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數學老師的高中學霸:差生考到全市第一,因晚生20年註定遺憾

敬最稚嫩的青春,也敬最純真的年華。她一切安好,便是我最大的期盼。 

高中那會兒我暗戀我的班主任,她是一位40多歲的成熟知性女性,也是一位打扮時尚的數學老師。剛分班時我數學很差,剛及格的樣子,老師不是很喜歡我,喜歡班上另一個數學思維敏銳的同學A。A平常懶散隨意,但老師對他要寬容得多。我與A是好兄弟,但是私底下還是會吃他的醋。

於是我開始下決心努力學數學。但我實在太笨,所以要付出很多精力,有的時候一天我會寫五張數學試卷。剛開始好多題不會,我一遇上不懂的題就去問老師。記得有一次老師因為給我講題沒吃晚飯,於是我在第二天晚飯期間問她題之前,騎車去了一個離學校比較遠的地方買了她最喜歡吃的餃子。她當時很感動,漸漸開始對我有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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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成為班裡的副班長,一些瑣碎的事務通常是我去負責。比如一些像出黑板報、演講等學校硬性分派的工作,老師都會讓我去做,班長B只要好好學習就行了(後來她考上了北大)。有多少次高三夜晚,大家都在認真自習,我一個人在畫畫,忙著出第二天的手抄報。想起來有些傷感,我也有一個名校夢,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去做這些,但是每當看見老師欣慰的笑容,我的怨氣便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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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有人跟我說我的數學成績進步很大,我還沒有發覺,直到我去翻了我的數學試卷,才發現分數在提升。翻了下錯題本,我也確實發現我現在不懂的題相比以前要更難了。直到有一天,在一次月考後,數學題相對簡單,C同學(老師最欣賞的一個女同學)跟老師說她應該沒有答錯題目,老師當時挺高興;我跟老師說我也應該是滿分,老師不信,說我在開玩笑,結果真的只有我和C同學得了滿分,自打那回,老師再也沒有輕看過我,我也正式躋身班裡數學學霸行列,經常會有同學找我問題目。

高三一年,我的錯題本記了480個數學錯題(平均做30個題目我會記一個)。這時候,高考在即,不敢做太難的題打擊自己的信心,也就沒什麼不太會做的題,於是我會把自己已經搞懂的問題拿去問老師。問題的驀然間,我看見她的秀髮在筆尖滑落,聞到環繞在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此時此刻,我多麼想時間在這一刻停止,整個世界,只有我和她,靜靜地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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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全市模考,我數學考了滿分,B同學考了140分。儘管B同學的總分排名比我高很多,但因為數學試卷裡有一道難題,我的數學成績是全市第一,這是我最有成就感的一次滿分。高考之前的最後一個下午,我走進老師的辦公室,當時只有她一個人,我對她說:“老師,我能抱抱你嗎?”她先是愣了一下,還沒等她說話,我就已經把她擁入懷裡了。她沒有反抗,我親吻了她的臉頰,然後跑了出去。

高考時我的數學也考了滿分,但是這次數學題目太簡單了,排名不是很好,我去了一個政策性211大學,C同學去了法大。我們兩個同一天辦升學宴,老師去了C同學的。想起來有些傷感吧,但是這些美好而青澀的時光畢竟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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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的家庭條件挺好的,她自己是重點高中的優秀教師,丈夫是鄉村初中校長,但二人長期分居,老師和正在上小學的小女兒住,大女兒出國留學了。她一般一天換一套衣服,打扮得又漂亮又時髦,特別影響(當然是正面影響)我學習啊!

其實老師也知道我喜歡她(我和A談話時告訴過他),不過卻從來沒有當面問過我,只跟我講過我是她帶過的最特別、最體貼她的男生。

還有一點就是,其實最後那個吻並沒有影響我們的關係啦。反倒是老師親口和我說,她為選擇參加C同學的升學宴不能參加我的而感到愧疚呢。我今年寒假回學校還特地找她玩,她讓我幫她上她的晚自習,然後晚上我們一起吃飯,一個寒假下來有五六次了吧。有一次忙到晚上11點半了,她還想讓我去她家過夜,不過我看她家只有她一個人很不方便,就拒絕了。於是我就走回了家,大概11點50到的家,和她打電話報平安時還聊了半個小時。

這種感情其實挺美好的,純粹而不躁動,苦澀中又蘊含著甜蜜,也許我真的只是晚生了20多年吧。

馬爾克斯講:“心靈的愛情在腰部以上,肉體的愛情在腰部往下。”

“不敢說我們之間的情感是愛情吧,應該是介於友情與愛情中間的某種情愫,我也希望這份純真美好能夠一直延續下去。”我在高三時的教師節送給她的信中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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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那次還利用副班長職務的便利,挪用公款給她買了一束花,卡片上寫著:“老師您辛苦了”,但事後得到了同學的追認啦,行為有效!)

老師那天留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只是因為天色太晚,擔心我的安全,我沒有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如今我已經離開了她,作為一個正在不斷成長的男人,我更應該拿得起放得下。“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敬最稚嫩的青春,也敬最純真的年華。她一切安好,便是我最大的期盼。

每個人都應該去愛,每個人都值得被愛。願善意的香氣飄遍天下,望愛情的露珠布澤四方。

《匿名區》——真實的經歷比電視劇更精彩。

其實,生活才是最好的編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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