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漢時獨尊儒術,儒家主張以德報怨,可為何軍隊卻非常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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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都不主張以德報怨的,沒聽說過呀


北派說書人


需要說明的是儒家主張以直報怨,不是以德報怨,是道家主張以德報怨。以直報怨出在《論語.憲問篇》,參看原文:

14. 34 或日:以德報怨,何如?子日: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以德報怨出在《道德經》第六十三章,參看原文:

為無為,事無事,味無味。大小多少,報怨以德。……。

無論是道家的以德報怨,還是儒家的以直報怨,跟西漢時獨尊儒術和軍隊非常有血性都沒有任何關係。

問題的關鍵是即然西漢獨尊儒術,為何軍隊確非常有血性呢?

我們先看一下漢朝編年史。西漢是公元前202年~公元9年,東漢是公元25年~公元220年。公元前202年劉邦建立西漢,定都長安。公元9年,王莽篡漢,西漢結束。公元25年,皇族劉秀稱帝建立東漢,定都洛陽。公元220年禪位於魏王曹丕,東漢結束。總計漢朝388年。

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是漢武帝劉徹興起的,漢武帝的起止時間是,公元前156年~公元前87年。漢武帝劉徹是西漢第七位皇帝,他雄才大略,開疆拓土,大破匈奴,征服西域,吞併朝鮮,開創了漢王朝軍事最為鼎盛時代。

孔子是反對戰爭,反對軍事的,那為什麼漢武帝劉徹即然獨尊儒術,確又開疆拓土大力發展軍事呢?這是不是非常矛盾的事情啊!這時我們應該想起一個人物來,這個人物就是董仲舒。

董仲舒的起止時間是,公元前179年~公元前104年。他是西漢當時著名的哲學家,他把孔子的儒家思想進行了改造,並且給擴大化了。在儒家經典學說的基礎上,融入了以陰陽五行為框架的道家思想,從而建立了一個具有神學傾向的新派儒學思想體系。

董仲舒最明顯的兩個思想,一個是天人感應,君權神授。就是說君權乃天所授,君王受命於天,代表天的意志治理國家,治理百姓,從而使君王的權威絕對的神聖化了。這樣他把孔子的忠君思想,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以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思想給改造了,並且進行了無限的擴大。這種思想正符合漢武帝的意願,漢武帝的權威一經被神化,那麼他的雄才大略就不會受到任何約束。開疆拓土,大力發展軍事就變成了依天行事了。

董仲舒第二個思想就是三綱五常。孔子雖然歧視婦女,雖然提出忠君思想,雖然提出孝道以約束家人防止犯上做亂,但孔子沒有象董仲舒這麼霸道。董仲舒乾脆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這樣就把孔子的齊家、治國思想給擴大化了。就象漢宣帝曾非常高興的說過,漢家有制度,霸王道雜之。

董仲舒的這兩種思想,都充分的說明了,西漢所推崇的獨尊儒術,已經不是孔子的儒家思想了。是經過董仲舒改造,並且把孔子的儒家思想進行擴大化了的儒家思想。這也就不難理解為什麼西漢軍隊非常有血性的根原了。


寂語堂齋


子曰“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就是說我原諒了你的不德,如何對得起德?這個提問還有一個錯誤就是獨尊儒術。漢武帝還有一句話叫“腐乳無能誇誇其談”,獨尊儒術也說了,但儒家實際表現無能,並沒有真的獨尊。儒生也沒有進入決策層。董仲舒還被漢武帝懷疑入獄。西漢真正被獨尊的是漢元帝時期。此時對漢人血性才開始影響。比如說“犯我漢家者,雖遠必誅”的陳湯。就因父親過世沒回去,儒家以不孝的名義罷了他的兵權,後來因漢元帝朝中全儒無將可用不得不叫他回來當個參謀。

開始知道陳湯是聽儒生對我說的,叫我看儒家血性。我這人看書少,只是認為陳湯打仗是兵家與儒傢什麼關係?後來看百度才知道,陳湯被儒家一直打壓,只不過是在漢元帝時期還遺留點前朝思想,陳湯沒像岳飛被害死罷了。後來我發現儒生說的話,我沒有發現對他有利的事件哪一件是真的?全是謊話。當年批儒,儒生文章我只看第一段,很輕鬆就找到謊話,根本就不看下面文采飛揚。儒生說謊沒有負罪感還有一種自我犧牲的榮耀,就是在維護道德是善意的謊言,經過幾千年留給今日儒生的就沒有一句真話了。


山堅海闊


儒家沒有以德報怨的說法,論語中的原話是:“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論語 憲問》。

孔子自己說得不能以德報怨,否則就沒有辦法報德了,要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漢朝尤其是西漢時期興盛的大復仇主義。

子貢問於孔子曰:“居父母之仇,如之何?”夫子曰:“寢苫枕幹,不仕,弗與共天下也。遇諸市朝,不反兵而鬥。”

子貢問孔子:“如果有人殺害了自己的父母的話,該怎麼做?”孔子回答到:“要睡在草墊上都時刻拿著盾牌兵器,仇沒有報不能去當官享受,不能和仇人活在同一個天下,如果在市集上碰到仇人連回去拿兵器都不用了直接上去拼命。”

這才是儒家的本來面目。

孔子周遊列國的時候都是腰中佩劍。


修仙大叔不靠譜


軍隊血性和儒家半點關係都沒有,漢武帝時期獨尊儒術只是口號,真正獨尊儒術的是宋明清三朝,儒家思想在漢朝一直都不是主流,法家和道家黃老之學的影響力早就已經根深蒂固,非一朝一夕,一句口號就能動搖,三國時期曹操、諸葛亮是法家代表,夏侯玄是道家代表,兩漢三國時期那些赫赫有名的歷史人物幾乎都不是儒家。


大話壺


實際上以德報怨不是儒家的正統理念


“以直報怨”、“以德報怨”與孔子和儒家

其實,《論語·憲問》原話是“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有人問孔子,用恩德來回報怨念,怎麼樣?孔子說,要用什麼方式來回報恩德呢?應該是當事人客觀公正的去處理怨念,用恩德回報恩德。

真正提到以德報怨的是老子,在《道德經》,第六十三章,老子說,“為無為,事無事,味無味。大小多少。報怨以德。圖難於其易,為大於其細;天下難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細。是以聖人終不為大,故能成其大。夫輕諾必寡信,多易必多難。是以聖人猶難之,故終無難矣”。

不可否認,以德報怨是一種高尚的品德,孔子被後世子孫頂禮膜拜,所以,有人牽強附會,把這種品德加之於孔子或儒家,也無可厚非。


“獨尊儒術”是統一人們思想的方式

漢初,統治者秉承“黃老之學”,推行休養生息的政策大大恢復了社會生產力,可是,道法自然的黃老之學,在推行人的天性的時候,卻不能有效的管理人們的思想。

以“七國之亂”為標誌,黃老之學完成了它的使命,逐步退出歷史舞臺,社會呼喚一種新的思想方式,讓如脫韁野馬的思想回到正軌,打消人們對權力的渴望,引導人們把精力再度統一到經濟建設上來。

“推恩令”嚴重的削弱了諸侯王的實力,他們再也沒能力造反,“獨尊儒術”控制了人們的思想,董仲舒的天人感應更是將這種控制能力推到極致,人們在思想上再無二心,想要造反也就失去了民意基礎。這是兩種方案,雙管齊下,極大的鞏固了漢武帝的統治,由此也開創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盛世,當然,鞏固了統治,國庫充盈,漢武帝把目光投向了匈奴。


北逐匈奴,強漢自有天威

漢高祖七年,公元前200年,漢朝的臣子韓王信(非兵仙韓信,此君原是韓國貴族,姓名也為韓信,後受封韓國故地,張良即是韓國舊臣)投降匈奴,高祖率大軍平叛韓王信,並北伐匈奴,不想卻被冒頓單于圍困在平城白登,為了活命,高祖劉邦不得不向匈奴妥協,此後,漢朝都要向匈奴派遣公主和親,並上供錢幣物資等以求和平。

雖然有合約,匈奴完全不是省油的燈,屢屢向漢朝進犯,以前,迫於國力衰弱,漢朝只得忍讓,如今,大漢國力盛況空前,是時候和匈奴決一死戰了。

匈奴是一切災難的始作俑者,大漢軍民身背國仇家恨,自然豪情萬丈,血性異常。哀兵必勝,以衛青、霍去病為代表的大漢軍人北擊匈奴,大獲全勝,徹底解決了草原遊牧民族對農耕民族的威脅。


政治崇德和軍事血性目標不同

政治的崇德是對國內老百姓的思想引導,因為老百姓始終是自己人,統治者必須仰仗老百姓才能鞏固自己的統治,富國強兵,對老百姓,只能“哄”和“騙”。

匈奴不同,匈奴是夢魘,是野獸,他們是農耕民族的天敵,只有消滅他們,才能保障農業生產和社會進步,軍隊的血性,一是報先前的家國之仇,二是保護後世子孫太平安寧。


謝謝!


時光歌者王阿癲


儒家並不主張以德報怨,而是以直報怨,同時儒家也有儒家的血性。

儒家重“義”,講究有所為有所不為,比如儒家先賢孟子曾用其“大丈夫精神”指出,一個稱得上大丈夫的人,在面對利與義的衝突時,會毫不猶豫“舍利取義”。所以,儒家並不是軟弱或者“和事佬”的代表,相反,儒家十分有血性。可能亦是因為如此,西漢雖獨尊儒術,但軍隊卻是十分有血性。

1、儒家講究以直報怨,並非以德報怨

講究“以德報怨”其實出自道家,而儒家講究的是以直報怨。我們重點來看看儒家之以直報怨的內涵。在《論語》中,有這樣一段話:

或曰:“以德報怨,何如?”

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這句話的大概意思就是,有人問孔子:“面對惡行,用善意去回應,這樣做可以嗎?”

孔子回答說:“用善意去回報惡行,那麼用什麼去回報善行?面對惡行,就要讓惡行得到其應有的代價,而面對善行,就用善行去回報。”

可見,孔子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如果有人行惡,孔子認為,就要讓行惡的人付出相應的代價,而不是盲目去包容。所以,儒家講究以直報怨,並非以德報怨。

2、儒家“以直抱怨”講究讓“惡”獲得其應有的懲罰,這其實也表明了孔子對禮儀制度的維護

孔子一生都在為“恢復禮制”而奮鬥,他的許多思想,也大抵有其維護“禮儀制度”的影子。有人說孔子之“禮制”是維護貴族階級的“禮制”,是“別有用心”。“別有用心”肯定不是,而維護貴族階級,亦並非孔子本意。

首先,孔子那個年代,自古以來都是君君臣臣,而周王朝在周公之禮的維繫下,尊卑分明,各安其職,確實也創造過盛世景象。孔子期待的是各司其職之國泰民安的盛世之景,而並非有意去維護“貴族階級”。同時孔子也沒有什麼“別有用心”,“別有用心”不過是後人的“臆測”罷了。退一步來說,如若孔子別有用心,那定是求利,但是縱觀孔子一生,他因“提倡禮制”何曾獲得過什麼好處,反而多年流浪在外,不得歸國。而所謂的“名垂千古”,孔子自己難道還能預料到自己能夠成為幾千年後的“大紅人”?所以“別有用心”無從說起。

而孔子所宣揚的“禮制”,裡面不僅有對社會尊卑的維護,也有對惡人的懲罰。所以,孔子繼而提出了“以直報怨”,認為面對一個人的惡行,要根據制度規則中規定的那樣,讓其付出其惡行應有的懲罰。在這裡,“禮制”也成了懲罰惡人的“衡量標準”。所以孔子宣揚“以直抱怨”。

3、儒家無“血性”?相反,儒家血性十足,孟子之大丈夫精神就是很好的例子

至於儒家無血性這個說法,屬不客觀的評價,儒家對“義”的堅守,可謂是血性十足。舉個例子,儒家先賢孟子曾經在其提出的“大丈夫精神”中議論過“義”與“利”的關係。孟子認為,一個擁有大丈夫精神的人,定是“居仁由義”的人,心中常懷仁,行事從義。

面對義和利發生衝突的時候,孟子認為,一個擁有大丈夫精神的人,應該毫不猶豫舍利取義,甚至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

所以,孟子認為,儒家之君子當是行事從義之人,在面對義與利衝突的時候,君子往往會捨生取義,血性十足。所以,儒家之門徒可並非是軟弱可欺之輩,深諳儒家學問真諦的學子,當屬血性十足的大丈夫。

綜上所述,儒家所宣揚的並非以德報怨,而是以直報怨,而以直報怨某種程度上也符合孔子維護“禮制”的思想。畢竟所謂的以直報怨是要人們面對他人惡行之時,讓惡行獲得其應有的懲罰。那麼懲罰的度在哪裡?如何拿捏這個“應有”?這就需要國家之“禮儀制度”來發揮其作用了,所以儒家宣揚“以直抱怨”。同時,儒家學說並非沒有“血性”的學問,相反,儒家也有可以豁出性命的“堅持”,那便是“義”,這一點從孟子之舍利取義的大丈夫精神就能看出來。所以,某種程度上說“西漢雖獨尊儒術,但軍隊卻是十分有血性”這一行為也不是不能理解。


顏小二述哲文


儒家反對以德報怨。孔夫子提出了以直報怨。孔子的直是什麼呢?是親親為大,互隱包庇為直;排除異己,睚眥必報為直。沒有統一標準。很難行得通。儒家之德,是忠實地為帝王當走狗,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狗德。不值得提倡或效法。


看透古今


至少在西漢一朝,尊崇儒術和軍隊有血性是沒有什麼必然聯繫的。


在漢朝的逐漸發展過程中,他們需要有一種思想來維護他們的統治,恰好儒家的“等級觀念”(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等)、“學而優則仕”等等都是符合統治階級利益的,再加上董仲舒在儒家思想基礎上發展的“大一統”思想,更加將儒家思想推到了崇高的地位。所以,儒家思想與皇權的結合不是簡單的誰選擇誰的問題,而是一種彼此互相選擇的結果。

但是,儒家思想真正滲透到西漢君臣當中,還要到元帝、成帝時期以後。


而西漢軍隊有血性是從建立時期起就有的,在漢武帝時期衛青、霍去病、李廣等人帶兵依然非常有血性,即便到了陳湯在郅支城頭說出“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時,他依然是有血性的。

這份血性並沒有因為儒家思想的發展而減弱,至於說有沒有因為儒家思想的統治地位而降低,在西漢一朝是很難得到驗證了。

畢竟,儒家思想全面佔統治地位以後,西漢周邊的外族已經沒有實力對大漢造成威脅了。


水一白聊歷史


一、西漢並沒有獨尊儒術

董仲舒上書之後,漢武帝並沒有立即採納,董仲舒也沒有進入帝國權力核心。但儒學在社會中下層影響廣泛,社會各階層的知識分子幾乎都接受過儒家教育,因而在西漢中後期儒學形成廣泛影響力,選官制度也偏向儒家群體。

二、漢儒主張以直報怨

漢儒剛從戰國出來不久,仍然帶著相當彪悍的風氣,“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的另一個解釋是十年百年,仇恨不消。而且在秦漢時期,打匈奴屬於政治正確。

三、西漢政治變化

西漢的統治思想,經歷了從黃老到儒家的轉變,這個轉變的關鍵人物,不是漢武帝,而是漢元帝。漢元帝是儒家的忠粉,拋棄了漢家一直以來貫徹的“王、霸道兼之”的施政原則,全面支持儒家活動。因而西漢末期,儒生復古思想廣為流行,與之前形成強烈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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