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到底是不是奸臣?

生猛历史


魏忠贤,字完吾,北直隶肃宁(今河北沧州肃宁县)人。魏忠贤少时家境贫寒,因而他混迹于街头,虽不识字,但却懂得射箭与骑马,喜欢赌博,迷恋酒色。《酌中志》记载:"忠贤少孤贫,好色,赌博能饮啖嬉笑,喜鲜衣驰马,右手执弓,左手彀弦,射多奇中。不识文字,人多以傻子称之。亦担当能断,顾猜很自用,喜事尚谀,是其短也。"

魏忠贤经常和一群恶少赌博。有一次,他赌博大输后感到很苦恼,便恨而自宫,改姓名叫李进忠。不过后来他又改回原姓,得皇帝赐名为魏忠贤。魏忠贤自万历年间被选入宫,隶属于太监孙暹,靠巴结孙暹进入了甲字库。

后来,魏忠贤又请求做皇长孙的母亲王才人的典膳,随即巴结上了魏朝。魏朝多次向王安称赞魏忠贤,王安也就善待他。皇长孙的乳母叫客氏,与魏朝是对食。魏忠贤进宫后,客氏又与他勾通,客氏于是冷遇魏朝而喜爱魏忠贤,两人结成了很深的关系。

万历四十八年、泰昌元年(1620),明神宗朱翊钧、明光宗朱常洛在一个月内先后驾崩,朱由校即位,是为熹宗,并于次年改元天启。魏忠贤和客氏深受熹宗宠爱。熹宗即位没过一个月,便封客氏为奉圣夫人,魏忠贤也破格升任司礼监秉笔太监。

明神宗时期,东林党人兴起。东林讲学之际,正值明末社会矛盾日趋激化之时。东林人士借讽议朝政,评论官吏之名,行包庇地主,为富商巨贾争利之实。他们虽然提出了廉正奉公、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等进步口号,然而实质上却沦为了大地主、大商人利益集团的代言人,对征款赈灾行为极力阻挠。魏忠贤实力日渐壮大,自然渐渐引发了与东林党的斗争。

天启二年(1622),朱由校评修庆陵之功,荫封魏忠贤的侄儿为锦衣卫指挥佥事。给事中惠世扬、尚书王纪评论沈翭与魏忠贤、客氏勾结,结果都被贬职。正好初夏下冰雹,周宗建说冰雹下得不合时令,是魏忠贤谗言和邪恶造成的。修撰文震孟、太仆寺少卿满朝荐也相继这样说,结果都被罢免。天启三年(1623),朱由校诏令魏忠贤以及客氏的儿子侯国兴所庇荫的锦衣官准予世袭。兵部尚书董汉儒、给事中程注、御史汪泗论纷纷上书劝谏,朱由校不从。

此后魏忠贤更加肆无忌惮,将之前在宫中训练的内操军增加到一万人,内穿甲衣出入宫禁,恣意作威施虐。他还假传圣旨将朱常洛的选侍赵氏赐死。裕妃张氏有身孕,客氏设计杀死了她。皇后张氏妊娠,客氏又施计将她堕了胎。成妃李氏也被革除了封号。朱由校因此缺少子嗣。宫中很多嫔妃和太监也被害死。是年冬天魏忠贤兼领东厂事务

魏忠贤大肆培植党羽,排除异己,打击东林党人。凡是与魏忠贤亲近的人,都得越级升迁。因而魏忠贤的党羽遍布朝野。

天启四年(1624),给事中傅木魁与魏忠贤的外甥傅应星结交为兄弟,随后上书诬告中书汪文言,并且连及左光斗、魏大中。汪文言被投进镇抚司监狱,并被大行罗织罪名。

执掌镇抚司的刘乔接受叶向高的教导,不给汪文言定罪。魏忠贤大怒,将刘乔撤职除名,用信任的许显纯来代替他。这时御史李应升就内操的事进谏,给事中霍守典因魏忠贤乞求祠堂匾额而进谏,御史刘廷佐以魏忠贤滥加荫封进谏,给事中沈惟炳以设枷锁进谏,魏忠贤都假传圣旨给予斥责。

于是副都御史杨涟非常愤怒,弹劾魏忠贤二十四大罪。奏疏上呈后,魏忠贤害怕了,向韩火广请求调解。韩火广不答应,他便跑到朱由校面前哭诉,并主动辞掉东厂职务。而客氏从旁为他解释,王体乾等人也一起护着他。朱由校懵然不辨真相,便温语安慰他,并在第二天打回杨涟的奏疏,痛加斥责。

杨涟既被斥责,魏大中以及给事中陈良训、许誉卿、抚宁侯朱国弼、兵部尚书陈道亨、侍郎岳元声等七十余人,纷纷上奏陈述魏忠贤的不法之事。叶向高和礼部尚书翁正春请将魏忠贤遣回私宅,以平息公众的指责,朱由校不许。魏忠贤借助各种理由排除异己,朝中机构为之一空。

天启六年(1626)二月,皇帝仪仗队组成,魏忠贤得以庇荫都督佥事。虽然魏忠贤多次冒领功劳,朱由校还是诏封魏忠贤的侄儿良卿为肃宁伯,赐给宅第、庄田,颁给铁券。吏部尚书王绍徽请尊崇魏忠贤的先世,朱由校便诏令赠魏忠贤以上四世为肃宁伯。

魏忠贤又假传圣旨,派他的党羽太监刘应坤、陶文、纪用镇守山海关,收揽兵权。为此,魏忠贤庇荫都督同知和世袭锦衣卫指挥使各一人。原本浙江巡抚潘汝桢就奏请为魏忠贤建祠堂。后来仓场总督薛贞说草场失火,赖魏忠贤救助,得以无害。于是为他歌功颂德的人不断,各地祠堂从此开始兴

当时,内外大权全归于魏忠贤,阉官除王体乾等人外,还有李朝庆、王朝辅、孙进、王国泰、梁栋等三十余人,做左右拥护。外廷文臣有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夔龙、倪文焕主谋议,称为"五虎";武臣则有田尔耕、许显纯、孙云鹤、杨寰、崔应元主杀戮,称为"五彪"。还有吏部尚书周应秋、太仆寺少卿曹钦程等人,称为"十狗"。又有"十孩儿"、"四十孙"等名号。

朱由校性机巧,好动斧锯以及做涂漆之类的事情,累年不倦。每次在拉线削墨时,魏忠贤之辈常来奏事。朱由校很厌烦,荒谬地说:"我已知道了,你们好自为之。"

魏忠贤因此便任凭自己的意愿恣行威福。魏忠贤权倾朝野,车驾酷似天子所有,所过之处,士大夫遮道拜伏,欢呼九千岁,一些人干脆叫他"九千九百岁"。时人称:"举朝阿谀顺指者但拜为干父,行五拜三叩头礼,口呼九千九百岁爷爷。"

天启七年(1627)八月,朱由校驾崩,信王朱由检即位。朝中人开始弹劾魏忠贤,浙江嘉兴一贡生上书魏忠贤十大重罪,崇祯帝命人念给魏忠贤听。魏忠贤极其惶恐,企图贿赂潜邸的太监来保命。十一月,崇祯帝将魏忠贤发往凤阳。魏忠贤在去凤阳的途中,仍豢养一批亡命之徒,朱由检闻悉后大怒,命锦衣卫前去逮捕,打算将魏忠贤押回北京审判。魏忠贤得知难逃一死,自缢而亡。

杨涟评价说:"忠贤本市井无赖,中年净身,夤入内地,初犹谬为小忠、小信以幸恩,继乃敢为大奸、大恶以乱政。"自当时以来,魏忠贤就是太监干政,把持朝政祸乱朝纲的代表,人人得而诛之 。可近些年来也有人反思到,魏忠贤能够执掌朝政也有其能力,在天启帝不理朝政的情况下维持着帝国的运转。归根结底,魏忠贤和阉党也是中国专制皇权体制下的一个独有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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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时候在讨论历史人物的时候,往往有种真假难辨的感觉。比如,对于一个人物,何以分忠奸?魏忠贤这样的人,应该如何给他一定定位呢?其实很简单,先立几个原则,如果达不到,那就是奸臣。

魏忠贤一开始也是有妻子的,只不过人品不行,败光了家产,穷的叮当响,最后老婆也跑了,孤家寡人,债主一对,无奈最后魏忠贤只能自阉入宫,谋个差事,填饱肚子,打算苟活一生。



但是,进宫后,魏忠贤才发现自己的春天要来了,先是与后宫狼狈为奸,后来又拉帮结派,勾结党羽乱政。明熹宗疏于朝政,给了权臣和宦官发挥的舞台。魏忠贤和东林党明争暗斗,好不热闹。


魏忠贤之前,朝廷十分繁荣,但是自从他掌权之后,养了一大批义子,对文人进行了很大程度上的迫害。虽说明朝的衰败与他没有全部关系,但他相当于把晚明这辆破车使劲往火坑里推了一把。

魏忠贤对东林党大加迫害,东林党在之前也算得上办事得体,人品和素质是很高的。但是,魏忠贤对此进行了清理,让不少老一辈东林人士被杀。而剩下的东林党不乏一些阿谀奉承之辈,即使魏忠贤倒台,东林党也已然变味。



所以,魏忠贤缺乏底线的限制,他是一个有手段的人,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作为一个连妻儿都可以放弃的人,即使他在,李自成杀进来,他能在京城守着国门吗?他估计会把所有心思用在自保和逃跑上吧。


历史密探


(先看奸臣的定义)“奸臣”:指对君主,逢迎献媚,迎合溜须,结党营私,排除异己,自私自利,从不大公无私的提醒警示,不忠于君主;欺下瞒上,对下百姓为己利益打击报复、横征暴敛,滥杀无辜。甚至弑君杀臣,弄权误国营私、残害忠良之臣。

通过这个定义来给魏忠贤往身上套,大部分都能用在他身上。专擅朝政,党争,祸害天下,打击异己,海内献媚。首先可以确定的确是个奸臣。

崇祯,明史,梁启超等对他也是负面评价。

但他和秦桧这样的人还是有区别的,另一方面呢,在处理军国大事上也是手段凌厉,清醒,果决。

明熹宗死前就说:魏忠贤“格瑾忠贞,可计大事”,虽然其中不乏私人感情,但毕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熹宗皇帝肯定也知道魏忠贤是个奸佞之臣,但朝廷上没了他,东林党得势的话,处理军国大事恐怕不比魏忠贤。启用良将,曾力排众议,大胆启用辽阳战败后遭受谗言的熊廷弼,抛开私怨,推荐赵南星孙承宗,可看出,他在维护自己利益的同时,对大明江山他还是尽力在维持。包括财政方面对富裕的商人下手,使得明朝财政不至于像崇祯朝那样混乱,而辽东局势亦相对稳定。

而他死后,东林党得势,明显在朝政方面的一些处置就不如魏忠贤做的好了。取消商税矿税,反而对民征税,结果人民都不跟明朝玩了,都跟李自成玩去了,辽东局势崇祯朝也明显不如天启朝,最明显的体现在军饷财政方面的捉襟见肘。

总之。。魏忠贤是个奸臣,但叫他权臣更合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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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疆域辽阔的古代中国,能实际掌握最高权利,不管是否目不识丁,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但能力大小和忠奸没有丝毫必然联系。

以民族大义而言,魏忠贤当政期间,对女真主动防御,打压其生存空间,战略正确,用人得当,效果也不错,且从未私通外敌,貌似是忠不是奸。

以忠君大节而言,魏忠贤虽擅权,但对明朝皇室一直忠心耿耿,一直到最后都乖乖地去上吊,没有半点谋逆的想法。貌似也是忠,不是奸。

以民生而言,魏忠贤好像没有额外增加税负,就是建生祠占了些田宅,再就是钳制舆论比较厉害,这肯定算不上是忠。

以政风而言,魏忠贤排斥异己认人唯亲,还卖官鬻爵,这当然也不算忠。

但值得注意的是,从古至今,很多名臣甚至是大英雄,也有不少人干过与民争利、钳制舆论、清除异己、任人唯亲的事儿。特别是排除异己任人唯亲,比魏忠贤精于此道的人多了去了,东林党就这么干,而且干的比魏忠贤还绝。只不过魏忠贤是宦官,所以大家不好接受罢了。

魏忠贤权倾朝野大概在1622年(天启二年),1627年(崇祯元年)就收敛很多了。大节无亏,但基本无小节可言,但区区五年而已,把明亡的责任扔给他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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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魏忠贤的总体印象,大家都会认为他是个奸臣。在整个明朝坏人榜上,知名度也是第高居榜首,他在皇帝面前卑躬屈膝,奸诈狡猾,背了皇上却直横行霸道,处在人生颠峰的魏忠贤,完全就是这个样子。具体的坏人坏事,这里就省了。

其实,作为明朝的高级两道官员,魏忠贤的干部档案,肯定被后人改了无数次。历史总是胜利者来写的,改过之后,也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与破绽。但推测中的魏忠贤,早年应该是相当励志的——魏忠贤从一个没有特殊背景的社会青年,最终成长为大明朝一言九鼎的高干,这个传奇本身就相当蛊惑人心。

魏忠贤在位期间,大明朝的治安还相对稳定,对于辽东的战事,魏忠贤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所以从来不瞎指挥,而是把权力放心的交给了袁崇焕,可以说用人方面还是挺靠谱的,在贪污腐败方面,魏忠贤不会去私吞国家财政的钱,他经常是去搜刮大财主的钱,所以有些好多魏忠贤的奸诈历史,有些可能是被故意抹黑的。魏忠贤确实是个正邪两面都有的人物,自古胜者为王败者寇,因为阉党失败了,所以才会被涂上了一脸黑漆,要是魏忠贤不倒,可能关于魏忠贤的历史记载又是另外一番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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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认为太监不能称为臣。所以魏忠贤即不能称为忠臣,为不能称为奸臣,充其量只是一介家奴。

明朝皇帝更多的是把太监当成自家人。明太祖朱元璋为吸取历史上太监擅政,扰乱朝纲的教训,规定凡内监不得读书认字。但这条规定在明成祖朱棣时就遭到破坏,朱棣不仅令人教授太监读书识字,还让他们参与朝政事务,到各地监查地方官吏。明初,皇帝设立东厂,西厂及厂内厂,由太监担任督主,负责缉讯,侦察,监视百官臣民的言行及不法。厂内设有诏狱,厂卫人员有权未经审讯就缉拿任何人。一时间,百官人心惶惶。

魏忠贤原名李进忠,原只是一名混混。为躲避逃债,自行阉割进宫,靠着溜须拍马的功夫成为侍奉太子朱由检的太监。光宗驾崩后,年仅十六岁的天启帝朱由检继位。魏忠贤也得以青云直上,登上历史舞台。

魏忠贤所处的时代刚好是文官权利膨胀的时代。在明太祖朱元璋晚年时大肆惨杀功臣,致使明朝淮西勋贵集团元气大伤,武将凋零。在朱棣发动“靖难之役”时,建文帝几乎派不出相样的大将领兵。而明英宗正统年间发生的“土木堡之变”,不仅令大明朝精锐尽失,英宗被俘,也令大明的武将势力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武将势力衰弱,文官势力必然崛起。虽然朱元璋废除了近两千多年的丞相制度,但他一手创建的秘书班子却发展成为内阁,成为大明最高的权力中枢。到明朝中后期,皇帝发布的任何命令,都必须通过内阁票拟签发才可以执行。地方官吏的奏报都要通过内阁审阅才会上报皇帝。内阁首辅甚至比丞相的权力更大。文人士大夫利用手中控制的道统及舆论权,不断地挑战皇帝的权威,干预官员人事任免及行政,甚至左右皇帝继位人选。

对此,明朝皇帝必须扶持一种政治力量来对抗文官。武将势力是不会被选择的,唐朝的教训在那里摆放着。而另一股势力-宦官势力则成为了明朝皇帝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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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七年的十二月的一个晚上,曾经掌控整个天启朝的“九千岁”魏忠贤在一家驿站里吊死了,身后留下了骂名无数。
“一并帝;二蔑后;三弄兵;四无二祖列宗;五克削藩封;六无圣;七滥爵;八掩边功;九伤民财;十通关节。”这是嘉兴贡生钱嘉征弹劾魏忠贤十大罪状。然而,魏忠贤真的是一个奸臣吗?在他掌权期间,明朝的吏治情况到底如何,真相还要从历史中寻找。
魏忠贤像


魏忠贤对于东林党人的迫害是不容辩驳的,但由于两党在政治上的尖锐矛盾,以及文官集团在控制舆论上的优势,难免对魏忠贤的评价有所偏颇。另外,崇祯帝对于魏忠贤的清算也使得魏忠贤的奸臣形象深入人心。其实,魏忠贤在事关国家民族存亡的大事上,还是很讲原则的。

尤其在辽东地区抵御后金的入侵方面,可以说一扫万历末年辽东战场的颓势,大有光复辽东之势。魏忠贤能够认识到辽东与京师唇齿相依的关系,否定龟缩山海关的决议,积极支持孙承宗的推进战略。任由袁崇焕督师辽东,不敢说他多器重袁崇焕,但从来往信件看,二者的关系至少是和谐的。
袁崇焕像


并且魏忠贤的大肆敛财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私欲,其中也不乏对军备的建设。盛京的西面,从宁远至锦州,本来荒凉破败了十年的城池一座座重新修葺一新、再次拔地而起;明军的火铳、战车、地雷、炸弹配备齐全;红衣大炮这种奢侈品也都搬上了宁远、锦州的城头。

魏忠贤的贡献在于保证了帝国税收系统的稳健运行;增强帝国凝聚力、控制力,南到广西、北至锦州尽在掌握;能够用正确给力的人并给予支持,扳回辽东战场的颓势,抚平北方农民因天灾而造反的危机。抛开党同伐异的残酷手段来看,魏忠贤至少是个效率极高的注重实用主义的干练能人。
魏忠贤死后,辽东的形势再次退化到了万历末年的水平并持续恶化,财政困难的同时,崇祯皇帝疑心重,且在议和主站的意见中间摇摆不定,先是抛弃孙承宗,然后将袁崇焕凌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没有得力的将军,如何调动军队打胜仗。辽东的关宁防线由强转弱、节节败退的局面再难挽回。
崇祯像


对于历史人物的评价难免会受到个人情感的影响和社会舆论的导向,对于“脸谱化”的历史人物的翻案更是颇受争议,这也与现世的价值观念导向密不可分。魏忠贤排除异己,专断国政,这种行为本就遭人诟病,再加上其宦官的身份,更是难以摆脱“奸臣”形象。但其掌权期间的举措也有值得肯定的地方,因为固有的观念而对其视而不见是不可取的。

参考文献
1、苗棣《魏忠贤专权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1994年
2、吴珺琴《从历史人物到小说形象—魏忠贤研究》,华中师范大学硕士论文,2011年
3、余福海《晚明文官群体与宦官群体关系析探——以袁崇焕交结魏忠贤的史事为个案》,平顶山学院学报,2015年

历史研习社


魏忠贤是不是奸臣,我们可以从民族大义和危害国家社稷来看。明朝天启年间,魏忠贤正式走上了台前幕后,成为一代权阉,以他为首的利益集团被称之为阉党,是朝臣的主要竞争对手,一时之间可谓是权倾朝野,人人惧怕以及争相谄媚,自此朝政日趋腐败黑暗。

魏忠贤利用手中的权利,并没有干什么好事,几乎绝大部分都是为了谋求自我利益,但是也不非是一无是处,至少太监是依附于皇权而生的,他们和皇帝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因此魏忠贤虽然为非作歹,剪除异己,弄得朝政日益的腐败,可是却也起到了平衡作用,明末东林党人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他们为一己之私,而充当了当时大地主、大商人的保护伞,从他们一致反对征缴矿税、盐税、贸易税等商业税收,而转而要平民老百姓来承担不知凡几的税赋,就可见东林党绝非什么大公无私的社稷之臣。

而阉党的崛起,有效的抑制了东林党的为非作歹,虽然是不择手段,可是至少保证了朝廷的税赋不是单一的收入,至少那些年,国库不会是如崇祯年间那样的空虚,导致了无钱粮调度兵力,或是士兵因此而哗变。

阉党可谓是以毒攻毒了,皇帝居中调和,也不尽然会弄成变得流寇和起义的局面,导致朝政的艰难。从民族大义出发,魏忠贤可是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并不糊涂,不会因为自私自利而放任辽东的局势糜烂,有着轻重缓急之分,这点比起明末的那些官僚士绅而言就好太多了。

但是我们不能因此就否认他不是奸臣,相反,魏忠贤的阉党同样令得朝堂乌烟瘴气,同样是朝堂的毒瘤,之所以充当了东林党等朝臣的敌对势力,只不过是权利的争夺而导致的罢了,相比于那些满口仁义的伪君子,我还是更愿意看无恶不作的阉党小人。


历史风云天下


忠与奸是相对的,谋国者忠,谋私者为奸。若说魏忠賢一心为国,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若要说魏忠贤就是一心谋私的弄权之辈,偏偏在魏掌权期间,大明江山渡过了最严重之危机,并有了向好之转机。因而,魏既非忠臣、亦非奸臣,乃能臣也。

魏当权前,正是所谓”众正盈朝”的东林党当政时期,虽然正史记载的这一时期的情形令人振奋,但事实情况则是大明朝廷党争已经达到白热化。但凡中国历史上的亡国教训都有一个共通点,那便是党争。东汉有、唐有、宋也有,党争之最大害处在于不分对错,只要是非我党主张,一概加以反对。

党争乱局使明未的几代皇帝都无可奈何,而到了天启年间,这种乱局又不得不加以改变,而改变的推手就落在了魏忠贤的身上。魏忠贤走上历史前台是天启的不得已而为之。

魏忠贤上台后,利用文人士大夫永远想不到的手段,迅速扭转了天启朝党争的局面。随着权力的日益集中,魏忠贤成为了众矢之的。士大夫们诟病魏忠贤的罪状概括起来分为几个方面:一是弄权、二是削藩、三是劳民财、四是结党……而这几点均能够给出最合理之解释。所谓弄权,是天启授意之弄权,反而干了皇帝想干而不能干的脏活累活;所谓削藩乃是大明朝肌体自我修复之必然选择;所谓劳民财乃是边疆大治,辽东危局向好;所谓结党确有其事,然党争正是天启年间最大的政治风气,与魏忠贤结党,其实就是对天启皇帝进行政治投资。

天启末年,大明江山相对稳固,原来一片凋敝的辽东战场正蓬勃回复,士兵训练有素,城池修葺一新,大量新式武器装备到部队;与辽东相呼应,毛文龙的东江镇抗金根据地也日益稳固,成为插入后金心腹的利剑;此外,因为对各家藩王的有效限制,土地兼并和财政状况正在改善,大明的自我愈合功能正在发挥。

可以说,天启年间的大名政局就像一只球队,大家都在发挥着各自的作用,有人是前锋,有人是中场,有人是后卫,脏活有人干,质疑的声音不少,但球队战绩却越大越好,至少保级不成问题。而这一切不光得意于球队老板天启的英明决策,也得益于主教练魏忠贤同志的亲历亲为、甘苦自知。

只可惜,这只球队仅仅六年便换了老板,新老板即位后,主教练随即下课,后来的主教练虽然本事不小,但并不适合这只球队的实际情况,辉煌一时大明球队很快便沦为了为保级而苦苦奔命中。

天启在移交政权时说过这样一段话:治国一要靠张皇后,二要靠魏忠贤。也许,这是对魏忠贤最好的注解。


不可道人


什么是忠,什么是奸?由谁来评判?毫无疑问,儒家说了算。

魏忠贤(1568—1627)原名进忠,自宫后改名李进忠。万历时入宫为宦官,赐名忠贤。熹宗即位升为司礼秉笔太监兼提督。1623年掌管东厂。此后实际掌管大明四年之久。思宗发现他的奸恶,下令激将其逮捕治罪。魏忠贤得知后,自缢而死。

魏忠贤是忠是奸,每个人心中自有公论,笔者认为,魏忠贤是奸臣,同时也是能臣。

(1)皇帝眼中的忠臣、能臣

魏忠贤在皇帝眼里无疑是忠臣。天启钟爱其乳母客氏,不愿与其分开,大臣却极力要求天启移宫。这时,只有魏忠贤坚定不移地支持天启。

天启需要用钱,魏忠贤二话不说,开征矿税、盐税,为皇帝敛财。

魏忠贤对自己的定位就是皇帝的狗,坚定不移地执行皇帝的意志,对皇帝忠心耿耿。所以,天启很是重用魏忠贤,认为他是忠臣,甚至临死还对崇祯说:“忠贤宜委任”。可见,魏忠贤是皇帝眼中的忠臣能吏。

(2)儒家眼里的阉人、奸臣

儒家思想是封建社会的正统思想,任何评判都将在儒学构建的价值观内进行,虽然他们自己大部人都做不到。魏忠贤的所做所为,无疑与儒家思想存在着严重的对立冲突。

儒家要求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表面上要谦谦君子,而魏忠贤的阉人身份则使这一过程失去前提。

崇祯从来没有后悔杀掉魏忠贤,派人收尸那是小说戏剧胡言,详见“网传崇祯上吊前厚葬魏忠贤,可有史料支持,原文出自哪2017年9月1日”“如何看待崇祯皇帝20180704”和“怎么看明朝最大的祸害不是锦衣卫宦官专权而是文官集团结党营私20180420”

全人类都对阉人心中表示不屑,作为“道德之端”的儒生更要嗤之以鼻!魏忠贤的阉人身份,按照儒家的构想,是不能参与政治的。更何况,朱元璋也有禁令!

宦官一旦参与政治,儒生们必然要先给他贴上“奸臣嫌疑犯”的标签。

儒家体系内天下第一、社稷第二、皇帝第三,臣子要贵劝皇帝重社稷、怀天下。

儒家的政治构建是至君尧舜,臣下负有规劝皇帝的义务,要以天下大事为已任。如果一味地讨好奉承皇帝,是小人行径,是奸臣所为。

正所谓谋国者忠,某私者奸。

以此标准来看,魏忠贤是不折不扣的奸臣。他欺君罔上、玩弄权术、排除异己、残害儒家忠良,完全沦为了皇帝的狗。这在儒家看来,他不事君上,私德有亏,是奸臣无疑了。

(3)东林党、阉党各有问题

作为底层儒家官员的东林党,视阉党为敌仇,必使其遗臭万年。东林党自标为清流,卓尔不群;魏忠贤则视东林党人为虚伪无耻、无才无德。

阉党与东林党的“争战”,对帝国、对人民危害无穷。宦官并非一无是处,蔡伦的功绩没有多少国人能比,郑和的知名度在大明也没多少人能比。同样,魏忠贤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在军事、征税等方面办法比东林党人要强。

然而,我们不能因为表面上的能力而忘记更深层次的明亡根本!

明亡于新的阶层崛起,即商人阶层。不仅是东林党代表商人阶层、阉党同样也代表商人阶层。东林党代表的是中小商人利益,阉党则代表的是皇权和官商等大地主、大商人利益。阉党的征税对象大多是市民阶层。

同样,阉党征税本来就是不合法,以皇权代替行政权、以私法代替公法。里面的问题更多。阉党的征税没要解决“商人阶层”的问题,反而把这一问题扩大化了。从而,更加速了“无官不商”“官场如商场”的问题,造成大明整个阶层的腐化、堕落。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东林党、阉党各有问题,不能因为东林党在过去掌握话语权将阉党贬斥得一钱不值,现在就要反过来把东林党也贬得一钱不值。好像整个大明朝宦官当皇帝、当丞相、当将军,大明就亡不了似的。

魏忠贤忠臣也好,奸臣也罢,那都是皇权制度的产物,是君主为巩固统治实行的思想禁锢。只要能在和平心态下,认真分析优缺点,方能找到历史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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