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宮變在即兵變卻丟,宮中情況危急,朱厚照下定決心拼死一搏

小說:宮變在即兵變卻丟,宮中情況危急,朱厚照下定決心拼死一搏

馬文升坐鎮吏部近二十年,官場上出了名的老油條,韓文話一說完,馬文升便看透了韓文的小心眼,捻著鬍鬚若有所思的說道:“那也理應是太子殿下監國啊。”

韓文一拍手道:“就是太子啊,這太子自幼便好胡鬧,若是這大明天下交與太子,豈不烏煙瘴氣,倘使陛下轉醒,我等如何交代。”

馬文升冷哼一聲道:“交與太子都不行,那乾脆就與你韓貫道吧。”

韓文聞言面色陡然為之一變,看著馬文升開始冷笑了起來,對馬文升說道:“馬大人確定不在考慮一下了?”

馬文升倒也乾脆,梗著脖子道:“老夫不知道要考慮什麼。”

“那就得罪馬大人了。”

韓文一聲令下,馬文升的府邸外,頓時被大隊的禁衛團團包圍,韓文一拱手道:“如此千古罪人之名,既然馬天官畏首畏尾,那就由韓某代勞了。”

說罷,韓文便帶人離開了馬家,馬文升見韓文走遠,鬆了口氣,大口的喝了口茶。

京中形勢如此複雜,被軟禁起來反而是一件好事,無論哪方得勢,都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朱厚照見到馬文升府邸被團團圍住之後,匆匆的回到了壽寧侯府。

就當朱厚照剛進壽寧侯府的時候,楊同肅也狼狽不堪的跑到了壽寧侯府。

“殿下,國舅爺,大事不好了。”

“怎麼?”

張鶴齡緊張的看著楊同肅。

“宮裡的禁衛拿著內閣批的條子,接管了五城兵馬司,現在連順天府的關防印信都接管了。”

張鶴齡手一鬆,手上的茶盞掉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張延齡緊張的看著張鶴齡道:“大哥,不如現在咱們趕緊護送太子去南京吧。”

張家兄弟二人現在已經沒了主意,原本他們以為的鐵板一塊的五城兵馬司,竟然頃刻之間被內廷瓦解。

張瑾等人此時正聚在韓文的戶部衙門開會。

幾人今日一戰幾乎拿下了整個京城,眾人齊聚之後,近乎彈冠相慶。

“張公公,現在整個京城都算是控制在咱們手裡了。”

張瑾端坐正中,大有一副指點江山的氣勢。

“別高興的太早,這城中的勳戚,還沒收拾掉呢,拿掉了他們,這事情才算成了。”

城外尚有近十萬大軍,若是這十萬人都歸了朱厚照的話,他們僅僅憑著這幾萬人,是萬萬守不住。

“戴大人。”

戴珊一愣,看著張瑾一愣。

“劉大夏的態度明確了嗎。”

戴珊搖了搖頭說道:“張公公,這劉大夏也是個老油條啊,自從發現內閣被我等軟禁之後,這廝便稱病不出,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張瑾眉頭一皺道:“那不行,既然劉大夏不表態,戴大人你就去替他表態吧。”

“啊?”

戴珊一懵,張瑾笑著在袖子裡掏出了一份文書道:“戴大人,您瞧見了嗎,咱家要內閣剛批的,讓你先領著兵部,趕緊上任去吧。”

戴珊愣了,拿著張瑾遞過來的文書,震驚的看著自己在上面的名字,喃喃道:“我......主掌兵部。”

張瑾拍了拍戴珊的肩膀笑道:“對,戴大人,您主掌兵部。”

就在張瑾等人一團和氣的統領乾坤時,衙門外的小太監匆匆的跑了進來。

“老祖宗,老祖宗,您快回宮吧。”

“怎麼了?”張瑾臉色一變。

只見小太監徑自跪倒磕頭道:“奴婢不敢說,好像是萬歲爺不行了。”

“什麼!”

張瑾臉色一變,對著眾人說道:“快,趕緊進宮。”

此話一出,眾人的內心都緊張到了極點,眾人急匆匆的朝大內走去。

而另一邊的壽寧侯府裡,也接到了宮內傳來的消息。

看著跪在外面報信的宮女,張鶴齡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看著朱厚照說道:“大外甥莫慌,你舅還活著,要是陛下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背,也把你背到乾清宮去即位。”

聽到張鶴齡這麼說,朱厚照的心,此時也已經冷靜下來了。

“舅舅,當務之急,咱們還是得趕緊進宮。”

拜自己這幾個爭氣舅舅所賜,原本一手的好牌,被人家一招打的一張不剩。

現在擺在朱厚照面前的只有一個機會,那就是被軟禁在內閣的那些重臣們,只要放出了一個李東陽或者張懋,這京中的局勢就立即會明朗起來。

朱厚照連同壽寧侯、建昌侯、已經掌管京營的十二侯爵,此時已經聚集到了城門外,李永信此前雖然早就接到了消息,看著下面這一群身穿蟒袍、飛魚服的人,仍然是有些慌亂。

“門外何人?”

正當李永信打算將朱厚照攔在午門外時,一個小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小聲對李永信說道:“李將軍,老祖宗有令,放太子進來,找個機會拿下。”

“諾。”

李永信轉過頭來,看著城下的朱厚照大笑道:“末將叩見殿下,這就給殿下開門。”

朱厚照當即便意識到了事情的不正常,手心中也滲出了絲絲的冷汗。

此時還是安遠侯柳震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說道:“殿下莫慌,有臣在,他們動不了您一根汗毛。”

進了宮之後,朱厚照一干人沒有去乾清宮,反而是轉向朝著內閣跑去。

此時的張懋正一邊喝茶,對著外面的禁衛破口大罵,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還沒到內閣,眾人便聽到了張懋的叫罵聲。

柳震黑著臉說道:“老公爺看來身體還不錯啊。”

張侖無奈的低下頭道:“是啊,力氣也不小。”柳震心疼的看著張侖道:“你小子珍惜吧,我爹過世這麼多年了,我想捱揍都挨不上了。”

張侖猛地瞪起了大眼問道:“當年老侯爺也差點打死你嗎?”

柳震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道:“這倒沒有。”想起自己那個貪財的老爹一直在廣西,也沒能揍上幾次自己,比起來還是他張侖比較慘,攤上張懋這麼一個爺爺。

不過眾人很快便在內閣外被宮中的禁衛攔了下來。

張瑾將朱厚照放進來,卻忽略了柳震跟孫應德已經跟著朱厚照一同進了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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