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火車或者長途列車的時候,遇到過哪些刺激和難忘的事情?

豫山豫水


每個人的體驗都像小說,火車生活真有那麼多姿多彩嗎?我記憶最深刻的也只是件有趣的事。前兩年從老家出來,在北京到深圳的火車上,因為小孩子的原因,和車廂列車員聊會天,一個女孩子竟然和我一個大老爺們名字一一模一樣。她爽朗的笑著說,我上車她都留意到了,因為臥鋪票上車要換票[捂臉]


冰是睡了的火


這個有趣的事發生在我第一次出去外面打暑假工回家途中,;做了兩個月工作結束後回家,也是第一次坐火車回家。買的是站票因為是開學之際,也只有站票;剛上完夜班結完工資中間沒有休息,收拾好東西直奔火車站,抵達火車站後就檢票上車,……從上了火車開始坐了有三四站之後我看著車廂口上來一位小姐姐,不高165,一頭染過的頭髮,並肩長,穿著一件綠色防曬衣,裡面一件白T,她提著一個不大的行李箱,路過我這裡時,能聞到一陣陣淡淡的清香,臉型比較御姐的那種,後來發現她也是站票,我會抽菸,經常去廁所旁邊的車廂連接處抽菸,我發現我一去那個地方,她也會跟著過來,她不上廁所,只是在我旁邊有洗手盆的地方洗手,然後就走了,因為多次,所以就發現了這個奇怪現象;然後我換了一邊的廁所走,並在那裡呆了一段時間,她也還是跟了過來,也是洗手,她低頭的時候,我故作咳嗽了一聲,她猛地一抬頭看我,我也看著她,大概對視了5秒後她就不看了,然後她洗完手就回到了原來站著的地方,我還沒離開剛才的位置,然後就比較仔細的觀察她,她回去後,也發現了我在看著她,然後就繼續跟我對視,對視有一會時間,然後我就聽到廣播說我到站了。我就下去了。她也就沒跟來了。我回去後跟盆友說起,他們也覺得奇怪


時間與暗河


講一下好朋友豔子告訴我的她在火車上經歷的一件特別難忘的事情。

豔子是武漢人,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鼻樑上架著眼鏡,是個話不多的乾乾淨淨又文文靜靜的姑娘。

那年冬天,她從北京坐火車回老家過年,沒搶到臥鋪,只能坐硬座了。上了車,豔子發現幾乎整個車廂都是兵哥哥。他們都挺直腰板坐的端端正正,幾乎不說話,偶爾說話也是很小聲。豔子說,她坐在裡面靠窗的位置,旁邊和對面都是兵哥哥,她有點拘謹。

一上午的時間,豔子靠窗看外面的風景,或者眯眼休息。很快到了中午,兵哥哥們每人發了一桶泡麵。豔子是個害羞又靦腆的姑娘,她不去看兵哥哥,就一直靠著窗戶看窗外,中午也不打算吃東西了。

泡麵的香味滿車廂都是,在她百無聊賴的發呆的時候,眼睛的餘光瞟見有一桶剛泡好冒著熱氣的方便麵推到她側前方。她有點緊張,假裝沒看到,就繼續看窗外,過了幾分鐘,她看到對面兵哥哥伸手將那桶泡麵推到了她面前,上面有擺好的小叉子。她紅著臉,抬頭迅速看了一眼對面的兵哥哥,那個小哥哥也不好意思看她,只是抿嘴抬下巴衝她指了指那桶泡好的面。

豔子紅著臉將那桶面又推到對面兵哥哥眼前,倆人都紅著臉,誰都不曾張口說一句話。旁邊傳來其它兵哥哥吸溜方便麵的聲音,倆人就那麼“倔強”的等著對方去吃那桶面。

最終,誰也沒吃,誰也沒說話。

車廂兵哥哥們吃完泡麵,列出也到站了,他們都收拾揹包準備下車。對面的小哥哥看了她幾秒,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有說,下車了。

我問豔子:你為什麼不跟那個兵哥哥說話,你後悔嗎?

豔子垂下眼“後悔,很後悔,我現在還記著那個長得白淨,手指修長的小哥哥…”


暖暖i生活


08年大雪時候,春節前,我從天津回南京,坐的臨客,原本10小時車程,開了19小時,買的硬臥票,誰知道安排的軟臥車廂,同車廂四個人,一女三男,另外兩個男的到德州就下車了,我下鋪,隔壁女的也是下鋪,二十出頭,很漂亮,身材非常好,她手裡拿的是四千多的三星手機,當年也沒這麼多手機軟件玩,我買了一堆雜誌,隔壁女孩問我借雜誌,兩人聊開了,她說是東北人,在常州一家公司做銷售,我感覺她說謊,塗脂抹粉打扮的太風塵了,不像銷售,像Ktv的,我開了句什麼玩笑,她還坐我床邊上來嬉皮笑臉打我一下,我反過來捏她一下大腿也沒多大反應,我想著晚上該有好事發生了,.......天黑了我迷迷糊糊睡了一覺,夢裡面聞到什麼怪怪的味道感覺很好聞,眼睛睜開一看,隔壁的女的在抽菸,冒出來的味道絕對不是煙味,我明白了,她在吸毒,這時候她裹著被子整個白白的背露在外面,朝我笑,背上好大一塊紋身,說哥要不要抽菸,我說不要,煙抽完了,還和我說車廂好冷,我說上鋪有被子我幫你拿,她冷冷的說不用,她自己拿,我也對她不敢有興趣了,別有什麼艾滋病咋滴,一夜無話,天亮了有一句沒一句地搭了幾句話,也下火車了。


博愛眾生W


2001年剛過完年,我乘坐k262次火車去鄭州上學,這趟車似乎是到上海的,我上車坐下後我旁邊坐著一個小姐姐,大概19.20歲那樣,粉紅色羽絨服,黑色緊身褲,很是乾淨利落,似乎是和她父親一起,她父親在對面睡覺,我上車時大概夜裡9點多吧,小姐姐用餘光掃了我一眼後,繼續發呆,硬座,本人坐火車也不瞌睡,那時也沒有手機,從包裡拿了一本雜誌消磨時光,我也內向,不愛和別人搭訕,過了一會,那個小姐姐突然用普通話問我到哪裡,我說鄭州,小姐姐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鄭州啊,我路過過,很城市的城市,高樓林立。我說只好說是呀,沒什麼特別的,那時對鄭州也不熟。我問她你到哪裡?她說青島,我說是海濱城市,青島啤酒,她笑了笑,有很好看的酒窩,說海爾你知道嗎?我說知道做家電的,就這樣我們眉飛色舞地聊著,偶爾相視一笑,感覺好美,聊著聊著都困了,她頭一歪挨著我的肩膀,似乎睡著了,我十分清楚地感受到她均勻的呼吸,我不敢動,只能用餘光看著她的長髮,我不動也看不到她的臉龐,往下看看到她的手放在她的膝蓋上,那是一雙什麼樣的手呀,白裡透紅,宛若無骨,我突然邪惡了……我大著膽子,用我的左手背去輕輕地碰了一下,我卻明顯感到她身體一震,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似乎有些慌亂,捋了捋頭髮,臉紅了,也不說話,趴在那個小桌子上似乎是睡了,我也不知所措,很慌亂,裝著看雜誌一路,一直到我下車,我看了她一眼,他也在看著我,張了張嘴,沒說話……我也彷徨地下了車,祝你開心!


江山如畫的記憶


與其說刺激,還不如說尷尬。然而,我的那次經歷,只要你坐過長途車,8成會碰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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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上坐長途車,是經常會出現的情況,尤其是在西部地區旅行時,長途車更是家常便飯,天天有。而令我我印象最深的,要數2007年到甘南川北旅遊的那次。

先來說說那次計劃的旅行線路,我是從蘭州出發,沿途遊覽臨夏、夏河拉卜楞寺、甘加草原、郎木寺、桑科草原,再進入川北地區,遊覽若爾蓋草原、唐克黃河第一灣、瓦切塔林,途經汶川,最後以成都作為終點。這條從甘南到川北的路線,本來旅途就十分長,加上11年前,當時西部旅遊條件還不先進,尤其是公共交通條件。而時為剛參加工作不久小白領的我,也只能選擇最便宜的公交方式。在這樣的條件下,

囧途就開始了……

那是從蘭州往夏河方向行進的一段。這些前往小城的長途車,當年只有破舊的三十多座中巴運營。破路+破車,使得原來只有二百多公里的距離,要6-7小時車程。而這麼個時間內,大多數人都會碰到人有三急的情況。當然,我也不例外……

本來這種事也沒啥特別的,但碰巧那天有點特殊。先來說說車上乘客的構成。也不知是不是早年在西部,女孩都不多出門。當天的車上,有9成是大叔和大伯,車上女乘客算上我就只有3人。另外2位,都是當地大媽。那就是說,當時嬌滴滴的小女子,只有我一個了。

大概在車行3~4小時後,我就有點內急的需要了。忍了半小時,看司機沒有任何停下來歇息的趨勢,我就忍不住了,湊到司機旁問他,什麼時候能有休息點。(在東部,長途客運車大概4小時左右停下來歇一會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司機滿口不純正普通話,溝通了半天,讓坐在中間往前的所有大叔都知道我的需求後,他才弄明白我的意思。他告訴我,最近有點特殊,修路(大概是修路,他的話我是隻能明白50%)改道,大概十幾公里後才有休息點。

好吧,十幾公里,那很快就能到了,回座位等等……

半小時後,十幾公里還沒走完,我再去問司機。回答是,很快了,還有幾公里……

幾公里,的確很快,再回座位等等……

然後,又半個小時過去了,那幾公里還沒走完。如此往復,從我有尿意到終於停車休息,已經過去1.5小時。到達歇息點的時候,我也實在激動得(其實是憋出來的)渾身發抖了。好不容易衝到公路邊(其實像條鄉道)的小屋,在那邊大叔的指點下,往大概是女廁的方向拐了進去。

到了裡面,我傻眼了!好不風光啊,完全沒門、沒遮擋,完全可以一邊如廁,一邊監視路人的動靜了。當時女廁所裡沒其他人,我還懷疑是不是搞錯地方了。後來,車上那2位大媽也進來了,並且安之若泰地小解起來……好吧,我也只能欣然接受。

在西部旅遊,其實從前也試過大巴在中間,男左女右地解決。但是這種情況一般都自己帶個傘作為遮擋,像這次這麼囧,還之前還真沒遇到過。只是我實在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唯有被迫接受。而那次也給後來的旅程留下了“心理恐懼”,路上不敢喝水,寧願渴也必須忍著,因為實在害怕再碰上之前的囧況了。

雖然10多年前的公路條件不如理想,路上也有這樣的囧況,但是說句題外話,這一路的風光真是美啊,讓人終身難忘。

其實女生出門長途旅遊,確實要比男生遇到更多的麻煩;因為是女生,特有的、在長途車上的囧況也實在可以寫成書了。另外比較“刺激”的一次,是從昆明往大理的火車上,半夜爬起來、摸黑去洗手間洗牛仔褲,想想也是一頭汗。


你也有這樣的“長途車”碰上“人有三急”的經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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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大咖雲吞媽媽


那是20多年前,我辦完了離婚手續,想獨自去外面看看,散散心,特別想去看大海,就買了去廈門的火車票。

記得始發站是西安,下午2點到三門峽。那天驕陽似火,我大汗淋漓,揹著雙肩包,手裡拿著一瓶飲料,登上了臥鋪車廂。找到了下鋪的位置,把包往鋪上一扔,拿出紙巾擦汗,又喝下去大半瓶飲料,覺得涼快一點。我躺在床鋪上,玩著手機,慢慢進入了夢鄉。

正睡得香呢,被“阿嚏阿嚏”的聲音給驚醒,我伸頭看了看,對面上鋪一個30多歲的少婦正拿著手帕捂著鼻子,難受的滿臉通紅,身上蓋著被子。她也發現我看見她,不好意思把臉扭到一邊。

我睡不著了,索性拿出MP3和《讀著文摘》,帶上耳機,邊聽歌邊看書,突然,肩膀被推了一下,扭過頭一看,是上鋪的那個少婦,她操著東北口音說:“老兄,我感冒了,還有點發燒,你看能不能咱們倆換下鋪位,我給你把差額補出來。”我上下打量起她,上衣是火紅色的體恤衫,露著蓮藕般的胳膊,下穿牛仔短褲,一雙修長的大腿好白,燙著大波浪,杏仁眼配上長長的睫毛,透著一股機靈勁,鼻子高挺,嘴唇上塗著淡紅色的唇膏。看的時間有點長,她有點不願意的又推了我一下,我懶洋洋坐了起來,表情有點不願意。

她坐到過道的窗前,我拿出水杯去打了熱水,坐到了她對面,沒有正眼看她,問了一句吃藥了嗎?她說沒,我到包裡給她拿了感冒藥,她快速把藥吃了,眼睛裡充滿感激的說上鋪有個空調口,風正好吹著她,別的鋪都是女的,不好說話,只有求我了。

我倆話越來越多,我知道了她一個人從東北過來旅遊,先到了西安,再去福州看同學。她也問我去幹嘛,我說想一個人去看看大海,到外面轉轉。她用東北人特有的豪爽說老兄過得瀟灑。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她邀請我去餐車吃,說她請客。她酒量挺大,我們一人兩瓶啤酒,邊喝邊聊,我提醒她發著燒呢,她竟然說喝完酒就不燒了,說著竟然用眼睛含情脈脈看著我,看得我臉直髮燒。她說她也離了,以前的男人是個酒鬼加賭鬼,把她的私房錢都輸完了,喝多了就家暴她,讓她出去借錢。說著還讓我看她胳膊,雪白的小臂上有針縫過留下的疤痕。結賬時,我執意要付錢,她用手捏著我的手不讓從兜裡掏錢,覺得她的手好軟好熱。

我在列車的“咣噹”聲中爬到了上鋪,找了張報紙把出風口包了一下,讓冷風換了一個方向,她在下鋪給我伸出了大拇指,誇我好聰明,引得其他鋪位幾個女的直撇嘴。後半夜,我睡不著,就在上鋪看著她睡,她輕輕呼吸著,帶著幾分嫵媚,我禁不住有了和她共渡餘生的想法,可自己在感情上剛受到打擊,不想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列車很快要到福州了,我看她有點坐立不安,好像有什麼心思。終於,她坐在窗前一跺腳,走到鋪位前抬手拍了我一下,說有話對我說,讓我跟她過去一下。我跟她來到車廂連接處,她漲紅著臉,大眼睛看著我說“老兄,我覺得咱倆挺有緣,你看我合適不,要覺得行,咱們就在一起吧!”,我低著頭,表達了自己剛結束了一段婚姻,以後怎麼辦,還沒有想好,這件事有點太突然,有點措手不及,想先緩緩。她表示理解,雙方互留了電話,一步三回頭,提著揹包下車了。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有時候我們也互相打電話,她也組建了家庭,老公實在,對她特好,生活雖不富裕,但她覺得很幸福,說這輩子有個愛她的人,值了。


上官天竹


常出差,臥鋪也坐了很多次。有一次去鄭州,臥鋪是緊靠乘務員辦公室那頭,乘務員是個20出頭的小夥子,每次打掃完衛生後,把潔具放到我的臥鋪下。然後會坐在我的臥鋪上休息一會。一來二去聊天就熟悉了,也許人與人之間有一種說不出的緣分吧,他問我啥時候回去,我說大概啥啥時候。那時候馬上要過年了、回程票不好買,他特別熱心說,你晚一天走,那天我的班,途徑鄭州回家,你直接找我,我給你補臥鋪。

結果,我辦完事真的買不到回程票,就和他聯繫,按他說的方法,等到了他回程的車,補了一張臥鋪。

有時候,出門在外,和大家客氣些,會有幫助的。

記得大學寒假回家,那時候連硬座都沒有,只能抗回去。南京始發站上車,守在車廂1號座那裡碰運氣,上來一對老夫妻,好幾個大箱子,我主動幫他們把箱子放在行李架上。老爺子和我說:小夥子,我們一會兒就補上臥鋪啦,這兩個座位給你。後來我們四個老鄉,一起擠著回去了。我們還幫老爺子把大箱子送到臥鋪。

很有意思的回憶。


老Z家的小Z


99年我從金華坐火車去深圳打工,中途到鷹潭站還要轉車。那一次,我也是人生第一次坐火車,興奮得很,望著窗外的風景,心裡對廣東的憧憬讓我睡不著覺。

我本是買了張無座的票,只記得那趟車是“上海 ——南昌”的。從金華到鷹潭一路都有空位,於是我幸運地坐著硬座(其實也有皮海綿的),時而打瞌睡,時而看風景;餓了吃點母親特意給我帶上的麻糖;渴了喝著家裡灌來的開水,還算愜意!


可是車子一到鷹潭就要轉車了,我趕緊扛起行李拼了命地往車下擠,來到站臺上跨過中心隔離帶隨著人流就跑起來。我也不知道去深圳的火車到底停在哪裡,反正總有人也是去深圳的,跟著跑就是了。

跑到一列火車跟前,左右顧盼,呀!好長的火車,兩頭都看不到頭。乘務員就站在車廂門下面迎接旅客。我連忙迎上去問,“阿姨,這火車到深圳嗎?”


“眼睛不知道看啊!”

我也不管什麼就要往上擠,結果被乘務員使勁一拉,我往後一倒,一個趔趄滾了下來。

“票拿過來,沒票還要上車?”

我掏了掏口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票不見了。這下可好,沒有車票就不讓上車,這可咋辦啊?就這樣,我翻遍了行李的外口袋都沒有找到票。等到其他有票的乘客都上了車,眼巴巴看著乘務員上車了,就在她即將關門的一剎那,我用挑行李的木棍用力砸向了車門。

我近乎瘋了,不知道哪來的暴力思想,就覺得這趟火車不應該丟下我這個曾經買過票人,我想砸碎整個火車。我怒吼著,“開門!讓我上車……”

那個乘務員不理我,我懷疑她已經走了。於是我又跑到下一個車門口,剛好乘務員要關門,我大喊:“等我……”

那個胖乘務員罵罵咧咧叫我趕緊上車,這時火車的輪子已經開始轉動了。

“等下記得補票啊!”我抱著行李往車廂擠去,完全沒有管她說什麼。可是整列火車真就沒有一個空位,我只有把行李搬到兩節車廂搭界處。想不到這個地方也是人滿為患。


我剛想把行李放在一個空缺處,但是邊上一位彪形大漢對我兩眼一瞪,頓時,我的內心沒了底。打是肯定打不過他的,我只有起身再去尋找下一個空一點的搭界處。

又往前走了兩節車廂,才算看到一處只有一個穿著花格子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沒想到他看到我就伸手過來接我的行李。可是他那句:“來這裡!”那聲調,那口吻,那語氣,那音階十足的姑娘聲音。可是他的體型、面孔與其的聲音產生了巨大的反差,讓我一時驚呆了。

“阿弟,你去深圳打工?”

我點了點頭。他整了整他的一個包袱,把它鋪平拉我靠著他坐了下去,其實,那種“娘娘腔”我是十分厭惡的。

車外的天色漸暗,乘客吃完飯之後都沉浸在喇叭發出的音樂聲裡。車輪和鐵軌發出忽而沉悶的“咔嚓”聲,我靠在車廂壁上昏昏欲睡。

“查票,請出示一下車票!”


一位男乘務員沿著車廂按從南到北的順序查過來,我的心一下子收縮了一下。哎!真是倒黴的事!把票給弄丟了!可是我又是不願意再重新補票的。一個是捨不得再花錢;二個是我的錢被母親縫在貼肉的襯衫裡面了,外口袋所剩無幾,不夠買一張車票的錢。我下定決心幹耗著。

等到查票的過來,我就裝聾作啞,他用帶白手套的手掂了掂我的下巴,“嘿!車票有沒有買?沒買的話,補票!”

我悶不吭聲。其實我是想辯解來著,但是,我總覺得我拿不出實證,沒有一點說服力,最後的結局就是既被呵斥又要補票。 乘警來了,要把我帶走。我貼著車廂壁像吸鐵石一般不肯起身,乘警就過來扯我。

“我的票丟了!”說出這幾個字,眼淚已經止不住滾落下來。

“沒有票,補張票吧!這是規矩。”

誰不知道坐車買票天經地義的事,可是我就感覺我不欠國家的,我是正義的,同時我又是軟弱的。

“我給他補票!”


“娘娘腔”掏出一張50元的紙幣交給那個乘務員,乘警這才走開了。票補了,糾紛結束了。我抬頭看了看那位恩人,儘管他的腔調令我犯嘔,可是看在他出手相救的份上,我朝他微笑了一下。

“阿弟,你是浙江過來的吧?”

“嗯,我是浙江的。”

“哦!聽說過,你們那裡應該很美吧!”

“是的,可是我們山區還是很貧窮。”

經過一番交談,我才知道他是江西弋陽的,已經去深圳打工十幾年了。慢慢的,我放下戒心,把他當成了一位剛認識的好友。我把所有好吃的都掏出來給他吃,我感激他。等我去廁所掏出錢後,我打算還他。母親告訴我不能輕易接受別人的饋贈。

當我把車票錢還給他時,他拒絕了。我拗不過他的堅持也就放棄了歸還。 那天夜裡,整節車廂的旅客都沉睡了,我也睡著了。

不知不覺中,我的下身被一隻手無情的蹂躪著,還有他那讓人毛骨悚然地呻吟聲…… 我尖叫一聲,跳了起來,抱著行李就逃跑了。

直到現在我無法去回憶那種場景,我碰上了一位“半雌雄”,我碰上了一位“同性戀”,之所以,我現在一遇上“娘娘腔”之類的人我就十分厭惡,一點好感都沒有。

我總覺得,這些人是不正常的,是讓人憐憫的,我無法幫助他們,我只能遠離他們。


胡凸凸


“刺激的事”,這四個字難免會令人遐想非非。相信許多人都經歷過讓自己覺得很刺激的事。

下面就說說我在13年一輛長途客車上遭遇的刺激的事情吧,那是從浙江發往成都的一輛大巴車。剛開始幾天並沒有什麼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直到大巴從陝西的大山旁經過後,一切都變了。半夜我醒來看著車內放著的恐怖片,看了兩眼就嚇的不敢繼續看,我便轉過頭向窗外望去發現路途和白天經過的地點基本上是一致的(我也不敢確定是否一樣只敢中肯的說下)。沒一會兒我就又睡著了,醒來發現路途環境居然還是極其相似。等了一下我居然發現客車居然變道往剛才來的地方駛去。

後面過了幾天,已經下了客車的我還時常夢到恐怖片的內容並得了一場大病。後面還是我媽去當地一個有名的神婆幫我化解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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