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國
水調歌頭.林都清風
《林都清風》獲省級殊榮
喝采。
林都清風爽,
興安杜鵑紅。
春雷驚醒殘雪,
潛潤新機生。
欣賞病樹發芽,
何懼長空敗絮,
誰敢違天公?
蟄動陽氣轉,
山巒舞蒼龍。
記初心,
揚公德,
重實情。
資料圖文並茂,
常響警鐘聲。
讀者心靈受教,
遵章守紀自律,
殊榮不止步,
勇於執長纓!
2018.4.9
湯旺縣王守志
無題: 揚州八怪美名傳 山東膠州高西園 長女歸寧家清貧 八影妙圖送回還 蕉菊桐竹影瀟瀟 松荷梅石形翩翩 自古多畫真實物 唯有鳳翰影獨憐 夜合花:位顯秋輕,權高耐寒,好山好水好玩。燭影搖紅,翩翩美嬋娟。迷人眉,勾魂眼,情慾滴,淚流心田!嬌中帶俏,不禁風寒,人見猶憐。***風情那是一般,纖纖素手輕點,醉裡生煙。神遊仙界,嫦娥舞在廣寒!人生事,志如煙,氣飄散,墜落西山!多少貴人,夜夜笙歌,還道清廉!
用戶61560377770
(夜行)
天淨風清雲影開,耿耿星輝映新槐。
本自懷抱黃庭去,卻隨酒香入巷來。
鷹擊875
您請我曬自己寫的詩?那我就不客氣啦!莫笑我臉皮厚哦!
我從小就喜歡寫詩,但又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如何,於是就投稿到報社,如果他們願意花錢買我的作品,就說明還行,於是我便知道自己沒有瞎折騰,於是便有了繼續寫下去的動力。
我知識淺薄,寫詩完全是憑感覺,沒啥理論指導的,對那些平仄韻律不太感興趣,只要對生活有所感悟,提筆就寫,有時一揮而蹴,便也會有詩的亮點。記得我17歲那年暑假回到家鄉,與朋友在城外田野裡步月,觸景生情,便腹稿一首《家鄉的夜》:
家鄉的夜,
格外美,
家鄉的月光把人醉。
十里蛙聲多清脆,
萬壟田垌秧苗翠。
田埂上,
社員夜積肥,
火把扁擔如鴻飛。
田坎下,
小姑娘看田水,
手卷葉笛輕輕吹。
家鄉的夜,
格外美,
家鄉的月光啊,
把人醉……
後來投到全國性刊物《兒童時代》,竟然被採用而發表了一一這便是我的處女作。後來又寫了許多詩,半個世紀下來,獲得刊物發表的小詩,估計有兩三百篇吧。因篇幅問題,恕我不能一一曬出來了。
親愛的讀者,您也喜歡寫詩嗎?請大膽一些,不要被那些平仄韻律所嚇倒,您的感受、您的情懷,就是您的詩!
水泊劉唐襄光文
上世紀一九六0年,正是三年自然災害當中,人民公社大夥食團因糧食十分緊缺,社員吃不飽患水腫病死人最嚴重的時期。那時,我正下放農村勞動,與社員搞"三同“(同住、同吃、同勞動),個人為了寫一首民歌去報上發表後,能掙一元錢稿費,拿去買一個‘高級餅子’充飢活命,就昧著良心,不顧社員捱餓的事實,便寫些歌頌人民公社大夥食團的民歌向報刊投稿。記得當時我寫了一首民歌:‘人民公社是天堂,食堂飯菜香又甜;社員吃了幹勁大,幹活猶如虎撲羊’。現在想起來這件往事,心頭感到十分愧疚,對不起自已的良心,更對不起被餓得患水腫病死亡的社員群眾。
小金蜂
冬景
七絕
淡拽輕沙霧罩峰,
寒江冷月鳥無聲。
山嵐露骨楓林瘦,
柏翠風搖嶺上星。
風吹麥浪老閆
《七律》竹
身自清高韻自濃,
雖入紅塵心自空。
明月輕風弄疏影,
何曾妖豔引蝶蜂。
亮節不懼嚴冬雪,
柔枝迎送四時風。
能屈能伸向天笑,
志在歲寒三友中。
圖自網絡
傲雪勁松74028652
其實不管是寫詩,還是填詞都不難,只要押韻,符合格律,就成詩詞了。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沒必要非得把詩詞寫成李白蘇東坡的水平才算詩詞,現在中國很多所謂的詩人寫的詩也是狗屁不通的。只要自己喜歡就行,何必在意別人的瘋言冷語?
這是我昨夜在樓頂觀月所作,無題,用《今夜》作題亦可。
今夜我以天為蓋,
以地為席,
露宿於清風明月之中,
渾身涼爽透頂,
覺愜意非常。
我是如此的貼近大自然,
彷彿月兒就掛在耳上,
星星就在眼前。
天上的螢火蟲閃閃發光,
池塘的青蛙睡在荷葉之上。
此時我的心扉有如瀉閘的洪水,
浩瀚無邊,奔襲萬里。
在此美好的夜裡,
正好可以深刻地檢討人生
與規劃未來了。
瀟湘筆客
2003年因為失戀無處傾訴,便寫了一首詩,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現在想起來心還會隱隱作痛!雖然已經過去十幾年,但那首詩依然記憶猶新,那是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花了一上午時間寫出來的!
風吹過,卻吹不走那道靚麗的身影,雨打過,卻打不斷那根堅固的情絲,泥土埋過,卻埋不悼那份透明的思念。雖然只有短暫的碰觸,卻有刻骨銘心的記憶,終難忘記相視一笑的那一瞬間,燃燒我幾夜未眠,從此,心靈的土地上種下了你的名字,在每一個夢裡呼喚……還是有幾句忘了,現在想想當初真的很幼稚
上善若水饒潤萬年
讀舊書中的信有感
我回到闊別多年的故鄉,
一天晚上悶得慌。
想找一本舊書翻翻,
突然發現書中信幾張。
把信拿出來仔細看,
反覆欣賞,
心中十分感傷。
寫信人是我自己,
只因當年愛上了一位少年郎。
遭他拒絕,
曾失眠過許多個晚上。
我胡言亂語,
人們戳著我的後脊樑;
我失魂落泊行地行走在家鄉的大街小巷,
想在繁華的人群中把他忘,
最後遊離在他鄉。
臨走時寫好的信,
夾在書中央。
字字愛戀,
行行思念,
盡在信箋上,
不想再去打擾他。
把信放下,
我已無心把書翻,
說不出我的淚為何又往下淌。
信步走在殘缺的閱光下,
真想知道當年的少年郎,
現在過的怎麼樣。
這是十多年前,我寫在一本比記本的文字,是根據自己的經歷虛構的。不知能不能算詩。
看到這個題目,就想寫一首我沒有發表過的。不知有人喜歡看一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