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民國醫藥匱乏,傷員治癒率極低,只有高級將領才能用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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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康縣城位於雷州半島,其地勢險要,且十分富裕,早在軍閥混戰開始之時,便是兵家必爭之地,如今海康縣城已成為了國民革命軍的一個重要駐地。

雖然是重要的軍事駐地,但是海康縣城之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好不熱鬧,商業也十分的發達。

來自各個通商口岸和租界的貨物來來往往,絡繹不絕,不少衣著華貴的富裕人家住著手杖,緩緩的在街上散步看著檔口裡面的商品。

這是海滄縣城的外部,由國民革命軍組建了一個小型的警衛連負責外圍的防禦,他們甚至還搬了兩挺重機槍,擺在唯一可在土匪進犯之十用作防禦,二來也可震懾不良之人。

趙海康縣城的最中央也是最裡面的位置便是縣政府,自從軍隊進駐以來,縣政府便成為了國民革命軍,在當地負責人的統籌之地,在縣政府的旁邊,便是縣衙門,還有一座龍王廟。

但如今也都成為了士兵駐紮的地方。

整個海康縣城之內秩序井然,雖遨遊盜竊案發生,但總的很快的平息下來,整個縣城十分的寧靜與周圍混亂的環境成為鮮明的對比,由於重兵把守,所以一般的土匪也都不敢貿然的進攻海康縣城也沒有人敢跟國民革命軍談價錢。

但就在這一日的傍晚,一輛破舊的馬車停在了縣城門口。

趕車的人是一名農村的漢子,戴著一頂破草帽,身上的衣服也是髒兮兮的,臉上滿是倦容,依稀之中還能看見衣服上的血跡。

“站住別動,哪裡人進城裡做什麼?”

守在門口的兩名衛兵自然是把他攔住了。

“還有兩位兵爺,您有所不知,我的馬車裡啊,載著受傷的士兵咧!”

一名衛兵小心翼翼的用步槍撩開了馬車後面的布簾,果然看什麼在後面坐著將近有七八名身負重傷的士兵,他們的衣服都沾滿了血跡,血液已經凝固,他們臉上也失去了神采。

在看見自己的同僚之後,他們昏黃的臉色上面也有了些許光彩,他睜大眼睛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快點救救我們營長,他還剩下一口氣呢,就在裡邊。”

門口多一兵探了頭,往裡面一看,在這群人的中間果然護著一名身穿大衣的中年男子只可惜這名中年男子臉色蒼白,氣若游絲,似乎下一秒他就會斷氣了一般,身上遍佈傷口,沒一塊好肉,只有面容依稀可辨,仔細看去,竟然發現這正是國民革命軍33團一營營長,周東海。

“什麼!周營長?”

在看見周東海之後,守門的兩名士兵也不敢怠慢,急忙讓馬車進了城。

在城隍廟改建而成的醫院裡面,不少的護士個醫生也急匆匆的趕到門口,將這一名渾身是血的男子抬了下來。

“哎呀,他們在淘到我家的時候,這位管理員已經生下了一口氣了,我是個粗人,也不會什麼醫術,只能給簡單的洗了洗傷口包紮了一下,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回天之力。”

身上穿著破衣服的農夫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但是醫生和護士沒有理他,而是快步將周東海抬上的一張簡陋的病床。

圍繞在他周圍的士兵也一臉沮喪,他們雖然也不懂醫術,但是他們畢竟上過戰場,很少見過被一顆手雷炸傷的人,還可以頑強的活下來,他們見過死人,見過太多死人了,正因為上面死的人多,他們懂的也太多,只可惜就連他們自己也十分摒棄這種所謂的經驗。

“怎麼樣?醫生,我們營長怎麼樣?”

“醫生啊,你可得千萬把我們營長給救活呀。”

“是啊,我們還得指望他帶著我們呢。”

“你要是敢不把他救活,看我不把這裡給拆了!”

周圍的士兵是好言相勸,時而厲聲威脅他們,把自己積攢了好幾天的怨氣一起發洩在了這幫醫生和護士身上。

“吵!吵什麼吵?”

一聲如同悶雷一般的吼聲,瞬間將所有人的爭吵給壓制了下去。

眾人轉身看去,只見一名龍眉虎眼的壯碩漢子快步走了進來。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筆挺的軍服,但在軍服之下是一副壯碩的體格,彷彿可以一隻手掄動一把百十來斤重的機槍一樣,他的下半身是一雙軍鞋,擦得乾乾淨淨一絲不苟,他的一舉一動也都雷厲風行,似乎在以身作則告訴周圍的人,該如何作為一名軍人。

周圍的人看見他也紛紛挺直了腰桿,朝著他敬禮。

“團長好!”

“團長好!”

這一所簡陋的醫院當中,最年邁的老醫生在看見了團長之後也不由自主的朝他走了過來,熱烈的和他握了握手。

“哎呀,黃團長,沒想到是您親自來了。”

團長笑了笑,點了點頭,但是在看向營長的時候,卻是一臉的凝重。

“他的情況怎麼樣?”

團長轉身問道。

“哎呀,他的情況不容樂觀,他的身體裡面還有不少彈片,身上也在發著高燒,假如彈片不取出來,它將高燒不斷,這樣耗下去,絕對得把他活活給耗死,但是他現在身子虛得很,要是貿然取出彈片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

團長雖然也擔心營長的安危,但在這關鍵時刻他也不敢胡亂做主。

“一切就聽醫生的吧,我們都信得過你。”

老醫生點了點頭,不再言語,轉身就去準備手術了。

團長在跟醫生說完話之後,又轉身看向這一群髒兮兮的士兵。。

“你看看你們成什麼樣子?啊!剛剛回來就大呼小叫,真把自己當天王老子了?”

這群士兵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下次多注意了。”

雖然團長嘴裡是這麼說的,但他還是十分熱切的拍了拍每一名士兵的肩膀。

營長帶出去多少人?又在中間經歷了什麼事情?這些消息他都有通過戰報瞭解到信息,如今就剩下這麼幾個人回來,由此可見他們經歷的戰鬥有多麼的慘烈。

想到這裡,團長沒有再多說什麼,而他的警衛員則告訴他,剛剛收到一份電報,來自李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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