們統統歸納為——“師者”。

我這樣說,很多師者可能不服氣。甚至,可能還會有人拍著胸脯反駁:你是謬論,因為我就是著名詩人。

且慢,各位稍安勿躁。你不服氣也好,你自定為著名詩人也可;但是你的作品能否被歷史和大眾認可,那是另外一碼事。我們先不討論這些,還是回到本問題的要點:師者無好詩。

如果我們能夠看清:詩歌是一種極其特殊的文學體裁,就不難解析這個問題。其實,這裡最關鍵的一個字,就是“寫”。這裡,我要反問一下:詩歌,是硬寫出來的嗎?非也!

詩歌,古今中外,可以說大路貨和糟粕佔絕大多數,那些,我們也放下不談。而精品,好詩,實乃是若鳳毛麟角一般。並且,那些優秀詩篇的作者,他們在大腦中醞釀那首詩的動機,都不是事先謀劃好的,都是在現實生活中身臨其境,觸發了靈感,因而以詩歌這種最精煉的語言文字記錄之描繪之。

他們,或遇到可愛的異性,或身臨壯麗的山川美景,或面臨極大的危難甚至絕境,或碰到極其黑暗的社會現實,就會慷慨陳詞。那是在硬性地“寫”詩嗎?絕對不是!那是:特定的那個人,遇到那個特定的事情,非得描繪一番並且吟誦一番不可。那是:靈魂與真情實景發生激烈的碰撞,迸發出極為耀眼的思想火花;而詩人的頭腦又特別靈敏,迅速捕捉住,然後再精雕細琢,終於形成一篇流傳千古的名作。

例如:李白的《將進酒》,是在逆境當中,揭示出人生的真諦;趙佶的《宴山亭》,是在生不如死的絕境中之絕筆;岳飛的《滿江紅》,怒嘯於鐵血征途之中;白居易的《賣炭翁》,是替勞苦大眾伸張正義;而《詩經》中那位女詩人的《上邪》,則是天下最鐵的情誓。等等。

談到此處,我們就明白了其中的邏輯。

那些師者,他們一般是在優越的環境中悠閒地度日,不具備深入地社會生活實踐,就成為不了“性情中人”,更難以遇到李白等人經歷的奇特事情。

師者們,往往是在平靜的生活中,在舒適的環境中教授著,評論著,編輯著,評判著,領導著。當然,既然是行家,他們也必定要寫詩。豈知,他們,能夠無中生有地編寫出好詩嗎?既然不能,他們的作品平淡無奇也就不足為奇。

特別是,師者中的多數人,往往又缺乏批判現實主義的勇氣和精神,更不能若白居易一般替勞苦大眾發言,那就只能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中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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