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過譽的問題,我的回答是<strong>:並未過譽!
理由如下:
看了故事情節概要就知道它一定對奧斯卡的胃口。
講述的是韓國的故事,反映的是韓國社會的真實情景,沒有亂入的老外,沒有尬點。
但是在內核上卻反映了所有社會所具備的階級矛盾。
《寄生蟲》這個名字本身就取得很妙。從社會角度上說,富人和窮人,到底誰是寄生蟲?
就電影本身的設定來說,這一家子窮人詐騙一家子富人,符合寄生蟲的狀態。
而在這二者之上還有常年寄居在富人家裡的這麼一個人,更是實打實的寄生蟲了。
從宏觀到微觀,將寄生蟲這一個詞貫徹到底,涵蓋了社會,道德,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這簡直不是娛樂,更像是一部文學作品。
但整個故事從搞笑到慘變,它流暢,真實,可以讓所有人都理解,產生共鳴。
寄生蟲真的想做寄生蟲嗎? 他有選擇嗎? 他沒有受到慘痛的教訓嗎? 我們不為他們揪心嗎? 結尾那個求救信號等於是另一個反轉,引人深思。
《寄生蟲》的勝利,並不在於演員們的演繹,而是在於它的劇本。劇本的成功註定了作品的成功。劇本的立意,說故事的手法,讓看慣了飆演技和比變態的奧斯卡評委們選擇了它。
這種娛樂產品中顯現的文學水平,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罕見的。
但在有些影迷心中,卻在為另一部影片感到遺憾。
因為在此之前,它曾橫掃各大頒獎禮,並被視為今年最佳影片的頭號種子選手。
即便未能獲獎,它仍然是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
《基督聖體》
波蘭。
一個東歐小國。
卻孕育出過許多鼎鼎有名的電影大師:
基耶斯洛夫斯基(《藍白紅三部曲》、《十誡》)、
安傑伊·瓦伊達(《灰燼與鑽石》、《鐵人》)、
安德烈·祖拉斯基(《銀色星球》、《著魔》)、
羅曼·波蘭斯基(波蘭裔;《鋼琴家》、《唐人街》)
等等……
複雜又獨特的社會歷史文化、夾在東歐和西方之間的地緣環境、以及深入骨髓的宗教信仰,都讓波蘭電影在世界影壇上保持著某種獨特的地位。
導演揚·科馬薩,也是這種電影文化的沿襲者。
本片作為他的第三部長片,憑藉紮實的劇作和風格拿下了奧斯卡外語片提名,代表著業界的認可。
爛番茄96%、觀眾98%的好評,口碑同樣可見一斑。
本片改編自真實事件。
簡單來說,講的是一位二十歲的少年假釋犯來到小鎮上,卻陰差陽錯地假扮成了一名牧師的故事。
年輕意味著處事不深、假釋犯意味著罪惡。
這兩個特質和「牧師」的權威、傳統、穩重、正義的形象放在一起差得太遠。
這種「身份錯位」的設定一貫很有戲劇張力。
男主角名叫丹尼爾。
冷靜沉默,一雙憂鬱的眼神背後彷彿藏著許多秘密。
從「主流」的角度來看,他是一個標準壞青年、社會的蛀蟲。
嗑藥、搶劫、打架,年紀輕輕就進了少管所。
甚至在監獄裡,他也「不安分」。
電影的第一個場景就是一場監獄霸凌事件。
一夥人對著一位獄友拳打腳踢,而丹尼爾是那個負責望風的人。
此時的他,似乎對「善」沒有太大的共情感。
然而,畫面一轉,來到第二個場景。
丹尼爾搖身一變,成為了少管所託馬斯神父做彌散時的領唱者。
他眼神裡的虔誠和領唱時的專注投入,又看到了對「美」的追求。
一正一邪,其複雜難辨的個性直觀展現給了觀眾。
<strong>《寄生蟲》的奧斯卡四冠是過去一百年裡所有韓國電影人不斷努力的結果,今後政府將進一步為電影人提供能夠發揮想象力,大膽創作電影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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