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单:不能出门的春节假期,不如一起看书

1.

《巨浪下的小学》

书单:不能出门的春节假期,不如一起看书

海啸是什么样子?

没有照片能记录这种景象,连电视台也无法记录这场灾难的全景。毁灭的味道从四面八方涌来,有时候远超目之所及的范围。

“我还记得,”阿部说,“那些松树,还有淤泥和垃圾里露出来的孩子的腿和胳膊。”

“大川小学孩子的死亡让人洞察宇宙的本质”,理查德·劳埃德·帕里写道。这个在东京定居二十多年的英国记者在此后的六年间一次又一次地造访这所学校,以几位孩子母亲作为叙述切口,用非虚构作者的娓娓笔触和冷静洞察写下了《巨浪下的小学》。

看这本书的过程其实很艰难,首先是感情上的冲击,一些学生家长说的话,就是那种让人心里非常难受的真实。其次是阅读顺序从时间线上来讲有些过于跳跃,作者是优秀的记者,观察者视角非常容易让人进入到他所见的情景中去,但是从一整本书的个人观感出发,对一个事件的还原,采用多人视角、多维度、多情景的方式,很难在看完之后对整个事件的线性顺序有清晰的认知。

当然,作者想要表达的那个隐藏在精致的、有条理的表象之下的“巨大的怪物”,已经很清楚了。日本人的谦虚有礼一直被称道,日本的精致、整理、有序,一直是吸引游客的很重要的一点,甚至日本人崇尚的万物皆有灵的观念,日本人对于规则的遵守,平时这些品质相关的表达我们已经看了很多,殊不知,如同月球背面,阴影之下尽是坑洞,这个精致、有序、有礼的巨大整体背后,也存在一些让人细究起来感到心情沉重,甚至可以说不寒而栗的东西。


2.

《寂静的孩子》

书单:不能出门的春节假期,不如一起看书

《寂静的孩子》——乍一看像一部恐怖小说,只有懂这部小说的读者看过这本书的人才知道,这不是一部恐怖小说,是一部超越现实的纪实文学作品。根据作品内容,我觉得可以把它视为“关于孩子童年的六宗罪——异乡、阴影、大病、留守、单亲、远方”,而作品中,又以农村、贫穷的孩子阶层为主要写作对象。

在《寂静的孩子》一书中,袁凌将写作者的姿态隐藏在这些流落他乡、身患恶疾的孩子们的故事背后,通过深入二十多个省市及偏远山区,探访了近百位孩子记录下了在时代洪流中的他们的生存条件、日常劳作和精神状态。

《寂静的孩子》一书中所描写的孩子或是来自贵州、内蒙、四川、广西等十余个偏远省份的受救助的孩子,或是随打工的复试迁居到城市的流动儿童,也有一些是为外界所耳熟但却不得其详的留守、失学儿童,单亲、孤儿、移民、随迁儿童。这些“寂静的孩子”们来自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信仰、甚至国籍,在或丰足或贫瘠的地表上,“不乏艰辛地成长着,各有一份生命的悲喜和期待。”

其实一个孩子的故事就是一个家庭的历史,一个家庭的悲喜也是一个时代的声音。《寂静的孩子》分为六辑,从第一辑的“异乡”到最后一辑的“远方”,每一篇文章的落笔都是不大不小的悲剧故事,尽管作者袁凌似乎愿意在结尾处给这些家庭以一个小小的希望,而在文章结尾所附的回访记录似乎将这份希望变为了一份远远的渺茫。在《寂静的孩子》的第一辑“异乡”中,时代的浪潮将城市发展的重担覆盖在了这些来自上海、北京、几个外来打工的家庭上,这些“寂静的孩子”们在城市变迁所面临的必要代价前过早地了解了人生的艰辛。袁凌笔下的孩子们往往有着令人心疼的早熟——学习成绩优异,心疼家长的艰辛,有的时候这样的早熟既是对生存的一种小心翼翼的回应,同样也是在经历贫富差距后所面临的巨大心里落差。

或许正如袁凌在序言中所说,这些寂静的孩子们“并不遥远,就在我们之中,一旦我们打开眼睛和耳朵,会发新世界不在寂静。”时代不止,生命喧腾,倾听他们的声音,也是倾听我们自己。


3.

《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书单:不能出门的春节假期,不如一起看书

这世间最大的伤害,打的旗号叫“为你好”。笔者在家教期间看到的形形色色的亲子关系案例。有人坚信女儿患有多动症,直到她真的患上多动症;有人偷偷希冀着,父亲向她走过来,对她说一句,好女儿,你也辛苦了;有人深藏秘密,却只能躲进柜子;有人做了母亲,却习惯在深夜躲进厕所痛哭,咬自己的手抑制哭声;有人在和母亲第一百次的和解失败时,她决定宽恕自己。

每位母亲都用力过度,为孩子规划人生棋局,检视他们的落子方位与下棋节奏,母亲的意志,嵌入孩子的每一颗棋子之中,让他们沉甸甸难以举棋。

父母对孩子的爱,却不允许有练习,因为,至亲的爱虽然很牢固,但亲情的伤痛也很顽固,父母每一次错误的爱的试验,都可能给孩子烙下永恒的暗影,埋下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一样的教育方法,可能打造出一个世俗眼中的成功模范,也可能将一个小孩的天赋摧残殆尽,只是后者的情形没人关心,我们不喜欢失败的例子,只想倾听教育神话。

父母难当,孩子难教,可孩子也很无辜,做父母的也不容易。每个家庭教育问题都值得反思。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