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女人香

我是強姦犯的女兒,我爹強姦了我娘,我娘生下了我。\n我打小跟著奶奶住在山上,常年見到的人除了牛大叔就只有他的兒子,二牛哥。\n二牛哥對我做了很多羞羞的事,說要娶我。我讓他進城賺錢,以後養我,他卻蹲了監獄。\n為了救出二牛哥,我第一次見到了杜宇,一步一步跌進了權謀和金錢的陷阱裡……


我是強姦犯的女兒。

我爹強姦了我娘,我娘生下了我。

我打小跟著奶奶住在山上,常年見到的人除了牛大叔就只有他的兒子,二牛哥。

“蘇夏,和你在一起,我感覺比我爹還親!”二牛哥說他長大了要娶我,每到四下無人的時候,就會對我說一些叫人臉紅耳赤的話。

我被他的情話說的手足無措,這個時候他就會顯得更加激動。抱住我,雙臂勒得我骨頭都要碎了。他的鼻息噴灑在我臉上,溫熱的嘴唇嗛著我耳垂,細細密密地啃著。

他啃得我雙腳無力,依偎在他懷裡,整個人哆哆嗦嗦的,彷彿有一股子電流順著我腳板底竄到頭頂。每到這個時候,他的呼吸就會特別急促。

有幾次,他的手穿過我衣襟,落在了距離我心臟最近的地方,輕輕地揉著。最後一次去以前經常玩耍的那座山頭放牛,他甚至把手塞到了我最為私密的地方。

感受著他的手指靈活的在我身體裡進進出出,從沒有過的快樂將我纏繞得密不透風。突然,我雙腳腳趾猛地一勾,彷彿有一道山洪決堤而下,隨之抽走了我全身氣力。

“蘇夏,你真美……”事後,他愛憐地撫摸著我微微有些發燙的身子,溫熱的唇從額頭一路吻到嘴唇。我閉上眼睛,心安理得的體會著他對我的好。

那個時候,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我的二牛哥會再也不屬於我。我更沒有想過,我當初的矜持,會害得他鋌而走險,進而鋃鐺入獄。

我更沒有想過,當我想盡一切辦法去解救他的時候,結局竟然會是……

“什麼?坐牢?”當我奶告訴我這一切的時候,我正閉目躺在堂屋的竹椅上睡覺。我低頭瞧了瞧頂著布料的胸脯,想起昨天二牛哥盯著它們時候的失態,微微有些恍神。

“死孩子,都別管他了!”牛大叔緊跟著我奶身後進門,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少有的憤怒。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囁嚅著:“怎麼想起來嫖娼呢……”

“嫖娼……”我手指下意識往上一彈,在心裡反覆咀嚼著牛大叔的話。

“蘇夏……”我想我當時的表情,大概是叫我奶看出了端倪。她喊我的時候,聲音裡多了幾分擔憂。

我們仨各懷心思地坐在屋子裡,我張嘴抿了口茶,清明前茶葉特有的清爽和苦澀頓時盈滿舌尖。

我用力吞嚥了口吐沫,看看我奶,又看看牛大叔,到底是耐不住性子:“奶,我想去找二牛哥!”

“胡鬧!”我奶手中研磨茶杯蓋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她一愣,頭也不回地把手中的杯子蓋對著我腳邊用力一丟。“嘩啦”一聲,茶水連著碎片,撲向我。

我把腳一抬,動作還是慢了一拍。我蹲下身子,顫抖著手指,一點點把那些碎片從血水裡拔出。細細密密的疼痛感,立即和我心底裡的驚慌連成一片。

我不敢再繼續堅持下去,只是沉默地做著低頭處理傷口的動作。牛大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我身邊,繃直了身子站在那裡。

雖然他沒有任何近一步的動作,但是我知道他在替我擔心。我停止手裡動作,挺直了後背蹲在那裡,視線掠過我的腳背,落在遠處我奶的腳邊。

她沒有任何動作,也沒說一句話。但我知道,她從頭到尾都在注意著我和牛大叔。

“哎……孩大不由娘啊……”我奶突然發出這樣的感嘆,我知道,我贏了。

“蘇夏,你知道嫖娼是什麼罪行嚒?就是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去旅館、飯店,或者就是路邊、田埂上,做那些丟人現眼的事……”

“奶!”我的右手食指猛地往上一彈,我怎麼都不敢相信二牛哥……不會的,二牛哥怎麼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呢!

我低頭,胸前的凸點適時地戳到我下巴。二牛哥一直說它們倆是他的寶貝,沒有二牛哥的愛撫,它們也不會長得這麼好。

二牛哥這麼寶貝它們,又怎麼會去跟別的女人做出叫我傷心的事情呢?我用力地把頭一搖,一臉決絕:“奶,我要去找他,問個清楚!”

我奶知道我從來不輕易自己下決定,但是一旦我做了決定,量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她沉默地點點頭,隔了半天,才猶豫著叫牛大叔籌點錢,說是給我打點用。

我本來不想要牛大叔掏錢,後來想想咱們家除了我奶給人家做手工活存的那麼點買米錢,平時連扯塊花絨子布做衣服的錢都沒有。

雖然二牛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是現在要我奶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錢,似乎確實有些為難。牛大叔愣了半天,之後突然從褲兜裡掏出一大塊藍綢子布料。

布料摺疊了十八層,解開以後,一張張嶄新的大鈔躺在那裡。我奶有些激動,雙手顫抖著臨空撫摸了半天,突然抬起頭看著牛大叔。

“我……大媽,這是……”牛大叔抿了抿嘴,嘟囔了半天才蹦出幾個字:“我……把房子賣了!”

我是在我奶的淚水裡離開劉家村的,走出村頭好遠,我回頭去看,發現我奶和牛大叔肩並著肩站在村口。

我突然鼻子裡一酸,看著我奶縮成一個黑影的身子,莫名的就覺得這次離開以後,想要再見她一面會很困難。

我站在那裡淚眼婆娑地盯著兩個黑影,緩緩放下手中包袱,對著我奶和牛大叔伏地就拜。

“蘇夏,咱們走吧!”趙武是咱們劉家村村長趙大副的兒子,我奶把他請來,花了不少的大鈔。

“趙武哥,以後出門在外,一切就全都指望你了!”我起身擦擦鼻涕,還是本能地按照我奶教我的法子,想著去和這個極少接觸的趙武套套交情。

“嗯,自然了,雖然你和二牛訂了親,可我也是看著你和二牛長大的。咱們仨,要不是你爹那種事情,說不定還是青梅竹馬呢!”

趙武點點頭,彎腰拾起我放在地上的包袱,挎在他自個兒肩膀上。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小心翼翼地跟著。上車的時候,我還不忘站在車門口,回頭去往村子的地方看。

村路是蛇一樣的形狀,這麼一路彎下來,回頭除了田野就只有延綿起伏的山脈了。什麼都沒看清,車後面的趙武又坐在那裡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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