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學者很疑惑,史前洪水人們都躲進諾亞方舟,為何中國沒有?

xm8023


西方學者都很疑惑,為何全世界都有關於史前洪水和諾亞方舟的傳說,而中國卻沒有?

對於這個問題,我也同樣有個問題很好奇,題主所說的西方學者到底是何方神聖?他關於中國沒有史前洪水傳說的論點到底來自於哪裡?依據是什麼?因為據我所知,史前洪水的傳說是世界級古文明共有的特徵,中國作為四大文明古國,不僅有關於史前洪水的傳說,而且還非常之多!

遠的不說,單是有據可考,有實物可查,甚至至今都還在發揮作用的水利設施中國就有一處,這就是成都的都江堰水利工程!這個工程就來源於洪水和治洪的中國歷史。當然這個不是史前的,這裡不作詳述。

再往古時候追溯,中國關於史前的洪水也很多。時間追溯到距今4000-5000年前的三皇五帝時期,華夏大地洪水氾濫,老百姓飽受顛沛流離之苦。部族領袖為了治理洪水,使出渾身解數。家喻戶曉的大禹治水的故事就來自這個時期。當時的堯舜並不擅長治水,於是讓大禹治水。大禹改變戰術,採用疏浚而不是圍堵的方法治水,歷經幾十年取得卓著成效。而且他的治水活動團結了華夏先民,促進了農業,林業,畜牧業的發展,為夏朝的建立提供了必要的基礎,而大禹治水後讓人周遊四海進行普查,並記錄奇觀和異種生物,逐漸形成現在3萬多字的《山海經》!

時間再往前追溯,女媧補天的傳說也與洪水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傳說人類始祖姜央和雷公分管田地,雷公和姜央鬧矛盾而爭奪管理天地的權力。雷公被戰敗被鎖於牢籠,姜央有事要外出,於是吩咐自己的兩個孩子,伏羲和女媧,要他們看住雷公。伏羲和女媧出於同情心,幫助雷公逃脫。雷公逃脫後開始瘋狂報復人類,在天地間興風作浪,掀起了滔天洪水,人類全部遭殃。伏羲和女媧因為救過雷公,因此在他贈送的法物中得以逃生。絕處逢生的伏羲和女媧繁衍後代,因此成為人類的祖先。



週週說古今


大約在距今1.2萬年前在今天的江西萬年縣一帶出現了世界上最早的水稻種業,這使華夏文明成為全世界最早發展出定居農業的文明。大約9000年前在今天的河南舞陽一帶誕生了世界上最早的釀酒技術和樂器。大約8000年前在今天的浙江蕭山一帶出現了世界上最早的造船技術。大約6700年前在今天的陝西西安一帶誕生了世界上最早的銅冶煉技術。這時華夏大地生活著眾多部落。距今大約4600年前黃帝部落聯合炎帝部落與蚩尤部落大戰與涿鹿,正是這一戰奠定了以炎黃部族為核心的中華民族的形成。涿鹿之戰後炎黃部族聯盟首領的位置實行的是禪讓制——堯、舜、禹三大部族首領都沿襲著這種原始的民主制度。禹用13年時間治理成功了肆虐的洪水,為華夏民族的生存繁衍做出了傑出貢獻,在治水的過程中禹將天下劃分為冀州、兗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豫州、梁州和雍州。由於治水需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財力,於是部族首領管理社會生活的實力得到了增強。禹的兒子啟廢除之前歷代沿襲的禪讓制,將部族首領的地位改為世襲制,由此誕生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世襲制王朝——夏朝。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中華文明由原始部族形態邁入國家文明是通過治水的方式實現的,正是通過治水形成了一套對人力、物力、財力的調度機制。不過其實關於史前大洪水的記載並非我國的特例。在《舊約聖經·創世紀》中就記載了諾亞方舟的故事:上帝在創造世界後見到地上充滿各種暴行惡行,因此計劃用洪水消滅惡人。這時他發現人類之中有一個叫做諾亞的好人,於是上帝指示諾亞建造一艘方舟並帶著他的妻子、兒子(閃、含與雅弗)與媳婦。同時神也指示諾亞將牲畜與鳥類等動物帶上方舟且必須包括雌性與雄性。當方舟建造完畢時大洪水如期而至,這時諾亞與他的家人以及動物們皆已進入了方舟。洪水淹沒了最高的山,在陸地上的生物全部死亡,只有諾亞一家人與方舟中的生命得以存活。在洪水中漂泊220天后方舟在阿勒山附近停下,這時洪水開始消退。又經過40天之後阿勒山的山頂才露出。這時諾亞放出了一隻烏鴉,但它並沒有找到可以棲息的陸地。7天之後諾亞又再次放出鴿子,這次它立刻就帶回了橄欖樹的枝條,諾亞這時知道洪水已經散去。又等了7天之後諾亞最後一次放出鴿子,這次它便不再回方舟了。諾亞一家人與各種動物便走出方舟。諾亞在離開方舟之後將祭品獻給神。上帝聞見獻祭的香氣決定不再用洪水毀滅世界,同時在天空製造了一道彩虹以作為保證。在《創世紀》中神如此保證:“我使雲彩蓋地的時候必有虹現在雲彩中,我便紀念我與你們和各樣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約,水就再不氾濫、毀壞一切有血肉的物了”。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大部分人都認為諾亞方舟不過是一個純粹的神話故事,並沒任何現實依據。不過隨著人類學和神話學研究的深入使很多學者發現在全世界多個地區都有關於史前大洪水的神話傳說。中東兩河流域的《吉爾伽美什史詩》中記載:“洪水伴隨著風暴幾乎在一夜之間淹沒了大陸上所有的高山,只有居住在山上和逃到山上的人才得以生存“。出土的公元前2660年前的蘇美爾泥版文書記載:“那種情形恐怖得讓人難以接受,風在空中可怕的呼叫著,大家都在拼命地逃跑,向山上逃去什麼都不顧了。每個人都以為戰爭開始了……”我國的《山海經·海內篇》記載:”洪水滔天,鯀竊息壤以湮洪水”。《孟子·滕文公》記載:“當堯之時,天下猶未平。洪水橫流,氾濫於天下;水逆行,氾濫於中國”。《淮南子·覽冥訓》記載:“望古之際,四極廢,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載,火炎炎而不滅,水泱泱而不息”。《尚書·堯典》記載:“湯湯洪水方割,蕩蕩懷山襄陵,浩浩滔天”。墨西哥的瑪雅文明也留下了這樣的記載“天接近了地,一天之內所有的人都滅絕了,山也隱沒在了洪水之中......”為什麼世界各民族的上古神話傳說和早期宗教裡均有關於大洪水的記載呢?這是巧合嗎?以古代的交通條件而言:當時的中國人、以色列人、瑪雅人顯然是不可能有什麼溝通的,因此不存在誰抄襲誰的問題,唯一的解釋就是當時的確曾發生過一場蔓延全球的大洪水。現代的地質考古研究也表明:當時北大西洋巨大冰蓋的融化曾使海平面大幅上升,也許這就是當時全球各地均出現過於洪水的記載的原因。

儘管全世界都有關於史前洪水的記載,然而在全球所有民族關於這次洪水的記載中只有中國的大禹治水宣稱洪水最終被戰勝了,而其他民族的記載均類似於《聖經》中的諾亞方舟傳說只是強調人們在洪水來襲時如何避難逃生。從大禹治水的傳說中我們可以窺見中華民族與其他民族所不同的特質:當其他民族在感嘆人類在自然面前的渺小並呼喚上帝的拯救時中國人卻向世界宣告一種人定勝天的思想。如果我們從大禹治水和諾亞方舟的故事中提煉關鍵詞,那麼大禹治水可以被概括為治、堵、敗、疏、成,而諾亞方舟則可以概括為逃、淘汰、選擇、拯救。在諾亞方舟的故事裡無論是人或是萬物生靈在面臨滅頂之災時的“主打動作”是“逃離”,也可以說“逃避”;乘著“神”所賜予的“拯救”——那座方舟——逃離!而且在這個過程中還要做選擇和淘汰,在弘揚“悲憫”的同時某種程度上也反映著“適者生存”的“叢林法則”。可以說諾亞方舟的故事形象地反映了其所代表及延續出的文化的精神特質:人對神的依賴、趨利避害的本性、悲憫的宗教精神與殘酷的叢林法則的“共生”。相比之下大禹治水反映的是一種人定勝天的抗爭思想。事實上不只是大禹治水,其實我們看夸父逐日、后羿射日、愚公移山、精衛填海等一系列中國古典傳說都在講“抗爭”,是在講人間的英雄、由人幻化成的意志化身對大自然的抗爭!對神的抗爭!這其實就是一種人定勝天思想的反映。毫無疑問人在自然面前的確是渺小的,然而人類所不同於動物之初恰恰正在於人類對自然並非單純的逆來順受,人類可以通過自己的力量改造自然。

對比中國和歐洲、中東等地的歷史會發現一個顯著的區別:在中世紀的歐洲教皇是一個強大的力量,甚至迄今為止教會仍保留著梵蒂岡這塊領地,教皇以上帝代言人的方式肆意干涉歐洲國家內政,就連拿破崙加冕都必須由教皇主持。在中東阿拉伯帝國、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等等都是典型的政教合一政權。時至今日基督教、伊斯蘭教、猶太教等宗教仍存在各種各樣的爭執。為什麼人類形成各種不同的宗教呢?這是因為在人類的進化過程中回答我是誰、我從何而來、我將向何處而去等問題幾乎構成了人類所有科學、哲學和宗教試圖回答的終極命題,所以從根本上講信仰是人的生命本能,是為了尋找靈魂的源頭和歸宿。與此同時從現實需求講任何人都需要安全、自由、身份認同。尤其是在生產力尚不發達、科技還十分落後的上古時代就表現得更明顯了:那時人類的生活基本上是靠天吃飯,甚至一不留神自己還可能成為野獸的食物。宗教信仰恰恰是為滿足人們的安全感需求而誕生的,有時甚至比國家做得還好。神的保佑和庇護給人安全感;心靈與上帝或安拉同在給人自由感;基督徒或佛教徒的名義和名分使人實現自我身份認同。然而這些和我們中國人有關嗎?事實上至少我們的主體民族漢民族從來就是一個與宗教絕緣的民族:我們的確引進了佛教,發明了道教,卻從來都不曾真正成為全民信仰,漢民族的膜拜對象囊括了祖宗、菩薩、土地公、關老爺等等等等不一而足,然而我們從來沒有一種特定的宗教體系。然而在與宗教絕緣的華夏文明的發展過程中卻有另一樣事物替代了宗教在西方文明中的作用:事實上華夏文明是一種以禮樂為制度構建的文明體系,其思想核心是神道設教,禮樂教化,嚴華夷之辨,推崇仁義禮智信,其中又以易學為根本。

中國為什麼會形成如此獨特的文明體系呢?首要原因在於中國在地理位置上的與世隔絕特徵。需要注意的是這裡所說的中國並不是指今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而是指的中華文明最初誕生的長江、黃河中下游流域,這也是“中國”一詞最初所指代的地區。和古埃及、古印度一樣:中華文明同樣是依託於大河流域發展起來的農耕文明。在生產力有限的上古時代發展農耕幾乎必須依賴大江大河流域廣闊肥沃的衝擊平原。孕育華夏文明的長江、黃河中下游平原是怎樣一種地理環境呢?這一區域的東部是浩瀚無垠的大海,西部是一望無際的荒漠,北部與草原地帶相接,南部是連綿起伏的群山。大海、荒漠、群山在當時的條件下都是難以跨越的天然地理屏障,唯獨北部的草原地帶和中原地區其實是不存在天然地緣屏障的。事實上中原文明和草原文明的分野不是因為地理上的阻隔導致的,更多是因為不同氣候環境下形成的不同植被帶註定將會分別孕育農耕文化和遊牧文化。也正因為中原文明同北方的草原地帶之間沒明顯的天然地理阻隔,所以中原王朝同北方遊牧民族的戰爭與和平幾乎成為中國歷史的一條主脈絡。在漫長的歷史歲月中華夏文明所面臨的唯一挑戰就是來自北方的草原遊牧民族,而在東、南、西三個方向上直到近代列強入侵之前都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大敵。這樣的地理狀態使中華先民得以依託長江、黃河中下游地區呈放射狀向周邊擴展,這為中華文明的發展創造了日益豐富的資源條件,也幫助中華文明擴大影響力。在中華先民一路向南擴張到如今的越南的整個過程中同化了南方諸多民族,儘管如今的長江以南大部分地區在上古時代是山越民族聚居的蠻荒之地,然而如今這些地區和中國其他地區使用著同樣的方塊字。我們可以用印度和中國進行對比:如今的印度仍有14種官方語言,英語只是印度的官方語言之一,用印度開國總理尼赫魯的話說“英語在其他13種語言中起著連結的作用”。在中國與文化的同一性相伴隨的是政治的統一性,而這種政治上的高度統一在相當程度上是和上文所說的中國與宗教絕緣性相關的:中國是世界上唯一在任何時候都沒產生過祭司階級的文明,當然有一部分西方學者認為中國古代的皇帝其實也具備祭司的身份——他代表所有臣民的利益向上天獻祭,但中國皇帝所履行的這種祭祀職能同他的統治職能比起來只能說是居於次要地位的。

當然這也可能會使人陷入一種誤區就是:中華文明和其他文明的顯著區別就是主張人定勝天。事實果真如此嗎?儘管在大禹治水這個故事中我們見證了中國人的人定勝天思想,但我們也能從中國的傳統人文藝術中見證中國古人那種追尋自然率性而為的思想。事實上大禹治水的故事的確向我們彰顯了一種人定勝天的思想,然而這就是這個故事帶給我們的全部意義嗎?其實這裡有一個比較容易被忽視的細節:禹的父親鯀當年也曾負責治水工作,可為什麼他失敗了呢?因為鯀採取的是堵的策略。相比之下禹意識到治水靠堵是行不通的,所以他採取因勢利導疏通河道的辦法。由此可見大禹治水不是單憑人定勝天的狂熱信念,事實上大禹治水是相當講究策略的,而他所採取的策略恰恰是對自然環境的因勢利導,這所體現的是對自然規律的尊重與敬畏。應該說在人定勝天和敬畏自然之間是有一個適度的問題,而如今這已成為事關人類發展的一大重要命題。無論是早期鯀主持的“堵”工程還是後來禹操持的“疏”工程都離不開高出水面的山——移山填水,開山疏渠,靠山吃山……人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迫切地需要去了解“山”、親近“山”、迴歸“山”……“依水”的原始生態在現實形勢之下辯證地改為了“倚山”,由此形成了中國易學中的連山易。連山易以“艮”(山)為“主卦”,對先天易進行了可謂“革命性”的改進,不僅完善了“易”學,更成為後來的“歸藏易”的先驅模板。連山易、依託其發展形成的歸藏易以及後來集大成的“周易”都是建立在“樸素唯物”基礎之上的富於“辯證”的精神產物。中國的傳統文化的確和以宗教文明為基調的其他文明大為不同,但這並不代表中國人缺乏對自然的敬畏。只不過中國人有自己相對獨特的自然觀:我們不是自然界的征服者,但我們同樣並非只能在大自然面前逆來順受無所作為,我們所追求的是與自然的和諧相處。所以中華民族是一個很有韌性的民族:面對強敵我們有敢於抗爭的大無畏勇氣,可面對弱者我們同樣不缺乏悲天憫人的慈悲之心,我們渴望構建全人類同呼吸共命運的共同體,我們渴望實現人和自然真正的和諧相處。


鴻鵠高飛一舉萬里


其實,中國也有類似的傳說,小時候在農村,秋收後老人們愛講故事,其中有一個故事就是,發大水了,跑不掉了,大人們趕快把一個老南瓜挖空,把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放在南瓜裡。這樣人類才得以保存。

當然這個鄉村的故事在正經的書中沒看到過,只能算茶前飯後了。


曾冬松2019


有關大洪水的神話傳說與民間故事

世界各地都有關於大洪水的故事,這些故事跟聖經的記載雖然不完全一致,但卻有很多相似之處。這可能是因為挪亞的後代分散到世界各地,洪水的故事代代相傳,就出現了不同的版本。以下是一些例子。

希臘傳說:從大洪水中生還的男女接獲指示,要向身後扔石子來繁衍後代。他們扔出去的石子變成了男人和女人。

印度傳說:有一個人受一條魚警告,得知將有洪水毀滅人類。這條魚指示他造船,並引導他把船劃到安全的地方,讓他在洪水中活了下來。

巴比倫傳說:有一對男女從洪水中生還,得到永生,變成了神。

中美洲傳說:只有一個男子和他的妻兒渡過了大洪水,其餘的人都變成了魚。

在中國除了大禹治水之外,苗族,彝族的古老傳說中也有大洪水滅世的故事。

而挪亞方舟的記載出自《聖經》在創世記6:5,11說,洪水之前“人在地上作惡多端”,地上充斥著不道德和暴力的事,結果“大地在上帝眼前敗壞了”。

創世記6:1,2,4說,地上充滿惡事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叛逆的天使下到人間,與地上的女子發生性關係。他們生下的後代都是殘暴的巨人,在地上為非作歹,無惡不作。於是上帝決定一舉消滅地上的壞人壞事,只讓好人活下來,擺脫惡人的影響。

當時的人知道上帝會降下大洪水嗎?

知道。上帝把即將發生的事告訴了挪亞,並指示他建造方舟來保全家人和動物的生命。挪亞警告人們毀滅將臨,但大家都不理會他的警告。聖經說當時的人“毫不理會,直到洪水來到,把他們全都沖走”。

所以聖經裡談到挪亞方舟的主要目的時警告世人不要作惡多端,要有敬畏之心,不然會受到懲罰,跟各國的神話傳說不是一回事。

所以提主說的西方學者疑惑這件事,讓我們感到疑惑,這位西方學者莫非是小學生?沒看過聖經,也沒了解過中國文化。


開心帝影視


這個疑惑從何而來?

據我所知,不是人們都,是動物都,只有若亞上了方舟。

洪水退了嗎?放飛鴿子。鴿子飛走了,回來,說明世界還沉在水裡,不回來說明陸地露了出來,洪水己經退去。不是所有人有這份上舟的幸運。別說中國人了,別的人也上不去。這是史前史的古老的傳說。

你這個疑惑是自己演繹出來的吧?

我讀過聖經,你呢?我當它是文學作品來讀。不要想當然地演繹。一不小心會露出無知。斤滴!


秋歌988


我是老婆餅,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諾亞方舟是《聖經》當中的記載,只反映了猶太人對於民族早期的歷史記憶。不具有普遍性,更不能擴展到中國。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大部分人都認為,關於諾亞方舟的記載是一個純粹的神話,沒有現實依據。不過隨著人類學和神話學研究的深入,很多學者發現在全世界多個地區都有大洪水的神話傳說。這意味著在上古時期,確實出現過一次大洪水,並且構成了各個民族共同的早期記憶。


各個地區關於大洪水的傳說,有不同的記載內容。諾亞方舟只是其中一種,中國則是大禹治水。相互之間內容差異很大,這就說明,在大洪水發生的時候,人類已經在世界上實現了多地區的廣泛分佈,所以並沒有相同的應對大洪水的記憶。

西方在近代取得了統治地位以後,就想當然的認為自己的文化足以包納全世界,但事實絕非如此。實際上現在絕大部分西方學者同19世紀20世紀那些殖民主義思想嚴重的學者相比已經在這個問題上進行了更為理性的思考,他們普遍認為,文化是多元發展的,西方文化並不能取代其他文化,也沒有權力取代其他文化。試圖把諾亞方舟作為人類的共同記憶,必然是一種失敗的嘗試。



給個老婆餅


當他們設計諾亞方舟的時候,我們的大禹正在治水,水利工程保護了億萬生靈,比諾亞方舟的效果不知要好多少倍。


泰山124453211


這可也許可以從我們的一些傳說故事來理解。比如說大禹治水。

眾所周知,大洪水的故事,在很多文明裡都是有跡可循的,可外國的諾亞方舟並沒有開到咱們中國來,那咱們傳說中的洪水哪去了?讀過大禹治水的故事的人就可能如此理解,被治好了,堵不如疏,都流走了。

或者我們也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明,這也是古人自然觀的一種展示,前人講究人與自然的和諧統一,什麼天人合一之類的觀點十分流行。人可以適應自然,改造自然,達到與自然和諧統一的地步,想必這種理念自古至今都是被很多人贊同的。

作為文明古國,我國的歷史記載是久遠而比較詳盡的,越瞭解我們悠久的歷史,就越敬佩那些擁有著無限智慧、眼光長遠的古人。


河青文化


中國的神話體系可以說是自成一脈,與西方或者猶太人的傳承完全不同,我們的神話體系叫做“修仙”,其最注重的就是天人合一和內心的豁達,追求的是一種靈體的大圓滿境界。

諾亞方舟的故事只是聖經裡面眾多的故事之一,這個故事主要是記載諾亞根據上帝的指示建造了一艘大船。

其目的就是為諾亞一家人和世界上各種生物躲避一場上帝因故而製造的洪水災難,據聖經記載這艘大船建造了120年。

至於西方學者疑惑為什麼偏偏中國沒有躲進方舟,其實這個問題解釋起來相對比較簡單,下面咱們就來簡單剖析一下。

自古以來中國人和西方人在思維方式上就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邏輯,西方人的思想裡往往是英雄拯救世界,就如聖經說述諾亞建立了方舟拯救了人類。

在我們的神話體系裡往往都注重接近現實的描述,無論是大禹治水還是愚公移山在現實中這種邏輯是可行的,因此我們在拯救世界的問題上顯然更加追求的是符合邏輯。

我們中國自古以來都屬於農耕國家,這種國家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自給自足,因此我們並沒有對外發動侵略的意願。

西方國家大多屬於海洋系國家,這種國家最大的特點就是農業基礎薄弱,需要通過海上掠奪來滿足自己生活的必需。

這種國家的特點就是海上貿易比較發達,而海上貿易最重要的工具就是“船”,再加上海上航行的危險性,因此自然就會有很多關於大海有關的神話出現。

因為人類性格最大的特點就是給自己解釋不了的現象一個合理的解釋,因此諾亞方舟的故事出現在西方也就不足為奇了。

反觀我們中國是傳統的內陸國家,在古代生活在海邊的人口遠遠要少於生活在江河岸邊的漁民,

和大海相比江河雖小但也不是風平浪靜,而且江河的天災顯然要比大海多得多,所以在災難面前我們古人一直都認為“人定勝天”

因此在遇到江河氾濫的時候,我們最先想到的不是逃命,而是怎麼用智慧戰勝災難,所以在洪水面前西方人選擇了坐船逃跑,而我們選擇了“人定勝天”。

看到這裡我們就會發現,任何一個民族都會選擇一種適合自己的方式去戰勝災難,我們中國人在困難面前向來是迎難而上不怕犧牲,而西方人的做法很顯然來的更為實際。

如果諾亞方舟的故事發生在中國,我想我們的祖先一定是先會把老弱婦孺都撤走,然後組織青壯年來抵禦洪水。

因為在我們中國有一句老話叫做“故土難離”,對家鄉和家人的那種感情是可以用生命去守護的。

我們中國的神話故事更多的是對忠義理智孝的刻畫,家和團圓也一直都是神話故事裡千年不變的傳承。

因為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我們中國人這種對團圓和家的渴望,如果我們仔細觀察其實“春運”不就是我們中國神話故事最現實的體現嗎。

最後一句“春節就要到了,爸爸媽媽在等我們回家,大家注意安全”。


世界淺談


這個問題現在看太簡單,中國人不信上帝,也不信耶穌。中國人遇到災難從來不求助虛無縹緲的上帝,而是自己動手與自然災害抗爭,在實際的環境裡做到保護自己。西方的文化和中國文化表現完全不同,西方在自然災害面前多靠‘神’。大禹治水修治了中國全國幾乎所有水系,才免遭水患。

中國人的智慧絕不是西方能夠理解的。還有中國人與流行病的鬥爭也是可歌可泣,這就是中醫起到了非凡作用。不畏艱險是中國人的精神。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