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写都市小说的,里面情啊爱啊的东西多了,难免会有点那种描写。她一女的在旁边站着,我哪里能专心码字呀,尽在那堆砌辞藻,水得一塌糊涂。
她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终于码不下去了,停手后,没话找话说,开口问她:“你洗衣机修好没有?”
蔡小琴还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说:“没。”
我好奇,问她说:“那你洗衣服干嘛不过来找我?”
蔡小琴终于被我吸引了注意力,看着我,说:“我来过。”
我张着嘴巴很是费解,好不容易想起那天怀疑自己幻听的事,于是恍然了,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工作太投入了,你敲门敲轻点我都听不到。”我说她怎么对我态度不好呢,原来是因为我不给她开门,也不知道她想哪去了,才那么不爽我。
这小心眼真是绝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性子太要强的缘故。
我们俩莫名对视着,一阵沉默过后,双双避了开眼。
蔡小琴说:“没什么。”然后转身离开。
走两步霍然回首,对我说:“你写的句子挺美的。”
我这是要涨粉的节奏吗?
我看着她怔怔出神。
蔡小琴脸一红,留给我一个纤柔阿娜的背影,轻移莲步,进了我房间。
这其实是预料中的结果,要不是虚荣,她来时我电脑早像上次一样合上了。
房间第一次被女人进驻,说不忐忑是骗人的,不过我有我的自信,并不担心她会嫌弃,只是怕她闻不惯我盖久了,留在被子上的男人味。
家里要有备用的床上用品就好了,可惜没有。
夜很深的时候,我还在工作。
我突然发觉,原来家里有个女人,码字的时候心里会更平和些。
我还以为会被她影响到,但状态却出奇的好。
也许我是真的寂寞太久了,心里渴望有人陪,所以想到家里睡着个女人(尤其是那女人表示欣赏你的文字。),心里就会踏实。
我居然没想趁她睡着,对她做些坏男人该做的事,而只是一直幸福着,偶尔抬头看脑袋上方晾晒的她的衣服,也没起怪心思。
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她起来,一开门我就知道了。
我装作毫无所觉,直到她来阳台看衣服干了没有,我这才扭头看她。
见她皱眉,我问说:“还没干吗?”
蔡小琴说:“没。”
我说:“那怎么办?开锁的赶得及过来吗?”
“应该能吧?我答应了给他加钱。”
开锁的还真赶过来了,只是时间有点紧,蔡小琴回家换了身衣服就走了,居然忘了还晾在我家里的衣服。
我发现的时候,心里窃喜不已,这表示她还会来我家作客。
单身太久,让我的心理都有些扭曲了,好在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做猥琐的事。
进房休息的时候,发现床上的被子没有动过的痕迹,我不禁诧异,又有些郁闷。
拉开窗帘,打开灯,在良好的光线下,终于发现床上有个人形的压痕,我这才好受一些。
我就像个很称职的侦探一样,仔细研究那压痕是什么样子的,然后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蜷缩着的身影。
淋了雨,她就这样睡觉,不会着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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