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喝醉了,她打電話叫他朋友去接他,他朋友卻關機了

故事:他喝醉了,她打電話叫他朋友去接他,他朋友卻關機了

慕悠淺苦笑了一聲,說:“還是努力工作,嫁個正常的男人吧。”

何景蘭不明白,也沒有深思,轉移了話題:“我就說陸氏集團能看上你的設計作品的吧,這下可以進入陸氏工作了,你以後就是前途無量啊。”

她面上帶著笑意,可是心裡卻是酸酸的。要知道,進入陸氏集團,也是她的心願啊。

“我現在……不打算進陸氏集團了,卻別的公司也好啊。”她說,心裡也有些難過。

何景蘭錯愕,陸氏集團是很多人想進都進不了的,她竟然說要放棄!

“可是,陸夜寒已經說要你了,你覺得還會有別的公司錄取你嗎?”何景蘭道,她臉上沒什麼表情, 心裡是恨得牙癢癢,為什麼這樣的好事沒有落到她頭上。

慕悠淺一愣,是啊,誰敢跟陸夜寒搶人呢?

“這個說不準啊。”她道,心裡卻是沒什麼底氣的。

何景蘭不說話了,目光落在了陸夜寒的身上,然後拿起酒杯走到了那一桌。

慕悠淺看到她徑直走到了陸夜寒身邊,跟他說了幾句,又喝了酒,陸夜寒臉上帶笑,也喝了酒。

看樣子,這兩人聊得挺開心的,慕悠淺不再關注,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酒杯,卻沒了再喝下去的興致。

酒過三巡,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又聊了幾句,然後散了席。

散了席之後,慕悠淺一個人走的,到了酒店樓下的時候才發現手機忘記拿了,又上了樓。

她以為人已經走光了,沒想到推開門的時候還看到了一個人——陸夜寒。

他喝多了,正坐在沙發上,對著垃圾桶在吐,模樣有些狼狽。

慕悠淺拿好自己手機塞進包裡,又看了一眼陸夜寒,他已經吐完了,正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眉頭緊皺,面色潮紅,看樣子確實是喝了不少。

慕悠淺沒打算管他,可是他卻叫住了她。

“慕悠淺。”他的嗓音暗啞,聲音不大,但是包廂裡安靜,還是聽得很清楚的。

她停下了腳步,戒備的看著陸夜寒,說:“我警告你啊,離我遠一點。”

“打電話,叫季少錦過來接我。”他從褲兜裡拿出手機,沒能拿穩,手機滑落,掉在了地上。

慕悠淺走過去,將手機撿了起來,問道:“我替你打電話,有什麼好處嗎?”

陸夜寒眉頭皺的更緊了,良久才說:“一百。”

“陸先生你的人身安全就值一百啊?”慕悠淺說,顯然是不滿意這個數字,“我要是現在把你綁架了……”

她話沒說完,陸夜寒就扣住了她的腰肢,將她帶進懷裡,迅速的翻身壓下。

“想綁架我?”他啞著嗓音,目光迷離,兩個人之間離得很近,慕悠淺能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混合這他原本清冽的味道,有些醉人。

“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陸夜寒的聲音變得危險起來,扣著她腰肢的手也開始不安分。

“不不不,別別。”慕悠淺開始掙扎,“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不要當真,我現在就給你打電話,現在就打。”

她按了電源鍵,手機屏幕亮了,卻顯示要密碼,急道:“密碼,密碼!”

“8187。”陸夜寒說,頭埋在她的頸窩,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

慕悠淺解了鎖,打開通訊錄,發現他通訊錄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備註是奶奶,還有一個就是季少錦。

她撥通了季少錦的號碼,放在耳邊。身上的陸夜寒卻開始不安分了,臉埋在她的脖頸處,開始一寸寸的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聽,季少錦不耐煩的聲音傳來:“我說,陸大總裁,你能不能不要吃個飯也叫我出去,我不是你的私人助理。”

慕悠淺沒管他是不是私人助理,只道:“姓陸的混蛋喝醉……啊!”話沒說完,脖子就一疼,一個不小心就叫出了聲。原因則是,陸夜寒聽到“姓陸的混蛋”五個字之後,故意用力的咬了她一下。

電話那邊的季少錦聽到是個女聲,好像是陸夜寒新婚妻子的聲音,還有那不純潔的聲音,頓時聯想到了什麼,迅速的掛了電話。

慕悠淺也是鬱悶,接著打過去。

“你基友喝醉了……啊,疼!”慕悠淺這次又一個不小心叫出了聲,原因還是陸夜寒咬了她的脖子。

季少錦又一次掛了電話,並且迅速的開了飛行模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去睡覺了。

而慕悠淺則是怒了,用力的推開了陸夜寒,吼道:“姓陸的,你屬狗的啊?”

“我叫陸夜寒,不是‘姓陸的混蛋’,也不是‘你基友’。”他的聲音很低,眸光陰沉。

“呸!你丫就是姓陸的混蛋。”慕悠淺咬牙切齒的說,拿著手機從沙發上起來,走遠了一些,接著撥了季少錦的電話,連續撥了四五次都是關機。

“你基友不過來接你了,自己睡在這裡吧。”慕悠淺說,把手機扔在了沙發上,轉身欲走。

陸夜寒又叫住了她:“五百,送我回去。”

慕悠淺停住腳步,立馬變了臉,屁顛屁顛的走到他身邊,道:“好的,現在就送你回去。”

陸夜寒站起來往外頭走,慕悠淺跟了上去,看他腳步穩健的樣子,完全不像是醉了,問道:“你到底醉了沒啊?”

他沒答話,只覺得眼皮有些沉重,想睡覺,但還是堅持著。

到了酒店樓下,慕悠淺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

上了車之後,慕悠淺靠在椅背上,陸夜寒靠在她的肩頭,腦袋有些重。

司機師傅問去哪裡,陸夜寒沒吱聲,慕悠淺因為他沒聽到,就又問了一遍,才發現陸夜寒靠在她肩膀上睡著了。

慕悠淺拍了拍他的臉,又叫了他,沒能醒。司機師傅那邊在催促,慕悠淺回道:“就去水木年華吧。”水木年華是她現在住的地方。

出租車停在了小別墅門口,慕悠淺按了門鈴,叫了傭人出來一起把陸夜寒扶下了車。

房間內,陸夜寒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慕悠淺掃了一眼,然後進了衛生間。

她站在鏡子前,脖子上的皮膚細膩如雪,可是卻有一道不美觀的紅印子,是陸夜寒今天掐的,還有兩個明顯的牙印也是他咬的。

想到這裡,慕悠淺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愈發覺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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