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陀何罪之有,孫二孃為何非要殺他?

瘋狂特效墨鏡先生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孫二孃本來就是殺人越貨的歹徒,甚至貪婪到連被害者的人肉都不願意浪費的地步。

大家注意,孫二孃害死的人是很多的。

孫二孃是土匪世家,他的父親孫元,綽號山夜叉,一生都是攔路搶劫的土匪。

在七老八十的年齡,孫元用一條扁擔能打翻年輕力壯的強盜張青,可見這老土匪有多厲害。

再說,孫二孃丈夫張青,也是個兇惡的歹徒。

張青本來是光明寺的僱工,僅僅因為一些小事就將全寺僧人殺掉。

隨後他就在附近攔路搶劫,估計也殺了不少人,直到被孫元打倒。

孫元收了張青做女婿,因為孫二孃本人也是一個歹徒,兇惡程度超過張青。

孫二孃夫妻帶十字坡開黑店,遇到看起來有錢的就下毒將客人害死,然後搶走財物。

謀財害命已經夠狠毒了,孫二孃他們卻連客人身上一點肉都不放過。

因為開店需要酒肉,酒可以自己釀造,肉則需要去周邊村子買。

當時肉價格比較高,又沒有冰箱,買了就要很快吃掉。

為了減少這方面的開銷,孫二孃竟然將客人害死以後,將屍體上的肉當做牛肉出售。

大家想一想,孫二孃殺死一個客人,搶到的金銀有多少?

至少能買幾個月的肉吧。

然而,孫二孃他們連這點小錢都不願意出,可見貪婪到了極點。

孫二孃夫妻害人時間不短了,連江湖上都有順口溜: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裡過?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把去填河!

孫二孃殺得都是無辜的人,所以殺個頭陀也沒什麼問題。

大家注意,不殺僧侶、罪犯和妓女,至少張青對孫二孃的要求,但孫二孃未必會聽。

事實上,孫二孃連續下手對付了魯智深、頭陀、武松,說明她根本沒什麼原則,看到有錢人或者不爽的人,就會下手。


薩沙


頭陀唯一的罪過,可能就是長得太壯實了,並且,這頭陀或許就是武松的前世…

孫二孃這朵整日浸在鮮血中的花朵,絲毫讓人感覺不到她身上的柔美。在繁本水滸中,孫二孃的父親叫孫元,江湖人稱山夜叉,我們知道夜叉本就是兇物,那麼夜叉入山,自然也是禍害。而孫元本就是品行不端之人,但令人無法理解的是,對於自己的親生女兒,孫元給予的也是血腥的教育,孫二孃從小接觸的到的不是花花草草,而是令人恐懼的血色,因此孫元的本事,孫二孃也習得多般。

而孫元曾在外出途中遭到了一個年輕後生的挑釁,這後生看孫元年老便想欺負他,卻二十餘回合後就被打倒,孫元見其無家可歸,就收留了他,這個人就是菜園子張青。後來孫元去世後,孫二孃繼續繼承父親的產業,並且在大樹十字坡下開了遠近聞名的黑店,只要看見不順眼的人,就蒙汗藥伺候,然後將他們變成食材,小兩口一直過著一本萬利的買賣。但張青特別向孫二孃說明,雲遊僧道、失足婦女、流放配軍不在被宰之列,可孫二孃,貌似並不把張青的話記在心裡。

而在孫二孃出場之前,梁山泊下的朱貴幹的也是殺人越貨的勾當,他當時向林沖介紹說他對“食材”的用法頗有研究,肥肉可以煉油點燈,瘦肉可以炒菜下酒,所以我們雖然不知道孫二孃的廚藝如何,但她“烹飪”的技法應該和朱貴區別不大。所以當一個身材魁梧的頭陀來店裡時,孫二孃沒有理由不收下這份大禮,於是頭陀就這麼沒了。

等到武松來店裡時,他利用自己的機警教訓了孫二孃一頓,幸虧張青及時出現,否則畫面簡直不敢想。武松自此認張青夫婦為哥嫂,並在血濺鴛鴦樓後和二人再次相遇,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孫二孃讓武松換上頭陀的裝備,結果怎麼樣?

這身裝備對於武松來講是出奇的合適耶~

所以武松很意外的成為了僧人,而頭陀似乎就是命中註定該葬身於十字坡,並且命中註定死後要替武松躲難。而這身頭陀的裝備,武松從此沒有卸下,雖說武松是假僧,可他和魯智深一樣,都是真佛。


張青夫婦皆戰死於江南,這算不算報應?


邏輯文史游


在《水滸傳》裡面,關於這個頭陀的描述,前後出現過兩回,第一次是在27回,《母夜叉孟州道賣人肉 武都頭十字坡遇張青》

說的是武松殺死西門慶潘金蓮和王婆之後,被刺配孟州。路過十字坡的時候經過孫二孃的黑店,武松看穿黑店本色,降伏拿大腿夾住孫二孃,這一段寫得頗有葷味兒。最後男主人張青出現才解救了自家娘子。張青告訴武松說,他們家雖然是殺人越貨的黑店,但是有三類人是不殺的,一個是出家僧道不殺,因為他們原本沒有受用過分;第二是行院妓女不殺,因為她們是逢場作戲陪了多少小心賺來的銀子;第三類是犯罪流配之人不殺,因為裡面藏有很多好漢。

但是孫二孃在老公不在店裡的時候,壞過三次規矩。第一次是蒙汗藥麻醉過花和尚魯智深,因為看他長得身軀胖大,可以做黃牛肉。幸虧張青及時趕到,否則魯智深早被剁成肉餡。第三個就是對武松下手,武松是犯罪流配之人,結果被武松“反殺”,差點夾死她。第二次就是對那個神秘的頭陀。

張青道:“只可惜了一個頭陀,長七八尺,一條大漢,也把來麻壞了,小人歸得遲了些個,已把他卸下四足。如今只留得一個箍頭的鐵戒尺,一領皂直裰,一張度牒在此。別的都不打緊,有兩件物最難得:一件是一百單八顆人頂骨做成的數珠,一件是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想這頭陀也自殺人不少,直到如今,那刀要便半夜裡嘯響。小人只恨道不曾救得這個人,心裡常常懷念他。

從這一段描寫裡可以看出來,這個頭陀也是一位武藝高強,殺人如麻的江湖高手。

第二次提到這個神秘頭陀,是在《水滸傳》的30回《張都監血濺鴛鴦樓 武行者夜走蜈蚣嶺》。

話說武松在鴛鴦樓殺死蔣門神,張都監,張團練已經男女一大幫人之後,逃亡到孟州,在一個小古廟裡休息的時候,被殺人越貨的四個強盜用撓鉤困住,捆綁起來送給大哥。

那四個男女道:“這鳥漢子卻肥了,好送與大哥去。”武松那裡掙扎得脫,被這四個人奪了包裹、朴刀,卻似牽羊的一般,腳不點地,拖到村裡來。

活該武松命大,山賊的老大還是張青和孫二孃,孫二孃一看武松要逃命,就送給了武松一身行頭。

孫二孃道:“二年前,有個頭陀打從這裡過,吃我放翻了,把來做了幾日饅頭餡。卻留得他一個鐵戒箍,一身衣服,一領皂布直裰,一條雜色短繐絛,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單八顆人頂骨數珠,一個沙魚皮鞘子插著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這刀如常半夜裡鳴嘯的響。叔叔既要逃難,只除非把頭髮剪了,做個行者,須遮得額上金印,又且得這本度牒做護身符,年甲貌相又和叔叔等,卻不是前緣前世。阿叔便應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誰敢來盤問。這件事好麼?”張青拍手道:“二嫂說得是。我倒忘了這一著。”正是:

緝捕急如星火,顛危好似風波。
若要免除災禍,且須做個頭陀。

等到武松穿上了頭陀的衣物之後,發現衣服非常的合身。

武松自看道:“卻一似與我身上做的!”著了皂直裰,繫了絛,把氈笠兒除下來,解開頭髮,摺疊起來,將戒箍兒箍起,掛著數珠。張青、孫二孃看了,兩個喝采道:“卻不是前生註定!”

武松便以頭陀的裝束示人,從此之後世界上就沒有了武二郎,多了一個行者武松。

那麼這個頭陀究竟是什麼來路?又是哪裡得罪了孫二孃呢?在《水滸傳》原著裡面沒有交待,但是,在單田芳播講的評書《水滸外傳》裡面,這個神秘頭陀卻是引爆整部評書故事的導火索。

此人法號廣惠,是平鳳嶺少林寺方丈、江湖人稱粉面如來的法都長老的愛徒,廣惠外出路過十字坡,酒後調戲孫二孃,被母夜叉麻翻加工成了肉香多汁的包子餡。孫二孃把廣惠和尚的一身衣服送給武松,武松一身頭陀打扮行走江湖。

在評書《水滸外傳》裡,開頭就是時遷和武松投宿平鳳嶺少林寺,平鳳嶺少林寺是嵩山少林寺的分院,監寺廣恩熱情招待二位英雄,因為看見武松所穿衣服和一身打扮很像失蹤的廣惠師弟,於是刺探武松衣服的來路,時遷大嘴巴說漏了真相,廣恩和尚知道師弟死於孫二孃之手。這才引出了一場梁山好漢和少林寺高手的恩怨對決。有興趣的不妨聽一聽評書《水滸外傳》。


鐵錘文史


各位網友且慢為這位頭陀喊冤,此人並非什麼好鳥!

冤有頭,債有主,《水滸傳》中這位頭陀就是孫二孃父女二人多年苦苦尋找的仇人,殺害孫二孃母親的兇手,孫二孃剁了他,也算是為母報仇了。

事情還得從孫二孃幼年說起。且聽麓風軒慢慢道來——

01
孫二孃父女為尋殺母仇人浪跡江湖

孫二孃的老爸叫孫元,綽號山夜叉,原是東京汴梁出了名的賭徒,也是一名古惑仔。數年前,老孫頭因與“頭陀”鬥狠,妻子被頭陀所殺。

妻子死後,老孫頭帶著女兒行走江湖,遍尋頭陀報仇雪恨。然而時光流逝,卻一無所獲,老孫頭落腳於十字坡,開起了十字坡肉包子酒店。一來為了謀生,二來也打聽和等待仇家的出現。

02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孫二孃在十字坡一等就是十年。這位頭陀終於現身,被她剁了做成人肉包子。

至於如何殺死頭陀的細節書中沒有說明,只有從菜園子張青的言語可略知一二:

只可惜了一個頭陀,長七八尺一條大漢,也把來麻壞了。小人歸得遲了些個,已把他卸下四足。如今只留得一個箍頭的鐵界尺,一領皂直裰,一張度牒在此。別的都不打緊。有兩件物最難得。一件是一百單八顆人頂骨做成的數珠,一件是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想這頭陀也自殺人不少。直到如今,那刀要便半夜裡嘯響。

03
武松落難後,孫二孃讓他穿上頭陀的行頭,化裝逃亡

武松在鴛鴦樓大開殺戒以後,被官兵追殺,逃到十字坡,孫二孃讓他穿上頭陀的行頭,逃往二龍山。孫二孃道當時說:

二年前,有個頭陀打從這裡過,吃我放翻了,把來做了幾日饅頭餡。卻留得他一個鐵界箍、一身衣服、一領皂布直裰、一條雜色短穗絛、一本度牒、一串一百單八顆人頂骨數珠、一個沙魚皮鞘子、插著兩把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這刀如常半夜裡鳴嘯的響,叔叔前番也曾看見。
今既要逃難,只除非把頭髮剪了做個行者,須遮得額上金印。又且得這本度牒做護身符,年甲貌相又和叔叔相等,卻不是前緣前世?阿叔便應了他的名字前路去,誰敢來盤問?

頭陀的一身行頭穿在武松身上,非常合身,這身裝扮,後來就一直跟隨武松。武松也由此化裝成出家人,號稱“行者武松”。

04
武松穿著頭陀的行頭,被人認出舊物,揭開頭陀真實身份

關於這位頭陀的身份,歷來成謎。在電視劇《武松》中解開了謎底。

一次武松在路途中遇見伏牛山了塵大師的兩個弟子,二人認出武松的行頭正是他們失蹤兩年多的師兄——鐵腳頭陀的舊物,為此找武松討要說法。

後來武松到伏牛山鐵佛寺說明情況,在師傅周侗、少林寺志清大師的幫助下,贏得鐵腳頭陀的師傅“了塵大師”的諒解。

原來這鐵腳頭陀是了塵大師早年從山上撿來的一個孩子,教他武功,但是長大以後行為不端,很難約束,被趕出寺廟,流落江湖,為害百姓,罪孽深重,若是不死,也要被師傅清理門戶了!

所以說,各位網友根本不用為這位頭陀喊冤。光從那那108顆人頭骨做的佛珠來看,也不是好鳥,簡直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啊!


麓風軒


孫二孃這個人物渾號母夜叉,這個“母夜叉”的光榮稱號可是貨真價實—實至名歸。

身為一名自學成才的女性人體解剖學專家,要是拿(初一哥哥我沒寫錯字)和那些充其量只是在家揪著自己老公耳朵轉圈圈的所謂母夜叉相提並論,那就是侮辱。

畢竟對大多數變態殺人狂來說,你可以恨我,也可以鄙視我,但是無論無何不準小看我!

對這個世界的破壞力的大小, 是它們衡量自己人生價值的最主要標準。

以上這是孫二孃在水滸傳第一次正式出場的情景。

民諺有云:紅配綠,臭狗屎。

身為一名民間解剖學家、古典文化屆知名女性、第三產業從業者、成功的民營企業家。孫二孃敢於勇敢嘗試綠紗衣紅絹裙的撞色搭配,充分說明這是一個不拘小節,敢於衝破人性樊籬,道德桎梏的奇女子。

普通人在她們眼中都是滿世界會走的牛羊罷了。

這個鳥大漢卻也會戲弄老孃!這等肥胖,好做黃牛肉賣。那兩個瘦蠻子只好做水牛肉賣。扛進去先開剝這廝用!”聽他一頭說,一頭想是脫那綠紗衫兒,解了紅絹裙子,赤膊著,便來把武松輕輕提將起來。

———《水滸傳第二十六回 母夜叉孟州道賣人肉 武都頭十字坡遇張青》

胖的壯的能做黃牛肉賣,瘦的乾巴的只能做水牛肉賣。

你看看,現在的人都減什麼肥呀?瘦子拿來做包子都賣不上好價錢,還是胖點好。

相比較孫二孃的極度貪婪變態血腥,他的丈夫菜園子張青簡直能被襯托成道德典範。張青說只可惜了一個頭陀,成了包子餡後還常常憶念他。多少有點英雄惜英雄的情懷在裡面

小人多曾分付渾家道:‘三等人不可壞他:第一是雲遊僧道,他不曾受用過分了,又是出家的人。……’則恁地,也爭些兒壞了一個驚天動地的人:原是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帳前提轄,姓魯,名達;為因三拳打死了一個鎮關西,逃走上五臺山落髮為僧;因他脊樑上有花繡,江湖上都呼他做花和尚魯智深;使一條渾鐵禪杖,重六十來斤;也從這裡經過。渾家見他生得肥胖,酒裡下了些蒙汗藥,扛入在作坊裡。正要動手開剝,小人恰好歸來,見他那條禪杖非俗,卻慌忙把解藥救起來,結拜為兄。”

‘第二是江湖上行院*之人。‘

第三是各處犯罪流配的

人,中間多有好漢在裡頭,切不可壞他。’不想渾家不依小人的言語,今日又衝撞了都頭。幸喜小人歸得早些。

本來就是開黑店賣實心肉的 ,賣來賣去還賣出規章制度來了?!

頭陀著了道,魯智深著了道,武松差點著了道。要不是張青回來的及時。神勇的魯提轄早幾天都化成農家肥了。

說明它們早就對此習以為常了。看誰盤纏豐厚就弄誰,看誰身上出肉率高就弄誰。所謂的“三不壞”只是自欺欺人的說法罷了,跟後來梁山上的替天行道大旗是一個用途。壞事做盡,卻還要沾一點盜亦有道的邊,好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的垃圾。

麻翻了人,取了財物,取了性命。一看還有一堆肉。

勤儉持家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啊!上好的蛋白質別浪費了……duang duang duang

利慾薰心,喪心病狂。

魯提轄英雄不?武松神勇不?不是一樣差點被剁吧了等著上籠屜嗎?

歸根結底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

都是香噴噴的饅頭餡,魯智深做得,武松做得。為什麼頭陀就做不得?


尹初一


孫二孃,外號母夜叉,跟丈夫菜園子張青在孟州道上開黑店為生,她殺人不眨眼,專做人肉饅頭和掛牛頭賣人肉的生意。

要說這孫二孃為啥什麼人都敢殺,就必須先說說孫二孃她爹孫老漢。

這孫老漢也是江湖中人,只是沒有名號,他在江湖上專門做“剪徑”的生意,什麼是剪徑呢?別人正走路呢,走著走著,從路兩邊鑽出一個江湖好漢,把路給截斷了,江湖好漢對過路人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說白了,剪徑就是劫道,就是搶劫,不言而喻,這孫老漢是個劫匪,是個江洋大盜。

所以,孫二孃開黑店,人家那是子承父業,是家傳的職業,是人家謀生的本職工作。孫二孃既然以此為生,你還好意思問人家憑什麼?人家就是幹這個買賣的,就像老虎吃羊,羊還會問老虎憑什麼吃我嗎?

這菜園子張青,又是怎麼跟母夜叉混到一起的呢?這又是一段奇事,菜園子張青是先遇到的孫二孃他爹孫老漢,後來才娶的孫二孃。

說起來,菜園子張青一開始還是個好青年,這孟州道上,原來有一家寺廟,叫光明寺,住了一些和尚,和尚吃齋唸佛,也得種菜不是?張青就是光明寺菜園子裡種菜的菜農,因此他才有個外號叫“菜園子”。就跟《倚天屠龍記》裡,張無忌假裝菜農給少林寺種菜一樣。

張青這個小青年啊,年輕氣盛,脾氣也不小,因為一件小事,跟光明寺裡的大師們起了爭執。可能是張青受了點委屈,他想不開,走了極端,一氣之下,把光明寺裡的大師們都殺了,還把人家的廟給燒了,然後張青就逃跑了。由於張青做得很絕,沒留下活口,官府找不到人證,這件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張青一看官府也不追查了,就不再躲著了,又出來了,只是菜園子都給燒了,他沒有餬口的事做了,於是也開始做起了“剪徑”的生意了。

有一天,張青正在路邊埋伏等著羔羊上鉤,結果左等右等,等來了一個砍柴的老漢,張青好幾天沒有嚼裹兒了,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就顧不得那麼多了,上來就要剪了這個劈柴老漢的道。

然而,令認沒想到的是,老漢扁擔扛著兩捆柴,搖搖晃晃,其貌不揚,卻身懷不露,有一身好本事,反而把張青一扁擔打翻在地。原來這砍柴老漢不是別人,正是孫二孃他爹孫老漢,張青算是強盜遇見了賊爺爺,著了道了。

這孫老漢一看張青眉清目秀,手腳靈活,骨骼不凡,也沒為難張青,卻生了惜才之意,反而把張青帶回了城裡。這孫老漢平時住在城裡,隔三差五跑到鄉下劫道,可見,城裡套路深,我要回農村,自古便是如此。

這孫老漢把張青帶回城裡以後,就像金輪法王抓到郭襄,總算找到一個傳人,把一身的好本事,就甭管是武藝還是劫道了,都傳給了張青。後來又把自己的獨生女孫二孃許配給了張青,張青無家可歸又無依無靠,樂得做這個上門女婿。

這張青也是,一個鄉下土包子,在城裡還就住不慣,等孫老漢一死,就帶著孫二孃回到鄉下,在這孟州道上開了這麼一家黑店,招了幾個殺雞屠狗之輩,夫妻二人做起了鴛鴦大盜。

這張青,是鄉下人,畢竟純樸沒有都丟掉,因此他跟他的渾家孫二孃約法三章,三種人進了他的黑店,他們不殺:

第一是雲遊僧人,因為僧人不做過分的事,又是出家人;第二是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妓女每天賠笑才賺那麼點錢,還要害她們,會被江湖上的好漢恥笑;第三是各處犯罪流配的人,這罪犯裡頭有不少好漢,不可壞了他們性命。

張青這也算盜亦有道吧。可是,孫二孃人家是家傳的強盜,跟張青這種半路出家的不同,人家才不管什麼僧人妓女罪犯,該謀財就要謀財,該害命還得害命。

當初魯智深路過孫二孃的黑店,就被孫二孃下蒙汗藥麻翻了,幸虧張青趕回來得及時,救了魯智深一命,要不然花和尚魯智深早成了包子餡了。

後來孫二孃又麻翻了一個過路的頭陀,張青趕回遲了,這頭陀命不好,成了孫二孃的饅頭餡。武松要不是人機警,恐怕也會成了孫二孃刀下之鬼。

所以,有人問,孫二孃為什麼殺頭陀?人家就是幹人肉買賣的,管你是頭陀還是尼姑,在孫二孃眼裡,都她媽是饅頭餡!人家是職業幹這個的!


西堤君


不能說頭陀何罪之有,而是孫二孃本身就不是好人。好漢這個詞呢,本身其實並不是什麼正面的,以前一些地區老百姓面對歹徒的時候,也稱對方為好漢。


孫二孃和張青二人,就是兩個殺人越貨的黑夫妻而已,他們羅列出幾類不殺的人,什麼和尚妓女犯人的,那僅僅是他們按照道上規矩辦事,也不算什麼正義之舉,充其量是怕道上人報復,那些流放犯人不少都有團伙,後面有勢力,不敢動。

水滸傳裡面最恐怖的一回就是十字坡孫二孃出場這回,武松一進後廚,牆上又是人腿又是人皮的,活脫一個人間地獄。這裡面被孫二孃殺了的人不在少數,絕大多數都是無辜的。

但凡有點人性的,都不能拿人肉做包子,也不能濫殺無辜。這也就說明了,孫二孃根本就不是啥好人,屬於變態殺人狂的級別。那他殺了頭陀,也就可以理解了,純粹就是對無辜人的無差別屠殺。

然而就是面對這樣的兇殘之輩,武松愣是沒說一個不字,還和這對殺人狂魔黑夫妻稱兄道弟,那麼武松是好人麼?


軍武文齋


奇怪,孫二孃殺人,還需要理由嗎?

張青介紹他們夫妻:“只等客商過往,有那入眼的,便把些蒙汗藥與他吃了便死。將大塊好肉,切做黃牛肉賣。零碎小肉,做餡子包饅頭。”本來就是殺人、賣人肉為業的。

張青本來要求妻子,不要傷害出家人、妓女、囚犯這三類人。換言之,除了這三類,孫二孃基本是見人就殺的。

不過這三條要求,孫二孃也根本不聽他的,一次差點傷了魯智深(出家人),一次確實害了這個頭陀(出家人),另一次則害武松不成、險被反傷。而武松這時,正是囚犯。

也難怪孫二孃不聽張青的話。張青的本領、見識,都比妻子差多了。不信,武松血濺鴛鴦樓後,又從張青家出發逃命,是孫二孃提出“阿叔臉上現今明明地兩行金印,走到前路,須賴不過”,又是孫二孃想出讓武松改扮行者、以避耳目的辦法。而張青呢,只想讓武松臉上貼膏藥,幾乎是自欺欺人。這樣的智商,也的確無法贏得妻子的尊敬。

於是母夜叉更加肆無忌憚,隨便殺人了。


棲鴻看紅樓


此頭陀應該也是非比尋常,覺不是一般良人,儘管《水滸傳》裡面沒有對其仔細描述,只是一句代過。按照孫二孃心狠手辣的性格,專門撿為非作歹的人下手,所以這個頭陀難逃一劫。


孫二孃本身就是開黑店的,她想讓你死,怎麼想法子也得把你拿下。殺人越貨就是孫二孃夫婦的工作,這夫妻二人的手段確實夠狠毒、夠殘忍,把人弄死了還要把你的肉剁碎,包成人肉包子,然後在賣給路人吃。可以說死在孫二孃夫婦之手的人不計其數,武松算是最幸運的一個人。

孫二孃殺人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何罪之有,只要看你不順眼,便開始下毒、迷倒、剁碎、包包子……就是這套流程。武松是有備而來,所以他識破了孫二孃的把戲,加之張青及時趕到,這才與孫二孃不打不相識,結果化干戈為玉帛,武松也因此成了孫二孃夫婦的好朋友。


由於孫二孃收藏了這套頭陀裝扮,恰好就用在了武松身上,就像給武松定做的一樣。武松也由此變了一個人,成了“行者”武松。可是此頭陀非彼頭陀,武松也就是因為有了這身扮相,才躲過了朝廷的追殺,最後落草水泊梁山。

頭陀遇到了孫二孃這個狠角色,註定要遭此一劫。孫二孃殺人不需要理由,為何?因為她就是幹這行的,所以不需要過多的解讀她殺人的動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別說一個頭陀了,就是比頭陀在兇狠的,在高級的人,孫二孃一樣照殺無誤。


水滸傳故事本身就是講的梁山一百零五個漢子和三個娘們,以黑制黑的故事。孫二孃是其中的一員,本來就是黑道出身。所以她這種人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有利可圖,一切皆可殺。


任馳贏天下


張青在光明寺種菜,得了個諢名叫“菜園子”,“青”字大概也跟種菜有關,很可能他的本名就叫“張三”“張大”之類的,總之,張青就是個不入流的貨色,醜陋可鄙。他因瑣事殺死了寺內的所有僧人,還一把火把寺廟給燒成了白地,結果無人報官,無人查問,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張青不逃也不避,乾脆在此地做起了強人。有一天,來了一個挑擔子的老頭,張青欺負他年老,不料這老頭是個強盜祖宗,打翻了張青。老頭覺得張青是個“可造之材”,帶他回城,教了他許多本事,還把女兒孫二孃嫁給了他。

張青學到了老頭的“許多本事”,孫二孃則“全學得他父親本事”,不愧是強盜出身,老頭老謀深算:他對張青有饒命之恩,有授業之恩,知遇之恩,嫁女之恩,是張青的主人、岳父、恩師、前輩和老闆。張青寄人籬下,功夫又不及孫二孃,他的家庭地位可想而知。他們一家子都是強盜,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所謂的“三不殺”不過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是糊弄人的把戲,是他們的障眼法。張青沒有道德底線,孫二孃更不可能有。

張青立的家法孫二孃肯定不可能遵守,我總覺得孫二孃行兇之時,張青很可能就躲在附近守望。他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若是孫二孃得手,二人出來分贓;若是孫二孃失手,張青便跳出來和稀泥。張青夫婦屬於強盜中的“個體戶”,勢力淡薄,張青看得比較長遠,不殺佛道,為了顯示自己的“仁慈”之心;不殺妓女,以圖有個好名聲;不殺罪犯,就是為了結交好漢。孫二孃見錢眼開,雖認同丈夫的策略,有時也不免自作主張。

事實證明,張青下了一步好棋,他放了魯智深,為自己謀了條後路。然而,開店是在做“生意”,謀客人的隨身財物是其一,殺其身做包子是其二,被害的佛道之人肯定還有不少,只不過他們沒承認罷了。那個頭陀應該也是個狠角色,行者身份可能也是偽裝的。他被殺可能是因為身上帶了不少財物,也可能是那幾天店裡沒有肉餡了。武松之前是有仇必報,化身行者後殺伐之心頓起,或許也可以說武松已死,頭陀用武松的軀體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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