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為什麼寧願死都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他在執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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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6年1月13日,叱吒風雲的清朝大將軍年羹堯等來了雍正的聖旨,核心就是兩個字——賜死。可是,這位大將軍直到生命的最後時刻還是不肯認錯,或者說,他始終認為自己沒有錯。他在等,等什麼?等雍正皇帝的一紙赦免詔書。

因為類似的情況以前曾經發生過一次,那是在他於雍正元年平定青海羅卜藏丹津叛亂之後,他能夠直接在雍正面前盤腿而座,態度傲慢,那個時候雍正都沒有對他如之何。可是現在時代不同了,當時雍正剛剛繼位,很多事情還沒有理順,朝中又有年妃,也就是年羹堯的妹妹在,所以雍正採取了忍的策略。

而年羹堯顯然是沒有看清形式,越發顯得張狂,不知進退,引來了朝臣的非議,也讓雍正皇帝動了殺心。年羹堯直到最後時刻,依然想不通,自己到底有什麼錯?戎馬一生,為國出力,征戰邊疆,血染徵袍,難道就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他就沒有想過,他這樣功高震主,早晚是皇帝的心腹大患。而雍正皇帝西北閱兵一事可以說是壓死年羹堯的最後一根稻草。那一年,年羹堯的部隊打了勝仗,雍正親自前往慰問。

時值三伏天,雍正見站在外面迎接的士兵穿戴整齊,盔明甲亮,十分高興。但是太陽太大了,他體恤士兵的難處,連喊了三句“大家可以把盔甲脫下來,體息一下”。結果三句喊完,無人行動,在旁邊的年羹堯只說了一句,大家休息吧,所有人才脫下盔甲。

雍正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覺得自己對於年羹堯和他部隊的掌控已經開始失控,如此下去,年羹堯推翻自己的皇位,豈不是易如反掌。可是,這位年大將軍不知道是真的不明白,還是裝糊塗,居然對此一無所知,還認為自己治軍有方。

而真正讓雍正下決心殺掉年羹堯的事件是公元1725年12月27日年妃的去世,年羹堯失去了最後的保護傘。無論他曾經有過多麼大的功勞,也無論他對大清的貢獻有多少,這一刻,他成為了十惡不赦的罪人。

朝臣們見此情景,不斷上書,深挖他的罪惡之事,越挖越多,越挖越深。年羹堯貪汙腐敗、結黨營私、目無王法、欺上瞞下,鋪張奢靡等等事情全部被挖了出來,而且樁樁有證據件,件件有落實,跑都跑不掉。

功高震主,其實歷朝歷代都有,但是聰明的朝臣會知進退,該收斂的時候會收斂起來。例如宋太祖趙匡胤“杯酒釋兵權”,大將軍石守信等人就很明白事理,所以得了善終。

而執拗的年羹堯就是搞不清楚狀況,仗著雍正對他的喜愛,仗著妹妹在宮中的勢力,總覺得一切都對自己有利。卻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會變的,他不知道因時而變,最後的結果只能是等來一紙賜死的聖旨。

不僅是他本人,包括他的家人都受到了牽連。好在雍正看在已故年妃的面子上,對他的家人沒有趕盡殺絕,而是全部流放。


小小嬴政


趣談答案:這就有點扯了,年羹堯在臨死之前給雍正皇帝寫了一封信,那封信裡都快哭了。

年羹堯的小倔強

先講一個小故事,這個小故事特別特別的好玩。

小學的語文老師發現某一個學生的作業沒有交,而在問他的時候,他說他把作業交上去了,但是有人給它撕掉了。

語文老師一看果然是有人把他那頁撕掉了,上面還有印記,於是便把5個語文課代表叫到了辦公室,問你們這5個人當中有一個人撕掉了這一頁紙,是誰撕的?給我站出來。

語文老師在那等了半個小時,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直到老師查到了監控,並且指出了那個小朋友,那個小朋友才承認錯誤。

語文老師問道,我剛才問誰的錯誤誰站出來誰承擔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站出來呢?

那個小朋友說這裡有5個人呀,萬一老師不會查監控,或者萬一出現什麼情況我就可以渾水摸魚了,如果我站出來我就必然會接受懲罰,如果我不站出來,我只是有可能接受懲罰而已。

好的事情到此告一段落,我們把這段話完整的挪到年羹堯和雍正皇帝的心態當中來。

雍正皇帝問年羹堯你做錯了嗎?如果你站出來說自己做錯了,我可以從輕發落,但是如果我找到你做的那些噁心事,我就要搞你。

年羹堯說我一點錯都沒有,皇帝可以放心大膽的查。

為什麼年羹堯最開始的時候不認錯了,因為年羹堯知道一旦認錯這些統統都是死罪,認錯了就沒的活,如果不認錯萬一還能活呢。

而年羹堯毀就毀在了這個萬一上,因為雍正眼裡不容沙子,萬一是沒有的。

年羹堯的最後

當雍正皇帝直接下了旨意,並且要求年羹堯自裁的時候,年羹堯徹底慌了。

因為這個時候的年羹堯的所作所為,都已經被雍正皇帝摸到了底兒,所以他不認錯也得認錯了。

在年羹堯給雍正皇帝上的最後一道奏疏當中,全文全都是懺悔之作,讓人看了之後只能用4個字來形容,噁心至極。

甚至皇帝派遣臣子來看一下年羹堯究竟有沒有自殺的時候,年羹堯抱著那幾個臣子的大腿死命要求,希望能夠再見皇帝一面,給自己留條後路。

由此可見年羹堯不認錯是因為雍正沒有抓住把柄,一旦雍正皇帝抓住了把柄,自己就趕緊認錯了,認錯態度之好,常人難以想象。

但雍正皇帝已經鐵了心要滅你了,再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出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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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堯並不是至死都沒認錯,在當了25天杭州將軍後,雍正派欽差大臣拉錫強制抓捕了年羹堯一家290餘口,年羹堯向雍正遞交了一個自我救贖的摺子,字裡行間已經到了搖首乞憐的程度。所以年羹堯之前所有的執著用不見棺材不落淚來形容比較恰當,在賜自盡時,年羹堯還對監督的官員乞求再見皇帝一眼,要當面向皇帝求饒,可監督的官員中有一位叫蔡珽,那個曾經被年羹堯死死踩在腳下的四川總督。

雍正帝的“海誓山盟”寵壞了年羹堯

當今有歷史學者評價雍正皇帝與年羹堯前期的君臣關係為“肉麻”,這一點確實不為過,雍正皇帝即位之初,不顧君臣禮節的稱年羹堯為恩人,並許下“永不負卿”的諾言。之所以有這種甜蜜的君臣關係,主要是因為年羹堯對雍正皇帝的擁立之功,以及幫助雍正皇帝平穩的渡過了振盪期,這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

首先,對皇十四子胤禵的成功牽制。他與皇九子胤禟都是八爺黨的核心人物,康熙皇帝儲位之爭的“九子奪嫡”中,胤禵在後期成為八爺黨的最大希望,雍正皇帝即位最受爭議的也是因為這位十四阿哥。年羹堯在康熙六十年(1721年)被任命川陝總督之後,便開始了對撫遠大將軍胤禵的暗中監視,在康熙去世前的幾個月年羹堯一直身在肅州(甘肅),而胤禵在同年五月就已經將大營紮在肅州,雍親王得報的所有消息皆由年羹堯傳回。所以雍正在軍事上獲得的支持,在內有他的舅舅九門提督隆科多,在外則有年羹堯。從胤禵被調回京的時間節點上看,年羹堯對於朝廷內的動向具有極強的敏感度,雍正皇帝剛即位就派延信前往甘肅接掌了胤禵的撫遠大將軍印,這種兵不血刃的接管軍權,完全是由於年羹堯的強大牽制,以及諜報系統提供的信息足夠精準。

其次,對皇九子胤禟的成功看守。八爺黨的兩位核心人物文武不一,胤禵能征善戰,所以領兵在外,雍正即位之後便宣入京城,實行了實際意義上的軟禁。而胤禟是喜文不喜武,非常有才華,也是八爺黨在京的風向標,所以對待他的處置以外放為佳。外放的地點也是選擇在西寧,這個差事也交給了年羹堯,命他在軍事堡壘西大通修建房屋,以安置胤禟,後將其在京家眷全部遷至此處,成為京外軟禁的一位王爺。對於八爺黨的文武核心一進一出,導致政治威脅清除,雍正皇帝的皇位才得以坐穩。

“正當危急之時,朕原存一念,即便事不能善結,朕不肯認此大過,何也?當不起!原是聖祖所遺之事。”——《雍正硃批》

最後,對於青海叛亂的成功平定。雍正帝在即位之初面臨的不僅僅是兄弟們的威脅,更是奪嫡黨派背後政治官僚的威脅,所以即位之初的國家穩定也是平穩過渡的重中之重。在雍正元年(1723年)十月,青海羅卜藏丹津叛亂,這是雍正即位後的最大政治考驗,雍正帝打破了漢人不得統領八旗兵的傳統,命年羹堯接任撫遠大將軍,總督各軍,駐西寧坐鎮指揮平叛。並下旨告訴年羹堯,青海平叛是康熙朝的遺留問題,這個鍋我背不起,打輸了是你年羹堯和康熙爺的責任,打贏了是我的政績。可見雍正帝對於年羹堯的信任,但也反應了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皇帝,這可能也是年羹堯輕視雍正帝的一個原因。最終,年羹堯以過人的軍事天賦平叛成功,並在西寧上演了一場真人版空城計,傳為雍正一朝的軍事神話,雍正也從此樹立了政治威信,坐穩了皇帝寶座。

有此三件大事,年羹堯便成為雍正帝心中的恩人,因此也就恩寵過盛。在平叛成功之後,雍正帝在對年羹堯的硃批中寫到“爾之真情朕實鑑之,朕亦甚想你,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君臣如此肉麻的也可謂古之罕見。年羹堯也由此受召進京,時為雍正二年(1724)十月,進京時百官居然對其行跪拜禮,這裡包括直隸總督與陝西巡撫等封疆大吏,這種跪拜也曾見於邊疆時的蒙古王公,已然是僭越至尊之禮,雍正帝起初對此並未在意。在覲見之後獲賜雙眼孔雀翎、四團龍補服、黃帶、紫轡及金幣等非常之物,其本人及其父親年遐齡封一等公爵,其子年斌也已封爵,又賞加一等男爵給予年羹堯次子年富,可謂是一榮俱榮。與此同時,雍正帝宣稱自己和年羹堯是古之君臣典範,要求百官要學習年羹堯。

“年羹堯之才為大將軍,總督則有餘,安能具天子之聰明才智乎。外人遂造作浮言,加年羹堯以斷不可受之名,一似恩威賞罰,非自朕出者。”——《雍正朝起居注冊》

年羹堯不僅在西部的一切問題上大權獨攬,而且還一直奉命直接參與朝政。在有關重要官員的任免和人事安排上,雍正更是以年羹堯的推薦為主要參考,當時的入仕門徑除了科舉、戰功以外,流傳出“年選”一項。只要是年羹堯推薦,入仕當官絕不在話下,除了川陝地區的獨斷任命,各地封疆大吏的推薦任用也大都出自年選,甚至連其家奴桑成鼎、魏之耀都分別當上了直隸布政使和署理副將的官職。在京面聖時,雍正帝所有軍功賞賜皆來自年羹堯所列,在整治八爺胤禩時也是與年羹堯商議的結果,加之雍正說年羹堯“能宣朕言”,將年羹堯當作聖諭的代言人,這種寵信也成為朝中風言風語的把柄,流傳雍正皇帝為年羹堯的傀儡。

雍正對年羹堯是真的寵,年羹堯也是真的被寵壞了,最明顯的是“無人臣禮”。除了令蒙古王公跪拜,年羹堯向雍正帝索要御前侍衛從軍,為其牽馬墜蹬。御前侍衛一般都是由蒙古王公勳戚子弟、宗室子弟及皇帝所賞識的侍衛中擢優選拔出來的,從一等侍衛到藍翎侍衛都是正三品到正六品級別,年羹堯將御前侍衛當做奴僕一樣使喚。據《永憲錄》記載,年羹堯在與雍正見面時常盤腿而坐,毫無人臣體態。古之皇帝御旨屬於正大光明之事,若有聖旨,臣下需三跪九叩,跪拜聽宣,雍正皇帝御旨曾兩次到達西寧後,年羹堯“不行宣讀曉諭”,彷彿聖旨如陰謀一般。

“朕察其言辭舉動,奸偽畢露,屢次面加切責,使無容身之地。”——《雍正朝起居注冊》

反而年羹堯向下屬賞賜後“令北向叩頭謝恩”,這不僅是無臣禮,且是有大逆之嫌,在發給平級總督、將軍的文書上擅稱“令諭”,將同級別官員視為下屬。再得到雍正帝寵信以後,年羹堯自居白虎轉世,一次夜觀天象後,向幕僚鄒魯講天下將大變,並引《玄象賦》“赤雲飛上隴頭山,此日江分九鼎逢,紀歲木火,畢當承運”。說此天象象徵天下要九分,其中一塊就在陝西,紀歲代表“年”,木火代表雍正三年、四年。言外之意就是雍正三年、四年的時候會發生變故,最後年羹堯會在陝西成就霸業。要說這事兒在幕僚面前吹噓一番也就罷了,年羹堯還要在雍正帝面前搬弄是非。雍正二年時,康熙皇帝功德碑修好,來年春天需要雍正帝前往景陵揭幕,年羹堯就勸雍正不要前往,呆在紫荊城最安全,外邊會有大事發生,雍正皇帝也是由此感覺到了巨大威脅,開始懷疑年羹堯。

君臣甜蜜期後的翻臉

年羹堯進京雖然得到了雍正帝的賞賜和褒獎,但他的行為也開始引起雍正帝的猜忌。這種猜忌也可以歸納為兩個原因:

首先,君臣之間的權力衝突。年羹堯進京風光無限,這一切都源於他的功勞,這種功勞也為他帶來了極速擴張的權力。年大將軍在西北掌握了八旗精銳,同時身肩川陝總督,集軍權與疆臣身份於一身,年羹堯所推薦的官員幾乎在西北形成堅不可摧的派系,並逐步滲透到各省督撫、中央各部。在雍正帝皇位不穩時,年羹堯的這種勢力可以幫助雍正維護統治,但在皇位趨於穩定之後,年羹堯的勢力就形成了對皇位的威脅。所以京城流傳雍正為傀儡時,雍正皇帝是最受震動的。且在雍正試圖安插眼線監視年羹堯時,這些眼線無一例外都被年羹堯的諜報體系反偵察出來,並逐一收買,所以才有了雍正帝對其“奸偽畢露”的評價。

其次,君臣之間的隱衷衝突。這裡所說的隱衷其實就是奪得皇位時的秘密行動,這種見不得光的秘密合作只能有君臣二人知道,但雍正帝有苦難言的是年羹堯並沒有完全按照君臣二人設定的計劃執行。雍正帝想要年羹堯牽制大將軍胤禵,但雍正是想在外部牽制,哪知道年羹堯向康熙上奏了胤禵的“謀逆”之心,胤禵被調往京城雖達到了牽制目的,但把雍正架起來後不得不在京軟禁,這與皇太后傷心離世不無關係,而最大的獲利者卻是後來接任大將軍的年羹堯。而對於胤禟的處理上,雍正帝是想將其至於萬劫不復的境地,而年羹堯聽取胡期恆的建議,在西北好吃好喝的供著胤禟,反而用以牽制雍正帝,這就是說我年羹堯可以扶起你雍正帝,也能再把胤禟送回去換下你,這又使雍正帝吃了啞巴虧。

“爾等功臣,一賴人主防微杜漸,不令至於危地;二在爾等相時見機,不肯蹈其險轍;三須大小臣工避嫌遠疑,不送爾等至於絕路。三者缺一不可。”——《雍正硃批》

當年羹堯離京時,雍正帝就口諭“凡人臣圖功易,成功難;成功易,守功難;守功易,終功難”,以此言敲打了年羹堯,年羹堯也是第一次聽到雍正皇帝這種語調的口諭,因此回到陝西后也乖乖的上摺子認錯。哪知雍正皇帝在摺子上的硃批更加刺耳,年羹堯此時已經回到了西北,對於雍正帝的指責也是摸不著頭腦,這與在京時的態度轉變太大。正當年羹堯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雍正帝開始了對西北軍政集團的瓦解,能夠拉攏的官員一併秘密策反,拉攏無望的逐個解決。最重要的一步便是命延信回西北重新接任撫遠大將軍印,將八旗精銳調動權收回,並授延信密旨日:“朕將遣爾回爾任所西安,朕所以遣爾去者,其意頗深。年羹堯必甚恐懼,著爾知而留意之,將此旨甚密之,不可再令一人知曉。”

除了對軍權的動作以外,雍正帝火速調親信廣東布政使圖裡琛到陝西任布政使,專門盯著年羹堯心腹嶽鍾琪,並伺機將其策反。並將年羹堯的死對頭蔡珽升任左都御史,專職彈劾年羹堯,為輿論造勢。找來了年羹堯的死對頭彈劾多少有抨擊之嫌,所以雍正帝又親自下旨策反年羹堯親手栽培的直隸巡撫李維鈞,李維鈞不敢違抗聖命,只得不痛不癢的彈劾一番,這引得雍正帝大怒,再次口諭要求李維鈞“盡情攻訐”,達到“羹堯恨爾如仇”的地步才行,否則將以同黨治罪。

“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周易》

年羹堯離京前曾說雍正三年會有大變故,雍正帝為了在輿論上造勢,於雍正三年二月二龍抬頭之日,令欽天監觀測天象,卜得“日月合璧,五星聯珠”的祥瑞,以此證明年羹堯造謠生事,蠱惑人心。隨即百官上表慶賀祥瑞,年羹堯也硬著頭皮上了一表,但此表中將“朝乾夕惕”誤寫為“夕惕朝乾”,這句話來自《周易》,意思是說天子白天忙於政務,晚上忙於自省,這樣就不會犯錯。年羹堯寫反之後,將天子所事黑白顛倒,這讓雍正抓住了把柄,稱年羹堯大不敬,上表影射皇帝顛倒黑白。隨即雍正借題發揮,大肆更換四川和陝西的官員,將年羹堯的親信甘肅巡撫胡期恆革職,署理四川提督納泰調回京,拔出年羹堯的左膀右臂。

到了四月,年羹堯川陝總督一職被解除,延信也由此接管撫遠大將軍印,年羹堯被調任杭州將軍。牆倒眾人推,加之雍正帝對李維鈞有言在先,想要“不辯自明”,就得努力彈劾年羹堯的罪狀,以此劃清界限,這就引起了年羹堯往日親信紛紛倒戈,彈劾的摺子一波接一波,其中最重量級的人物就是嶽鍾琪。雍正皇帝此時添油加醋的說“帝出三江口,嘉湖作戰場”,一方面將彈劾之聲往謀逆方向引導,一方面也試圖利用年羹堯做幼兒,引江浙反清復明勢力拋頭露面。

“既不敢久羈陝省,亦不敢豐遽赴浙江,聞江蘇儀正縣地方為南北水路分途……前至儀正縣,靜候綸音。”——《永憲錄》

年羹堯得知朝廷彈劾他的摺子此起彼伏,也在赴任途中頻繁向雍正上摺子解釋,這是其低頭認錯的一個證據。雍正帝既然已經督促年羹堯前往杭州,他當然不敢逗留太久,而因雍正說帝出三江口,年羹堯明白杭州是個坑,當然也不敢往裡跳。所以在給雍正的摺子中挑了個地方待命,有學者說“靜候綸音”帶有要挾之意,其實我覺得這是年羹堯等待雍正給予寬恕,畢竟此時的年羹堯已經沒有了軍權,想要挾皇帝也沒有這個資本。雍正帝的反應就是催其趕赴杭州,並令親信傅森前往杭州擔任副都統,令親信福敏換掉年羹堯的小迷弟法海,擔任杭州巡撫,佈下天羅地網後,就等年羹堯赴任。

在年羹堯從陝西前往杭州的這一路,雍正帝也沒閒著,他令人從陝西開始調查年羹堯的家產轉移情況,在陝西境內的西安、涇陽、三原等處調查年羹堯動用的騾馬貨車,最終查出動用車輛230車,騾馬2000多匹次。隨後雍正下令全國徹查年羹堯財產轉移動向,並以河南巡撫田文鏡主理,經過一番折騰後,年羹堯的田產查出300多萬傾,商號查出100多所,保定豪宅裡搜出425萬兩白銀。雍正帝之所以從財產入手,是想找到革職的理由,因為按照清朝法律規定,對朝廷命官定罪前必須先革職,所以雍正帝完全是按照降職、革職、定罪這個流程進行的。

在蒐集到年羹堯鉅額財產來路不明的證據後,雍正帝令將年羹堯革職,派一等侍衛拉錫前往杭州逮捕年羹堯一家老少,共遷其一妻十妾、五兒八女等共計290餘口到北京。但到了議罪環節,百官提交了九十二款大罪,這與一年前雍正帝口中的百官之表率,君臣之典範截然相反,多少有些打臉。礙於定罪後的輿論壓力,雍正帝又自導自演了一場老虎闖進年羹堯京城宅院的戲碼,然後宣稱上天暗示不能放虎歸山,所以後世也稱雍正與年羹堯的關係破裂為“龍虎鬥”。此事過罷,百官再次懇求將年羹堯處以極刑,只有皇子弘曆(乾隆帝)、朱軾為年羹堯求情,朱軾說年羹堯的父親年遐齡也是退休的封疆大吏,常規勸年羹堯勤勉國事,如果年羹堯以大逆處死,會連累老人家,這是不仁之舉。

“聞年羹堯賜自盡時,諸大臣鹹在,羹堯遲迴引決,欲一見天顏而死,珽獨厲聲叱之,勒令自裁,假公以快私憤如此。”——《永憲錄》

雍正帝聽此勸諫後,便繞開正常的司法程序,將年羹堯賜死,這種待遇在後來還發生在和珅頭上。在牢獄之中,年羹堯就上摺子給雍正,乞求念在舊日情分上饒他一命,自己才四十來歲,還能在皇帝面前做牛做馬。在賜死執行的時候,年羹堯依然心有不甘,懇求面聖一次再死不遲,可監督的官員蔡珽咄咄逼人,令其速速自盡,算是解了心中多年的積憤。年羹堯自盡後,其子年富被斬首,十五歲以上的兒子皆遭流放, 雍正五年(1727年),雍正帝赦免了年羹堯諸子,交年遐齡管束。其幕客鄒魯、汪景祺先後皆坐斬,親屬皆披甲為奴。

“進不得盡其忠節,退不得保其身家,撫馭乘方,君臣兩負,嗚呼!千古之豪傑英雄,所為槌心而泣血者也。”——《汪景褀.功臣不可為》

綜上,年羹堯並不是只知進,不知退的人,特別在康熙時期,他曾對康熙皇帝說“格外之恩綸,即為威權之所屬,臣雖至愚,豈不知畏,豈不知避,人臣所戒,慮滿持盈”。只不過他是雍正皇帝成就帝業的最大功臣,高處不勝寒,是雍正帝將其架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所謂的結黨、貪腐之事多數身不由己,正如汪景褀所言,功臣是萬萬做不得的,知進退易、能進退難。年羹堯不是不願低頭認錯,而是回頭太難,即便是搖首乞憐也無濟於事,雍正帝早已成了負心人。

參考資料:《清史稿.列傳八十二》、《永憲錄》、《雍正朝起居注冊》


棍哥觀史


雍正四年,曾經風光無限的年羹堯被雍正賜死,而年羹堯被下獄後一直沒有為自己辯駁,他寧願死都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那麼他究竟在執著什麼?


年羹堯有自己的驕傲,他認為自己能和雍正平起平坐

年羹堯不是一般人物,他是康熙三十九年的進士,因為在四川剿匪有功,後來被康熙派去青海地區平定叛亂,而年羹堯也展現出非凡的軍事才華。

在雍正繼位後,年羹堯更加受重用,並於雍正二年擊潰青海地區的叛亂部落。雍正大喜過望,不僅封他為一等公,讓他兒子承襲子爵之位,還讓他總督西北軍政,可以說年羹堯此時已經走上了人生巔峰。

不過人久居高位後,總是會驕傲自滿。年羹堯在西北獨掌大權,平日裡說一不二,因此也越發驕橫,他的架子擺的比雍正還大。

就比如總督、將軍見他,要行叩拜大禮,就連王公貴族與他見面,他也只是點頭示意。

尤其是年羹堯在西北接到雍正的聖旨後,連跪迎的禮節都省了,直接拿起來就看。

年羹堯向雍正提出的建議,直接要求雍正照辦,這讓雍正心中很是不快。

此時的年羹堯志得意滿,可以說除了他自己,他誰都看不起,他甚至都覺得他能夠和雍正平起平坐,這讓雍正無法忍受。

在這樣的情況下,年羹堯不可能向雍正低頭認錯,因為他有他的執著,他寧願死也要維護自己的驕傲。

年羹堯以為自己還能和雍正君臣相知,他在等著雍正赦免他

年羹堯被人彈劾有92條大罪,這些罪名加起來誅他九族都夠了。

但年羹堯還以為自己只是一時落魄,他以為雍正還能和他君臣相知,他認為雍正還需要他平定西北,其實雍正早已經對他動了殺心。

而且年羹堯一點都不瞭解雍正,雍正早期確實很感激他,曾多次下旨盛讚年羹堯,甚至還聲稱年羹堯是他的恩人。

可惜年羹堯忘記了一點,雍正是君,而他是臣。君主只看重實際利益,年羹堯此時已經威脅到雍正的權力,這讓雍正如何能留他。

或許此時的年羹堯還在等著雍正赦免他,他認為是雍正下旨將他下獄,那麼也必須由雍正下旨將他無罪釋放,可惜等待他的只是賜死的詔書。

總得來說,如果年羹堯能夠放下身段,低頭向雍正認錯,而不是一直執著於自己的驕傲,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東方大史


年羹堯祖籍在安徽鳳陽的懷遠縣,和明太祖朱元璋是老鄉。《在雍正王朝》裡面,年羹堯和李衛被刻畫成雍正的包衣,也就是家奴,這是不恰當的。年羹堯隸屬於漢軍八旗的鑲黃旗,他妻子的祖父是納蘭明珠,人家的人脈資源很有優勢。


雖然四阿哥娶了年羹堯的妹妹,但是年羹堯一直對他的這位妹夫不感冒。看一下他的履歷:

年羹堯進士出身,受康熙重用。康熙十八年,出任四川總督,平定準噶爾部策妄阿拉布坦入侵西藏的叛亂。

康熙六十年,奉詔進京覲見,康熙賜弓,以示恩寵。這年九月,年羹堯又平定青海郭羅克地方叛亂。

康熙六十一年,十四阿哥進京,年羹堯和延信共同掌管撫遠大將軍印。

在皇位爭奪上,年羹堯更看好八阿哥和十四阿哥,反而和他們兩個走得很近。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1709年,四阿哥胤禛被康熙冊封為雍親王,這是一個積極的信號。成為親王之後,可以搭建自己的政治班底,培養自己的勢力,有問鼎皇位的極大可能。正在這時,年羹堯率領的鑲白旗劃歸雍正管理。此時,年羹堯才逐漸正視與雍正的關係,兩個人越走越近。


在奪位過程中,精明能幹的年羹堯立有大功,雍正繼位後,雍正元年,立馬擢升年羹堯為川陝總督,總覽川陝四省軍務。雍正特發御旨:凡是調遣兵力、動用錢糧,邊防大臣以及川陝、雲南督府、提鎮,皆照年羹堯意見辦理。這實際上成了雍正在西北的代理人,地位已經超出了撫遠大將軍。

在這一年的十月,年羹堯會同嶽鍾琪平息了青海蘿蔔藏丹津的叛亂,“年大將軍”的威名無人不知。

然而年羹堯地位和聲望達到頂峰的時候,驕橫跋扈的性格特點也暴露無遺。

雍正二年,年羹堯奉旨覲見,仗著自己的軍功和兩朝元老的地位,在入京途中,命令直隸總督李維鈞和都統範時捷跪迎。到了郊外,又讓王公以下官員悉數到城外下跪迎接,王公大臣與他打招呼,他僅僅是“頷首”而已,也就是點點頭,其他的官員基本上是看都不看。


還有一次,在一次慶功宴上,雍正擔心眾將士勞累,讓他們卸下鎧甲就餐,然而,沒人敢動。只有等年羹堯發話之後,眾將士才敢卸甲就餐。在年羹堯的軍隊裡,只知道有年大將軍,而不知道有皇上,這讓雍正深思極恐。就憑威脅皇權這一點,年羹堯必然被剷除。

年羹堯利用自己的權勢,大力推舉自己的心腹進入朝廷要害部門任職,凡是經過年羹堯舉薦的人,吏部、兵部無不優先錄用。這樣一來,以年羹堯為中心,逐漸形成了一個利益集團,有皇權在上,雍正是不允許有這樣一個“年黨”存在的。

年羹堯殘忍嗜殺。據《棲霞閣野乘》記載,有一位江南姓沈的孝廉,來京城考試落第,他不想回家,想要在京城謀一個家庭教師的職位,他認識一位侍郎,侍郎把他舉薦給了年羹堯。

年羹堯安排他教自己的小兒子認字、算數,工作輕鬆,待遇優厚,還安排了四個奴僕,八個書童伺候自己。

有一天早上洗漱的時候,有的書童用頭頂著臉盆、有的拿毛巾、有的端熱水,來死後沈老師。沈老師哪裡習慣的了這個,就讓書童放下臉盆,自己動手。這時,年羹堯帶領侍衛巡視至此,發現,那位書童沒有頂臉盆,就和侍衛嘀咕了一句話,侍衛把那位書童領走了,沒過多久,侍衛拎著那位書童的人頭進來了,向年羹堯稟報:“某位書童對年羹堯不敬,已斬之。”

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沈老師受不了驚嚇刺激,多次請辭之後,終於回到家鄉,一輩子稱病不出。

雍正二年,雍正對年羹堯的批評公開化。特地下御旨讓他珍惜眼下的君臣情分,如果侍功造做,必致反恩為仇。

從此,年羹堯的處境急轉直下。雍正二年三月,陝西巡撫年羹堯的親信胡期恆被革職;四月,年羹堯被革去川陝總督的職位,勒令交出撫遠大將軍印,由嶽鍾琪接任,年羹堯被調往杭州任職。


雍正三年,年羹堯被列出九十二條大罪,雍正賜他自盡,免連坐父兄。

年羹堯深知自己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可饒恕。縱使自己祈求認錯,終究於事無補,還不如早點赴死。所以,一直蠻橫至死。


品讀春秋001


看到題目,很容易讓人想到一句話:“鳥盡弓藏、卸磨殺驢。”試想一下,皇帝想讓一個人死,他會在乎你是否低頭認錯。

其實,在這個問題上,由於影視劇多有誤導,很多人都認為十三阿胤祥、年羹堯、隆科多,外加潛邸時的奴才李衛和拔擢起來的孤臣田文鏡,是四爺黨的核心成員。因此,才會讓人產生難道是雍正對不起年羹堯,年羹堯這才有寧願死都不肯低頭認錯的執著嗎?

然而,並非如此。根據雍正繼位前年羹堯和隆科多(雍正的舅舅)的所作所為看,此二人並非雍正的死忠分子,而是騎牆派。同時,年羹堯也不是雍正府邸的包衣奴才。

例如:康熙駕崩後,八阿哥胤禩、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䄉、十四阿哥胤禵等人大鬧暢春園時,隆科多並沒有發一言支持四阿哥胤禛,反而藉口去取聖旨,慌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同時,胤禛又派人帶著金牌令箭去王府找鄔先生,然後營救十三阿哥胤祥。隨後,胤祥再去豐臺大營耍了一些手段,這才奪取兵權,率軍前往暢春園勤王護駕。這時,本該早到的隆科多,卻姍姍來遲,並急忙宣讀遺詔。顯然,他是躲在暗中觀望,無論那一黨勝,他都可以撈取從龍之功。

至於年羹堯,同樣也存在隆科多的問題,而他的種種劣跡,不但將自己推向了死亡的深淵,還破碎了雍正“千古君臣知遇榜樣”的夢想。

所以,應該說年羹堯對不起雍正更多一點,無論從哪方面說,他又那來的“寧願死都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的執著”的資格呢?

雍正用行動維護的千古君臣知遇榜樣夢想,哪裡對不住年羹堯了,年羹堯有臉執著不肯認錯嗎?

縱觀歷史,皇帝對臣子如雍正對年羹堯般好的並不多見。就算被世人稱為千古君臣楷模的唐太宗李世民和魏徵,怕也比不過雍正對年羹堯的好。

信重:雍正元年(1723年),青海羅卜藏丹津發動叛亂,雍正任命年羹堯接任撫遠大將軍,年羹堯平叛後,即封年羹堯為一等公爵,這在漢人中極為罕見。

平定羅卜藏丹津叛亂後,年羹堯應雍正在自己奏摺中的硃批“亦有些朝事和你商量”,回到了京城。期間,雍正讓年羹堯與總理事務大臣馬齊、隆科多一同處理軍國大政,同時又讓他“傳達旨意,書寫上諭”。顯然,從雍正對年羹堯的信重看,似乎已超過了當朝的兩位總理事務大臣。

同時,雍正幾乎將整個西北的軍政大權託付年羹堯。年羹堯想要提拔誰,有時只需寫一張二指寬的條子上奏,雍正也會毫不猶豫批准。君對臣的這份信任與重用,歷史上應該非常少見吧。

恩寵:一次,雍正得知年羹堯想吃荔枝,特令驛站6天內快馬從京師送到西安。因此,當荔枝送到年羹堯手上時,還依舊鮮美。可謂“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顯然,雍正對年羹堯的恩寵,已不下唐明皇對楊貴妃的寵愛,這在歷史上又有幾個臣子能夠享受到呢?

重情:平定青海叛亂後,雍正激動之下視年羹堯為“恩人”。雖然,雍正知道這樣說有失體統,但他還是情難自禁地說出口了。

為了讓自己的世代子孫和天下臣民記住年羹堯的豐功偉績,雍正曾說:“不但朕心倚眷嘉獎,朕世世子孫及天下臣民當共傾心感悅。若稍有負心,便非朕之子孫也;稍有異心,便非我朝臣民也。”

期間,雍正得知年羹堯的手腕、臂膀有疾及妻子生病,隨再三垂詢,並賜送藥品。至於賞賜給其家人的奇珍異寶、美饈佳餚,常常會有。例如:雍正查抄蘇州織造李煦後,立即將其家中財物全部賞賜年羹堯家人,李煦家的奴僕也任由年羹堯挑選。

有一次,雍正在年羹堯的奏摺中硃批:“最近,京城乾旱,山東蝗災,朕心甚煩。聽說,你們陝西那兒落雨了,不知道麥子淹了沒有?朕說這些,沒別的意思,只是心煩,想跟你說說話,你那兒有什麼事?隨便徐徐奏來。”不難看出,年羹堯在雍正的心中,不但是臣子,似乎還是可以傾訴心聲的老朋友。

因此,可以說雍正對待年羹堯的態度,絕對稱得上仁至義盡。但是,年羹堯除了平定青海叛亂大功外,他又是如何回報雍正的,而他的作所作為是否又對得起雍正的這份仁至義盡呢?

九子奪嫡之初,年羹堯已埋下了千古君臣破裂的種子,面對不計前嫌的雍正,他有資格執著不肯認錯嗎

在四爺黨與八爺黨暗鬥期間,九阿哥胤禟專門派心腹葡萄牙籍傳教士穆景遠來到西北,對年羹堯說:“九阿哥貌似有福之人,將來很有可能會被立為皇太子。”

當時,年羹堯似乎不為所動,也就是沒有表態,實則有“兩不相幫”看好戲的意圖。不過,以當時八王黨和四爺黨的總體勢力來看,八王黨應該稍占上風。也就是說,表面上年羹堯“兩不相幫”,則實際上就等於幫助了八爺黨。

否則,根本沒有必要與九阿哥胤禟的說客相見,畢竟不是九阿哥胤禟親臨。

後來,雍正上臺,曾一度將胤禟軟禁西北的西寧。對此,年羹堯卻上奏雍正說“胤禟頗知收斂”,分明就是在給胤禟說好話開脫。

以此來看,年羹堯應該和雍正不是一條心。但是,雍正依舊不計前嫌,恩遇有加,還曾對年羹堯說:“朕不為出色的皇帝,不能酬賞爾之待朕;爾不為超群之大臣,不能答應朕之知遇……在唸做千古榜樣人物也。”也就是雍正希望能與年羹堯做一對千古君臣知遇榜樣,可是年羹堯呢?

年羹堯屢屢觸碰雍正的底線,並一手撕碎了千古君臣知遇榜樣的夢想,他好意思執著不肯認錯嗎?

自古以來,君臣若都能遵守“君有君德,臣有臣道”的遊戲規則,無疑是建立千古君臣知遇榜樣的核心途徑。然而,年羹堯卻率先違犯了這一遊戲規則,而且面對的還是有“以勤先天下”、“朝乾夕惕”之稱的雍正帝,豈能有好果子吃。

雖然,有人說年羹堯死於囂張跋扈,曾威逼蒙古王公和額駙阿寶見他時必須跪拜,令直隸總督李維鈞、陝西巡撫範時捷等重臣跪道迎送,到京時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員跪接等等,但這些事件最多隻是後來處置年羹堯時的說詞和罪狀,而並不一定能成為雍正下決心處置年羹堯的導火索。

其實,只要年羹堯對雍正依舊忠心耿耿,也不一定會被追究的。然而,年羹堯卻處處觸碰雍正的底線,逼得雍正不得不痛下殺手,畢竟年羹堯是雍正心中鎮守西北的首要人選。

底線一:不顧雍正和朝廷臉面。朝廷派來傳旨的御前侍衛,代表著雍正和朝廷的臉面,起碼形式上應該給予優待。但是,年羹堯卻對待御前侍衛如同奴僕,常令其“前後導引,執鞭墜鐙”。

底線二:直駁雍正的面子。年羹堯曾向雍正進呈一本自己出資刻印的《陸宣公奏議》,雍正準備為該書撰寫序言,而這時年羹堯卻擬出一篇序言,而且還要雍正認可。

同時,“御前箕坐,無人臣禮。”也就是他與雍正議事時,也沒有一個臣子應有的禮儀。如此飛揚跋扈,雍正豈能不恨。

底線三:結黨營私。無論是康熙,還是雍正,最恨結黨營私,而年羹堯卻是“異己者屏斥,趨赴者薦拔”,偏偏要去觸碰這根紅線。

例如:彈劾直隸巡撫趙之垣“庸劣紈絝、斷不可令為巡撫”,並舉薦親信李維鈞接替。趙之垣被罷官後,隨轉投年羹堯門下,並送去價值達20萬兩之巨的珠寶。因此,年羹堯進京時,又在雍正面前為趙之垣“再四懇求引見”,併力保其人可用。還有四川巡撫蔡珽,遭到年羹堯參劾罷官後,又推舉自己的親信王景灝代替。然而,有同樣遭遇的官員,並不在少數。

同時,雍正三年正月,年羹堯指使親信胡期恆彈劾陝西道員金南瑛,而金南瑛則是雍正心腹兄弟怡親王胤祥的親信,明顯有挑撥雍正和兄弟胤祥失和的企圖,因此引發雍正大怒,公開對年羹堯大加指責。

底線四:貪贓枉法。雍正當政期間,全力整頓吏治,推行廉政,而年羹堯卻是全力斂財,累計貪贓受賄達數百萬兩之多,明顯的是在與雍正和朝廷推行的政治改革對著幹,豈能不令雍正痛下殺手。

但是,就算年羹堯做下了如此之多讓他失望的事情,雍正仍然還想給他機會,並對他語重心長地說:“凡人臣圖功易,成功難;成功易,守功難;守功易,終功難……若倚功造過,必致反恩為仇,此從來人情常有者。”

結果呢?年羹堯不但依舊我行我素,而且還在“得寸進尺”。

雍正沒有趕緊殺絕,直到最後還在維護千古君臣知遇榜樣的臉面,可謂仁至義盡,年羹堯還有什麼可執著

面對年羹堯的“得寸進尺”,雍正只好不顧西北隱患,一步步對其痛下殺手。

  • 第一步:對年羹堯的不滿公開化。

  • 第二步:撥回年羹堯指使陝西巡撫胡期恆彈劾陝西驛道金南瑛的奏摺。

  • 第三步:被年羹堯彈劾罷官的四川巡撫蔡珽,年羹堯上奏雍正應將其監禁並處斬。但雍正並沒有同意,反而特地召見了蔡珽,還將他升任為左都御史,用以對付年羹堯。

  • 第四步:雍正三年(1725年)三月,天空出現了“日月合璧,五星聯珠”的祥瑞異象,群臣紛紛稱賀。為此,年羹堯也上賀表稱頌雍正“夙興夜寐、勵精圖治”。然而,他的表中字跡潦草,而且將“朝乾夕惕”誤寫為“夕惕朝乾”。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般人身上也就罷了,但是年羹堯卻是“自幼讀書,頗有才識”,還曾任職翰林院檢討、四川和廣東鄉試考官、內閣學士等文職,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因為,“朝乾夕惕”指受到皇上的恩寵褒獎,晚上要好好反省,警惕自己的不足之處。但是,“夕惕朝乾”卻指我要每夜先想好,有所警惕、有所防備,白天見到皇上才好應對。因此,雍正大怒,以此為由,指責年羹堯大逆不道,解除了年羹堯川陝總督之職,並收回撫遠大將軍印,貶其為杭州將軍。


  • 第五步:年羹堯遭貶後,內外官員已看清形勢,紛紛揭發其罪狀。隨後,雍正通過群臣審議,給年羹堯定下92款大罪。對此,雍正說,在這92款大罪中,應服極刑及斬立決的就有30多條。但是,念及其功勳卓著,也不忍背上心狠手辣、殺戮功臣的惡名,賜其獄中自裁吧。

雍正四年(1726年),年羹堯死後,雍正罷免了其父年遐齡及其兄年希堯的官,將其次子年富斬首,而其餘15歲以上的諸子皆流放戍邊。但是,第二年,雍正便赦免了年羹堯諸子的罪,並交由其父年遐齡看管。

因此,綜上所述,根本不存在年羹堯寧願死都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的事情,而真正應該悔悟反省的是他才對。畢竟,至始至終,幾乎都是他對不起雍正,而雍正卻一直想要維護“千古君臣知遇榜樣”的千秋佳話。結果,這一切都毀在了年羹堯的手中,他又有什麼資格執著不認錯呢?


祥子談歷史


一、年羹堯不肯向雍正低頭認錯,不是因為他在執著什麼,是因為他明白雍正一定要他死

當年羹堯被抓到獄中,他已經明白了這一切。這完全是雍正設計好的,高官厚祿不斷封賞,所有的要求雍正全盤答應,甚至在年羹堯得勝歸來時,雍正讓文武百官跪迎年羹堯。年羹堯的囂張跋扈,膽大妄為,和雍正的縱容不無關係。這多麼像《左轉》中“鄭伯克段於鄢”的捧殺策略啊?

在年羹堯囂張跋扈時,雍正不聞不問,直到年羹堯激起了眾怒,雍正才推波助瀾,置之於死地。年羹堯從雍正尚未登基時就跟著雍正,熟知雍正性格的他正是看透了這一點,才不向雍正認錯。因為他知道,即使認錯,雍正也不會放過他。他經營西北,在軍中又素有威望,雍正是不會饒恕這樣一個危險人物的。

二、雍正為什麼一定要年羹堯死呢?

第一,是因為西北已定,雍正不再需要一個在外手握兵權的“撫遠大將軍”。如果年羹堯能聰明的卸下軍職,安心的在京城當一個京官,或許他還能逃過雍正的設計。只是年羹堯半生都在軍中,並不捨得苦心經營多年的權利地位。而邊界安定後,雍正顯然就不再需要這麼一個人了,年羹堯的存在就不再是“國之肱骨”,而是背後的“膿瘡”了。

年羹堯深知自己有必死的理由,認錯也是枉然。所以還不如硬氣一把,遂了雍正的心思,起碼能保住家中老小。


胖哥侃歷史


年羹堯犯的罪狀,足夠殺頭十八次的,如果他有十八個腦袋的話!

根本就不是認錯可以解決的

比如剿滅江夏鎮


自古伴君如伴虎

滿清也沒有啥君臣

他們是主奴

主子和奴才的關係

很正常


不要認為李衛一輩子沒事

雍正就是好人

好人做不了皇帝

最起碼做不了好皇帝

登基那一天開始

那就是孤家寡人



年羹堯至死認為自己不可代替

所以至死不認錯

這叫“我執”

這種執念害了他一輩子

江山代有人才出

別說年大將軍

雍正死了

兒子乾隆就上位了

這才是歷史的真實

沒有誰不可或缺


軒轅凌霄


軒轅凌霄


年羹堯之所以寧死都不肯向雍正低頭,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一直以為雍正並不是真的要殺他。

電視劇《雍正王朝》中,年羹堯死的時候可以用“悲壯”來形容。當李衛拿著雍正詔書,來賜死年羹堯的時候,年羹堯將雍正的手串託李衛還給雍正,然後一個對著天放聲大哭,然後自盡身亡。

而歷史上的年羹堯,在自盡的時候,非但沒有這樣的“悲壯”之舉,甚至可以用“滑稽”來形容。

當宣讀聖旨和監督年羹堯自盡的官員,告知年羹堯雍正要其自盡的時候,年羹堯是遲遲不肯遵旨自盡。

此時的年羹堯並不像電視劇中那樣在杭州,而是就被雍正關押在北京附近,所以年羹堯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宣旨的官員,皇上不會這樣讓他去死,而是會用一紙赦書將其赦免,於是就是不肯就此自盡。但是年羹堯所期待的雍正赦書始終沒有能夠到來,在場的官員也是勸諫年羹堯奉旨自盡,最終年羹堯這才選擇了自盡,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而就在年羹堯臨終之前,他都不相信雍正會真的處死自己,而他也是根本覺得自己並沒有錯。


年羹堯為雍正所殺,正是因為年羹堯只知進而不知退,功高震主,為雍正所處死的結局也就成為了必然。

雍正元年(1723年),青海羅卜藏丹津趁著大清王朝君主交替,之前統兵西北的“大將軍王”胤禵又被調回北京的空檔時期,發動了叛亂,雍正隨即安排年羹堯為“撫遠大將軍”親王前往青海帶兵平叛。結果年羹堯前後僅用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迅速平定了羅卜藏丹津的叛亂,叛軍幾乎全軍覆沒,羅卜藏丹津家人悉數被俘,羅卜藏丹津本人更是化妝成一婦人才勉強逃脫,投奔了同樣是強弩之末的策妄阿拉布坦。

平定羅卜藏丹津的叛亂讓年羹堯名聲大振,獲得極高的威望,就連雍正都稱其為“恩人”,甚至在對其的奏摺批覆中都毫不掩飾對於年羹堯的感恩與寵愛之情:

“朕不為出色的皇帝,不能酬賞爾之待朕;爾不為超群之大臣,不能答應朕之知遇。”
“不但朕心倚眷嘉獎,朕世世子孫及天下臣民當共傾心感悅。若稍有負心,便非朕之子孫也;稍有異心,便非我朝臣民也。”
“在唸做千古榜樣人物也。”

此時的年羹堯可以說到達了權勢的最高峰,同時,年羹堯也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雍正的“恩人”,開始了自己的“作死之路”。

早在雍正二年(1724年)初,年羹堯西北得勝進京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變得居功自傲、飛揚跋扈,不僅在面對朝臣時趾高氣昂,就連對待雍正也全無君臣禮儀,不僅言語囂張,甚至當著雍正的面盤腿打坐。在此之後,年羹堯仰仗著雍正對他的寵愛與器重,一方面開始結黨營私,培植黨羽,把持官員任免與升遷,進而形成了“年選”;另一方面,年羹堯貪汙腐敗,收受賄賂,網羅財富,鋪張浪費,極度奢靡。

實際上不僅僅是雍正,在朝臣之中,對於年羹堯不滿的聲音也是愈發的激烈,但是雍正礙於年羹堯的特殊功績,也礙著年家特別是自己的寵妃年氏的面子,一直沒有處置年羹堯,更可況自己剛剛給了年羹堯如此眾多的“殊榮”,如果馬上就進行清算,則必然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動搖自己的皇位。

所以雍正並沒有馬上處置年羹堯,反而更加滋長了年羹堯的囂張氣焰,年羹堯也就此變得更加僭越與傲慢。

雍正三年(1725年)三月,出現了“日月合璧,五星聯珠”的 “祥瑞”之兆,群臣紛紛寫詩做賦,敬上賀表,向雍正祝賀。年羹堯也向雍正進上了一份賀表,但是在文中將“朝乾夕惕”誤寫為“夕惕朝乾”,進而引發了雍正的震怒。畢竟年羹堯是進士出身,是公認的文武雙全,出現這樣的錯誤,雍正認為年羹堯是故意而為之,詛咒自己早點去世,以便新皇登基,這才將代表晚上的“夕”寫在了代表早晨的“朝”之前。

最終,雍正給年羹堯定下了九十二條大罪,將這位曾經的心腹與“恩人”賜死了。

而在年羹堯看來,自己的“恩人”是雍正給封的,自己的權勢和威信也是雍正給樹立的,他說做的,所擁有的都是理所應當的,而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極大的觸動的帝王的威嚴,而在此情況之下,他的死也就成為了必然。


起初,年羹堯還有自己的妹妹作為保護傘,但是伴隨著妹妹的去世,年羹堯也迎來了死期。

雍正將年羹堯一擼到底,直至將年羹堯囚禁起來,並沒有處死年羹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看在了寵妃年氏的面子上。

年羹堯的妹妹自嫁給雍正開始,就非常受到雍正的寵愛,雍正登基後,馬上將其冊封為貴妃,而就在年氏病重期間,為了給年氏沖喜,在皇后在世的情況下就將其冊封為皇貴妃,足可見對其的寵愛。並且,為了不讓自己的寵妃傷心,雍正甚至沒有將自己處罰年羹堯的消息告訴她。

此時的年妃,已然成為了年羹堯最後的保護傘。

但是隨著年妃的去世,年羹堯也迎來了自己的死期。在年羹堯的妹妹去世後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年羹堯就被雍正賜以自盡了。


雍親王府


1726年,年羹堯被雍正判了“獄中自裁”,原本,年羹堯可以避免自己的這種悲劇結局。可因為他被彈劾起便始終沒有任何反抗甚至自我辯解,所以便不可避免地落到了如此淒涼境地。

為何年羹堯會如此?答案是:因為他一直以為雍正會顧及往日情份法外施恩!也就是說,年羹堯一直執著地相信雍正皇帝與他之間有情義。

很明顯,在這一點上,年羹堯過於自不量力了。在面對利益衝突時,雍正對自己的手足尚且從不留情,何況是僅僅“情同手足”的年羹堯呢!
換句話說,年羹堯在君臣之道上是失敗的,他的失敗在於:他一直沒有認清楚自己的真實身份。年羹堯的這種“認不清”在電視劇《甄嬛傳》裡也有被演繹。

《甄嬛傳》裡有幾個細節,其中之一便是年羹堯和妹妹華妃還有皇帝一起吃飯時。

在劇中,年羹堯擔任總督不久後便打了一次漂亮的勝戰,為了犒勞他,雍正便以家宴的形式將他請到宮裡與華妃和自己用餐。

正是在這次用餐時,年羹堯的一個動作直接把華妃嚇得面如土灰了。

飯桌上,有一道菜是平日皇帝最喜歡吃的,可這道菜年羹堯也很感興趣。於是他便喊了雍正的御用太監蘇培盛給自己佈菜,這還不夠,他竟然還自己動手夾了那道他喜歡的菜。

皇帝見年羹堯使喚專門伺候的奴才,心裡本就不悅,如今,他竟還先於自己夾了他最喜歡那道菜。如此這般做臣子法,身為帝王的雍正心裡能舒服嗎?

自古君臣之道里,從來是臣以君為天,可在此處,年羹堯的做法,分明是把自己當與皇帝平起平坐的存在在搞啊。

很顯然,在年羹堯的心裡,這是普通的家宴,不必拘禮,可再家宴,雍正也還是帝王,這點,年羹堯看不透,可妹妹華妃卻看明白了。所以,飯後,她開始提醒哥哥說:“這蘇培盛伺候皇上,伺候我,那都是應當的,你怎能使喚他伺候你呢?”

年羹堯聽完後很不以為然地道:“不就是一個奴才嗎?”

從年羹堯的回答便可知,他對君臣之道知之並不深,而之所以不深,是因為他是在雍正還是王爺時便陪伴左右的,加上自己妹妹又是皇帝寵妃,且雍正還經常各種明裡暗裡地對他特殊照顧。

自然,在這些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年羹堯就很有些不那麼講究君臣之道了。

情義這個東西,從來是“對方可以看重,你卻不能當回事”的,可年羹堯似乎並不懂這句話。這種不懂,自然也為他後來招來殺生禍埋下了伏筆。

在《甄嬛傳》第28集裡,還有一個關於年羹堯的細節,就是年羹堯夫人發瘋病時他強行請走了宮裡所有御醫。

按理,臣子家裡遇到突發情況派御醫去診治,這無可厚非,可將全部御醫都弄到自己府裡就明顯有些過分了。它之最過分在於:它是完全不考慮帝王的行為。

果然,當晚,偏偏不巧的是皇帝突發頭痛要尋御醫,可得到的答覆竟然是:御醫全部被年大將軍請走了。這下,皇帝能不冒火嗎?當然不能。

後來,年羹堯還幹了幾件讓雍正非常不舒服的事兒,這些事兒同樣看起來很小,卻又影響極大。

《甄嬛傳》裡,一次,雍正與果郡王正下棋時年羹堯求見。等待期間,蘇培盛給年羹堯搬來了一把椅子。這其實是蘇培盛給他下的一個套,之所以套他是因為他曾幾次得罪過蘇培盛。

年羹堯此時正功高,他自然想都沒想就坐下了。不一會兒,果郡王出來,年羹堯或許是坐得太舒服了,竟沒有起身請安。果郡王臉上並未有任何表示,只寒暄幾句便走了。

本來這也沒什麼,可在蘇培盛跟雍正說了之後,這便變成有什麼了。蘇培盛在談到果郡王與年羹堯碰面時說:“大將軍還沒起身呢”。

這句看似無心的話,其威力卻像一個深水炸彈一樣。雍正聽完,當即心裡就非常忌憚了。

其實,年羹堯並非想謀反,他之功高震主也並非真的覺得自己功勞如何高,而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太把自己和雍正的情義當回事了。

所以,在《甄嬛傳》最後部分,當他被革去所有職務去守城門時,他竟掏出了皇帝御賜的黃馬褂穿上。從年羹堯的眼睛看去,這是他想讓雍正念舊情。可從雍正處看去,這恰恰是再次不為自己設想。

雍正看來,年羹堯這黃馬褂一穿,百姓勢必會覺得他昔日功勞大,連黃馬褂都賜了如今卻看守城門,這皇帝也太不地道了。於是乎,年羹堯的這個舉動不僅沒讓皇帝念舊情,反而更讓皇帝起了殺心了。

可嘆,年羹堯至死才明白:自己以為的“情義”,僅僅是他自己以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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