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詩詞到底要不要遵守格律?

腎掉打下


寫詩詞到底要不要遵守格律?


詩詞同源,但詩詞並不是一個東西。

所以,寫詩詞要不要遵守格律,得兩說。

其實詩是一個很大的範疇。凡是遵守詩歌三原則的文字作品,我們都可以稱之為“詩”。

詩的三個核心原則是通順清朗、有節奏感、押韻。即便是號稱完全背離傳統規則的當代白話作品,同樣在明裡暗裡遵守著這三條規則。否則的話就是散文、散文詩、短文、金句、段子,唯獨不是“詩”。

那麼在如此寬泛的原則下,我們就會發現所謂唐詩宋詞元曲、近代詩、當代詩、順口溜、打油詩,其實都是“詩”。但是詩在發展的過程中,隨著這些新的格式不斷出現——詩是歌詞,所以這種發展其實是伴隨著音樂的不斷豐富而變化——文人們開始對詩、詞、曲進行劃分。

當我們把“詩”、“詞”連接起來成為一個詞語“詩詞”的時候,其實我們是特指在文言文體系下的詩歌文藝作品,也就是說實際上是排除了白話文現代詩的。

詩大概是在漢朝,隨著文化的普及,開始出現大量不再依附於音樂的文字作品,我們稱之為“徒歌”。東漢、魏晉時期的詩也開始隨著漢字本身音韻、節奏感調整自己作為文本文學的結構,逐漸發展出格式更為整飭(單句長短一致),節奏更加強、靈活(五言、七言)、聲律清亮流利(四聲八病)的詩歌作品。

這種格式整飭的詩發展到唐朝,宮廷詩人們為了科考,對這些規則進行了官宣,這些規則就是平仄格律。這種平仄格律只是在求學科舉方面作為規則存在,就類似於我們現在的命題作文,寫得好就能拿高分,但是並不要求你在生活中使用。

所以,即便在平仄格律形成以後,還是有大量不遵守平仄格律的詩歌誕生,並且和格律體共同發展、齊頭並進。

因為使用平仄格律(平仄、句式、押平聲韻、有限對仗)創作出來的詩和不使用平仄格律的詩有明顯的區別,唐人為了進行區分,就把按照平仄格律寫出來的詩稱為“今體詩”,而不守平仄格律的作品則稱為“古體詩”。到了宋朝,文人開始大規模整理唐詩的時候,自然不能再稱格律詩為“今體詩”,所以改稱為“近體詩”,而“古體詩”的稱呼不變。這兩個稱呼就一直流傳了下來。

近體詩就是格律詩,古體詩就是非格律詩。

搞清楚了這個問題,寫詩要不要遵守格律就很簡單了。

寫近體詩,必須遵守平仄格律。那麼如果你出律了,你的作品就只能算作古體詩。

這只是一個格式上的劃分問題,與詩歌質量關係不大。近體詩因為有格律的保障,基本上通順清朗,語音沒有語病。而古體詩則需要注意保障句子的吟誦性,同時在意境上要更加抓人,因為格式自由,自然也就更加浪漫、奔放。

如上所述,其實“詞”也是大概念“詩”的一種。詞首先出現在唐初的敦煌文卷中,當時稱為“曲子詞”,因為體式自由,相對於較高端的整飭詩句,詞最開始是被當作“詩餘”的。就是正經寫詩剩下來的玩意。

隨著音樂的豐富,整飭穩健的詩無法再配合長而複雜的音樂演唱,詞就正式取代了樂府詩的功能,成為文人宴樂的必需品。雖然在格調上無法與諷喻、言志的詩相比,但是在受歡迎程度上要強於孤清的詩。

詞牌的快速發展始於晚唐、流行於五代、昌盛於兩宋。我們知道,平仄格律於武則天時期就已經成型。而平仄對於文字作品的影響是根本性的,在平仄格律產生之後,即便是不遵守格律的古體詩,也只是在句法、字數上依舊自由,在每一個句子的平仄中會無意地去符合平仄規則(相替、相對等),因為平仄本身就是音律上的進步。這種遵守平仄的古體詩,我們稱之為“律古”。而律古如果有對應可以演唱的音樂格式,極有可能就成為詞牌——只要有人使用相同的格式,用平仄相同的其它文字重新寫一首律古,並引起別人效仿——這種律古的格式就會成為詞牌。

這是在詞牌發展中的現象,到周邦彥彙集所有詞牌名進行確定之後,詞牌就正式定型了。而詞牌的誕生在中晚唐,所以詞的出現到全盛,一直是和平仄規則共同完善、共同生長。

詞牌就是完全格律體。它不是象近體詩一樣只有那麼幾種格式,而是一種詞牌一個固定格式,這些都是已經規定好了的。我們要寫詞,就必須按這個格式創作,就好像填空一樣——所以才叫做“填詞”,和“寫詩”不一樣。

填詞必須遵守格律。

說了這麼多,其實真正的答案就是加粗的這兩句話,只不過我們知其所以然,要比知其然有意思一些。

寫近體詩,必須遵守平仄格律。寫古體詩,無須遵守。

填詞必須遵守詞牌格式。

一家之言,歡迎指正評論。


梧桐樹邊羽


我同學中有幾個喜歡寫詩詞的。有的認為詩詞的格律束縛了詩的內容,作為現代人寫詩詞,不必囿於格律。並且,他還找到了幾首不合格律的名詩,來佐證他的觀點。

我個人認為,古代的詩詞之所以流傳千年(包括在格律上更為寬泛些的古體詩),主要得益於嚴謹的格律,在長短、韻律、格式上的完美,讓人在審美上產生愉悅的體驗。如果把古詩詞抖散,其美感頓時就消散殆盡了。正是有了平仄的起伏、對仗的工整,才朗朗上口,才有了強烈的審美體驗。

對於初學寫詩詞的現代人,不太容易掌握古代和現代平仄上的差異,以及對仗的工整,這恰恰是新學者要去學習進步的地方。也只有深刻掌握並體會了其奧妙,才能進入化境,擺脫格律的桎梏,但絕對不是一開始就走偏,只求內容的表達,不講格律的要求。我相信,這樣整出來的詩詞,和打油詩就沒有什麼差別了,在審美上會大打折扣。

現代的詩歌,是不講格律的,將文字變成長短句的形式,但也絕對不是網絡上曾經流行的什麼什麼體詩,把一句平常的話切割成長短句,就成某某體詩歌了。詩歌是語言中最精準的表達,並流動著詩意的審美,詩歌的韻律。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願愛好詩詞的朋友,都有好作品呈現。


天方雜談60後


寫詩詞到底要不要遵守格律,這個問題我的看法是:凡寫詩詞,冠有七律、五律、七絕、五絕,以及詞調名稱的,必須遵守其格律。凡寫詩詞沒有冠這些名稱的,可以不要遵守格律。其理由是:

1.詩詞格律是中華民族優秀傳統文化內容之一,既然寫詩詞冠有七律、五律、七絕、五絕,以及詞調名稱的,必須名副其實,它的意義不僅在於準確傳承傳統優秀文化,而且有幾個好處:①平仄符合格律要求,便於吟誦。例如福州閩劇“七言詞”,非常講究平仄,你如果沒有平仄,寫得再好,演員也要把你改掉,因為沒有平仄“七言詞”唱不來。②所寫的詩詞經過多次吟誦後,不容易忘記(注:吟詩,按傳統方法,是用本地話)。③便於以吟詩對句形式,互相交流,濃厚感情,廣交朋友,促進社會和諧。④有助於培養情操、擴大視野、鍛鍊創作、提高思想和理論水平。

2.寫詩詞沒有冠這些名稱的,當作“自由詩”,可以不要遵守格律,這樣比較適應部分詩友的習慣,發揮他(她)們“詩言志”、自由描繪生動詩意的能量和積極性。

此外,對於徵求對聯的,我認為必須講究格律。符合格律,即有規律性,容易對句,例如“千山薄霧繞”,一看就可以對上“四海濃霞開”,速度快。否則,沒有規律性的,要求人家對句是不容易做到的,因為辦自媒體的創作者都很忙,還有其他事要辦。


微道助您創造終生價值


格律無外乎是使詩歌有韻律感而已!

不遵守格律詩歌就沒有韻律感了嗎?詩歌只有遵守格律才有韻律感嗎?都不是!韻律感不是因為格律而產生的,從格律上講遵守格律能讓詩歌產生一種或是幾種固定式的格律感!

詩歌為什麼一定遵守這幾種固化的韻律感呢?除了這幾種就不能有其他韻律感嗎?答案是有的!而且,我們應該歡迎多姿多彩的韻律感,越是豐富越有利於詩歌的發展!

默守陳規只能讓詩歌日益枯萎,不僅僅是格律,還有意象,都不能固守古人的樊籬,固守只能是重複古人的精彩,而沒有自己的精彩,對於古詩詞我用開放式的觀念去復興,去發現,我們不是不能寫出古人的精彩,是沒有勇氣寫出古人的精彩,是我們自己限制自己不能寫出古人的精彩!


一笑貫長天


我曾寫過一首格律詩基本合侓:

雲陽採行吟

(三峽詩社今年六月去雲陽縣採風)

遊船捧出浪花來,

迎面清風爽乎哉。

水榭崇巖萌疊嶂,

江煙雲彩霧縈懷。

覽碑漫步恆候廟,

望頂摩天磨盤寨。

往昔蜀漢繼先業,

東征折戟淚盈腮。

”寨”字是仄聲字,不能和平韻字混押,但磨盤寨又是既定寨名,改成臺臺字是平聲韻,將就了韻就改了寨的名,就這點懂格律詩老師們

爭論不下,這裡大家也可發表意見

改寨名或是不改寨名?磨盤寨著名風景區,地勢險要抗元入侵己同重慶釣魚城,萬州天子城一併戴入史

冊千古流芳,為了韻的平仄改成磨盤臺有沒有這個必要?


市井平民2


格律者,格式與聲韻、樂律的總稱。今人對於詩詞格式的幾行、幾字、長短句、尾押韻這些要求都能接受,唯一疑惑的就是平仄要求,而這恰恰就是歷史上一小撮人修定的規則,包括新韻在內。

地區方言差別很大,但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感情表達,自有平上去入的起伏聲調,精縮後按格式尾韻描繪寫下就是詩,手法不同但寫實,一開始的古體詩人就是這麼幹的。例如:[魏晉]陶淵明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

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

[陶淵明]

春水滿四澤,夏雲多奇峰。

秋月揚明暉,冬嶺秀寒松。

後來位高權重者根據名詩制定了平仄要求並加以考核,與仕途相關,人們不得不遵從。於是為了合格開始臆想編造,為了對仗明明沒有的景物非得無中生有不可,例如[ 唐 ] 杜甫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既有黃鸝鳴翠柳何有千秋雪?且因為黃鸝必白鷺,最常見的麻雀喜鵲只能排除,所以詩人只見了黃鸝和船編的詩)

所以寫詩不必拘泥於平仄但得守規,而編詩再不完全守格律那就人神共憤了。


向我著齊ok


寫詩詞遵不遵守格律?古代科舉考試那是一定要遵守的。現在麼,百花齊放,大可不必遵守了,因為沒有考試啦!寫格律詩是件燒腦的事,如果你不嫌麻煩,那就寫吧。這不,老夫近來也喜歡上了這擾頭的活計,改寫格律詩了。文為時而著,詩為事而作,就以新型病毒性肺炎為題作詩一首:

排律,抗擊肺炎!

有詩為證:

楚漢無賓客,

川江少錦輪。

生靈沾病事,

宙宇染汙塵。

盛世嘗甘味,

衰民咽苦津。

錦緞蒙鼻口,

窗門阻病因。

一魔休怪孽,

萬眾擒妖精。

娜妹捐一萬,

紅霞表寸心。

彩雲重布首,

紫氣又扮春!

注:網紅翁佳娜輕解繡囊,向武漢捐款一萬元抗災。

又,

七絕,阻擊肺炎,與王安石詩和:

楚漢博擊肺病間,

川江意志太行山。

閻羅被阻長江岸,

宙宇澄清皓月還!





老張335536


這個問題,我們先來看看詩歌的特點,詩歌的美體現在兩點:一是韻律之美,二是意境之美。

詩歌原本就是用來唱的,新舊樂府,唐詩宋詞元曲,都是當歌一般唱的,歌必須動聽,故而必須講究韻律之美。

我們先來看一首古詩

唐 王維《畫》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

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這首短詩,平仄相對,讀來朗朗上口,如音符跳躍,環佩交鳴,非常動聽。

歷來傳唱的古典詩詞,都是講究格律的,這點幾無異議。


時至今日大家的爭論的是:現在寫詩詞,還要不要講格律?

我們分為兩種:

1.如果你要寫格律詩,或者填詞,依然要遵守格律。如果你寫一首七律,但不遵格律,填一首卜算子,不依格律,那你的詩詞肯定有問題。詞牌與律詩均有固定的韻律,滿足這個先決條件,才能叫詩詞,不滿足這個,你可以叫新詩或者愛叫啥叫啥,就是不能叫詞或律詩。

2。如果你要寫現代詩,那麼最少也要押韻。如果你要寫梨花體菜花體,當我沒說。

近代文人寫的現代詩也大都是押韻的。

例如 徐志摩的《再別康橋》(節選)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陽中的新娘;

波光裡的豔影,

在我的心頭盪漾。


軟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搖;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這首詩也美,也很好聽,仔細看看,是押韻的。來-彩;娘-漾;搖-草。再朗讀一次,我們會發現,這首詩相對應的重音詞,很多也是符合平仄對應的。走--來,招手--雲彩,河畔--夕陽,青荇--招搖,柔波--水草。


再例如 北島的《一切》(節選)  

一切都是命運  

一切都是煙雲  

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  

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  

一切歡樂都沒有微笑  

一切苦難都沒有淚痕


這首詩更加明顯,命運--煙雲,開始--追尋,微笑--類痕。


我們再看一首 餘秀華 的《穿越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我愛你巴巴地活著,

每天打水,煮飯,按時吃藥

陽光好的時候就把本身放進去,

像放一塊陳皮

茶葉輪換著喝:菊花,茉莉,玫瑰,檸檬

這些美好的事物彷彿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帶


這首詩的意境我不作評價,但是明顯,與上面兩首比,好聽這一點上差了十萬八千里,無韻無律。


所以,遵守韻律的詩,讀來很動聽,大家都明白。那為什麼還要糾結是否遵守格律呢?

這個問題,在頭條裡有非常鮮明的兩種相反的觀點。


糾其原因---因為實在太難。我們大多數人都有自己的職業,偏偏又喜歡詩詞這個傳統的藝術,但都是閒暇之餘的愛好。比如我,常常見景傷情,因物感懷,空有詩興,卻無詩才,想要寫兩句唄,往往照顧了意境,就遵守不了格律。遵守了格律,卻又傷害了意境。因律害意,或因意失律,是左也難又也難。

正所謂“眼前風景美如畫,要想吟詩送天下,可嘆自己沒文化,一句臥槽浪好大”。

以前寫一點,就放著藏著,自娛自樂,也不好意思拿給師友過目。現在今日頭條,彼此不認識,也不怕丟人,於是寫完就放上來,看的人多了,懂行的老師自然就噴了。噴了,就老實的接受。不會不可怕,可怕的是以無知作無畏,以不會當不需要。

那麼還要不要寫呢?

當然繼續寫,寫的過程中,不斷的學習,不斷的進步。力求律、韻、意俱佳。相信終會有那一天。


騎牛自耕


雖然連偉大領袖也一再要求,青年人寫詩不必完全拘泥於舊體詩詞固定格律的束縛和限制,但是,即使在他老人家的詩詞中,也很少打破舊體詩詞的固定格律嚴格限制,這是寫作格律詩詞的最基本的要求,也是詩歌由古體發展到近體階段走向成熟的重要標誌。根據漢語的語音特點,格律詩的平仄要求,更利於吟誦傳唱,更能體現出漢語言的韻律之美!

但是,個人認為,在詩的寫作中,比格律更重要的是詩意和詩情…… 這不僅表現在格律的嚴格限制往往會影響詩意和詩情的充分展現,還表現在格律的形成,並不是詩歌表現形式的最高和唯一!

其實,早在格律形成以前,留傳千古名垂青史的不朽古詩篇章就很多,如“詩三百”,如“古詩十九首”,如屈原,如陶淵明,如三曹父子建安文學…… 更有兩位絕對稱不上詩人的漢朝皇帝的“光輝詩篇”——— 高祖劉邦的《大風歌》、武帝劉徹的“偏何姍姍而來遲”!

在格律形成以後的近代以來,新詩和散文詩的發展,又有誰會否認其獨特的魅力和不朽的成就呃?

還有,在我天朝上國之外“異域番邦”的諸眾金髮碧眼之族,難道不遵守格律就真的與詩歌永世無緣?顯然荒謬!

所以,詩歌的創作應該“百花齊放”,也應該有多種多樣的表現形式,雅俗共賞最是其魅力所在!

所以,本人以為,詩歌的創作,最重要的是詩情和詩意,否則就是無病亂呻吟了,實際上,現在滿大街的詩人中,為賦新詩強做作的已經氾濫成災了。其次,懂得和遵守格律最好,最起碼,應該瞭解一些詩律常識,但是,完全沒有必要墨守成規的拘泥於格律的唯一!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最當引以為戒的,我們的許多詩人,明明對詩律僅僅一知半解甚至一竅不通,卻又偏偏常常冠之其作以什麼律什麼絕而命之…… 豈僅自己的無知,更是詩歌的不幸!


如義齋人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頭條上類似這樣的題目可謂是一而再,再而三,歲歲有,年年有。讀讀一些回答,總還有些人認為,或者堅持說詩詞要創新,格律可打破。看到這樣的回答,也就耐不住寂寞,不得不說幾句。

格律之於詩詞,可有可無;詩詞之於格律,不可或缺。

此話怎講?因格律僅一種,而詩詞有不同。即格律可適用於七絕、五律及詞曲;格律亦可不適用於古風,而古風亦屬正宗之詩。

要寫近體詩,即七律、五絕乃至於寫詞,格律必不可少。無規矩不成方圓,無格律哪稱律絕?當然,即使是詩詞大家,如李白亦有破格之句,但畢竟是偶爾為之,且有拗句補救,真如破格多了,亦傷大雅。

你若既想寫詩詞,又不想受格律約束,儘管寫,放膽寫,只是不要斗膽註上一個“五絕"、“五律”、“七絕”、“七律”什麼的;不要隨意標明《沁園春》《臨江仙》《蝶戀花》什麼的,也是能寫出好詩的。只是這樣的詩詞學名叫自由體詩或新詩乃至打油詩而已。倘若有人認定要寫近體詩格律詩,但又敢於隨意地去創新、去破舊、甩掉格律,那就只有呵呵了。

自由體詩亦不泛好詩,如今常見的老樹詩畫總讀過吧,那就得了。

秋風漸漸起,不能胡亂忙。

看看這形勢,早備越冬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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