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過哪些駭人聽聞的真實事件呢?

九書姑娘


聽老家長輩說的一件事。

在1986年發生在我們縣城一件口口流傳的留守老人與留守兒童的惡事。

話說一堆年輕小夫妻,生完孩子就兩三年吧,或許是迫於生活壓力,雙雙奔赴廈門打工,不到三歲的兒子就留在老家和奶奶相依為命,每個月定時寄來生活費,按理說這樣的日子也很平凡而幸福,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也是和其他千千萬萬的家庭一樣的過下去。

可惜蒼天不饒人,在1986年的冬日,老奶奶燒了一大鍋開水,想著待會兒倒進盆裡,要給心愛的孫子洗個美美的熱水澡,奶奶或許是老眼昏花,或許是手腳不穩,也或許是沒有在意,當滾滾一鍋開水燒好後,端起鍋卻沒注意到腳旁的一個小板凳,絆倒了,連帶著滾滾開水傾盆而下,你說巧不巧?孩子就在地上趴著玩兒,整鍋開水將孩子從頭到腳淋了個遍,奶奶不顧自身也被燙傷,抱起孫子大喊救命,被驚動的鄰居們手忙腳亂的紛紛援助將老小送到了醫院,只可惜,當時的醫療條件真是太差,孩子感染嚴重,就這麼夭折了。

孩子的父母聽說此事,拼了命的往家裡趕,仍然沒有見到孩子的最後一面,奶奶因為也被燙傷在家養病,但是內心的自責鄰里皆知,每晚都能聽到奶奶自責的哭聲。而奇怪的地方,或者說罪惡的苗頭這時候已經顯現出來了,小夫妻竟然平靜的嚇人,沒有衝著老人吼叫,沒有歇斯底里的哭喊,只是不與老人說一句話,處理完孩子的後事,過了大概一個星期,在一個雪夜,夫妻倆燒了一壺開水,將還在養病已然入睡的奶奶抓起來,強行撬開了嘴巴,把滿滿一壺開水灌了進去。。。


一丁目狗先生


我說件真事。

幾十年前的謀殺案。家裡遠房親戚乾的。

男人殺老婆,先是每天投砒霜,結果老婆命硬,硬是毒不死。

後來有天夜裡離奇死了。

男人對外宣稱是病死的。

因為砒霜的緣故,他老婆雖然一直沒死,但身體早就不行了。所以男人說病死也暫時騙了不少人。

這事呢,發生在七十年代,那時沒火葬,也幸虧是土葬。否則這件歹毒的謀殺案永遠破不了。

案子後來是他小孩向公安局舉報的。但當年小孩小,加之又隔了一堵牆,所以也不算親眼目擊他爸是怎麼殺他媽的。

他只是聽見他媽一直喊饒命和喊耳朵痛。

……

後來公安局介入,開棺驗屍……

最後查明,手段之殘忍,實在是我都不忍心寫出來。

男人是用一根自行車鋼絲,磨尖,然後把尖頭燒紅,從女人的耳朵👂裡捅進去……

……

由於是燒紅的,所以耳朵裡並沒有血跡,居然就這麼瞞天過海了一年多。

……

這個故事還有點玄幻,按說死人埋了一年,多少有些化了,但具當年的目擊者告訴我,身上臉上雖然化了,但就是耳朵沒化。

……

這個男人後來沒有判死刑,判了無期,坐了三十多年後,九十年代末放出來了。

結果走投無路,來找他兒子,也就是前文中說的那個舉報的小孩。

……

後來這事鬧得很大……男孩堅決不承擔贍養義務,結果最可笑的是一群社區,哦不,當時叫居委會,大媽們還上門苦勸男孩要養這個親爹……否則就是不孝。我在想,要是這些聖母知道那個老男人幹過什麼事情的話,估計晚上睡覺都會嚇尿。

……

後來法院判決,男孩確實要養老不死,每月15元人民幣。

男孩履約了。每月發工資,老不死準時到,男孩從來把錢扔地上,老不死撿錢就走。

這事因為是家醜,男孩一直隱瞞多年。

最後有一天,老不死的終於死了,男孩只花了兩個小時就處理了。火葬場一把灰,然後直接扔山坳裡了。他不配有墳。

……

當然,我不是文中的主角,男孩是我一個遠房的叔叔,老不死的我該喊二爺。不過打我記事起,就沒人告訴過我,我竟然有個二爺。全家人對這事特別忌諱。畢竟,家族裡出了這種惡魔不是什麼很光彩的事。

世上什麼最毒,人心最毒。老不死當年之所以幹那種事,還不是因為出軌。當年嬸嬸寧死不離,讓他火大,最終幹了禽獸不如的事。

老頭活著的時候我見過幾次,乾巴老頭一個,老家沒人跟他來往,家族也跟他斷了關係。

我記得我爺當年罵過他,說他怎麼不乾脆死在外面,還有臉回來。不過那時我還小,還不知道這件事。

這事是後來我叔叔死了後,我爸告訴我的


善良之子86


中國大陸最後一個土匪叫覃國卿,是1965年抓住的。而我知道的一個土匪,則是在1966年農曆七月十五抓住的,比覃國卿還晚了一年多。這名土匪和他母親相依為命,平常大白天都關著大門。在屋裡挖了個幾米深的地洞,一有風吹草動就鑽進地洞裡,就這樣,躲藏在家中近二十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村裡根據上級要求,開展破四舊,立四新運動。學校的學生們挨門上戶翻四舊,敲了好一陣子才開門。沒發現四舊,卻發現家裡有吸菸的菸灰。於是,村裡人就產生了懷疑。七月十五這天,他家大門沒關,村裡組織民兵立即開門進入,他沒來得及躲避,只好束手就擒。那時,我剛記事,只見他被用鐵絲綁在一棵大樹上,頭髮很長,滿臉煞白,臉上還有血跡。後來得知,他由於流血多,喝了很多涼水,在第二天往縣政府送時,死在了行走的路上。以後,每當不懂事的兒童哭時,大人們就說XXX土匪來了,嚇唬的也不敢哭了。


錦繡大地山河


一看到這個問題裡的“駭人聽聞”幾個字,我的腦中立刻劃過幾件聽聞的真實事情,在毛骨悚然的同時,心裡卻是一陣陣的疼痛,不知道是否該不該講訴出來?

考慮了良久,還是先選一兩件不是那麼狠毒殘忍的事情將給大家聽,然後再考慮是否講不講那幾件不該說出來的事情。

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大概有十幾年了了吧,只記得當時好像我才大學畢業沒幾年。有一次有個朋友從縣上過來辦事,按照慣例是我接待的他(因為才畢業沒幾年,大家收入都比較少,朋友過來我們幾個都是以輪流制來招待請客的),在飯局上我這個朋友叫我不要點肉,隨便點些素菜下酒就行了,這讓我有些納悶,這傢伙平日裡不是大魚大肉的嗎?今天是怎麼了?肚子裡一陣嘀咕,感覺是癩蛤蟆長毛——奇了怪,幾番客氣之後,就點了幾個素菜,要了倆瓶酒吃喝起來,我心裡暗暗竊喜,可以節約一筆開支了。

與以往的高談闊論相反,沉默的喝著酒,我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回,他都沒什麼聊天的興致,弄的我也是一陣鬱悶,倆人喝了一肚子悶酒,等酒勁上來了,才像憋屁一樣放幾個聲音出來,讓人好不難受,想狠狠給他來幾下。

送他回到旅店,看著他那張臭臉,本想送到寒暄幾句就走的,哪知道到了旅店就拽著我的衣袖往屋裡拉,說想要給我講個事情,想拒絕又不忍看他有些憔悴的眼神,點點頭被他拽進了房間。

我動手泡了兩杯不知道是什麼茶的劣茶,順手點兩根菸遞一根給他,默默地等他給我說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直覺或是第六感,給我的感覺就是最好不要聽他講,立刻找個藉口走人,但我就是挪不動屁股,在患得患失中聽他道來。

原來他這次來是找他一個叔父來搬救兵的,他有個叔父是城裡某個局的領導,一把手,在他老家的親族裡有頭有臉,甚有威望,家族裡出了個大事,急需叔父回去處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但叔父出差了,身上又沒有電話(那時候不是人人都有手機的年代),聯繫不上,現在心中火燒火燎,乾著急啊!但也沒有辦法,只得壓著心思等叔父回來。

我也很著急,你給我說了這麼多,到底你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失態?重點你不說給我聽,拽著我聽你講找叔父的過程,我也沒辦法啊!問到關鍵處總是支支吾吾,戳劣迴避。你支支吾吾,你支支吾吾,你支吾個屁呀!還當不當我是你朋友?如果確實涉及隱私的話,不說也沒關係,我也沒有這個八卦心來打聽朋友的隱私,但你把我拽著強迫我聽你講故事,你卻支支吾吾不肯說關鍵,說點邊邊角角給我聽,我還有什麼心情聽你廢話!礙著面子又不好走,哎!

無奈的買了幾瓶酒又喝了起來,熬了半宿終於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他的表妹在結婚前就非常喜歡打麻將,結婚後才忍了不久,又開始跑去打,經常是熬更守夜的打,把家裡事情全甩給男人來做,為此兩口子吵架不少,直到懷孕生子才有所收斂。

可惜好景不長,孩子才半歲多他表妹又開始按捺不住驛動的心,經常揹著丈夫偷偷跑去打麻將,可以想像,帶著半歲多的孩子出門打麻將,那是有多麼的煩惱。

你想想,孩子天性就好動,抱在懷裡打麻將,扭來動去,推牌丟牌,抓耳饒腮,無法正常打牌;放在地上嗎爬來爬去,隨時哭泣吼叫,影響打牌心情。

為了讓孩子不影響自己打牌,這女人想了個辦法,就是把孩子哄睡,孩子誰了就會很安靜,這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孩子有充足的睡眠時間,女人有安靜的打牌環境,這何樂而不為呢?於是乎就用上了這個方法。

大家認為這不是很好嗎,既安排了孩子又打上了麻將,兩全其美嘛。方法是不錯,可是這女人哄孩子睡覺的辦法就不好了,大家猜怎麼著?

對!就是用安眠藥!就是用安眠藥喂孩子!

後來孩子變傻了!再後來這個孩子死了!(具體詳見我的文章發佈裡)

哀痛啊!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悲哀啊!世上竟有如此狠心的女人!

天哪!不要提你叔父回來能否救她,我都想去掐死這個女人,打的她連鬼都不認識!如果是我的女人,我會直接打死她,然後去自首!

雖然這個女人是我朋友的表妹,在聽完事情經過後,我還是如此的惱怒!看著我朋友有些想包庇他表妹的語氣,我毫不客氣的與他激烈爭論起來,甚至都有點惱怒我這個朋友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人如此憤怒?什麼樣的事情讓人有打死這個女人的衝動?

我實在是沒有語言了,真的,想一回我心中痛一回,只要一想著那個慘狀,我心中就會有一種悲呼長嘯的寒慄衝動,全身雞皮疙瘩。

只因為我認識那個人。


石丘雜談


小時候,村裡有戶人家的家運特別差,背到家了。這家有四個兒子,嫁到他們家的女人沒有一個有好結局,太恐怖了。

大兒子娶了個懷著別人孩子的女人,女人嫁過來不久就生了個女兒,後來又給這個男人生了個兩個女兒,男人對這個不是親生的女兒其實很好,大女兒也很懂事,但是總被下面兩個妹妹欺負,在大女兒十八歲時候,有一天因為家庭瑣事跟妹妹們吵架,一氣之下喝農藥死了。後來二女兒一家人在長沙開了修車胎的店,有天晚上店鋪輪胎起火,一家四口死了三個,只有八歲兒子活了下來,二女兒死的時候也才三十來歲。

二兒子娶了個老婆生了一兒子,本來日子挺圓滿,不過九十年代初家裡比較窮,老婆被別的有錢男人勾引了,那個有錢男人經常拿錢給他老婆花,這樣二兒子就睜隻眼閉隻眼,甘心戴綠帽子。後來老婆生下了情夫的女兒,全村人都知道這件事,因為那女兒跟情夫長得很像,二兒子成了全村的笑話,後來兩口子吵架,老二老婆一氣之下喝了農藥死了,死的時候也才三十多歲。

三兒子本來一家也過得很好,有兒有女,後來一家人搬到縣城去,不知什麼原因吵架,三十多歲的老三媳婦也喝農藥死了。

四兒子年輕的時候因為偷盜坐了幾年牢,出來後找了同村的女孩結婚,女孩還是我們家的一個親戚,結婚不到兩年,孩子都沒生,女孩就在廣東打工的時候出車禍死了,死時二十多歲。


牧馬城市2018


悽慘的母愛

經過一天半的奔波,在臘月二十的中午,才到了我年輕時下鄉的小村。

天陰沉沉的,鵝毛大雪在北風中打著旋兒飛舞,厚厚的積雪覆蓋著崎嶇的石子小路。偶爾車胎壓在稍大點的石子上,車頭便打滑,向左右擺動。就要到家了,卻不得不壓低車速,慢慢的向村子蠕動。

遠遠的望去,村口的石碾上坐著兩個人。一個面對這進村的小路,一個在旁邊像是說著什麼。

車到了近前,看出來是會計叔和他的老婆侉子嬸。

看見長輩,趕緊停下車走上前去打招呼。

侉子嬸頭上,身上,眉毛上都是厚厚的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小路的遠方。看到我走到近前,侉子嬸突然抬起右手指著遠方,嘴裡喊了兩聲:“小榮,小榮”。侉子叔說:“你嬸這兩年病的更厲害了,天天來這裡坐著”。

晚上,躺在小鎖家暖暖的火炕上。想起侉子嬸那空洞洞的雙眼,耳邊又響起小榮,小榮的叫喊。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們這個小村,把外地口音的人都叫侉子。會計叔年輕時在村裡當會計,是個文化人。但是小時放羊從坡上滾了下來,摔瘸了一條腿,到三十歲還沒娶上媳婦。後來親戚從雲南給他介紹了個媳婦成了家,就是侉子嬸。

侉子嬸會持家,幹農活不比男人差,還給會計叔生了兩女一男三個娃,大夥兒都說會計叔好福氣。

侉子嬸也有叫人不待見的地方,就是身為女人卻討厭女娃。侉子嬸說過,她們家鄉有的人家生了女娃會溺死。

小榮是侉子嬸的大女兒,長相隨侉子嬸,瓜子臉,高顴骨,深眼窩,寬闊前突的大腦門,一付南方人的特點。小榮性格也隨侉子嬸,從小倔強要強,四五歲就挎著個小籃子去剜豬草,上學後一直到四年級都是成績最好的孩子,有一次一道算數應用題做錯了,小榮兩頓飯沒吃,硬是把題整明白了才算完。

侉子嬸連生了兩個女兒,第三胎得了個兒子,美得一天到晚合不攏嘴,可是對兩個女兒的臉色就慢慢有了變化。

自從有了兒子,侉子嬸兩年沒給兩個女兒做新衣服,說是要好好存錢,準備將來給兒子娶媳婦。二女兒也還罷了,可以拾小榮穿小了的衣服穿,小榮可就慘了,褲子短一截,袖子差一塊,娘倆沒少為這事吵架,侉子嬸說不過小榮就動粗,把小榮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一九七五年的臘月,小榮又和侉子嬸吵了起來,這一年小榮十一歲了。前兩年過年都是穿的侉子嬸的舊衣服,今年小榮要求做一身新衣服。

趕巧會計叔去公社開會沒在家,娘倆吵架就沒人勸,侉子嬸理屈,就追著小榮滿院子跑,最後小榮跑進柴房,從裡邊把門插上,侉子嬸又罵了一陣子才罷休。

晚上會計叔回到家沒見小榮,問侉子嬸,侉子嬸回了一句: 誰知道去哪瘋了。

會計叔開會去走路累了,就早睡了。

轉天早上還沒見小榮的影子,兩口子就都著急了。會計叔到學校也沒找到小榮就到大隊廣播室用大喇叭喊了一陣子,叫小榮聽到快回家。

會計叔喊完了就往外走,看見村裡的小六子風風火火的往大隊部跑過來。小六子一把抓住會計叔,一邊往院子外拽一邊說:叔哇,快去水塘看看,衣服像是小榮的。

會計叔跌跌撞撞的跑到村頭的水塘,水塘中間的冰面上堆著小榮的舊棉襖舊棉褲,衣服旁扔著一把劈柴刀,刀旁是一個砍開的冰窟窿,已經又凍上了一層薄冰。

大傢伙用手中的鐵鍬使勁的戳開冰面,知青猴子甩掉身上的軍大衣,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就下了水。好在冬天水不深,猴子很快就把小榮托出了冰面。猴子凍得嘴唇都青紫了,卻把自己的軍大衣蓋在了小榮的身上。

看著小榮慘白的小臉,在場的人都傷心的哭呀,幾個姑娘抱在一起,哭的哽咽悽慘,男人們心酸的淚水抹去又流了下來,會計叔哭的暈厥了幾次。

孩子到死都不願意穿著侉子嬸的舊棉衣走啊。

埋葬了小榮,侉子嬸就神魂恍惚了,時常自言自語:都是我壞,我不是人,我該死---------。

我回想著一幕幕傷心的畫面,淚水又流了下來。

轉天早上小鎖叫醒我時,枕巾還是溼溼的。


慧谷拾珠客


我親身經歷的一件事,我家是東北的,小的時候,大概是1978年,知青大返城的時候,我爸單位的一個同事的女兒分到了鎖廠上班,在青年點的時候,兩人相愛了,回城後女方的父母不同意,說男方的父母精神不好,硬給猜散了,男方不死心,在女孩下班的路上堵住了她;兩人吵了起來,當時我們還小;追在後邊看熱鬧,女的跑,男的追,追到主任家門口把女的頭髮抓住了;從包中掏出斧子照脖子上砍了三斧子.當時頭就掉了,一腔血全噴出來了,這輩子頭一次看那麼多的血,像油漆一樣紅,殺完之後從包中掏中一瓶農藥就喝了,走到電影院後大牆就倒下了,真的這是我這輩子看見最驚恐的事了


開心果3427


我三歲左右的時候,我家的鄰居,早些年在東北因為天冷,都是住這屋那屋,兩家人一個堂屋,西屋住著一個老光棍,當年可能有四十多歲,東屋住一個姓孫的兩口子,有三個孩子。兩家人住在一起時間長了,可能就產生了了各種矛盾。姓孫的男人👨大概有三十多歲,就時常的罵老光棍,老光棍是山東人姓賈。姓孫的男人就說我有孩子,我在生一個,四個墊桌腿,日積月累的矛盾加深了,老光棍就起了殺心,一天孩子的媽媽和別人搭伴去街裡買糧食去了,留下三個孩子在家,回來的時候找不到小孩了,媽媽急的大哭,鄰居都幫著找孩子,看到屋裡有血跡,女人都不敢進屋,只有大男人敢到屋裡找,

當時我爸也幫著找孩子,我爸聽到門後的大缸裡有聲音,掀開缸蓋發現兩個小孩,一個沒有了呼吸,一個有呼吸,又在炕上的櫃子裡發現一個孩子。

三個孩子死了兩個,一個男孩搶救過來了,落下了殘疾,頭被斧子釘壞了,姓賈的老光棍臥軌自殺了。當時60年代挺轟動的,老嚇人了,後來聽我媽說,一到傍晚大人小孩都不敢出屋。老光棍的弟弟給他哥哥收的屍。好多年弟弟和孩子們都抬不起頭來

。一直都揹負著殺人了的罪名。


楊子15468


我爸生前經營著一家蜂窩煤廠,廠裡有個拉煤的工人我爸叫我喊他‘發叔’。發叔家在農村,家裡五口人。發嬸、兒子、女兒還有老父親就靠他拉煤過活。我爸對他挺照顧,每年春節他都會帶著一家子來給我爸拜年,他一雙兒女也就比我小三四歲。後來我爸因病過逝,煤廠就交給我舅舅打理。我舅經營沒兩年就把廠裡設備當廢鐵給賣了,發叔也因此丟了工作。04年春節來我家拜年,他說帶著一家子去深圳打工謀生了。往後幾年就再也沒見過,09年的時候聽我媽說發叔06年就被車撞死了,司機駕車逃逸。07年他老父親也出了車禍,還是司機逃逸。08年他兒子也被車撞死了,死的時候才19歲!司機也是駕車逃逸了!當時據說三起車禍都沒抓到肇事者!可憐發嬸帶著一個女兒,前兩年聽說發叔女兒出嫁了。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抓沒抓到肇事者。其實每次想起發叔一家的經歷,我都有點毛骨悚然!家裡的男人三年間全出車禍死了,如果是命運的安排也未免太可怕了……


安陸美嘉裝飾


村裡一戶人家霸道的很,平時欺男霸女,啥壞事都幹,村裡公共的井被他家霸佔,誰澆地都要付了電費後還要再另付一份和電費一樣的水費。這個老頭60的時候得了胃癌被活活餓死了,他大兒子結了三次婚,第一次不小心娶了別人懷孕的小三,孩子生下來被生父偷偷抱走了,他家把女的扣下了,最後因為非法拘禁差點坐牢,搭上彩禮,還啥也沒有落著。第二、三次結婚都以女方給他下毒差點掛掉終結,再不敢結婚了。二兒子生了個智障。三兒子的兒子得了白血病掛了。一大家沒好下場。有的時候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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