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使龍城飛將在”中的飛將到底是在說衛青還是李廣,龍城又在哪?

木劍溫不勝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這句詩但凡上過學的都很熟悉,出自於唐代大詩人王昌齡的《出塞》。但是對“龍城飛將”指的是誰卻有不同的看法,教科書上解釋為飛將軍李廣,也有人認為是單指大將軍衛青,還有人認為指兩個人:衛青和李廣,到底哪種看法更合理一些呢?

讓我們先看一下王昌齡寫這首詩的時代背景,這首《出塞》的寫作時間大概是725年前後,當時是唐玄宗時期。二十多歲的王昌齡正準備投筆從戎,在河西玉門關外體驗邊塞生活,有感而發而做出此膾炙人口的詩作。

當時社會什麼是個情況呢?唐初征服西域,設置安西四鎮,唐高宗時四鎮屢次失守,至武則天時,王孝傑等率軍擊破吐蕃,收復安西四鎮、並加強邊塞防禦後,塞外對大唐的襲擾主要來自於位於青藏高原地區的吐蕃,河隴地區是雙方主要交戰區,但是大唐當時還是國力強盛時期,並無大礙。王昌齡真是在這種情況下,才有感而發,如果像漢朝一樣擁有“龍城飛將”,就可以解決邊塞問題了。那王昌齡心目中的“龍城飛將”到底是指誰呢?

一、李廣說

李廣說認為詩中“龍城飛將”指李廣,主要有以下幾個原因:(一)、李廣擁有“飛將軍”的美名,這和李廣的傳奇經歷和強悍的個人騎射能力有關,可惜生不逢時。(二)、李廣在防守匈奴方面是有很大功勞的。平定七國之亂時,李廣一戰成名,之後他的一生大都在北部邊疆防守匈奴,歷任上谷郡、右北平郡、代郡、雁門郡、雲中郡等地太守。而他鎮守的這些地方大都位於陰山一線,因而後面那句“不教胡馬度陰山”,就顯得合情合理了。(三)、“龍城飛將”就和“九原呂布”、“常山趙子龍”等這些出生地+人名號的說法類似。李廣是甘肅天水人,天水是伏羲、女媧、軒轅故里,古代就有龍城之名。

二、衛青說

衛青說認為“龍城飛將”指的是大名鼎鼎的漢代大司馬、大將軍衛青,主要原因在於:(一)、這種說法認為“龍城”指的是匈奴單于的王庭龍城,位於今內蒙古托克托縣境內。衛青的名氣實在太大了,戰績大家都很熟悉也不多說了,就幾個字足矣:奇襲龍城、漠南無王庭。正是他讓匈奴聞風喪膽,不敢再踏足陰山之南,正好和“不教胡馬度陰山”相呼應,順理成章。

(二)、我們一般看到“飛將軍”,都會第一反應想到李廣。“飛將軍”也可以說是李廣的專屬標籤。實際上,衛青奇襲龍城的速度是非常快的,用飛將軍一詞來形容他,也是可以的。而且一個非常重要的方面就是,李廣雖然名氣大,但是論戰績和衛青比起來就差遠了。(三)、王昌齡可以說是衛青的鐵桿粉絲,對衛青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可以想象在這樣一首詩中,對自己的偶像進行讚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三、衛青李廣說

正是因為衛青和李廣二人名氣都非常大,對“龍城飛將”持不同看法的又都有各自的理由,很難斷定“龍城飛將”到底是衛青還是李廣,畢竟我們沒法去找王昌齡問出個答案來。衛青、李廣二人在漢朝對戰匈奴的過程中,一攻一守,都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就有人認為,“龍城”對應奇襲龍城的衛青,“飛將”對應飛將軍李廣,王昌齡的詩中所說的“龍城飛將”實際上是統指像衛青、李廣這些在對抗匈奴的過程中做出重要貢獻的一類人。

至於上面的這三種觀點,你認同哪一種呢?王昌齡所處的時代,雖然吐蕃的不斷襲擾無法對大唐造成致命的威脅,但也讓大唐勞民傷財、損耗國力,因此他希望能出現強有力的將帥統領唐軍,讓吐蕃永遠無法進犯大唐,像漢朝那樣“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至於“龍城飛將”到底是指誰,其實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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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了網,我才知道居然真的會有鐵憨憨認為“但使龍城飛將在”說的是衛青。

稍微有唐詩的常識,就應該知道這句詩描述的是李廣的形象。

王昌齡《出塞》講的是李廣。

讀唐詩,最重要的是理解唐朝詩人的用典習慣,這樣才不會產生理解偏差。

對於唐代的詩人而言,“龍城+飛將+李廣”的連用,是一種固定的用典。


王昌齡以“龍城飛將”描述李廣,其他詩人也是如此。

  • 例如,溫庭筠的《傷將軍》就直接點出龍城、李廣的聯繫:

昔年戎虜犯榆關,一敗龍城匹馬還。侯印不聞封李廣,別人丘壟似天山。

還有,吳均的《戰城南》也指出龍城、李將軍的聯繫:

  • 忽值胡關靜,匈奴遂兩分。天山已半出,龍城無片雲。漢世平如此,何用李將軍。


類似的案例數不勝數,無需贅言。

我不懂一些衛青的粉絲,為什麼非要爭這句話的歸屬。

不管李廣的功勞是否比衛青更高,也不管李廣是不是在龍城之戰中寡不敵眾而受傷被俘。


你們要記住,這是唐朝人寫的詩。

你要用唐朝人的思維理解詩句。在唐朝詩人的筆下,龍城飛將就是李廣不是別人。

至於“龍城”在哪裡,這也沒有任何意義。

唐詩中的“龍城”只是個意象、虛指,並不是指實際的地方,它的意思是中原王朝和北方遊牧部族交戰的地點。

總而言之,但凡有基本的唐詩常識,都不會認為這首詩寫的是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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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其中龍城飛將具體指誰還未有定論,這東西以前上學的時候老師說的是李廣,之後我又覺著只是衛青一人,但是現在仔細一琢磨也未必。




第三句的龍城一般指的是衛青奇襲龍城,飛將一般指飛將軍李廣,第四句不教胡馬度陰山兩人都可以,李廣善守,景帝時期任七地邊郡太守。衛青更厲害,七戰七捷,逐匈奴於漠北。但是第二句的萬里長征應該指的是漠北大戰,人未還應該指的是李廣自裁,所以這首詩應該刻畫了李廣和衛青兩人,或者說是包含兩人在內秦漢將士抗擊匈奴的英勇。也可能是王昌齡借古喻今,渴望棄筆從戎,學古人建立一番不世功業,畢竟能寫出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可見其抱負。亦或者是王昌齡希望朝廷任用良將,保邊境太平。至於龍城,如果真指衛青襲龍城,那麼在外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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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李廣。龍城就是天水,李廣的出生地。匈奴龍城在陰山,衛青一輩子沒去過。

李廣,衛青,公孫賀,公孫敖,各自統領1萬騎兵,4路出兵,奇襲來中王庭巡視的單于。這一仗就如同李蔡,蘇建奇襲右賢王一戰,李息牽制左賢王主力,右賢王也是巡視,沒帶多少人馬,因此奇襲成功。

然而,負責牽制左賢王的衛青,卻跑到蘢城去了,這個蘢城顯然不是匈奴的聖地龍城,衛青出上谷,上谷距離陰山好幾千裡,而蘢城離上谷不過700裡,衛青殺敵不過幾百,顯然蘢城不是大城,東邊的盧龍城倒是正好700裡。

左賢王和衛青同在上谷,公孫敖在左賢王西側,衛青在東側,這樣的佈局,明顯是左右夾擊左賢王。然而,從未打過仗的衛青,選擇了遠離左賢王部隊,使得公孫敖人單勢孤,幾乎被左賢王全滅。

另一側,在左賢王西面近千里是匈奴的中王庭,李廣帶1萬騎兵直撲中王庭,打了單于措手不及。李廣10幾歲時,曾經在隴西帶萬人,與老上單于十幾萬大軍數次大戰,消滅匈奴軍十萬,在匈奴軍中威名赫赫。單于這次也吃到了苦頭,可惜公孫賀迷路,沒能趕來支援,而公孫敖被迅速擊潰,使得左賢王及時趕回救援。左賢王回來後,李廣腹背受敵,敵我力量相差懸殊,李廣只能選擇撤退,為了掩護大部隊,李廣因傷病被俘。單于愛才大喜,一定要親自接見李廣,並且讓人給李廣治傷。李廣假裝昏迷,然後就是神奇的脫困,與大部隊匯合,但是由於敵眾我寡,又是在敵佔區,還被包圍,所以損失了三成多的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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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渡陰山。王昌齡指的是衛青,而不是誤傳的李廣。

漢武帝在位54年,斷斷續續與匈奴纏鬥了44年,互有勝負。前期經常有毀滅匈奴種族性的勝利,當然離不開同時出現了一波軍事天才,我們至今仍津津樂道的是霍去病、衛青、李廣。

從不帶偏見的史書記錄裡看,霍去病是有讓人絕望的軍事才華,而李廣遠不如衛青。李廣雖然一樣讓匈奴人不寒而慄,但是他有過戰敗被俘神奇逃脫,好多次被匈奴大敗,最後也是在行軍迷路差點貽誤戰機的情況下被迫自殺。

李廣三個兒子,有點名聲的是幼子李敢。李敢跟隨霍去病應該有過一些戰功,得到過漢武帝的一些不算小的獎賞。李廣的自殺,李敢覺得是被衛青陷害(衛青是總指揮,李廣是他手下將領,不受重用,其實是漢武帝對李廣不大有信心,特意囑咐衛青不讓李广部做攻擊主力),所以特意找衛青門上尋仇,好像打傷了衛青,而衛青是性格溫和的人,他選擇了默不作聲。後來他的外甥霍去病知道了,霍去病是張揚得多的年輕人,他在李敢與漢武帝一起狩獵的時候,趁李敢沒有防備,一箭射死李敢。在漢武帝面前殺高級將領,看得出霍去病有多飛揚跋扈,不過,漢武帝實在愛惜這個讓匈奴聞風喪膽的外甥(霍去病是私生子,他母親衛少兒是漢武帝皇后衛子夫二姐),對外宣稱李敢被鹿角頂死。

李廣長子李當戶有個遺腹子叫李陵,也是一位不世將領。不過他登臺的時候,霍去病早已英年早逝,衛青也已病死數年,此後與匈奴的戰事,大漢軍隊經常被匈奴屠殺。漢武帝此時一直錯用自己最鍾愛的女人李夫人的二哥李廣利做統帥,在公元前99年出征匈奴時,李廣利讓李陵做後勤,李陵勃然大怒,上書漢武帝請戰。漢武帝一片私心扶持李廣利,在不給李陵配置騎兵條件下,同意了李陵率五千步兵孤軍出擊匈奴。

李陵率領漢軍走了三十多天,突然遭遇了匈奴單于的主力部隊三萬騎兵。李陵在兵力遠不如匈奴的情況下,且戰且退,居然一直佔據上風,幾乎每天都斬殺數千匈奴兵。單于數次打算收兵逃卻,他手下苦苦相勸,後來匈奴又調集了八萬騎兵追擊李陵部。李陵還是按照每天殺掉數千匈奴的速度撤退,再一次單于打算退兵之際,有個漢軍的逃兵,告訴了李陵即將箭矢告罄的消息,於是匈奴人開始滿懷信心的圍攻。在所有武器消耗完畢之後,滿身是傷的李陵下令各自突圍,而他堅守陣地戰至孤身一人,被俘。後世歷史學家一直找不到答案,李陵為什麼不選擇可以被人歌頌的自殺。

漢武帝在得知李陵投降後,當即抓捕了李陵所有親人。司馬遷試圖為李陵求情,被漢武帝賜死,按漢朝律法,司馬遷可以在處死、繳納五十萬罰金、割生殖器三種刑罰中選擇,不富裕的史官司馬遷為了手頭撰寫的(史記),選擇了最為凌辱的宮刑。

後來有人誤傳李陵教授匈奴軍事,漢武帝滅掉了李陵家的三族。自此,李廣所有的後人被漢武帝屠殺完畢。

李廣利家族後來也是被漢武帝分兩次誅滅乾淨。

帝王將相的舞臺上,經常有血淋淋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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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一下龍城到底是什麼?以及龍城在哪?

匈奴人雖然是遊牧民族,但有三個關鍵性地點:單于王庭、龍(蘢)城和蹛林。按《史記·匈奴列傳》的說法:每到一年的開始,匈奴的各級首領們就會聚會與單于王庭,召開會議。到了每年的五月,他們將會大會龍城祭祀其祖先、天地和鬼神。到了秋天,馬肥膘厚之時,匈奴人將大會蹛林,檢閱人馬牲畜。因此,單于王庭(分南北)、蘢城和蹛林分別是匈奴的政治、禮儀和經濟中心。

不過就跟單于王庭分南北一樣,龍城也分南北,並且都在單于王庭附近。

漠北單于王庭根據考證,位於現在蒙古國前杭愛省哈拉和林市以北,燕然山(今杭愛山)與安侯水(鄂爾渾河)交匯處附近,而漠北龍城則應該位於哈拉和林市西北70公里的哈喇巴爾戛遜遺址,後來的後突厥汗國與回鶻汗國都曾將此地作為統治中心。

漠南單于王庭根據考證,位於陰山山脈之中,是匈奴人的最早政治中心,後世稱其為“頭曼城”或“單于臺”,位於雲中縣西北四百二十里(宋代裡),即今天內蒙古托克托縣西北200公里左右處。而南龍城的具體位置不可考,但應該在這附近。

至於“龍城飛將”裡的龍城說的應該是南龍城,按《史記》記載,元光五年(公元前130年),衛青為車騎將軍,出上谷擊匈奴,至龍城,斬首虜數百。雖然這次作戰戰果不算很大,但卻是漢初以來,漢軍對匈奴人的第一次戰略進攻勝利,是之後一系列輝煌勝利的起點。

之前的主流觀點認為“龍城飛將”說的是李廣,因為《史記》記載,匈奴稱其位“漢之飛將軍”。


不過,雖然元光五年的那次出擊李廣也參加了,但他是從雁門關出兵,而且被匈奴人打得大敗,自己還被活捉,最後靠著神箭技藝才逃脫,根本沒到達龍城。

所以,現在有觀點認為,“龍城飛將”其實指的是衛青。畢竟是衛青在龍城取得了勝利,而不是李廣。


對於這個問題,要結合後面那句,“不教胡馬度陰山”。

之前考證了,匈奴的漠南單于王庭就在陰山當中,所以,這句應該指的是衛青霍去病各率五萬騎兵於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發動,徹底把匈奴勢力趕出陰山山脈、史稱“幕南無王庭”的漠北之戰。也就是在此戰中,李廣再次迷路,沒趕上會戰,然後面對衛青派來的人的責問,“不能復對刀筆之吏”自殺了。

綜合這兩句詩來看,殺到龍城的是衛青,被稱為飛將的是李廣,不教胡馬度陰山的是衛青與霍去病。至於“龍城飛將”指的是誰,每個人可能會根據自己的立場得出不同的判斷。也有比較中庸的說法認為“龍城飛將”說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漢代的那些名將群體。

個人認為,古人做詩的時候追求的是意境與押韻,未必符合真正的史實。所以跟古詩較真,有時候容易得不償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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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飛將

唐朝詩人王昌齡詩云:“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叫胡馬度陰山。”漢初的邊境戰爭是一場特殊的戰爭,其自然和人文特點決定了這場戰爭的異常艱苦和殘酷。

在這裡,飛將軍李廣無疑是適應於這些作戰特點的傑出將領。非凡的勇敢、決斷和應變能力、忠信正直的磊落襟懷,以及有別於傳統的治軍方法,使他成為受部下擁戴、敵軍聞之喪膽的一代名將。

也有人說,飛將是指衛青。其實,不管是指誰,總之,飛將是令匈奴聞風喪膽的大英雄,在當時對鞏固我國的邊防起了巨大的作用。

關於龍城

宋朝王安石在《唐百家詩選》卷五中、將“龍城”改為“盧城”。為何作此改動呢?閻若球《潛邱札記》卷二中作了解釋,他認為,據《漢書·李廣傳》記載,“李廣為右北平太守,匈奴呼日飛將軍,避不敢入塞。右北平,唐為北平郡,又名平州,治盧龍縣。《唐書》有盧龍府、盧龍軍”,所以,“龍城”就是右北平,應為“盧城”。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編寫的《唐詩選》取此說,將“但使龍城飛將在”改作“但使盧城飛將在”,認為盧城即今河北盧龍,但是,無論漢朝還是唐朝,右北平從來就沒有稱過盧城,只有《漢書·西域傳》中記載有一個無雷國,其國王“治盧城,去長安九千九百五十里”,顯然,此盧城不是右北平。況且,據《漢書·衛青霍去病傳》記載:“元光六年,青為車騎將軍,擊匈奴出上谷,至籠城、斬首虜數百。”唐初顏師古注曰,“籠”讀音與“龍”同,“籠城”就是“龍城”。可見,這次威震敵膽的龍城大捷是衛青指揮的,並未提及與李廣有關。因此,有人認為,王安石改“龍城”為“盧城”,是“疑出臆改”,而“閻氏之說,似是而非,不可從”。(沈德潛《唐詩別裁集》),是將“盧龍縣”三字挖心換尾,湊成“盧城”而已。

在多數唐詩集中,如《文苑英華》、《樂府詩集》、《萬首唐人絕句選》、《萬首唐人絕句七言》、《唐詩品彙》等,均作“但使龍城飛將在”。197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重印的清朝沈德潛《唐詩別裁集》,在對此句的校記中也持此說,認為“唐人邊塞詩中所用地名,有但取字面瑰奇雄麗而不甚考地理方位者”。此處的“龍城飛將”,“乃合用衛青、李廣事。指揚威敵境之名將,更不得拘泥地理方位。而詩中用‘龍城’字,亦有泛指邊關要隘者”。就是說,“龍城”不過是象徵性的地名,並非特指某一具體城邑。

張際在《“龍城”考》(見《河北師大學報》1985年第2期)中卻認為,據《漢書》、《史記》等多處記載,可知龍城是匈奴祭祀龍神、祖先之地,地方並不固定,但在匈奴境內,並統稱為“龍城”。這地名在漢代史籍中往往是音譯詞,分別被寫成“龍城”、“籠城”、“蕪城”、“龍庭”,“龍城”可能是音近而誤訛為“盧城”,兩詞實為同義,“龍城”就是“盧城”。自西漢初年起,匈奴連年犯境,漢朝無力抵禦,只得採取了容忍的態度,直到漢武帝時,國力強感起來,才命衛青、霍去病等實行反擊,元光六年的龍城一戰,首戰告捷,一掃漢朝70多年來的屈辱,大大振奮了軍心民心。龍城之戰成為漢朝軍民心目中揚威敵境、雪恥大勝的象徵。據《史記·平津候主父列傳》和《漢書·嚴安傳》記載,嚴安在漢軍反擊匈奴之前的上書中曾有:“深入匈奴,婚其龍城”之語,可知在漢人心中,“龍城”又是敵人大本營的代名詞。李廣“自漢擊匈奴,而廣未嘗不在其中”,(《漢書·李廣傳》)他是屢建戰功、威震敵膽的英雄,是漢家大將的傑出代表。因此,王昌齡將大捷的象徵——龍城,冠於西漢名將的象徵——李廣頭上,將衛青和李廣的業績棵合在詩中,表達殺敵制勝,揚威敵境的意思。

漢軍戰匈奴先後有7次大捷,涉及地名20餘處,王昌齡所以選取“龍城”一詞,還因為出於此詩音律的需要,無論從詩中的正格和變格來看,“龍城”處的兩字均應用平聲,“龍城”兩字正是平聲,而且字面又瑰奇雄麗,選用了它,使詩句達到了音、義、色俱佳的境地。

清朝孫洙在《唐詩三百首》中提出了另一種看法,認為,《晉書·張軌傳》記載,匈奴曾築姑臧城,“城長七里,寬三里,地有龍形,故日龍城”。根據此說,“龍城”就是指姑臧城,即今天的甘肅武威。1979年中華書局在重印此集時收取了此說。

撲朔迷離的“龍城”,它究竟今何在?揭開此謎,無疑將使這首千古名句增輝添彩。


誾侃


當然還有一種說法是龍城飛將單指李廣,因為“龍城”是李廣練兵的地方,在唐代稱為盧龍城,而《出塞》一詩正是唐代詩人王昌齡所做。

因此,龍城具體在哪裡,也就存在爭議。

如果是按照第一種說法,那麼龍城即是指《漢書˙匈奴傳上》:“五月,大會龍城。”其地在今外蒙古鄂爾渾河西側的和碩柴達木湖附近。

如果按照第二種說法,李廣的練兵之地在今河北省喜峰口附近一帶,為漢代右北平郡所在地。


尹禾


李廣,飛將軍


黃邪0121


龍城故址在今天和碩柴達木湖附近,衛青直搗龍城,龍城當時是匈奴王庭,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曾經被扣壓在此,衛青的這次直搗龍城意義無比重大,這是漢朝首次取得輝煌戰果,李廣一生其實都沒啥戰果,他駐守地方在山西和東北一帶,離陰山很遠,陰山在朔方城一帶,衛青當時採用迂迴戰術繞到匈奴後方,佔領朔方城,隨之漢武帝設了朔方郡,大致是現在的內蒙古河套以及鄂爾多斯地區,朔方城是陰山一帶漢族和匈奴往來重要通道,所以不教胡馬度陰山,不讓你們匈奴人過陰山來作威作福,所以龍城飛將指的是衛青而不是李廣。

但個人更想把這個飛將理解為那個時代的各個英雄,包含霍去病,王昌齡覺得只要這些飛將英雄在,就沒胡馬啥事,王昌齡是邊塞詩領軍人物,他是無比感懷邊塞多麼需要多幾個飛將來保家衛國,他這首出塞是唐詩七絕壓卷之作,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這兩句大氣磅礴,上下五千年,縱橫八萬裡,時間和空間交錯;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渡陰山,後兩句又有文化上深厚淵源,典型的英雄形象呼之欲出,所以此詩包羅萬象時空人物交錯,無愧於全唐七絕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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