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她看向面前的男人,忽然間覺得,那人是給她下了一個套

言情:她看向面前的男人,忽然間覺得,那人是給她下了一個套

他重建翼會所,不是因為蘇果果嗎?他江誠狗腿地巴結蘇果果,給她一大筆錢,霍耀霆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不過,他怎麼知道蘇果果會有預支工資的打算呢?

一大堆問題在他腦子裡晃來晃去,他急得團團轉。剛豪氣給出去的錢就要往回要,怎麼說得出口呢?

最終,他還是咬咬牙,撥通了蘇果果的電話 “果果,你現在在哪兒?能不能過來一趟?”

電話那頭好像很吵,看樣子,蘇果果已經出了門。

“我有點兒事要去辦,已經跟師傅請假了。我回來以後再去找你吧?行嗎?”蘇果果說。

立刻把錢追回來!立刻!立刻!

這句話在江誠的腦海中迴盪,他無奈,只好撥通了一個署名“黑子”的人。

半個多小時以後,蘇果果來到巨力大廈頂層,Linda沒有問她有沒有預約,直接把她帶進了總裁辦公室。

“六十萬夠不夠賠你的頭髮?”蘇果果仰起下巴,語氣傲慢。

霍耀霆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灰格子的手工西裝,光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看起來頗有幾分書卷氣。

他抬眸,眉頭微微蹙緊,幽深的眸子更加深不可測。

拿了這筆錢,他和這個小丫頭就再無瓜葛了!想到這裡,他冰冷的心底滑過一絲失落!

她的單純、笨拙、傻氣,不加任何修飾的情緒表達,像一縷淡淡的陽光,闖進他一潭死水般的生活。沒有人可以受得了陽光突然被抽去的感覺,他也不例外。

“咦,錢呢?”蘇果果伸手摸進揹包裡,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連眼神都變得焦灼不安起來。

霍耀霆把鋼筆的蓋子蓋上,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揹包的每一個口袋都翻遍了,半個支票的影子都沒有。她沮喪地蹲在地上,不停地撓著頭皮。

剛才快到巨力大廈門口的時候,好像有一個粗壯的男人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不小心碰了她一下。他沒有說對不起,風一樣地消失在她的視線裡,她揉著被撞疼的肩膀,朝著那人消失的方向低低罵了一句髒話。

難道,是他偷了她的支票?

小偷不是一般都偷錢包的嗎?為什麼她的錢包好好地放在揹包裡,卻獨獨少了那張支票呢?

她的智商也只能到這兒了,單純的她根本不會想到,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偷竊,背後的黑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是江誠,而是近在咫尺的霍耀霆!

“對不起,我的錢被人偷了!改……改天再過來還你,行不行?”蘇果果胡亂把揹包裡的東西整理了一下,揉揉發麻的下肢站了起來。

“改天,是哪天?”霍耀霆繞過辦公桌來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睨著她。

“我……”蘇果果感覺自己的嗓子突然被堵上了一團棉花,什麼都說不出來。

連她都想問自己,改天,是哪天?

蘇果果抬眸,正好撞上了霍耀霆似笑百笑的眼神。

“你說哪天就哪天?行不行?”蘇果果一口的貝齒都要被咬碎了,她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霍耀霆沒有要求她賠精神損失費,是她主動要求的。沒想到,這麼一件小事卻突然出了岔,她被徹底推入絕境。就算報了警,那個小偷一時半會兒恐怕也找不回來。六十萬,難道再張口向江誠要嗎,她怎麼開得了這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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