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愛徒重蹈當年自己的覆轍,但是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是不是根美妙?”一黑袍男子說著話語與一名黑袍女子從前方門口進入!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房間內的青袍男子給惹毛了,罵道“黑泥鰍,你找死!”
青袍男子一拳轟向了黑袍男子!黑袍男子出掌相迎。
“轟!”
兩人對轟引起的波浪將房間內的裝飾全都集散,而與黑袍男子一起而來的黑袍女子則是稍微晃了一下身形!
‘皇甫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黑袍男子用詭異的男子笑著看著青袍男子說到。原來,這青袍男子姓為皇甫,名為元——皇甫元。
而這黑袍男子,則人人換做為黑泥鰍!正是之前教訓聞人家族七小姐之人!
“哼,黑泥鰍,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皇甫看了一下黑袍男子身後的黑袍女子說道:“小心玩火自焚!”
場內的景象是怎麼回事呢?
這還要回到一盞茶時間以前!
話說,黑袍男子與黑袍女子教訓了聞人家的那丫頭之後,便急匆匆的往皇甫山趕來,介於黑袍男子的身份,自然是無需通報的,來到了皇甫元的門口,便看到了忍不住說出剛才那句話的那一幕:
“徒兒,為師馬上要和你黑師叔,鬱師叔前往參加青英薈去了,這段時間,為師不在,你可不許胡來!”皇甫元對著下方一名稚嫩的男子說道,這名男子,顯然,便是皇甫元口中的徒兒——鍾離州!
“師傅……我……”鍾離州有些愧疚的說道。
“徒兒……怎麼了?”皇甫元有種不好的預感。
“師傅,我準備將自己的本源之力,全部輸送給琬兒……”鍾離州說道。
“什麼!你瘋了!”皇甫元氣的一下子從座位上跳起來說道,“你可知這會有什麼後果?”
“至少百年之內,修為不會有絲毫進步,而且,甚至有淪落為普通人的風險!”鍾離州說道。
“哦?你知道?既然你知道,那你說說,你為何還要這麼做?”皇甫元問道。
“師傅,琬兒是我的未婚妻,她的源心幾乎被毀,尋常辦法根本沒辦法補救,目前只能是以源換源!”鍾離州說道。
“可是,你救了她之後呢?現在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救了她之後,她的源心恢復了,而你那時,便成為了廢人,你以為,那時候,她還會是你的未婚妻嗎?”皇甫元問道。
“師傅為何這麼說?她自然是我的未婚妻,這一點,無論如何,也是不會改變的!”
“不,她現在之所以是你的未婚妻,是因為你的天賦,修為,以及她成了廢人,沒人要她;而一旦你動用自己的本源之力,將這種情況逆轉,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不,師傅,無論琬兒怎麼樣,我都不會拋棄她,所以,我也相信,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拋棄我!”
“她會的!”
“她不會!”
“她會的!”
“她不會!”
“師傅,琬兒她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師傅,琬兒是我的未婚妻,我比師傅,更加的瞭解!”
“住嘴,不要說了,州兒……師傅是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皇甫元改徒兒為州兒,可以看出他已經動怒了。
“師傅!”鍾離州突然跪了下來,抬頭倔強的說道:“我這身本領,全系師傅所授!如果師傅授我本領,我何處使用本領也必須聽師傅的話的話,那煩請師傅,現在就把徒兒這身本領收回去吧!”
“你!!!”皇甫元氣急,怒道;“滾!有你後悔的時候!”
“謝師傅!”鍾離州拜別了師傅,轉身出門而去!
“唉,傻徒兒,這片大陸的本心之源被汙濁了,莫說是她呼延琬……就是當年的黎香又如何呢?只是,為師現在還不能將本心之源的事情告訴於你,因為你現在的修為還不夠,還不夠!”
皇甫元看著離去的鐘離州,自己當年與師傅的對話的場景,也漸漸的出現了自己的眼前!
——
“師傅師傅……我要將自己的本源之力,全部輸送給香兒!”
“元兒,閉嘴!為師不准你這麼做?”
“不,師傅,我要這麼做!香兒是我最愛的女人,莫說只是修為百年不能增進,技術萬年不能增進,永遠不能增進又如何?莫說只是本源之力,就算是生命,又如何?她是我的女人,我願為她付出一切!”
“閉嘴,元兒!這個女人,她不配!”
“師傅,你憑什麼這麼說香兒,我要挑戰你!呀……”
“師傅,我不會放棄香兒,我也相信,香兒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我!”
“放心吧師傅,區區一百年而已,憑徒兒的天賦,就讓他們先修行百年!”
“師傅,你想多了,香兒才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呢?香兒呢,我比師傅瞭解!”
“師傅為什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我在香兒眼中,當然是最重要的人啊……”
“師傅~你很煩啊,香兒我是一定要救的!”
"師傅,我知道你說的,可是,香兒與她們不一樣,香兒是這個世界上最特別的!“
“香兒當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子啊……不過,她僅僅屬於我!”
“師傅,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大陸啊,不然,上天怎麼會把香兒這樣的女子賜給我呢!”
“香兒,當然是最愛我的了!正如我是最愛香兒一樣……”
正在這時,黑袍男與黑袍女便一塊走了進來,說出了剛才那句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愛徒重蹈當年自己的覆轍,但是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是不是根美妙?”
本來皇甫元就讓鍾離州鬧的一肚子火,現在黑袍男一出場,便是這麼一句話,自然要與黑袍男過上幾招了!
“黑泥鰍,小心玩火自焚!”皇甫元看著黑袍男身後的黑袍女子說道。
黑袍男瞥了一眼身後的黑袍女子,淡淡的說道:“不會……奴隸而已。“既而有說道”皇甫兄,我們必須馬上啟程了!”
“嗯,再不走怕是誤了時間,就怕是鬱丘那傢伙……”
——
話分兩頭,一座繁華的城鎮之上,一名身高八尺,身著黃幅,腰間繫著一根寬寬的黃帶,走進了一家名為“不閨閣”的小樓,只見該男子進樓之後,便甩了甩他那自以為帥氣的頭髮,喊道:“媽子,將你們閣裡所有漂亮的小妞都給本大爺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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