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時候有沒有聽過長輩們講的嚇人的故事呢?

紫羅蘭色的眼


我講的是朋友親述,真事兒,俺家是山東滕州的,我一朋友外號叫將軍,他近門子的哥在80年那時候,去趕集遇上髒東西了,那時候窮,他逢集就去賣點蘿蔔辣椒,然後在集上買點要用的東西帶回家,前一天下午家人給摘的菜,夜裡凌晨兩三點鐘他挑著挑子去賣菜趕集去,早去好佔位置,夜裡人很少,他挑著挑子走了一段陰路(我們這邊叫常年見不到陽光的路,西南走向的叫陰路,去黃泉的路)的時候,看見前邊有個小媳婦挎著個籃子走,身材很好,細腰大腚的,他跟著人家走了二三百米,膽子越來越大了,就用話撩撥那個女的,女的並不說話,也不做聲,只是走,一看這樣他色膽包天了,追上去離那個女的更近了,繼續說那些騷話,女的不理他,他追上去用手一搭那個女的肩,女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就把他嚇的連聲也發不出來了,嘴歪眼斜,癱地上屎尿都嚇出來了,到了四五點鐘,有去趕集的人發現他了,臉色鐵青,渾身冰涼,他村裡的人正好路過,借的地排車給拉家走的,在床上躺了兩三年才好的,那個女的按他講是妖怪一類的東西,都不是鬼,根本不是人臉,是個狐狸還是狼反正,在後邊看有個人形,我小時候我爺爺給我說,原來我們這邊到處都是水汪子,樹林子,出門都得帶著棍,我們這邊有狼,山裡有的地方聽說還有老虎來,後來都開成地了,野兔子都少了


白蘿蔔燉雞


我外公講過的他自己身上發生的真事,他年輕時收地瓜,都是在田地裡就切好曬地瓜幹,然後晚上在地裡搭個小棚,睡在裡面看著,別讓人偷走,正好這塊地是墳地,就是一個村一塊墳地那種,我外公年輕,也不知道害怕,睡到半夜,就聽到一陣鈴鐺響,以前犁地的耙子上面都掛鈴鐺的,我山東人,老一輩的可能都知道這種傢伙什,我外公被鈴鐺聲吵醒,以為半夜還有犁地幹活的?就坐起來,鈴鐺聲音立馬就沒有了,躺下就又叮噹叮噹,坐起來,又沒聲音,躺下又響起來,然後他就起來鑽出棚子,出來看,沒人幹活,附近一個人也沒有,當時就有點害怕了,鑽回看地的棚子,又叮噹叮噹響,我外公鑽出棚子就往家跑,以後只白天干活。晚上再也不看糧食了。真人真事,老黨員二十多年的村書記講的,應該不會假,座標山東臨沂


醬油之老抽


給大家講一個我親身經歷的一件事,可能會引起某一些人的不適,請多多包涵。

在2009年的時候,我大伯跟著他的家人去了珠海,因為他要照顧在珠海工作的女兒,唯一的愛好就是去釣魚,有一天他又釣了好幾條魚回家燉了魚湯喝著小酒,誰知道突然心臟不舒服就被家人送到了醫院搶救,最終還是沒搶救過來去世了,我當天就接到了通知,家人給大伯辦了喪事,誰知道就在守靈當天晚上碰見了可怕的事,凌晨一點的時候靈堂前面有一男一女,兩個人都穿著黑色大褂,女的穿的鞋好像是一雙膠鞋,男的穿的拖鞋在靈堂附近來回轉悠,我跟弟弟當時沒多想就睡著了,凌晨四點的時候我恍恍惚惚的睜開了眼,沒想到那一男一女就站在靈堂正中央眼鏡直勾勾盯著大伯的遺像,嚇得我一動不敢動,我當時眯著眼睛在看兩個人,兩個人的嘴好像在說著什麼,大概五分鐘兩個人就轉身走了,走的時候手裡還多了個所料帶,我趕緊起來到靈堂前一看,多了一盆魚鉤,第二天我就去找了一個很會看陰像的大師來看了,大師說大伯因為愛釣魚殺戮太多了,其實在十年前大伯的六魄已經被收走了,大師說大伯年輕時在河裡捕魚,他的頭已經被魚精弄掉了,現在只剩下三魂,那一男一女應該是魚精變的,怨氣比較重,表面是來祭拜其實是來嘲諷,這種祭拜可能會影響大伯家的三代人。。。。。聽完以後當時我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了。

過了三十五天是我大伯五七祭奠的日子,就在祭奠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大伯非常生氣,說那天在靈堂為什麼我不幫他,讓他受委屈,還說要把我帶走,當時我就嚇醒了,當時還唸叨辛虧只是一場夢,我從床上下來去客廳喝水,誰知道一個轉身我好像隱隱約約看見了大伯,就在跑步機上面蹲著滿臉委屈的對著我冷笑。

後來想想希望是我眼花了,從此以後再也不敢提起大伯。


今晚我話事


聽爺爺講,舊時候沒有商店,沒有集市,人們買賣交易都是趕廟會。

南臨會地點是在山東河北交界地中間的河灘裡,周圍都是土地,中間一顆參天大楊樹。楊樹周圍有幾座廟,但是香火旺盛,有求必應。廟會也是每逢三月初六在楊樹下舉行,屆時楊樹周圍特別熱鬧,說書的,唱戲的,做小生意的十幾裡地。楊樹下的廟裡供著一個蟒神,牌位上寫著常家三爺。據說是一個面目慈祥,長白鬚的老人,披著一件大紅色的斗篷。

建立這個廟的人是很久以前一個大官,位至天官,人們都叫他楊天官。據說此人生來膽子尤其的大,夜裡讀書都有兩個鬼給他端著油燈。有時候鬼會跟他說話,鬼說,天官,天官,你好大的膽。他不但不怕,反而摸著鬼的頭笑說,鬼啊,鬼啊,你好大的頭!這座廟裡供奉的就是楊天官家的保家仙,那時候楊天官家還比較貧窮,他父親只是個給人家鉅碗的手藝人。楊天官出生那天,家裡門口突然來了一個白鬍子老頭,一定要給他當老師。楊天官自小隨老頭學習,趕考高中後從京城回鄉祭祖。途中休息,做了個夢,夢到老頭跟他道別。老頭自稱是當地的地仙,叫做常三爺。因楊天官命中註定高中,所以派他來教化,如今中了高官,他就該走了。楊天官舍不得他,伸手抓了一把,沒有抓住老頭變成了一條大蛇走了。他在後面追,追到附近眼見著大蛇爬上了一顆大楊樹後不見了,醒後才發現是黃粱一夢。

待他趕至家中後,老頭早已不知去向。楊天官打算給老頭蓋廟供奉,卻遲遲找不到合適的地方。這天,楊天官出門辦理公務,回來路上想歇歇腳找了個樹蔭坐下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夢中老頭出現邀他去家中做客,醒後突然發現身後這棵樹就是夢中大蛇爬上的那棵大樹。於是,他在樹下建常三爺廟,又立廟會,以求人氣旺盛有人供奉。

人們知道這棵樹上有神仙居住,廟內有求必應,一時間香火旺盛。

不知過了多久,中國解放後開始文化大革命,破四舊。紅衛兵們砸碎了廟宇和神像,還要刨了這棵大楊樹。

一個膽子比較大的紅衛兵帶頭用斧子砍楊樹,誰知樹皮破了之後竟然流出血水。隨之紅衛兵頭痛難忍,竟然就此一命嗚呼,人們都嚇跑了誰也不敢再砍。

到我記事的時候,大人們總是講這個故事給我們聽,但是我們從不當真。

直到後來村子裡來了一夥穿著制服的人,說是勘探出了石油,要打井開採石油。而地點就在這棵大楊樹的周圍,村民們勸告,但是國家的事情誰都阻擋不了。勘探隊乾的熱火朝天,當鑽頭打進地下一段後卻無論如何也鑽不進去了。但是地質勘探說下面並沒有岩層,只能暫時停工。

晚上勘探隊的工頭正坐在鑽頭旁發愁,突然不知何時來了個白鬍子老頭對他說,下面是我們老家,別再鑽了,說完一閃不見了。工頭恍恍惚惚又覺得是自己的幻像,所以沒有在意。

工程仍在繼續著,怪事就在這時發生了。

先是廚房裡的饅頭無故失蹤,卻出現在水溝裡。工具也開始丟,不定在哪裡就會發現一兩樣。工頭開始有點害怕了,召集人們聚在一起想辦法。

只聽外面轟隆轟隆響了幾聲,眾人跑出去一看,土地塌方了一角,鑽頭深陷了下去。地裡面滿滿的都是蛇,像人胳膊一般粗的蛇比比皆是,看的人直起雞皮疙瘩。

鑽頭是沒有人敢下去挖了,工程隊不久也都走了,村民們去當地看卻沒有看到蛇。於是掩埋起那塊地方後,種起了莊稼,現如今只有一片良田和仍舊屹立在那裡的參天大楊樹了。


講故事的小白花


老皮猴子的故事,老皮猴子把三個孩子的媽媽吃了,把手指頭放在筐裡,穿上媽媽的衣服,敲門說:媽媽回來了。孩子把門開了,半夜老大感覺媽媽不對勁,嘎吱嘎吱啃東西,老大問:“你吃的什麼,?”老皮猴子說:“胡蘿蔔”其實是手指頭,老大就故意大聲說:媽媽我也要吃!弟弟妹妹都醒了,老大使個眼色去茅房(我奶奶講的就說茅房)老二老三也嚷嚷去,老皮猴子說炕上尿,老大說“有炕神”老皮猴子說地上尿,老二說有地神,老皮猴子沒辦法說滾出去尿,三個孩子出去就趕緊上房,拿繩子拉個大竹筐,老皮猴子出來找,孩子們說:娘,我們給你拉上來吧,老皮猴坐筐裡。孩子們就拉起來往下摔,結果摔死了老皮猴子,放大鍋燉了,大鍋裡還說話:咕嘟咕嘟吃你們!然後我就嚇得睡著啦!小時候聽的覺得挺嚇人,後來看了三隻小豬感覺情節有點像。


誅仙我回來2


獨臂艄公一念成魔,害人反被殺死在夜色下的河水中,這個故事嚇人不,聽我道來:

故事發生在那個男人腦瓜子後邊都留著一條大辮子的年代,地界就是天津衛海河邊上。那個年代海河上沒有橋,過河就靠著渡船。天津衛是南北漕運的集散地,客商雲集,載人運貨的小碼頭挺多。

咱們說的這個獨臂艄公就是在海河邊上建了個小碼頭,靠著撐一條渡船討生活。準確的說,這艄公不算獨臂,左臂是從手腕子上方一寸多的地方斷的,應該是獨手才對,人們叫著獨臂順嘴,也就沒人細矯情。

獨臂艄公姓梁,叫梁天成,祖上曾是鎮守直沽寨的統領,到他父親那一輩因為抽大煙就落魄了,瓦房田地都讓他爹冒煙兒了,只剩下這河邊的小碼頭和一所碼頭邊上的木屋,這艄公就在這木屋裡娶妻成了家。

話說這渡口可不是誰想開就開的,官家不允許,同行更是會拼命牴觸,因此搶碼頭就成了當時的一種驚心動魄的民間爭鬥形式。

這梁天成的碼頭不大,但是位置好,河東岸是大直沽,河西岸不遠是商賈店鋪聚集,來往客人多,也有小批量的貨物運送。貨物多時梁天成就臨時僱幾個苦力幫著裝卸貨物。

這一日,梁天成帶著三個苦力正往船上搬運貨物,岸邊上來了四個人,為首的一個頭戴瓜皮小帽兒,五短身材,手裡揉著一對兒核桃。走到梁思成跟前說:梁老闆,我們哥兒幾個沒了飯轍,想在您的碼頭吃一口,您可給個面子。

梁天成認得此人是大直沽后街的混混兒四梆子,在大直沽有一號。

四梆子話說得客氣,梁天成聽著可是一聲霹靂,這是要搶碼頭呀,最起碼是要分一塊碼頭的收入。這碼頭是一家人的指望,兒子已經十五歲了,再有幾年就要娶媳婦,要蓋房,全靠這小小的碼頭。可是這混混兒找上門來,不見個真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四梆子看梁天成不說話,就向後邊一個小子使了個眼神,那小子兩手抱頭,曲捲身子就側躺在了土地上。這是混混的拿手功夫叫“賣味兒”,你可以可勁兒打他,打的他叫喚了,他就輸了,爬起來滾蛋認栽。你打他他不叫疼,不哎呀你就輸了,打死他你吃官司,這天津衛的混混兒可夠粘人的。

梁天成尋思今天碰上硬茬子了,不捨出點什麼是過不了這一關。想到這裡,祖上軍人的英雄血就湧上了頭,對四梆子說道:四爺您今天屈駕光臨,天成總要給您個交代,這小孩子玩意兒就免了吧。

說著梁天成從船艙裡拿出一柄板斧,這板斧刃寬鋒利,梁天成把自己的左臂攤在船頭的木板上,右手高舉板斧叫到:請四爺上眼。

就見寒光一閃,板斧剁在左手腕上,齊刷刷的一隻手和右臂分離。

四梆子瞬間傻了眼,這道上的規矩,人家劃出道來,你要蓋過人家就要比人家更狠。不然就認輸,給人家治傷,服軟還要賠不是認栽。

四梆子眾人把梁天成抬著看郎中,治傷賠禮就不細說了。

梁天成叫老婆把斷手用油炸透了用油紙包好放在竹籃子裡吊在房樑上垂下的繩子勾上,為的是防止被貓和耗子偷吃去。

梁天成想的長遠,既然四梆子想著搶著碼頭,難保別的混混兒不惦記,這一次下了狠手,再有混混兒來找麻煩,只要把這竹籃拿出來,就能壓他們一頭。

果然,梁天成船頭斷腕的壯舉傳遍了天津衛,五行八作來來往往的客人,都敬重梁天成是條漢子,尊一聲梁爺,再沒有混混兒來搗亂。

故事到此應該是個圓滿的結局,但是後來的事就讓人惋惜了。

梁天成一條手臂搖櫓擺渡一心想把日子過好,蓋套好房子,給兒子早娶媳婦,這也是當爹的理當責分的。

秋天的一個傍晚天黑了,梁天成累了一天,正在屋裡喝小酒兒解乏,聽見門外有人喊:老闆在不,俺要渡河。

梁天成把杯子裡的半杯酒倒進嘴裡,出門一看是個乾瘦的老頭兒有五十多歲,長衫布鞋,肩上一副褡褳,看不出是個幹啥的。

梁天成八成酒勁兒,也不和老頭兒答話就直奔了渡船,解纜起船。小老頭緊趕兩步跳進了船艙,坐在了船板上,順手把褡褳放在船板上,這褡褳一放是惹禍的開端。褡褳裡傳出的是金屬的碰撞聲,感覺不少。

古語說,一人不進廟,二人不看井,在外不露財,是有道理的。

這梁天成聽得褡褳裡響動,知道是銅錢銀兩,一時起了貪念。佛家講:諸像唯心造。

人這優劣善惡全在一心,一善念可成佛,一惡念可墜入魔道。

這梁天成思量天黑無人,這小老頭褡褳裡錢財不少,奪來可以蓋房子娶媳婦不愁了。

此念頭一起,心魔就主宰了魂魄,船到中流,右手放下櫓就拔出了插在船頭的竹篙。這竹篙茶杯口粗細,一頭有鐵刺倒鉤。梁天成單手舉起竹篙,鐵刺就對準小老頭的左胸紮了過去,這是要不留後患,取老頭的性命。

哪知道這小老頭兒敢天黑獨自帶錢財趕路自非平庸之輩,閃身躲過竹篙鐵刺,順手就從長衫左邊衣袖中摸出一支飛鏢,梁天成第二次舉起竹篙還沒來的及扎過來,飛鏢就戳在了胸口上,身子一歪就落在了河裡。

三天後,人們在下游十里地外找到了梁天成被河水泡的發白臌脹的屍體,樣子挺嚇人的。

這一念之差,決定命運,多存善念才是為人的正道啊。


謝謝平臺


慧谷拾珠客


講一個神槍手的故事,說是以前有一個人打獵很厲害,百步穿楊彈無虛發。但是好像做一件事做到極致上天就會嫉妒。一天這個人和同伴又出去打獵,在一個墳地裡,遠遠的看見一顆墳頭上站著一隻鴿子🐦,然後他就端槍瞄準,一瞄準那隻鴿子就不見了,一放下槍那隻鴿子就出現,如此反覆,甚是納悶。同伴說,你以後不能打獵了,這就是某種暗示吧,你再繼續打的話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

然後這人不信邪,還是繼續打獵。又一天他和同伴又上山打獵,在山崖上走著走著他發現山下有兩隻大雁在緩慢的飛舞。他說我靠有大雁,看我來個一石二鳥,今晚燉鳥🐦吃。他端起那支沒有加倍鏡的98k。就在即將扣動扳機的瞬間,他同伴一腳把他踹倒了,說,你要死嗎?你睜眼看看那是什麼?那是大雁嗎?那明明是你老婆和你娘在山下砍柴啊!他頓時滿臉懵逼。定睛一看確實是自己的娘和老婆。然後他痛哭流涕,當場摔爛了陪伴自己一生的98k,從此以後不再打獵。


曹純不純


我到現在還依稀記得,我爺爺那沙啞的嗓音,在小木屋子裡,點著蠟燭,給我們講他們老一輩見到的、聽到的奇聞趣事。

我記得那是個雨夜,小雨珠滴滴答答的打在樹葉子上,清脆悅耳的響聲,我們幾個小孩子盤坐在爺爺旁邊,纏著爺爺讓他又一次講故事,他說到,我每次講到一半,你們一個個都嚇的跑掉了!我還怎麼講呀!你們這群小崽子啊!膽子比我那時候小多了,他那沙啞的聲音在屋子迴盪著,我說,你講嘛,我們要聽,他說到,好。

今天給你們講一個我親身經歷的事,我記得那是我30歲左右,和一起的幾個哥們跨越一片樹林,準備抓野味,因為家裡窮,想給孩子們解解饞,但是就在我們往裡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們就聽見有人在裡面唱歌。

我們當時也沒多想,就和他們幾個順著聲音找了過去,到目的地了,我們看到了一個小茅草屋,周圍有好多動物的骨頭,不知道是我們的錯覺,還是其他,我們感覺到刺骨的寒冷,我們三四個人,膽子比較大,慢慢靠近,慢慢走到那個小屋子前,聽到裡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那種感覺就像是有東西在撕咬骨頭的聲音。

我們幾個心一橫,猛的闖了進去,竟然看到一隻近乎小牛犢大的一隻狐狸,在哪裡吃著一個東西,等我們近情一看,它的嘴裡咬著比它還大的小野豬,我們頓時感覺一絲寒意,它那帶著鮮血的臉超我們看過來,感覺它是在說,你們來了,我等你們好久了!

我當時直接懵了!兩隻腿直打哆嗦,根本提不起力氣,還是我們其中一個漢子,猛的大喊一聲,跑,我們當時真是奪命狂奔啊,對,狐狸,一隻近牛犢大小啊,它竟然看我們笑了!

爺爺說著,悄悄的用手扣了扣窗戶,磨了一個我們的頭,我們幾個小崽子當時直接嚇的大叫,有的跑回到爸媽的屋子,有的直接縮進被子,再加上是下雨天,來感覺它來找我們了!

爺爺慢悠悠的說到著,就停了,就喊到,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呢!改天給你們說說結局,

我到現在還記得,那一刻,有多麼可怕,恐懼,竟然......

至於結果,大家想知道嗎?@ 嘿嘿😁,,



落雨中的貓


小時候那些嚇人的故事現在想起來全是懷念。

小時候,也許是大人與小孩之間獨有的默契,小孩子纏著大人聽,大人也喜歡講。2000年左右,那時候村裡有彩色電視機的還不多,我家是其中之一,晚上好多孩子到我家看電視,村裡面很逗的那個大人也在,電視劇結束,他會講我們村裡這裡有鬼新娘,那裡樹下晚上站著一個人,聽著聽著嚇得都不敢出去上廁所。

上學後逐漸接觸科學,慢慢的知道這一切都是杜撰的,但是還是喜歡聽,儘管嚇得瑟瑟發抖。現在快三十了,再也回不去那樣的童年了,再也回不到坐在炕上不敢不上廁所的時候,再也回不去一個愛講,一群愛聽的場景。

從前的生活簡單,也許就是這些讓我們笑,現在信息化時代,寧願看著韓劇哭,也不願聽著古經又害怕,又想笑。

致我們逝去的童年!


束青發


這個故事不嚇人,我還覺得挺美好:

小時候,晚上吃完飯後,小孩通常要纏著大人們講故事,這裡面就有關於龍王的傳說。相傳很久很久以前,我們村的年輕男女談戀愛都是趁著夜色坐在溪水邊的田埂上的,通常還要唱山歌,大致調子就是靖西的末倫,這是桂西北一種壯族小調,原先是女巫和道公做法時的說唱,後來發展成一種被廣泛認可的用於描述勞作生活場景及表達男女情愛的藝術形式,由這個小調編排的曲目曾在央視獲過金獎。

傳說,村裡年輕男女對歌,一般選擇月色皎潔的夜晚,片片稻香,溪水湍湍,氣氛被烘托得十分愜意浪漫。他們對歌累了就一起躺在田埂上看月亮,聊天。一天的勞累就消失了。這個傳統不知道堅持到哪個年代,已經無從考究,現在是全無蹤影了的,只有當哪戶人家有喜事並且在村裡辦酒席時,才會出現三天三夜對山歌的情形,遺憾的是現在請酒大多選在酒店,一來方便,二來覺得有檔次。所以,對山歌就從民間勞作休閒退縮到每年的“三月三”山歌節,但是即便有對唱,大抵也是中老年人居多,年輕男女是很少接觸的,他們唱起來也全然沒有當時當地那麼自然了。

話說,有一夜唱山歌,他們身邊多出了幾個俊朗的少年,面龐清秀,膚色潔白,身形修長,談吐彬彬有禮,山歌也唱得極為美妙悅耳,村裡年輕姑娘被他們深深迷住,於是白天干活總是恍恍惚惚,腦子裡像是灌了鉛。她們晚上問那些俊朗少年家住哪裡,少年們只是說從別村來,其他的一概不講。慢慢的,老人們看出些端倪來,便鄭重其事地告誡姑娘們,下次唱山歌的時候注意看他們的喉嚨,一定是有蛇皮一樣的鱗片的。於是,有一個晚上,幾個膽大一點的姑娘就趁著月色偷偷看了,果不其然,那痕跡跟老人們說的沒有兩樣。原來他們是溪水盡頭溶洞裡面龍王的幾個兒子。老人們說,他們是可以從溶洞通向大海的。再後來,龍王的兒子們就再也沒有出現,他們也未曾傷害過誰,但是在別地有個版本,說是有村民識破天機,被龍王收拾到水底下了。我是寧可相信第一種版本的,相信當時姑娘們也是如此罷。

溶洞就在我們學校不遠處一座山下,約摸500米的地方,溪水匯入一處窪地,然後集中灌入洞口,我們老遠就能聽到“咚咚鏘鏘”的聲音,因為溶洞幽深,水流湍急,洞口和岸旁雜草叢生,大人們是不給我們靠近的。他們說,那聲音是龍王在給兒子們迎親辦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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