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相聲的人需要很高的文化水平嗎?比如不認識“瓩”,就以為岳雲鵬在說笑話呢?

入行娛樂


相聲有很多種,相聲演員也有很多種,所以相聲市場是非常多樣化的,不能一概而論,聽相聲到底需不需要很高的文化水平,還是需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的。


相聲起源於市井之間,服務對象是底層的勞苦大眾,所以絕大部分的傳統相聲並不需要什麼文化水平就能聽懂,就連文盲也可以聽懂,這個是社會現實確定的。如果藝人不考慮到老百姓的文化水平,而創作一些老百姓理解不了的作品,那就意味著招攬不到觀眾,那就要餓肚子,最終被淘汰。


所以我們在傳統相聲裡看到很多依靠倫理哏、打哏這種人人都可以理解的,最貼近老百姓生活的段子,具有非凡的生命力。直到今天,倫理哏的代表作《反七口》《翻四輩》和打哏的代表作《口吐蓮花》依然是小劇場裡最受歡迎的作品之一。“我是你爸爸”是一個萬能的包袱,擱誰身上都有效;在臺上互相把搭檔當傻子打也是萬能包袱,沒有多少人能夠對這種直截了當的包袱有抵抗力。

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相聲已經從市井之間走進了茶館;解放後更是走進了藝術的殿堂,所以文哏相聲應運而生。文哏相聲就需要聽眾有一點點的文化基礎,否則就很難聽的明白;注意,只是一點點,不是文盲就行。


文哏相聲的代表作有《對春聯》《八大吉祥》《文章會》《五行詩》《西江月》等等;這些作品就不是為了撂地演出創作的,而是為了在茶館甚至是堂會演出準備的,底下的觀眾有閒錢逛茶館,辦堂會,自然不會是最底層的民眾。


進入二十一世紀以後,相聲在郭德綱的帶動下再次大繁榮,從業者數量眾多,類型廣泛,有不少博士說相聲大家都知道了;如果說博士說相聲還是極端現象的話,那麼大學生群體稱為相聲演員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所以有一批新作品就非常具有文化內涵,沒有一點文化水準真欣賞不了。


比如德雲社總教習高峰經常表演的一個節目叫《學外語》,雖然其中用到的外語知識都很淺顯,只要有初中文化就能夠聽的清楚明白,但是初中文化也是文化,這個是聽《學外語》對文化水平的基礎要求。

再比如北京有一對小有名氣的年輕相聲演員叫董建春和李丁,二人曾經創作了很多文化層次比較高的相聲作品,例如《阿爾法狗》《人工智能》《量子力學和廣義相對論在相聲表演與創作中的指導及應用》等等,這個估計沒上過高中的人聽起來就很吃力了。


類似董建春和李丁這樣的高學歷相聲演員還有很多,他們創作的作品都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文化內涵,同時又不缺傳統相聲的搞笑技巧,所以在小眾範圍內擁有固定的粉絲群體。

回到題主的問題,不認識“瓩”這個字對於欣賞岳雲鵬的相聲根本沒什麼影響,岳雲鵬說這個字也不是為了搞笑,只是為了增加其作品的知識性而已。但是我堅持認為,無論是相聲演員還是相聲觀眾,都要保持對文化的敬畏,不要宣揚“讀書無用論”,沒有文化永遠都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


相聲演義


聽相聲肯定不用有多高的學歷,過去很多藝人本身學歷並不高,但對傳統文化卻有著巨大貢獻。例如:侯寶林大師,由於時代背景問題,他只讀了3個月書,但對傳統文化頗有建樹,他的作品往往文化底蘊十足。筆者始終認為文化不等於學歷,就算是學歷很高的博士或教授,由於文化底蘊不足也常常鬧笑話。例如:苗阜被聘某大學教授,可以說在曲藝界算是個高學歷的演員,但人家愣是把万俟卨(mò qí Xiè正確讀音是“莫齊謝”)讀成wan mo qi(萬莫旗)了,苗阜在節目中還著重加以解釋這三個字的讀音,更是錯上加錯。對於觀眾來說不熟悉這幾個字很正常,畢竟隔行如隔山。作為專業人士不認識也沒關係,但之前一定要做好功課,不然就有糊弄事的嫌疑鬧笑話,這事也說明學歷高並不等於文化水平就高。



還有上海交大的博士夫婦,他們對傳統文化的曲解到了一定境界,博士夫婦認為相聲根本就不用坐科(科班學習)?只要學習幾天就可以上臺說相聲?筆者認為:這是對傳統文化的一種不負責任的解讀,甚至是褻瀆。雖然二位博士學歷很高,但對傳統文化的理解基本徘徊在幼兒園的水平。這也近一步說明,學歷高並不代表文化水平高。那麼岳雲鵬在春晚作品《妙言趣語》中提到一個字“瓩”讀音“qian wa千瓦”。這是個生僻字近代很少使用了,這個字並不是傳統漢字,是19世紀初結合外來語新創造的字。例如:“兛”讀音千克、“粴”代表釐米等等,通常都是計量單位,不過自1977年7月我國已經停止使用這些漢字,全部改成了雙字代替這些漢字了。所以很多人不認識這個字很正常,而卻岳雲鵬的這個段子也出現了結構性問題,岳雲鵬孫越並未有過多的解釋,造成觀眾誤以為岳雲鵬是在歪解釋。


筆者認為:岳雲鵬的段子出了一點小問題,按著傳統相聲的原則,逗哏歪批時,往往捧哏會代表觀眾給予糾正或確認。岳雲鵬在這段子中先是用歪理解釋了“叢”字念雙人床,孫越給予了糾正,這是相聲的一種技巧,讓觀眾明明白白的,不能讓觀眾一頭霧水。但岳雲鵬說“瓩”讀千瓦時,孫越回答“這字寫錯了吧?”這時孫越從頭至尾沒有糾正或確認這個字,這就導致觀眾認為岳雲鵬在歪解漢字。那麼這段相聲結構一定是孫越代表觀眾來糾錯或確認,如果反之就會誤導觀眾,因為觀眾並不都是漢字專家。在筆者看來孫越是少說了一句話,在岳雲鵬說出“瓩”字念千瓦後,包袱也響了,這時應該由捧哏給予正確答案或加以確認,例如:孫越接:“您還別說,字典中(第幾頁)還真讀千瓦”,然後岳雲鵬繼續接話往下進行,之後也就不會形成觀眾一頭霧水的狀況了。筆者認為:這和觀眾文化高低,沒有任何關係,是岳雲鵬相聲結構出現了問題。因為每個人的領域不一樣,很多大知識分子也不懂得什麼是農作物“返青”這很正常。而相聲領域中常常會用歪批的方式做包袱,但歪批的同時一定禁忌使觀眾看的是一頭霧水,必須交代清楚。例如:郭德綱《批三國》,侯耀文《批水滸》等,其中不少是正解,這時表演者會讓觀眾分清楚,那句是正解,那句是歪批。


例如:郭德綱在《批三國》中穿插了京劇唱段,有些是正劇有些是歪唱。對於年輕觀眾來說,很多人沒聽過這段京劇,也不知道郭德綱是不是歪唱,觀眾也都跟著笑了,這時需要捧哏的來給予區分或確認。不能指望讓觀眾來區分真假,所以筆者認為岳雲鵬的這個“瓩”字梗,是捧哏最後沒有交代清楚,那是演員的問題,不能把問題歸咎於觀眾無知。如果形成無知笑有知,那麼相聲的結構一定出現問題了。所以筆者認為:也許是春晚時間有限,沒能有充足的時間解釋清楚,造成結構上出現問題。如果真對觀眾提出知識要求的相聲,那是“公式相聲”一定不是傳統相聲。不知大家是如何看的呢?


明辨是非123


表示千瓦的瓩這個字在1977年規範計量單位用字的時候就已經被淘汰掉了,按正經的來說,現在漢字裡已經沒有一個字兩個讀音的字了。

岳雲鵬說的這個對對聯的相聲是一個傳統相聲,至少這個相聲在1977年之前說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雖然現在說問題也不大,但是介於很多人聽相聲都是本著去學知識的態度去的,並不是去找樂兒的,所以這個瓩用的就應該謹慎一些了。

跟平仄平仄平平仄還不一樣,那些盯著別人一個表情也要說別人表情用錯了的人,在春聯上能找出岳雲鵬應該說平平仄仄平平仄的問題。

好在知道瓩這個字被淘汰了的人並不多,這個字被淘汰了的說法也沒有在群眾中產生共識,大家就是覺得,哦,這字我不認識。

不然又難免一場口誅筆伐。當然這一場口誅筆伐不是問觀眾是不是應該有文化,而是岳雲鵬真沒文化,竟然不知道這個字已經被淘汰了,還拿來糊弄觀眾。

我已經覺得這個觀眾好笑了,我也感受到了世上的薄涼。

文化是一種修養,不是隻是的累積。有文化的人是不屑盯著別人的話摳字眼的。


碎星嘮


聽相聲不需要很高的文化水平,但要具備一定的智商,具備一定常識,和對事情的基本分辨能力。首先,“說”相聲是嘗試性錯誤,正確的叫法應該是“演”相聲,所以叫相聲演員。第二,相聲表演的往往是一個故事,刻畫一個藝術人物,這個人物不是相聲演員本人(為了提升觀眾的參與度,這個藝術人物的名字往往就是相聲演員自己的名字)。這跟陳強在《白毛女》裡演南霸天是一樣的道理。第三,不能把相聲演員演繹的藝術人物等同於相聲演員本人。如陳強演南霸天時,就有很多人以為他就是南霸天。這是典型的傻逼!梁朝偉和湯唯即便真槍實彈幹了一炮,大家也不會認為梁朝偉就是大漢奸,湯唯就是鄭萍如。這是常識!當岳雲鵬在春晚演繹一個半吊子愛顯擺的文化人時,大家不要真的認為岳雲鵬就是不學無術,他那是在演繹這樣的人,用來諷刺和教育的?像孔慶東這樣直接把岳雲鵬說成是不學無術,就是純粹沒看明白這段相聲,其實就是典型的岳雲鵬相聲裡諷刺的現實人物,不懂裝懂,愛顯擺!


深刻的肥兔


按照有些人的看法,是需要的。否則的話在相聲表演場一起唱《探清水河》一起搖晃燈牌熒光棒就不會受到非議了。

要說聽相聲的正宗姿勢,應該從源頭上說起。早期的相聲可不見得都能進場子表演,大多數藝人是擺地攤表演的,正宗的聽相聲的姿勢應該是圍個圈伸長脖子站著聽。想必這才是最廣泛最正宗的。那些坐在椅子上聽的可就是改良版的了。坐在椅子上一邊鼓掌一邊聽呢,就是解放後的新版姿勢,要是按當下某些人的觀點,肯定是不正宗的了。

所以,現在年輕人的飯圈文化,已經不是我們這些有代溝的人可以平靜接受的了。按人家追星的方式追相聲演員,只要人家年輕人不覺得違和,又有什麼呢?以飯圈文化為考核標準的話,我等基本上可以算是文盲,又有何資格指桑罵槐呢?反正道路千萬條,自己認為能成就是關鍵一條。

換個方向來說,你要和你的偶像能夠形成交流,最有效的反而是知識的積累帶來的魅力。所以你只有掌握了一定的知識,才能聽得懂偶像的梗並及時發出會心的微笑。否則的話,就會來這裡提這個問題了呢。


雲淡舷窗外


把聽相聲跟文化水平硬生生的綁在一塊討論其實很討厭,你聽相聲是為開心去的,不是為了探討文化藝術人生的。因為相聲就在那裡,有文化的人看的就是文化,沒文化的人看的就是一個樂。

看《紅樓夢》你看不到關於封建王朝由盛到衰的隱喻也沒人不讓你看書。

當一個樂看不也挺好嗎?

聽相聲不認識瓩,你就當一個笑話聽就好了,因為認識瓩的人也是當笑話聽的。只不過笑點可能不太一樣。

其實你不認識的字還很多,比如糎這個字讀作釐米,浬這個字讀作海里。關於浬,我用輸入法打裡的音能打出來,但是這個字在造字的時候是按著海里造的。

現在這種一個字兩個音的文字逐漸在被淘汰。你認識或者不認識對你都沒有什麼用。你何必計較這個呢!

另一個,關於相聲,傳統相聲一般包袱都特別老,用相聲口來說就是打你母親沒結婚,就有這包袱。

瓩,糎這些字,在過去就是生活中的常用字。你代入一下千瓦釐米這兩個詞,在生活中有多常用就知道過去那兩個字有多常用了。

岳雲鵬的段子無非是用了一個老包袱,碰巧這個包袱裡的內容在過去是常識,但是隨著漢字的規範化,有些漢字在逐漸退出歷史舞臺,在現在好像是個特別生僻的知識點了一樣。

這些包袱就像一塊活化石,就像一塊琥珀,讓我們看見了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相聲有死綱死口的內容,很多傳統段子從清末開始就那麼說,到現在相聲演員還這麼說。

有些笑話老說就覺得不新鮮了,但有些就像活化石,擱一段時間拿出來,後出生人們能漲點知識。

就像我們現在已經不知道去當鋪是什麼樣子了,相聲裡就有學當鋪的段子。我們已經感受不到街頭吆喝是什麼樣子了,相聲裡就有學叫賣的段子。

我們已經不認識瓩這個字了的時候相聲裡就來告訴我們這個字念千瓦。

傳統相聲也許可能真的不好笑了,但有些傳統活,已經不單是搞笑了,還是歷史。

這個世界一直在變,但是相聲一直沒變。說起來其實也挺揪心的,但是也挺欣慰。


草野泥塗


相聲既然是一種藝術形態,說學逗唱,那就必須有它的藝術內涵。以前是市井文化,現在是登在藝術最高殿堂~央視。每年的春晚,人們勞累了一年的身軀,坐下來看看電視,從中娛樂一下,從娛樂中也能看到正能量的東西。如果做為藝術家們把垃圾的,庸俗的,歪門邪道的,誤導人們思維的東西公開宣傳,你算什麼玩意兒?做為藝術家們文化的高低可以忽略,但自身的修養和學習不能忽略。看看八十年代以前的老藝術家們,他們沒文化可以學,而不是在觀眾面前胡說八道!為什麼人們現在看春晚的少了?就因為現在所謂的小臭肉,娘炮,還有劣等藝人和漢奸導演們為了錢而忽略了人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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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是一種藝術形式,從相聲的誕生,它娛樂的對象就是普羅大眾,而不是為了科舉會考出題。

需要很高文化水平才能聽懂的不叫做相聲,叫做學術演講。說相聲硬要加入學術詞彙,那叫裝逼,不叫說相聲。

相聲也是一種討生活的技藝,能夠給予觀眾歡笑,獲得觀眾共鳴,雅俗共賞,大量觀眾願意持續性的自願掏腰包欣賞,才是成功的相聲。

換其他藝術形態也一樣,如果泰坦尼克號這部電影,內容全是探討輪船沉沒的原因,從結構,鋼材,設計,性能,船身各部分的強度,進而,航行的速度,冰山的流速,方向,形狀,撞擊的部位,力道等等一大堆科學資料來探討,水平很高,很嚴謹,一點都不三俗,有人看嗎?

實際拍出來的電影卻是兩個互不相識的少男女,名字還沒記熟就啪啪啪了,怎麼洋人搞的這種“藝術”就不三俗了?岳雲鵬,孫越,或是郭德綱,于謙,什麼時候表演過啪啪啪了?怎麼他們就三俗了?是不是有崇洋媚外的重大嫌疑呢?

相聲本來的目的就是提供市井小民樂子,說相聲的人從而賺取生活費用,很簡單的一回事。


mimidustie


不需要,相聲的誕生是給人帶來歡笑,

舉個例子:聽相聲的聽不了音樂會,聽音樂會聽不了相聲,至於是為什麼呢給你講講,大家都知道聽相聲一定會有一些渾段子,也會有一些高雅的東西,相聲就是雅俗共合體,給你一些遐想,又給你拉回現實,音樂會就不一樣了,高雅的不落地,有很多人聽不明白,就是因為太高雅了,聽不明白的人ta坐不住那一個多小時,而聽明白的樂在其中,還有就是覺得聽相聲跟音樂會這本就是天上和地下,所以說就好比“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


木匠和瓦匠


賤嶽的粉真是lowbi。認識一個生僻字就吹上天了。這個字我沒上學就會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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