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历史上有过哪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实验?

别酒流年


20年前,电影《黑太阳731》上映,片中这支恶魔部队丧心病狂的“活体实验”行径,让人至今想起来都头皮发麻。

其实在1981年11月,日本著名作家森村诚一所著《恶魔的饱食》一书已经在日本出版发行。作者倾尽十多年心力,冒着生命危险采访了原731部队人员,还越洋渡海前往美国,费尽周折挖掘出美国、日本等密不外宣的大量档案资料,并赴中国进行现场查证,彻底揭开了关东军满洲731细菌战部队在中国进行活体实验以及细菌战的恐怖的全貌,引起了国际社会的极大震惊。

毛骨悚然的实验 罪恶滔天的事实

翻开《恶魔的饱食》,731部队令人发指的行径历历在目,很难想象作为高等生物的人类竟然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中国少年按照命令脱光了上身,躺在解剖台上。这位少年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事情。然后脱掉他的裤子。…这位少年年龄约为十二三岁。

他们首先把浸透了哥罗仿(麻醉药)的脱脂棉捂在那个躺着的中国少年的嘴和鼻子上进行了全身麻醉。然后再用酒精擦干净少年的身体。

一位资深的雇员从围绕着解剖台的田部班成员中走出来,手握手术刀靠近这个少年,然后他沿着少年的胸腔用手术刀开出了一个Y字型。再用止血钳进行止血,鲜血不停地流出,露出了白色的脂肪,活体解剖便开始了。

“马鲁太.....少年并没有进行什么抗日运动。后来,我才知道解剖他是为了取得一个健康的男少年的心脏。由于这个缘故,这个少年就活活地被解剖了……”,后来,一个原731部队人员回忆当时解剖情境时这样说道。

注:“马鲁太”系731部队内对在押活体实验用人员的称呼,日语“MARUTA”原意为“圆木”,在这里把人视为任其随意使用的实验材料。一旦被送进了731部队,无论哪国人,都不再称呼人的姓名,而称XX号“马鲁太”了。

从这个沉睡的少年身上依次取出肠、胰、肝、肾、胃等各种内脏,分别计量之后把它们丢进了桶里。放在计量器上的内脏还在蠕动,所以指针在摇摆,队员很难看准刻度。接着他们又把丢进桶里的内脏放到一个装有福尔马林液的大玻璃容器里,盖上盖子。沾满少年体液的手术刀闪闪发光。由于雇员熟练的“执刀”,少年的上半身在流血中几乎变得空无一物了。取出的内脏,泡在福尔马林液中,还在不断地抽动,进行着收缩运动。

“喂,还活着呢……”

不知是谁这样说道,这可以再造一个活人。取掉胃,切除肺部之后,中国少年只剩下头部,一个小小的光头。凑班的一个人把它固定在解剖台上,在耳部到鼻子之间,横切了一刀。在剥开头皮之后,开始锯头,头盖骨被锯成三角形之后取了下来,露出了脑子。部队人员用手插入柔软的保护膜,像取豆腐般地把少年的脑子取了出来,又迅速地放入装有福尔马林液的容器中,解剖台上的少年只剩下四肢和一副空躯壳了。到此,解剖结束。

“拿走!”

呆在一旁的人员把装有少年内脏的容器一个个地拿走,而对这个被迫死去的少年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在他们看来,甚至连判刑都不需要。少年只不过是摆在恶魔餐桌上的一块肉而已。队员双手捧着玻璃容器在走廊上一走,由于摇晃,内脏在溶液里不时作响,收缩了起来。由于容器重,生怕摔倒,他们使出全身的力气,捧着它,缓慢地走着……

将要进入青春期的这个中国少年的姓名,恐怕同无数“马鲁太”一样,至今无人知晓,他本人也不会知道自己被活生生地解剖的理由。在被迫短短的假寐状态中,他丧失了一切……

即使是再“限制级”的恐怖片,恐怕也拍不出比这更血腥残忍的景象,对于731部队来说这就是他们所谓“圣战”的一部分,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大东亚共荣”。本书也记录原731部队人员的证词。

在这些恶魔的回忆中,当年的“实验”情况又是怎样的?

惨绝人寰的毒气实验

原731部队和516部队人员一致证明,每逢在玻璃小屋里进行实验时,同“马鲁太”一起放进去的还有小鸟、土拨鼠、狗和鸡等动物。根据使用毒气的种类和浓度的不同,“马鲁太”的着装也有所不同。

原516部队人员作证说:“和实验室相连接的粗管道中有一个用铁板制的气闸……电风扇一转,气闸一拔,毒气就流进关着'马鲁太的小屋里……由于风的压力,每次往外拔气闸都要费很大劲。要拔出这块铁板,必须按照命令行动,还得要快速,通常是由两个士兵一齐用力才能拔出来。……大实验室里安装有一台岛津制作所制作的毒气浓度计,可以测定'马鲁太的死亡与毒气浓度相关的数值。”

拔起气闸的同时,站在玻璃实验室外的731部队人员,手里拿着秒表,贴近玻璃,自始至终地观察“马鲁太”的变化情况。这时,16毫米摄影机也跟着转动起来。被绑在台车上的“马鲁太”,吸进了从管道送进来的氰酸气,发出猛兽般的吼叫声,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片刻之后,嘴里向外吐着白沫,瞪圆了两只眼睛,把四肢硬直一挺,脑袋立即耷拉下来,这个“马鲁太”就断气了。

“凡是用氰酸气毒死的'马鲁太无一例外地呈现出鲜红色……用芥子气毒死的'马鲁太,全身都起水泡,皮肉都被烧得烂乎乎的,令人惨不忍睹……通过我们的实验获知'马鲁太的生命强度,大致上和鸽子差不多。鸽子死时,'马鲁太也断了气。我们整天都进行实验,在731部队一共进行了50多次。”

一位原731部队人员这样作证说道:“母亲个子不高,一头金发,30岁左右;那个女孩最多不过三四岁……两个人穿的都是白色的裙子。我们问,拉她们来这里干什么?回答是:'部队再不撤退不行了,你们下狠心给处理掉吧。……于是我们把母女两人架上了台车,没有给她们戴手铐,也没有把她们绑在柱子上,就推进了实验室。看样子,这位母亲已横下了一条心。”

这位人员断断续续地说道:“即将往室内送毒气时,偎依在母亲脚下的那个女孩还抬起头来,从玻璃屋内以好奇的目光环视着四周。母亲用双手静静地按着这颗放射出天真目光的褐色头发的小脑袋。这时,女孩把头贴在母亲的怀里,一动也不动……正在这时,毒气喷射进来了。”

“在玻璃屋里,这位母亲尽力把孩子的头按在地上,拼命用自己矮小的躯体庇护着孩子,然而,不断喷进室内的氰酸毒气像一只魔爪,先夺走了女孩的生命,接着又把这位母亲杀死了。”

“可怜的母女俩人紧紧地靠在一起先后断气了。母亲的手始终放在女儿的头上。真是残酷极了!当时我的工作是……握秒表,测母女咽气的时间……那双放在孩子头上的母亲柔软的手掌……37年后的今天,当时的情景依然浮现在我的眼前,久久不能离去……”

在这样没有人性的部队面前,伟大的母爱竟然也显得如此悲壮和无助,即使对于幸存者来说,也被这挥之不去的梦魇纠缠不休。本书采访了受731部队散播鼠疫迫害的无辜老百姓。

这一只只被“改造”过的小老鼠带来了什么样的灭顶之灾?

杀人于无形的鼠疫

“我们后二道沟住着50户人家。有39户人家感染上鼠疫而死亡。村子里最早死的人叫张颜延。在中国,谁家里有事,大家都去帮忙,我的小叔也去帮忙处理张家的丧事。当时他二十四五岁,身强力壮,办完丧事回家就不舒服,两天内大腿根长了脓肿,痛得无法走路,两天后就死去了。接着祖父和他的弟弟、姐姐、父亲,我弟弟、婶子和婶子的弟弟先后都死了。有时,一天中两个亲人死去,大家处于极其悲惨的状况之中。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就难过极了--眼巴巴地看着亲人相继死去,却束手无策。我姐姐脖子周围长了脓肿,越来越大,为了防止感染的危险,把她放在一间小仓库里进行隔离,眼睁睁地看者她痛苦万分却不能给她任何帮助。弟弟在感染后一天就死掉,连句话也没留下。奶奶活下来了,她总要到亲人的坟前去哭泣。”

“鼠疫流行时,我家周围出现了许多黄色的老鼠。用木棒敲打老鼠皮,跳蚤就直往下掉。正当我们在死亡的深渊里进行挣扎的时候,中国人民政府派来了救护队。”

“救护队身穿上下连在一起的白色防护服,戴着头巾、防尘眼镜、胶皮手套、口罩等,穿着胶皮长统靴,进行全身防护。作为紧急措施,封锁了流行病地区,进行了消毒,还给居民打预防针。”

“我的一家19口人,被救护队从死亡线上救出了7口”……

恶魔部队阴魂不散

对于这样丧失人性的日本部队来说,他们的所谓“武士道精神”中不存在失败这个词语。当他们意识到末日将近的时候,不仅没有丝毫收手之意,反倒变本加厉的开始布置在中国细菌战的“后续工作”,给中国人民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抗战胜利63年来,日本部队遗留在中国境内的化学武器成为了危害中国人民生命安全的重大隐患。

日本在战争期间共生产了约7,000吨化学武器,主要为芥子气和刘易士毒气。自1945年以来,日军遗留的化学武器已造成人员伤害事件上千起,受害者已超过2,000人。

总结语

时刻记住历史,以史为诫,不让历史重演,胆敢来犯,也能“犯我强国者,虽远必诛”。


全脑开发林老师


我是老威,我来回答。

前苏联曾经在40年代末进行过一次恐怖的睡眠实验,由军方和科研人员组成,为了研究士兵在战场上究竟多久可以不睡觉。但是这个实验确实相当地恐怖

他们为了知道人究竟可不可以不睡觉,人长时间不睡觉究竟会怎样,于是他们就找了5个战犯,对他们说,如果他们能够30天吧睡觉,那么他们就可以被释放。当然这本身就是一个谎言,但是这5个战犯听了觉得也不错,非常地开心,因此在一开始的时候是非常地配合的。

这5个战犯被关在了一个封闭的小屋里,这个小屋里有床,但是没有枕头、被子。有一个书架,有很多的书,有足够的水和干粮,够5个人吃30天。里面有麦克风和喇叭,以保证外界的科研人员和里面的人进行交流。

屋子里还有一个单向的窗,外面可以看到里面,但里面看不到外面。为了保证这5个人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科研人员往小屋里释放了一种毒气,这种毒气在剂量非常小的情况下能够让人保持清醒,但是量大了就会把人毒死。

在最初的5天里,这5个人表现的都很正常,并且彼此之间都有交流。

到了第六天的时候,有些人就出现了妄想症的症状 ,他们也不再交流,而是走到麦克风那里小声地说话,他们说话的内容大多都是攻击剩下的4个人,似乎是要取得研究人员的信任。

第十天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开始大声地吼叫,他连续吼叫了三个小时,直接吼破了嗓子,而另外4个人对此毫无反应,他们还是轮流对着麦克风说话。

第十三天的时候,又一个人开始嘶吼了,另外三个没有嘶吼的人当中有两个人拿起书,一页一页地把书撕下来,然后把自己的粪便粘在撕下来的纸上,再把纸粘在镜子上,如此外面的科研人员就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在当时来说,没有监控摄像头,所以对于屋子里面发生的事情,只能通过窗户看到。封死了窗户之后,里面的人就不再嘶吼了。

但是科研人员还是可以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因为在屋子里面有一个检测氧气消耗量的装置,通过这个装置显示,这5个人还是活着的,而且这5个人应该是活的很兴奋的,因为当时的氧气消耗量就相当于5个人在大量活动之后的氧气消耗量。

第十五天,科研人员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于是就和军部商量进去看看情况,军部也同意了,于是就切断了毒气,换上了新鲜空气,士兵们也来到了实验室的门前,就跟屋里面说,所有人都趴在地上,我们要进去检查设备,如果你们配合我们就提前释放你们,如果你们不配合我们就击毙你们。这个时候屋子里却传出了说话的声音,“我们并不想被释放。”这个声音很平和,没有歇斯底里。科研人员和军方就更加感到奇怪了,马上就打开门冲了进去,冲进去后,马上就响起了被实验者的尖叫,然后又听到了士兵的尖叫,因为他们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惊了。5个被实验者中有一个人已经死了,躺在床上,身上的肉都已经没了,很多他身上的肉被堵在了屋子里唯一的排水口里,因此导致屋子里积了大约4厘米厚的水,这种水混合了多少血液、多少屎尿都不清楚了。剩下的4个人状态非常差,按照医生的说法,这4个人不能算还活着!他们身上有很多伤痕,如手指指尖上的骨头都已经露了出来,肚子都破开了,肠子都流了出来,非常恐怖!

士兵想把这4个人强行带出屋子,但是这4个人拼死抵抗,他们不愿意出去,希望留在这个屋子里,在抵抗的过程中,有一个士兵的脖子被抓破,流了很多血而死,还有一个士兵的腿部动脉被咬破,也是流血过多而死。

医生在对他们身上的伤痕研究后发现,他们身上的伤痕都是自残造成的,而且有人还吃自己身上的肉,屋子里明明留了很多的食物但他们都没有吃,他们吃的是自己身上的肉!

经过医生的抢救4个人中有3个活了下来,有1个在挣扎的过程中死去了。这3个人的状态也非常不好,研究人员建议军部安乐死这3个人,但是军部并不同意,军部认为实验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于是这3个人又被送进了屋子里,屋子也重新通上了毒气,这3个人马上就平静了下来,也不像在医院的时候那么挣扎了。

3个人中有1个人不能说话,剩下的2个人一个人不停地哼唱,另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头不敢碰到床头,不停地眨着眼睛,随着体力逐渐不支,身体也渐渐展开,头就碰到了床头,马上就死了。

军部指挥官见状,下了命令,把研究人员也关进这个屋子,一名研究人员马上拔出枪,爆了指挥官的头,然后又拿枪打死了那个不能说话的实验对象,如此实验对象只剩下1人了。他用枪指着这个唯一活着的实验对象问道“你究竟是什么?”

研究对象突然就说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我们其实就是你们,是你们内心的邪恶。”

研究人员受不了,一枪击中了他的心脏,最后实验对象说了句“好接近自由”,然后就死了。

这个恐怖的实验也是有根据的,但具体情况已经不可考。上世纪苏联确实做过很多关于睡眠方面的实验,他们想制造一种药物能够帮助士兵更长久地在战场上战斗。


老威观史


日本731部队曾经做过一个实验,名为“母爱实验”,这个实验被曝光出来的时候,西方舆论界一片哗然,惩办战犯的呼声达到了最高。

因为这个实验是人类有记载以来,最反人性、反道义的一个实验,很难想象开化几千年的日本民族,骨子里居然还是这么野蛮。

这个母爱实验就是将母子放在一个密封加热的房间里,地上是加热的铁板,让抱着孩子的母亲待在里面。

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这个母亲是会拼命保护孩子,还是会将孩子垫在脚下,以求自己可以活下去!

这实验的残忍就在于其违背人性,可以说想出这个实验的人,一定是人格不健全的人,其缺乏为人最基本的感情。

所以说日本这个民族无论怎么进化,其骨子里的野蛮都是磨灭不去的,其文化就是有小礼而无大意。


731部队的存在,放眼世界也仅仅是日本人做了出来,即便当时日本已经西化了将近半个世纪,可半点博爱思想都没有学到。

在西方至少有基督教条在约束着西方,使得西方士兵,即便是德国纳粹士兵,也会有真正的愧疚感和恐惧感。

可是日军侵华开始,就是一群野兽,没有半点人性。从旅顺大屠杀开始,日本军队就充满野蛮。

日军也是世界上屠杀俘虏最多的国家,其完全违背了国际法,完全违背了一切道德准则。

所以说原子弹下无冤魂,日本军国主义下的日本民族,没有一个是无辜的,因为每个日本人都在为其战争服务。

日本现在虽然经济发达,可是其民族性决定,这个民族无论怎么发展,就是不能发展成一个大国。因为其民族性已经决定了!


小司马迁论史


大概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东北某个村里正在盖新房屋,突然挖出像个酒坛的玩意,大家都感觉好奇纷纷上前观看,罐子不像古代物品,但是又没有具体日期,大家打开罐子发现有白色透明液体。
原731部队成员回顾历史

有个好事的还以为是埋在地里多少年的美酒呢,于是斗胆喝了一小口,但是除了有点苦涩没有其它什么感觉,可是晚上回去就不能吃饭了,半夜开始浑身水泡,痛苦的嚎叫不断,天没亮就死掉了,而另外接触液体的人夜里都迎来人生恶魔时刻,浑身上下疼痛难忍,有的甚至满地打滚,送到医院更是满身水泡,痛苦异常,难以医治,没几天又死掉两人。


模拟当年人体实验场景

第三天省里来专家调查,结果发现这就是臭名昭著的日本731研究基地,透明液体可能是遗留的炭菌(通常叫芥子气),很多村民只是远远的闻到气味,结果晚上就出现腐烂、疼痛、器官损坏 ,当年的日本法西斯违背战争公约,拿活人进行细菌感染、病毒培植实验,战争魔鬼有多可恶可见一斑!
当年的照片


湖南衡阳被日军杀害者的头盖骨


我国名著《聊斋志异》中讲过很多鬼怪将心挖去,将脑袋换来换去的故事。近年来各国的科学家也进行过相关的实验,实际上人活着的标志就是一个脑袋活着,


俗话“得到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这个“心”是脑袋、思想、情义的记忆,很多人都在探索人生的意义,这个脸面和脑袋以及社会关系和地位才是人生苦苦追求和依赖的东西!
能让人扬名立世的不过是功德和一个有趣的灵魂!


黄蜂二师兄


说一个前苏联关于人兽杂交的实验,笔者认为这种反人类违常理的实验,最让人毛骨悚然。

在人类的进化论上,一直都认为人是由灵长类的哺乳动物进化而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有一些疯狂的科学家,做出了一些惨绝人寰的杂交实验。这其中最为有名的莫过于前苏联科学家伊万诘夫主持的伊万诘夫生命科学计划。

1910年,伊万诺夫就梦想着要做跨种族杂交实验,他先后多次发言演讲阐述杂交的观点,渴望得到国家的支持,不过他的计划遭到了国内舆论的强烈反对。但是也有个别的神秘财团悄悄出资支援了他的研究。

因为人类和黑猩猩的基因相似度达到惊人的99%,所以伊万诺夫选择了黑猩猩和人类进行杂交。为了寻找优质的黑猩猩,伊万诺夫秘密前往非洲的几内亚,同时花钱雇佣当地人捕猎黑猩猩,并在几内亚建立了实验基地。

伊万诺夫有过多次的动物杂交的经验,而人兽杂交还是第一次实施,他先是采集了一个非洲人的精子,通过人工授精的方式注射到雌性黑猩猩体内,虽然黑猩猩怀孕了,但是最后流产了,实验失败告终。

第二次他分别对雌性黑猩猩和一名非洲女人进行人工授精,黑猩猩注射人类精子,非洲女人注射黑猩猩的精子,据说黑猩猩和非洲女人都成功受孕了,只不过结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伊万诺夫将黑猩猩和非洲女人带回苏联之后,在实验结果没有出来的时候,他的实验被曝光了,伊万诺夫遭到指控,同时他开始了逃亡生涯。有传闻说伊万诺夫在死前曾把一些“怪物”放了出去,而也有人在山里看到一些野人的踪迹。


弹指千年


20世纪60年代,加拿大科学家约翰.曼尼做过一例小男孩变性试验,把小男孩装上女性生殖器,长期喂食雌激素,并与双胞胎哥哥床上性别演练,其过程令人毛骨悚然。

约翰.曼尼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是一位性与心理专业的博士,当时在加拿大科学研究方面特别有名,经常被邀请在各大电视节目讲座上,他宣扬的是“性别中立理论”,主要阐述人类性别认知是后天培养,如果幼儿在出生后对其性别有指向性引导,他们会逐渐摆脱先天性别思维。

儿童在出生时是无性别差异概念的,对性别的认知几乎都来自于后天的环境和教育。如果从小对儿童进行“性别的再分配”,并加以正确的培养,他们都能摆脱原来的性别。

而这样的荒谬理论在当时缺乏科学证明,他也一直耿耿于怀,想要寻找合适的科学载体证明自己理论的伟大,而在加拿大他也找到了这样的科学实验品。

在当时加拿大的一个普通家庭里,出生了一对双胞胎兄弟,布鲁斯和布莱恩兄弟俩,然而因为包皮过长,他们排尿困难,需要做手术处理,在手术过程中,由于医生的操作不当,小布鲁斯的丁丁被电灼针烫伤,几乎失去了一切生理作用,依照当时的医学水平,重建生殖器属于天方夜谭,根本没有可能实现。

双胞胎父母悲痛欲绝,四处求医诊治,就在这过程中,他们遇到了约翰.曼尼博士,他用自己的科学理论说服了男孩父母,愿意把小布鲁斯交给他“诊治”病情。

没想到这个科学名人不但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曙光,更是把他们引向了更深的深渊。

就这样,22个月大的小布鲁斯被约翰.曼尼用作了他的科学实验,他把男孩的睾丸切除,并安装上了女性生殖器,且嘱咐孩子父母要时常引导布鲁斯的女孩行为及思想,而布莱恩就被用作实验比对,在他看来简直完美。

而且从小两孩子就在约翰.曼尼的的指导下,进行性演练,让他们更加早的知道、懂得自己的身体特征和区别,如今看起来,简直是残忍万分。

随着布鲁斯的一天天长大,一天天的食用雌激素药物,他的胸部开始有了明显女性特征,而且通过长期观察,发现布鲁斯相比于布莱恩更加的爱干净,讨厌脏乱,更加的有女性气质。于是约翰.曼尼赶紧写下论文,告知全世界自己的理论是正确的,是有说服力的。

其实只有布鲁斯的父母知道,布鲁斯性格上更愿意和男孩玩耍,也更加喜欢男孩玩具,而且做事风格也更像男孩子一样以武力方式解决问题。

来自于社会上各类人群议论的压力,更是看到孩子的痛苦,布鲁斯父母断绝了和约翰.曼尼的联系,更愿意支持孩子的意愿,恢复男儿身。

他们收到了当年医疗事故医院付给的赔偿金,也停止了继续让布鲁斯服用雌激素,更是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愤怒之后,布鲁斯决定切除自己两个类似女性的胸部,更是接受了男性生殖器的再造手术,变回了一个真正的男儿身。

直到23岁时,布鲁斯还成功的和一位女性步入了婚姻殿堂,并相继收养了三个孩子,看起来也是幸福满满。

不过还是在38岁时,因为穷困潦倒,把自己的故事卖给了当时的一个电影商人,而导致被骗,妻子打算离婚,生活没有经济来源,从而导致了他的自杀。

现在看来,这个残忍实验更是折磨在人性上,它让一个本该快乐的童年男孩变的更加的痛苦。自身的伤痛,周围人的嘲笑,社会的舆论,家庭的误会等,最后使得布鲁斯以结束生命来结束了这个故事。


春朝青牛


我是专注历史的中国小贱,与你分享。


苏联狗头实验

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杰米霍夫,前苏联的医学家,也是人体器官移植的创始人。他从1959年开始,对很多只小狗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大家别误会了,他只是进行了狗头移植手术。

他将一只小狗的头砍下来,然后在另一条狗的脑袋附近,开一个孔。在将砍下来的狗头嫁接进去,两只狗头就共用一个身躯。刚开始的时候,两只狗很难存活下来,随着不断的实验。狗的生命延长到了七天。

在随后的15年时间里,他和他的团队不断的做实验,期间最长的活了接近一个月。

杰米霍夫



手术过程中



手术后成果展示



虽然这是正经的医学实验,但是,还是看得我毛骨悚然、鸡皮疙瘩。

写到这里,我突然有个恐怖的想法:如果把狗头嫁接到人的身上,一人一狗,会不会共生呢?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凉嗖嗖的。


贱议你读史


现在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战一些资料的揭秘,据说苏联军队为了对抗纳粹军队研究出来的僵尸部队,曾经研发无敌的丧尸,而且用活人做研究,非常残忍。



现在我们在电影中经常能看到丧尸,那都是虚构的,而当年苏联军方秘密进行的丧尸实验,居然取得了成功,残害了试验者的生命,事后被严格封锁了消息。

当时,苏联科学家将一名活人关在一间黑屋子里,给他注射各种病毒,后来这个人死了。

苏联科学家以为这个实验失败了,可是没想到把死人扔到垃圾堆以后,死尸竟然复活了,成为一具丧尸。这个丧尸力大无穷,将实验室的人都杀死了,这些人也变成了丧尸。

虽然实验成功了,但是这些丧尸却不受任何人控制,科学家拿他们无能为力。后来这些丧尸还与纳粹德国的僵尸打起来了,不分胜负,最后他们都消失在西伯利亚茫茫雪山里。



前段时间,网上流传一段俄罗斯赤塔市僵尸袭击人的视频,是直升机拍摄的。事后赤塔官方对外宣称因抢劫案封锁了该区域,第二天又改为因为毒气泄漏封锁。



据说,俄罗斯军方在赤塔进行一项秘密实验,研制一种丧尸药“莫达非尼”,可以让士兵没有疲惫感,没有疼痛感,而且不知疲倦。

一旦士兵服下这种药物,可以变成无敌超人,力大无穷,不知疼痛,不用睡觉,连续作战,可以最大程度地杀死敌人。

但是副作用也很明显,可以使试验者精神崩溃,转而不受控制地袭击常人。视频录下的就是袭击常人的画面,后来这项实验被终止。

很多网民质疑这一事件的真实性,支持者提供了以下理由:一是俄罗斯赤塔市被封锁,封锁的原因由抢劫变成毒气泄露,显然想隐藏什么。二是凤凰卫视曾经进行专题追踪报道,但无人能说出是何时播出过,当天凤凰卫视已被官方停播。三是俄罗斯国内网站所有视频屏蔽,欲盖弥彰。四是没有任何个人和官方做出解释,这可以证明不是个人炒作和游戏宣传片。


子龙威武煮酒谈史


讲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实验,1984年7月10日,澳大利亚的一位医生,33岁的巴里·马歇尔,把一位胃炎病患者胃内收集的大约10亿细菌混合在一杯水里,像清鼻涕一样,但有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一口气喝下去了,用自己的身体作实验,印证自己的设想:这种细菌也能让他患病。

巴里·马歇尔发现了幽门螺杆菌在胃炎等疾病中的作用,于2005年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

在这之前,医学上普遍认为胃炎是心理上、压力等因素造成的,并不认为胃炎是细菌引发的,因为人体每天能产生2公斤的胃液,而胃液的主要成分就浊盐酸,这玩意儿时间久了连铁钉子都可以腐蚀,细菌在胃里根本存活不了,短暂的存活时间也远远不够引发疾病。

幽门螺杆菌可以在胃中有害环境中存活。

但在1983年,布鲁塞尔举办的第二届国际传染病研讨会上,首次公开了幽门螺杆菌是能够在人体胃内存活的细菌,此时的巴里·马歇尔医生在给胃炎患者用药时,都使用抗菌素,效果非常好,那这些细菌和炎症有没关系,巴里·马歇尔想进行实验。国际上想证明致病性的实验,必须满足4个条件,一是细菌必须在每个病体中都能找到,二是细菌可以在人体外培养,三是体外培养的细菌能再次感染,四是再次感染的体内能再次获得体外培养。

巴里·马歇尔还有一个身份,他是中国工程院外籍院士。

第一项很简单,巴里·马歇尔在每个胃炎患者胃内都能找到幽门螺杆菌,第二项也很顺利,经过30多次实验后,幽门螺杆菌在器皿中被成功培养,第三项就麻烦了,找来了老鼠、猪,都无法感染细菌引发炎症,为了必须在动物身上获得证明,只能一个路径,人体实验,于是有了前面讲的巴里·马歇尔医生一口气喝下了带着细菌让人作呕的液体。

2017年,巴里·马歇尔还与江中集团达成了胃病研究战略合作协议。

巴里·马歇尔当天正常,稍有拉稀,此后一星期屁事没有,第8天,早上起来稍有呕吐,第9天,他家人说他严重口臭,第10天,胃镜检查,巴里·马歇尔感染胃炎,第三项也满足了,第四项从自己体内取出成功培养,于是巴里·马歇尔医生的实验成功了,一般的胃炎不需要服药,因为体内胃液会消灭绝大多数细菌,但如果是幽门螺杆菌,不但可以在胃里存活,还能传染,到今天,幽门螺杆菌仍是引发胃癌的主要因素之一,巴里·马歇尔因此实验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


图文绘历史


人类历史上毛骨悚然的实验有很多,丧心病狂的也不少。一旦突破人性底线,什么样的实验都能做得出来。如拉瓦尔第实验、僵尸狗实验、纳粹人体实验等,都是这种类型的实验。下面再介绍一下孤儿怨实验与艾伯特实验。

孤儿怨实验

1939年,二十二名孤儿被转送到达文波特的爱荷华大学实验室。一位叫约翰逊的语言学家将要对他们进行测试,这些儿童在助手玛丽的安排下,被分成四个小组。他们告知孩子们,要对他们进行语言能力测试。

在二十二名孤儿中,有十名孩子患有口吃。这十人被平均分成两组,一组被告知语言能力正常,另一组则被告知患有严重的口吃。其余的十二名正常的孩子,也被平均分为两组,一组被告知有口吃,另一组正常。

实验开始后,玛丽告知被标记为口吃的十一名孩子(其中有六名是被当作有口吃的正常孩子),说他们的语言能力有问题,必须要接受治疗。而另外的十一名孩子则被告知语言能力很好,在治疗下可以更为优秀。

整个实验进行了四个月,玛丽数次采取交谈和引导的方式,对孩子进行测试。其中有六人出现严重情况,这六人就是原本健康而被告知有口吃的孩子。玛丽对他们不断的进行语言刺激,使他们交谈一度变得困难。

玛丽的刺激语言有,“你们看到自己口吃的样子了吗?”,“你们既然有口吃,就不要与人交流”,“你们的预言问题很严重”等,这些话语让六名正常的孩子下意识将自己定义为口吃,且产生严重的焦虑与自卑。

这六名孩子的学业几乎荒废,上课时不能集中注意力,与其他人的交流也产生了各种困难。其中一位十二岁的孩子在两年后逃离孤儿院,其他的孩子并没有恢复。这个实验后来被人们称为“恶魔研究”。

艾伯特实验

1920年,霍普金斯大学的沃森教授和助手要进行一项条件反射实验。他们将做保姆的莱恩的儿子选为实验对象,这个孩子名叫艾伯特,是个八个月大的婴儿。对于单身的莱恩来说,她每天可以换来一美元。

刚学会爬行的艾伯特成为人类实验史上最小的实验对象。实验开始后,教授为他送来各种小动物,有小狗、小灰兔,还有一只小白鼠。艾伯特对这些新鲜事物很感兴趣,瞪大眼睛观看,有时还用手去触摸。

沃森则躲在艾伯特的背后,趁其不注意用力敲响房中的钢棒。清脆的响声将艾伯特惊吓到“剧烈抽搐”,而沃森敲打钢棒的行为并没有停止,艾伯特接着出现“紧闭嘴唇,全身颤抖”,最终趴在坐垫上大叫。

沃森希望通过观察艾伯特的应激反应,将巴甫洛夫对狗的实验转移到人的身上。四个月后,沃森开始培养艾伯特对小白鼠的恐惧。当艾伯特每次伸手去摸小白鼠时,沃森就会用力敲击钢棒发出剧烈响声。

刚开始,艾伯特只是向前趴在坐垫上,在持续的刺激声中,他开始出现开始呜咽。在第七次敲击实验后,艾伯特只要看到白鼠就会尖叫。接着沃森将小白鼠换成其它动物,直到艾伯特对棉花和头发恐惧为止。

沃森最疯狂的行为时,他趁艾伯特不注意,戴上圣诞老人面具,凑到其面前。艾伯特立即睁大眼睛,撕心裂肺地哭起来。他不会逃跑,只能用手抓坐垫,努力的低头避开沃森的脸。这个实验突破了道德底线。

1925年,年仅五岁的艾伯特去世。八十七年后,调查人员公布了艾伯特的真名叫做道格拉斯·梅瑞崔特。他可能在出生时就患有脑积水,可能是由于视力不佳与反应迟钝,导致他开始的镇定和被动,直到死亡。

这些恐怖且令人毛骨悚然的实验,都突破了人性与道德底线。无规矩不成方圆,人类只有在法律和道德的约束之下,才能向前发展,否则没有人类做不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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