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共賞:泥馬渡康王登岸班棗村,不僅僅是個傳說

歷史典故傳說,泥馬渡康王,說的是宋高宗趙構的故事,版本不乏三四,延津版的泥馬渡康王,和延津縣馬莊鄉班棗村有關…?有他特定的歷史涵意和現實意義,不僅僅只是傳說…。

北宋未年,奸臣當道,朝政腐敗,面對金人的威脅,戰事頻頻,軍費開支巨大,各種苟捐雜稅多如牛毛,不堪重負的廣大民眾,時而揭竿而起,以反對社會貧富不均的差距,暴力不斷髮生,嚴重地威脅著大宋江山,金人又趁機南侵,大宋王朝氣數殆盡,二帝被擒,於三千之皇親國戚被掠北異之地,大宋岌岌可危,“以守則無人",“以奔則無地"。康王趙構與其它投降派無力迴天,合流同汚,乞求外異:“見哀而赦己",為滿足金人的提出的無理要求,時為康王的趙構和宰相張幫昌及三千數餘人質,在金兵的押解下,淪落北邦成人質。


康王趙構


臉上的快樂,別人看得到,心裡的痛又有誰知?擁有滿腔熱血的康王,激情何處撒播,只有淚喪與悲憂,無地自容。一種深秋花落的感覺,無可奈何,襯托著他們內心的蒼涼。大好河山,破碎支離,不見盛世的繁榮和國泰民安,看到的是令人喪氣的枯萎,彷徨,孤獨和傷悲,開國皇帝趙匡胤一統天下的盛世確成了康王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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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落金國的恥辱,風凰屈棲北國洗衣房的磨難,韋后(趙構之母)一行數百皇室成員,在會寧府丶五國城過著苦役的歲月,更為甚者韋后還不盡情願地為金人撇下一男半女。問蒼茫天地,意指何為?

弱國無外交,一個家庭,一個部落,一個民族,乃一個國家,沒實力,誰鳥聽你?“人微言輕"。什麼平等、禮儀都是騙人充場面的,沒你的話語權,任人擺佈。

皇室、宗親,流淌微宗血脈的九子趙構,受盡金兵大營的凌辱,無用的據理力爭,痛斥金兵侵犯大宋江山無恥罪行的冰冷說辭,最多也只是發洩自己心中的悲分而已,視死如歸的慷慨之舉,使蠻金認為康王只是一替身罷了,放鬆了對他的戒備,天賜良機,康王趁著風雪迷漫的深夜,機警地溜出了金營那個抹不掉恥辱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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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憤帶著默默地優傷,恨不得扦上翅膀,飛奔中原的‘家"…。去追尋那飛黃騰達的翅膀,落葉隨風深澱它漂泊的方向,勇氣執著的揹負起那厚重而羞澀的行囊,踏上征途,不畏不懼,不言不棄,衝破風雨的阻隔,漫漫的人生轉折,似乎黎明前的“一陣黑",在噴薄日出的霞光中逝去。?

一個階級消失了,一個階級勝利了,斗轉星移,這就是歷史的交替、變更,在失敗的背後,在勝利的面前,遮蓋陰影著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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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伏夜行,喝過關外的雪水,食盡殘食野果,爬過長城的陡坡,攀扶過大行山上的滕葛,數日的長途拔涉,也未能完全擺脫金兵的尾追堵截,,夜宿大名,偷涉黎陽,指日可待開封城下了,然洶湧澎湃的黃河,窠著泥沙,一瀉千里,東流而下,使人望而生畏,康王目視十里波濤的黃河,望而卻步,舉步艱難啊!延津渡離這不遠,個把時辰再難也能趕到,金兵肯定有設堵,去了等於自投落網,止步不前,怎能躲過身後追來的金兵,仰空長嘆:“老天莫非真要滅我大宋“,事到如今何以死懼之?走著走著,便來到九龍口一座破廟前,抬頭一看,原來是"崔府君"廟,廟前有尊泥馬塑像,廟門敝開,低頭便進去,少憩一下,另作打算,只有破罐破摔了,“赤腳的還怕穿鞋的",不信活人還能叫尿憋死,靠著牆角避風的地方,恍恍惚惚進入了夢鄉。

金兵追來了,快逃命吧,隱隱約約的呼叫聲把康王驚醒,出門便逃,只見一匹彪悍白馬站在大門口,前蹄刨地,塵土四起,發出咴咴地嘶鳴,康王來不及多想,翻身坐騎,向河邊衝去…。

官道上塵土飛揚,金兵的嘶叫聲似能耳聞,康王心裡戰戰怵怵,只聽這馬一聲長嘯,消逝在滾滾的黃河浪衝,眼看就到岸邊,淤灘的岸邊,馬的四蹄深深地陷了進去,無法動彈,康王扭頭看看彼岸,金兵戰旗獵獵,殺聲震天,心急如焚,只見被水沖刷的一棵老酸棗村,搭拉在身邊不遠,來不及多慮,站在馬背上縱身一跳,雙手扳住了酸棗樹,攀扯上了岸上,被撕破皮的雙手,鮮血直流,疼痛難忍,那還顧得了這些,逃命要緊,環顧四周,剛騎的戰馬成了堆泥沙,不禁脫口而出:“天助我也",原來是崔府君廟前前泥馬渡我康王過河呀,朝著那堆泥沙叩首三拜,諾許我若成王,於重度金身…。說罷,順著一溜大沙窩邊的一條小路向深處慢慢走去…。

裊裊炊煙升起的地方,就是有人生息的村莊,這裡曾是大宋子民生息繁衍的鄉下,連年戰亂,民不聊生,農耕凋蕭,一路上偶爾遇見寥落的農夫,掙扎在茫茫的原野上,不知是在幹什麼?走著走著,便來到了一家破敗的農家小院前,“請問老伯,貴地何村,離開封城還有多遠?康王便問便叩首相拜,農夫曰:此乃西繼村,開封不遠,少說也有百里之多,一陣寒喧,純樸的農夫把康王領進了寒舍,粗茶淡飯熱情地招待了康王,飢不擇食,康王美美飽餐了一頓,靜坐下來與農夫細訴了事情的原委:要不是在崔府君廟前騎馬過河,扳狂老兩棗樹上岸,我命早已休矣!

原創共賞:泥馬渡康王登岸班棗村,不僅僅是個傳說

老農喚來街坊,都知康王駕到,村民們七湊八湊設薄宴款待了康王,康王大悅:“擁我者,大宋子民"。寡人大難得救,是我扳著岸邊的一棵老棗樹上岸的,子民可否將“西繼村"改名板棗村?子民府身便拜,難得康王賜名,更感皇恩浩蕩,後來慢慢地演繹成了班棗村。

宋代,蔣斑棗叫"西繼村",離黃河岸邊最近,是康王扳著酸棗樹得救的地方,康王賜名班棗,因蔣姓人多,就成了“蔣班棗"。姓蘇人家挨著蔣班棗建村為蘇班棗,馮姓人家來了叫馮班棗,張姓居住最南端,稱張班棗,一溜大沙窩,班棗村最多,昔日窮沙崗,今日富村多,沿襲至今。

泥馬渡康王的滾滾黃河已不復存,成為傳說,腑覽黃河故道,廣袤的曠野,生機勃勃,萬畝良田,潤育著萬萬千千的父老鄉親,己將成為延津人民的樂園。

原創共賞:泥馬渡康王登岸班棗村,不僅僅是個傳說

作者簡介:魯興無,延津縣豐莊鎮河道村人,農民,市作協會員,閒卿少年狂,過後不思量,雖有宏圖志,兩鬢染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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