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一方

一個如花似玉的大胸美女被母親狠心賣給了我們村裡好賭成性的黑狗子,但她卻愛上了我,還穿著薄衫將我帶到了地裡跟我……


我所在的村莊叫桃花寨,這個地方因桃花遍地而得名。名字不錯,實則是個貧窮落後的小山村。

在這裡,有一半的年輕人娶不上老婆,原因很簡單,現在社會哪個姑娘不是爭著搶著往城裡跑,誰願意在這麼一個屁股大點的窮山溝裡生老病死?

但最近卻有一個消息,如一顆重磅炸彈,在整個窮山溝裡炸開了:鄰家的老光棍黑狗子不僅娶了個比她小十多歲的黃花閨女,這個還姑娘還身材高挑,長得如花似玉。

我從磚廠搬磚回來聽到這個消息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哪個姑娘瞎了眼了會嫁給他?

在這個村莊有誰不知道,這個黑狗子長得不到一米五,黑瘦瘦的,滿臉的黑殘渣,要是脫.光衣服趴在地上就和一隻黑狗差不多。

這人不僅其貌不揚,還嗜賭如命,別人都是十根手指,他卻九根手指,另外一根手指輸了錢後,被人家拿著菜刀剁了。

聽說,他們的婚禮辦得很簡單,也沒有請什麼親戚,願因是家裡沒錢,能省則省。

我聽說這事,不去他家看看貌似也不好,更何況,我也很想看看,鄉親們說的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長得什麼樣。

想到這,我便拿著石臺上放著的半截肥皂洗了把臉,從櫃子裡找了身乾淨點的衣服,便到了黑狗子家。

他家的門還是那種老式的大木門,門上貼著火紅的囍字。

我大聲喊了一聲:狗子哥!

裡面便傳來了一聲清脆悅兒的聲音。

“誒,來了!”

我一聽這甜美的聲音,便馬上得知這肯定是黑狗子剛娶的漂亮媳婦。

“吱!”

門開了,緊接著,一個身材高挑,皮膚白嫩,披著一頭溼漉頭髮的漂亮姑娘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頓時,一股來自美麗女人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讓我有種恍惚和迷醉。

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便全身酥麻了一下,她雖然身穿的衣服很樸實,但是卻真的很漂亮。

身材凹凸有致,胸部鼓鼓得,看得出來很有料。

說句實在話,這種女子也是我一直想要的,但因為家窮,我這人也有點嘴笨,不會哄女人,所以才落得二十好幾還光著棍。

她先是怔了一下,問我,“你是?”

我臉紅地對她道:“我叫小峰,是狗子哥的鄰居,我剛從磚廠回來,聽說了你們的喜事就來這裡看看。”

她笑了一下:“哦,原來是狗子的鄰居,那這樣吧,你先進來坐吧,嫂子給你沏杯茶。你狗子哥去地裡摘南瓜了,估計快回來了。”

我進到屋裡,便看到她匆匆地端著一盆洗頭水往外走。

我忙上前,“嫂子,你看你剛洗了頭,頭髮沒幹,就這麼出去會被風吹得感冒的,要不,我把這盆洗頭水給你倒出去吧?”

“你在這裡安生坐著就好,嫂子想要把這盆水潑在糞堆上,你不知道我們家得糞堆在哪。”

我一聽這,好像在她家房後的糞堆有好幾個,鬧不好,我還真的不知。

“那好,那嫂子你忙吧。”

就這樣,我便看著她端著洗頭水走了出去。

她回到屋裡找了條毛巾擦手時,我不由自主地向她的胸部看了一下。

我看到在她擦手時,衣服內的兩團晃動的很厲害。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她裡面竟然沒穿罩罩。

看到這裡,我頓時感覺內心如燃了一團火一般。臉部也滾燙的厲害。她匆匆擦完手,對我笑了笑:“小峰,你等下,嫂子這就去給你泡茶。”

說著,便扭動著翹.臀,來到了櫃子旁,上身的衣服稍微短了點,露出了後背的一片雪白。

很快,她便將一包廉價的茶葉拿了出來,她將一個半舊茶壺放到我的面前後,用她那纖弱的手掌抓了一把茶,撒進去後,沒多久便給我倒水。

她倒水時格外小心,在她一點點盛水之時,我下意識地向她的胸部瞟了起來。

她在彎身之時,領子口不自覺的扯開,我順著領子口便看到了她那雪白的肉團。

頓然間,我欲.火焚身,差點沒把持住。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媳婦兒,我回來了。”

我慌忙將視線轉移到了窗外,站起身對她道:“嫂子,狗子哥回來了。”

在我說話間,她正好把水盛好。

她沒有吭聲,只是表情淡淡地對我“嗯”了一聲,便站在了一旁。

狗子哥在外面洗了把手,便穿著褪色的花色襯衫出現在了我的跟前。

“呦呵,小峰來了!”

“狗子哥,我這幾天在磚廠上班比較忙,今天才回來,聽說你娶了個漂亮嫂子,所以便過來看看,順便恭喜一下。”

“呵呵,小峰,你今天來了就好,中午就在這裡吃飯吧,我剛從地裡摘了幾個大南瓜,咱們中午就吃南瓜雞蛋拽面!”

他說著,便脫下了自己那汗腥味頗大的外套,光起了膀子,露出了他那黝黑的肌膚。

在他一屁股坐在我的身邊後,便對她的老婆說:“冰冰,這是我的兄弟小峰。我雖然比他年長一些,但是我們一直稱兄道弟,關係鐵的很。”

冰冰只是點頭應了一聲,面色一片微紅,並未說話。

黑狗子又給我介紹道:“這是你前幾天剛過門兒的嫂子韓冰。怎麼樣,漂亮吧?你狗子哥有福氣吧?”

“嗯,是啊,狗子哥,可真有福氣。”

“來,哥給你倒水。”

黑狗子給我倒了杯水,我喝了半杯,看了下表,站起身說了聲,我要回去了,趁著天熱,鋤草草死得快些,就不在這裡久留了。

我這麼一說,他們便不再挽留。

回去後,我躺在床上,想著韓冰胸口的一片雪白,口乾舌燥,怎麼也安心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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