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見過喝酒時最簡單的下酒菜是什麼?

百年家園門業


20年前,和我同住一宿舍的一位老兄,有些小酒癮。他的下酒菜都來自食堂,每天早餐時將沒吃完的剩飯剩菜帶回宿舍,中午和晚上就著小酌幾杯。當過兵的人知道,那時部隊的早餐很簡單,一般是鹹菜和饅頭居多,平日裡多擱幾日好像也不會變質,偶爾這位老兄因公外出回來後,也能就著這些喝點。因此,一塊豆腐乳、有時或鹹菜或饅頭,是我見過的喝酒時最簡單的下酒菜了。



也有喝酒不用下酒菜的。我遇到的另一位喝酒達人,是我單位的一小領導。一日三餐必喝,每日打身邊過時都能聞到一股酒氣,但也不喝多,能正常上班。有一段時間裡,可能是他老婆不讓他在家喝酒,於是經常看到這樣一幕,每次飯後,這位小領導徑直走向服務社,要瓶“小二”(小瓶二鍋頭),一仰脖子幹了,空瓶往旁邊的魚塘一丟,而後朝辦公室走去。動作連貫,一氣呵成。不用任何下酒菜,這可能是喝酒的另一種高度了。


伍裡橋



過去我們村裡,有個叫“四兩”的人,有每天中午、晚上各喝四兩白酒的習慣,所以人們給他起了個“四兩”的外號。

“四兩”一輩子沒娶媳婦,是個老光棍。在村裡很有點能耐,殺豬、宰羊、淘井、編框、脫磚坯、壘磚牆等都是一把好手。性格隨和,除了喝酒,無其它不良嗜好。


“四兩”好喝酒,能喝酒,每次喝四兩,從不多喝,也從沒喝醉過。只要有酒喝就行,很不講究下酒菜,有時一根黃瓜,有時一根大蔥,有時兩個辣椒,有時一把花生米,有時一小塊醃鹹菜,即使啥菜都沒有,也能喝的有滋有味。

“四兩”喝酒有固定的地方,不在家裡,他家裡從來不儲備酒。每當該喝酒的時候,總是到村頭小商店裡。無論他身上帶錢不帶錢,商店主人都給他用粗黑碗盛四兩酒,放在櫃檯上。這已經形成默契,有錢給錢,沒帶錢也不需記賬,下次喝酒一併付錢,從不隔日欠賬。



現在想起來,看“四兩”喝酒,也是很有意思。端著一碗辣酒,半眯著眼,聞聞酒香,然後小口的喝,邊喝邊品咂著嘴,然後咬一口菜,在嘴裡慢慢咀嚼著,好似那不是黃瓜大蔥辣椒花生米鹹菜之類,而是耐嚼的牛肉,很滿足很陶醉的樣子。每當酒喝到大約一半,就猛然抬頭,一飲而盡,抹抹嘴,昂然而去。

愛喝酒的“四兩”,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就離開了人世。村頭小商店也早就不再賣那種薯幹釀造的辛辣白酒了,村裡人們喝酒也有肉有菜下酒了。“四兩”喝酒的習慣,偶爾在村裡人喝酒的時候,像傳說一樣被提起,沒經歷過艱苦生活歲月的年輕人,聽聞後只是覺得很好奇。


太陽昇Sun


有舔鐵釘的!有舔焊條的!有就大蔥的!當然這都是聽說!我見過最讓我佩服的是部隊裡的一個老班長,家裡條件不好,掙那點錢都寄回老家了,但是總愛喝兩口,酒都是在鎮子上打的很便宜的散酒。部隊後山有條小溪,他經常在那撿一些花生米大小的小鵝卵石,回家洗乾淨讓炊事班的給他炒成五香的。哪天在家饞酒了就拿出來一些放盤裡,喝口酒,捏一個放嘴裡嘬,嘬完一個吐另外一個盤裡,吃差不多了,洗洗乾淨放起來,攢夠一回再去炊事班炒一下。當然我們有機會出去或者有朋友來出去喝酒一定會叫上老班長!一晃20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老班長現在過得怎麼樣,生活條件應該比那時候好多了吧,希望不會再拿五香石子當下酒菜了吧!


知命而不惑


我父親喝了一輩子酒,每天兩頓風雨不誤,寧肯不吃飯不能不喝酒的人,喝了一輩子酒,只吃一個不算菜的菜,生花生米!

再說說我當兵時候的一個戰友,河北人酷愛喝酒,有次發了津貼,我倆去了軍人服務社,我買了一包花生米,他要喝酒,我請客,3兩3的空杯一口喝盡,然後吃了我一個花生米!

見他喝完了不走,我又給他要了一個口杯,這一次兩口喝完還是一個花生米!

本想著喝了6兩6該走了吧,人家還不走,只能又給他要一個,這次又一口乾,還是一個花生米,三個花生米喝了三個口杯,喝完陪我打了一下午籃球,真喜歡喝酒的人真不在乎下酒菜!


王小滿870


前女友的舅舅,跟我一個部門,一個寢室,上下鋪,典型的酒鬼,沒事就是半斤白色兩瓶啤的。那時候工資都不高,有時候從食堂打菜回來喝酒(我們食堂伙食真的好,吃過這麼多食堂,唯獨這個單位伙食是最好的,一日四餐,中餐跟晚餐,每餐都是三葷一素一湯,重來不重樣,早餐宵夜各地的食物都有,還可以喝早茶!大家要問為什麼這麼好呢,因為單位強制規定,除老總以外,所有領導階層一律要和員工一起吃食堂,包括幾個副總!)話扯遠了,說回前女友的舅舅,有時候是食堂打菜回來喝酒,如果休息不願意下樓,就隨便湊合吃點什麼也要喝,雷打不動的半斤白兩瓶啤,我見過他方便麵下酒,自己煮餛飩下酒,我以為這就夠絕了,直到有一天,發現他拿著削成片的蘋果,夾著老乾媽喝酒,還就著橘子,我才意識到沒有什麼能擋住酒鬼喝酒的腳步。


用戶1650893681299


2018年10月底去三門峽靈寶縣寺河山買蘋果時,中午時分到果農家裡,見到一位六十歲上下的老人,坐在院子裡,一瓶白酒往杯子裡倒了三兩多,手機拿個蘋果,一邊吃蘋果一邊喝酒,一個蘋果吃完,喝下了半斤白酒。

前些年,去山裡一親戚家,臨近中午時分,見到親戚家的老人手裡拿了半截雞脖子,倒了二兩白酒,在院子裡一邊用手撕一絲一絲的雞肉,喝了二兩白酒。

小時候,父親和同事下午下班後到拿瓶酒到我家,那時家裡條件有限,只見父親從屋裡捧一把帶殼的生花生往石臺上一攤,一瓶酒(一斤裝)分三杯,邊剝花生吃邊喝酒。

以上幾次是記憶比較清楚的“最簡單的下酒菜”。


好酒配好菜,酒肉不分家,現在人們喝酒都要做幾個好菜。

油炸花生米,我心目中的天下第一下酒菜,流行的年頭最多,經久不衰。也是很多很多人心目中第一下酒菜,大家還都給起了好幾個別名,如:東方不敗、奉陪到底、耐叨等等。

記得二十多年前父輩們喝酒及後來我剛開始喝酒時,“滷肉”因為價格低廉(大眾美食),在很長很長時間裡,也是人們心目中最好的下酒菜,只是隨著人們對身體健康的注重,這些年吃滷肉的人相對減少了。

隨著人們生活的好轉,我身邊的人都喜歡“牛肉”做下酒菜,牛肉含有豐富的蛋白質,氨基酸,牛肉有補中益氣、滋養脾胃、強健筋骨、化痰息風、止渴止涎的功能。

當然,還有蠶豆、皮蛋、雞爪、黃瓜、燒雞、羊肉等,都是很不錯的下酒菜。


如果是一個人在家裡喝酒,那什麼菜都可以;如果請朋友喝酒,那都要做幾個硬菜下酒。

所以說,只要你想喝酒,那什麼菜都可以下酒,就是沒有菜,也能喝三兩酒!


人在風上走


-----說到小酒這事兒,讓我想起了早年間幾位老街坊,那時候廣元老城還是一片平房四合院,青磚碧瓦破屋陋巷中生活著好幾萬山區縣城風情的老廣元人,七十年代初我還讀初中呢,同年級鄰班有一李姓女同學生得貌美如花,其家又相鄰不遠,同住一條街,那年月素面陋衣卻天生麗質的小妞兒可是不多見的,直引得一街的半截子吆爸兒一得空總是喜歡尋個由頭跑她們那大雜院裡竄進鑽出,妄圖覷個破綻搲點(音瓦)油麵子……

李姑娘家有位芳鄰姓孟,孟先生是位趣人,這孟老先生一生清貧卻十分好酒,大約因其一輩子做“散仙兒”(川諺:指城市貧民,小生意人,自由職業者)掙一個吃一個,囊中羞澀。傍晚之時每每見這位孟先生在家門口擱一高一矮兩個凳子,高凳子上一個大玻璃酒杯,杯中大約二丶三兩散白酒,幾粒炒花生米,一碗素面,孟先生滿臉微笑就著那碗香蔥小面嘖嘖有聲的吸吮著白乾老酒……

孟先生這小酒場面頗有講究,老孟孑然一身,住房狹窄昏暗所以很少屋內悶吃悶喝……小屋半間,其家卻處於前院要緊過道之處,這是幾十家人的三進 大四合院,人來人往,出於面子老孟每見路過的同院成年男子總是高呼一聲“來哇,整一杯不?” 可是一個小凳,一個酒杯,幾粒花生米,一碗麵.別人如何能座下來“整一杯呢”?

於是大傢伙心照不宣的回道:請請請,腳不停步的微笑而去……

孟先生這一輩子有一位老友,這人姓張,也是一位老江湖散眼子,大概因為身份相同又是街坊,這張先生是那老孟唯一的酒友,早年間一起在街面上“編框打條”混生活,這倆老哥們是上下扣手,心有靈犀,一唱一和的一對難兄難弟…… 六七十年代做小生意是不被允許的,就算倒騰幾枚雞蛋,幾斤土產山貨也算是“投機倒把”罪不可赦,一不溜神讓政府方面抓住了那也得是五花大綁,遊街示眾,然後撣進罐罐裡頭座上十幾天的班房……

可是人要吃飯,得找活路啊,風聲再緊餓慌了也只能冒險偷偷摸摸倒騰些土產副食品之類,於是哥倆經常又成了“同綁手足”一得空閒這哥倆自然尋機同飲,一同用些個劣質燒酒來麻醉,撫慰一下歲月的傷痛。

這兩副顏色最著名的飲酒故事發生在七十年代初期,那年頭百業凋零物資緊缺,什麼都缺,有一段時間四川鬧起了火柴荒,火柴這東西雖然兩分錢一盒,卻是民生裡不可或缺的東西,過日子總不能沒火吧,抽個煙煮個飯老是借火可不行,於是廣大群眾開始購買使用汽油打火機,那時候公家管理混亂,一般人都能有機會搞到一瓶半瓶汽油,可是打火石又開始緊缺了,市面上見不到,黑市裡卻有賣,價格往往高於官價數倍,這哥們見事一合計決定去外省弄點貨,幹一盤這個買賣,掙幾個差價。

主意一定,老哥倆套上一身用幾個土雞蛋淘換來的印著081信箱的半舊工作服,各背一個軍用書包就混上了北上的列車,倆老江湖一落座就拿出酒菜圈地佔位擺起了臺子,混亂年間有混亂年間的講究,出門在外即是江湖,火車上往往幾條酒氣沖天的江湖漢子頗能鎮住“堂子”,不但一般老實巴交的旅客小心的保持著距離,就連小偷和趾高氣揚列車員們一般都不輕易招惹的……

這孟先生哥倆一輩子操社會,打爛仗自然深得箇中三味,貼身口袋裡裝著血本呢,豈敢大意!於是做出一副老江湖作派來虛張聲勢,可又苦於那手長袖短,嚴重的資金短缺,什麼臘雞香腸滷豬蹄的想都別想,一小把報紙包起來的帶殼炒花生,一個松花皮蛋,一整瓶散裝包穀酒就是全部了……

一路上哥倆個傍若無人,天上地下神吹鬍侃,一會兒國際風雲,國內形勢,一會兒稗官野史,武鬥趣聞,張飛殺岳飛殺的滿天飛,直聽得傍近那些揹包捏傘鄉壩頭來的鄰座們目瞪口呆半天回不過神來。茫茫然不知這倆貨是那一路得道大神,從廣元上車一直喝到第二天早晨車到西安,一瓶包穀酒一滴不剩,那枚松花蛋居然還剩下胡豆大一小砣……原來那哥倆是龍門陣下酒,實在口麻了才用牙籤沾一下皮蛋往口裡吮一吮……孟先生常說:真正喝酒的人不費菜,大概說的就是這境界了。

現在的人無論過的怎樣,隨時吃點喝點,雖然都是添加了許多不可描述的東西,但基本上都有點肉類吧,頂不濟也有幾根烤串幾個滷雞爪爪,一個皮蛋從廣元吃到西安的事大約不會發生了,而兩位故事中的酒友也早以作古,一個時代如同被拆毀無蹤的千年古城漸漸消失在歲月深處……




蜀山老蠻子


你愛山珍海味,我愛淡飯粗茶,寬裕時卻未必食之有味,囊中羞澀時卻更能品味人生,生活的樂趣在於體味者的心境,各有所愛各有不同,我的習慣是看酒下菜,說一下最簡單的小菜組合,啤酒配火腿腸或變蛋(雞蛋做的皮蛋),白酒配餃子或花生米,黃酒配煮蠶豆,紅酒配蒜腸,這些組合有的是來自於回憶,有的則來自於當下,依酒分類說一說我對飲酒的記憶。

第一次飲白酒是在十歲左右的時候,冬天,同村的一個做獸醫的伯伯帶我去拜訪他的老友,禮物是一串羊蛋,那時的獸醫同時負責閹割家畜,於是他的家裡總有羊蛋豬蛋啥的,北方的冬天蔬菜的種類有限,大白菜是主力,那天我們三個人僅有的兩個菜都和白菜有關,羊蛋炒白菜、醋溜白菜,不記得那天喝了多少酒,只記得喝了酒之後那兩個平常很一般的菜的味道突然變得異常美味,後來朦朦朧朧的聽到,伯伯的老友要和我做忘年交……

對於啤酒的印象則開始於夏季的麥收,從我記事起,每年的麥收時節,在田間地頭,總能看到泡在水桶裡正在降溫的啤酒,休息時,坐在樹蔭下,一邊喝啤酒,一邊剝開一顆變蛋或扒開一根火腿腸,勞作的辛苦瞬間變得無影無蹤,從驕陽以及麥芒的折磨裡解脫,這一刻,雖是鄙酒陋食卻勝過平時的山珍海味。

後來畢業來到蘇州上海工作,開始接觸到黃酒,喝黃酒的大多是年紀稍大的朋友,小年輕則很少有人喝,第一次喝時感覺就是藥酒,慢慢的接觸了幾次也就習慣了,它不像白酒那麼激烈難以下口,也不像啤酒那樣膨脹每每挑戰膀胱,下班後整個七八兩老酒配一小盤鹽水煮蠶豆,暈暈乎乎飄飄然,成了忙碌生活中的樂趣。

紅酒很少喝,一直到現在都不習慣那個味道,有時陪家人喝點,切個紅腸,薄薄的蒜片再淋上幾滴生抽,生抽的鮮味和蒜片的辣味混到一起,遇到紅酒的澀味,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年輕時總以縱酒為樂,每喝必倒,任憑肚腔內翻江倒海,腦海裡天旋地轉,然而這種痛苦的記憶留下的教訓的痕跡總是很淡,隔天依然如此,這就是年輕的資本,喝倒了只要睡一覺便好了,不耽誤工作亦不耽誤生活。

和年輕時不一樣,隨著即將步入中年,慢慢收斂了起來,怕的不單是醉酒後的痛苦,身體的各種不適也不允許了,醉一次酒胃痛好幾天,所以慢慢的不僅酒量沒了,也減少了可飲酒的種類,白酒太烈,高酒精度能將胃裡的益生菌殺死太多,所以飲不得,啤酒有太多營養物質,一不小心就會形成啤酒肚,紅酒又喝不習慣,所以也就黃酒了。

總之,在我的觀念裡,飲酒是一件快樂的事,所謂的配菜終究是配角,不管是豐盛還是簡單,都不能喧賓奪主,適逢心境,一切便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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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喝酒最簡單的下酒菜就是沒有下酒菜!

我二哥非常喜歡喝酒,從年輕時候到現在五十多歲酒就從來沒有斷過。二哥生活在農村鄉下,性格脾氣都很好,唯一讓大家不喜歡的地方就是特別喜歡喝酒。家裡所有的人都勸他不要喝酒或是少喝點酒,但是收效甚微,幾乎是沒有任何效果。就連生病了去醫院檢查,醫生讓他必須戒酒,但是從醫院回來真正放下酒杯的時間不超過一星期。

酒是白酒,老家的包穀酒,除了白酒,其它任何酒他都不喜歡。每當吃飯的時候,如果看到今天的菜比較簡單,他會說“哎呀,也沒有什麼菜,還是喝杯酒吧。”如果菜很豐盛,他會說“這麼好的菜,正好下酒,不喝杯酒太可惜了!”

因為他為人比較踏實,也會經常去幫人家做事情,每當天已經很晚瞭如果還沒有回來,二嫂或侄兒就知道他一定是還在喝酒,就會去他做事的那家去找他,讓他趕緊回家,因為擔心喝醉了回不來。

他喝酒的特點就是如果在吃飯的時候喝酒,那麼飯桌上的菜就是下酒菜,但是他經常會在晚上還喝兩杯,在晚上喝酒就是沒有任何下酒菜的,是和我們喝水一樣的喝法,倒上一杯,時不時喝上幾口。一般那種大概可以裝一兩白酒的酒杯,一杯酒用不了多久就沒有了。他的家裡面是隨時都有酒的,酒是用塑料桶裝起來的,一桶五斤的白酒,用不了幾天就會被他喝完了。

不僅僅是他這樣,在晚上經常會有鄰居、親戚過來串門,大家坐下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喝酒。他們一起喝酒也是不需要任何下酒菜的,直接人手一杯,想喝的時候端起來就喝一口,然後放下,聊幾句之後再端起酒杯喝一口。我覺得他們主要喝的是酒,至於有沒有下酒菜根本是不重要的。

如今二哥已經快六十歲了,估計這輩子要想把酒戒了不大可能。不管是家裡人反對也好,討厭他喝酒也好, 反正他依然我行我素,酒依然是他最不能放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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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品紅塵


我爺爺去世的時候八十八歲。

他愛喝酒,從早上開始,每頓都喝。基本就是每頓三四兩白酒,並且絲毫沒有醉意。

有一次,出去旅遊。中午的時候還坐在大巴車上。他說餓了。說完就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一瓶白酒,然後剝了個帶著的水煮蛋,就著雞蛋二兩酒就下了肚。

我家可能有遺傳還是環境影響,叔叔伯伯,還有我爸,都是這樣的。出門如果沒有下酒菜,幾粒花生米或者是一個水煮蛋也可以喝的心滿意足。但是很少見他們喝醉,而且也沒見過因為喝酒了有爭執。雖然喝酒,但氛圍很好。

這個也很奇怪,我爺爺不吃素,基本頓頓大魚大肉,然後每餐都喝酒,而且都是高度白酒,五十歲那年還做了膽囊切除手術,一直到八十八歲生病前身體都很好。他心態好,幾乎不會去把什麼事情放在心裡,如果有人說他,他也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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