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有什么诡异奇案?

今日新鲜事


讲一个不但诡异惊奇,而且轰轰烈烈的故事。


话说清朝雍正年间的一个早晨,风和日丽,阳光普照。泸州知县正准备升堂,就有人火急火燎地来报案,这本来美好的一天还未开始就已结束,让人不悦。


来人是小桥镇张大户家的,报案说张家少爷被绑架了。知县一脸懵,张家少爷昨天刚结婚,才入洞房,今天就被绑票了?来人说,我们家少爷今年才十岁,娶的是十七岁的童养媳,谁知道这童养媳早有私情,昨日那恶汉竟然偷摸进了洞房,这两人竟把我家少爷绑了。我们想冲进去,可投鼠忌器,特来报官。

知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真是岂有此理,在泸州地界竟然闹出这等丑事。赶忙带人奔赴张家,到了张家,外面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好不容易一队人马挤进去。知县对着门内喊话,趁早放人,还能减免罪行,如果搞出人命,就等着秋后问斩吧。一通威逼利诱,竟没有什么成效,里面那两人是准备顽抗到底了。

毕竟投鼠忌器,知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这时也冷静下来,分析下来龙去脉吧,找找其他突破口。一番调查下来,事情有了眉目,屋里拢共仨人,女的童养媳就叫小凤吧(名字不可考),十七岁,父母早亡,由姑母抚养长大,生的标致漂亮。男的,就叫二狗吧(名也不可考),十七岁,父亲远走,母亲病重已逝,和小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互有好感。本来两人以后就准备一起过日子了,可是姑母看中张家的聘礼,私自就许给张家做童养媳了。


那时,童养媳的命运一般都不好,少爷长大了,童养媳也老了,以后肯定还要婚娶,地位也低。成亲那天,二狗就喝高了,越想越气,借着酒劲,就冲动了一把。夜黑风高,怒闯洞房,救下美人。按理说二人趁夜私奔就完了,也不知道两人怎么想的,干脆借了张家的房子闹了洞房,还把张家少爷绑了。等第二天张家发现,两人也不慌不忙,让外面好吃好喝招待着,稍有不如意就以张家少爷要挟。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调查的同时,张大户家出事儿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县,来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有人从隔壁县大老远跑来,就为看一眼张大户的房子然后心满意足回去,再跟乡亲们绘声绘色的描述一番。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怕案子破了没热闹看。这下就把上级也惊动了,得知这个情况,没辙啊,往上报吧,等待上峰指示。


往上报可就麻烦了,县里报到州,州报到府,府报到省,这就报到京里了,上书房里那几位也不敢担责任,继续往上报吧,那就到了皇帝这了。雍正看了,这都什么破事,大清要都这样办事,国家早亡多少回了。

雍正这就下达了最高指示:

1、保证人质安全;

2、奸夫淫妇凌迟处死;

3、四川通省官员干的都是些什么烂事儿!撤职的撤职,杖责的杖责,流放的流放,罚俸的罚俸。


好,最高指示是下了,可现在问题还没解决处罚先到了,结果这一指示好嘛,下面官员彻底没辙了,首先务必保证小新郎人身安全,就得跟供祖宗一样供着里面的奸夫淫妇,万一伤害了小新郎可怎么办。另一头最高指示还说了,奸夫淫妇罪无可赦,谈判也甭想了。


那怎么办呢?现在这个案件皇帝亲自批示过,成为了朝廷脸面,不但得解决,还得完美解决,还得透明办案,还不能出岔子,这下子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干瞪眼也没辙啊,拖吧。


官场上都人人自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可看热闹的人还是不断涌入这个并不宽敞的小镇。别说,也有来出谋划策的,附近有个穷酸秀才觉着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是个军师的料,学人献策来了,跟巡抚说他有一计隔岸观火,派人到成都行院里面找个头牌婊子送到洞房里勾引小伙子,于是童养媳肯定会跟小伙子吵翻了,咱们趁机进去救人。巡抚一口老血都要喷他脸上,这都什么人啊。


里面的人管不住,外面的人先管起来,从外面调来一队绿营将士,整个小桥镇戒严,闲杂人等一概撵走,街坊邻居都赶走,房屋征做军用,近处房子拆了,远处房子给绿营军住,居民滚远远的。就这样拖了3个月,里面两人倒也豁出去了,事情闹的这么大,干脆,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最后怎么收场的呢?

四川巡抚最后实在没办法,从监狱里找了个惯偷,三更半夜用迷香将洞房里的三人迷翻了之后偷摸近房间,把小新郎解开绳索抱出来。小偷刚把小新郎抱出来,那边憋了仨月的大军一拥而入,墙都挤塌了,将奸夫淫妇扒光了五花大绑押出来,然后游街示众,开堂问询,验明正身,千刀万剐。童养媳这时候都怀孕了,照杀不误。同时捷报上传雍正,论功行赏。


这案子是结了,可回头品品,如果没有层层上报,其实可能早早地就上手段解决问题了,但是因为到了皇帝这里,得了最高指示,做事反而畏首畏尾,最后不了了之。

案子就这样全部完了,不过有意思的是,这案子在1972年被改编拍成了电影,还是部三X片,当然,艺术性很高,其中讲了3个案件,关于这个案子的叫“畸婚记”,是从童养媳角度切入,探讨女性地位的影片,豆瓣分数还挺高,有兴趣可以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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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ChrisQu


奇案连载一: 独眼先生泄天机, 王家少年发疯投江

这个故事发生在清顺治年间,北方农村一户普通农户家里,守了十几年寡的王氏,终于为儿子王子海娶回一房媳妇。看着儿子和蒙着红盖头的儿媳妇,王氏仿佛看到了当年嫁与丈夫时的情景,顿时热泪盈眶。

虽然寡居,王氏守着丈夫留下来的祖业,还是让王子海跟着先生读了几年书。王氏为人克制礼让,儿子也待人谦和,所以四乡八邻的人缘极好。新媳妇叫龙玉琴,从小跟着父亲操劳惯了,所以过门以后,操持家务,伺候丈夫、婆婆,很是一把好手,一家人相处的非常和睦。邻居纷纷赞赏有加。

幸福的日子过得尤其快,一晃三个月过去了,一心想抱孙子的王氏悄悄问玉琴:“孩子,你身体有反应没?”玉琴害羞地低下头不说话。又过了一段时间,玉琴的身子没有任何动静,王氏不由得有点着急。背着儿媳,给王子海说:“陪着媳妇去观音庙烧烧香,王家就你一根独苗,你爹走的早,妈真想早一点抱上孙子,也对你爹有个交代!”

架不住王氏的唠叨,没过几天,王子海便带着玉琴上庙里进香去了。从此,玉琴便时不时去庙里烧香。有时候王子海有事,她便独自一人去,不用人陪着去了。

一晃到了夏初,每年这个时候,王子海都要出门催租子。这天,一大早王子海便出门了。玉琴忙活完,便坐到婆婆跟前边拉家常边做针线活。

两人正张家长李家短的说着,一个身着道袍、瞎了一只眼的算命先生站在门口。算命先生作了二个揖道:“老夫人可愿让老夫替你打上一卦?”王氏拉扯儿子不易,十分节俭,不愿花钱,正要拒绝,玉琴却拉住婆婆的手说:“妈,您不是天天盼孙子吗?算算什么时候能有也成啊!”。王母一听正对心思,忙招呼道:“先生快请进来吧!”

算命先生进来坐下后,王母说:“麻烦先生给小儿算算子嗣吧!”

算命的一听,睁了睁那只好眼,说道:“老夫人有所不知,算一个人的命,也能知六亲状况。”

玉琴好奇地说:“是吗,这么神奇,那请先生算算我婆婆的吧。”

于是,王母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算命的掐指一算,然后在纸上写了一通,说道:“老夫人生于丰怡之家,少时聪明貌美,心灵手巧,尤善女工。”

王氏一听,觉得此人说堂话,在蒙人。面色不禁有些冷淡。

算命先生眯着眼,不紧不慢接着地说道:“老夫人虽然贤慧,但所生之时为戌时,戌时金克亥水,暴阳一透,辛金受伤,此辛金乃是卫养之神,而亥水又是资生之印,也就是说老夫人不利夫子之宫呀!”

“这话怎么说?”玉琴一听不利丈夫急忙忙问道。

"老夫人可是青年守寡,膝下只有一个儿子?”算命先生一只眼盯着王氏说。

王母听说到此,已是七八分信服了,面露异色。

算命的接着说:“老夫人儿孝,媳贤,但由于老夫人于夫子之宫不利,贵子可能······”

“可能怎么样?”王母一听脸都吓白了。

“老妇人先报贵子的八字,老夫再计较一二!”

不大一会,算命的把王子海的八字一排,忽然大惊失色,哑口无言。婆媳俩不住的催促,算命的才慢慢地说:“恕我直言,贵子十天之内当有奇祸,恐怕难脱死灾。”

王母听后,又气又怕,指着算命的道:“哪里来的疯瞎子,在此胡说八道!”

算命的慌忙逃出门去,出门前说道:“老夫人万莫生气,万万注意,十日之内不要让儿子出门。切记,切记!”

看着瞎眼先生走远,玉琴忍不住哭起来。王氏心里也乱了方寸,不住地叹息流泪。两人相对无言,中饭也没吃。挨到下午,王子海回了家,婆媳俩才松了口气。

听完半瞎算命先生的话,王子海笑着说:“母亲一向不信江湖命理数术,今天怎么了?”

玉琴看丈夫如此不以为然,气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几天你就不要出门了罢!”

王母也说:“不是我迷信,我就你一个儿子了!你这十天就不要出门了,免得我们担惊受怕。。。”“好吧,好吧!”王子海看着母亲的娇妻,无奈地答应了。

前两日,相安无事,王子海每日待在房内。到了第三日夜半,王母忽被一阵哭闹声惊醒,不禁心惊肉跳。只听得隔壁儿子房间,砸东西声、儿媳的哭叫声。

老夫人跌跌撞撞赶至门口叫道:“子海、玉琴,你们怎么了?”

只听得儿媳哭喊道:“子海发狂了!妈快躲开!”话音未落,门"啪"的一声开了,一个人冲出房间向外狂奔。玉琴的脸上流着血,追出来,王氏紧追两人不顾一切向外追去。

月色中,依稀可辨的背影径直向村前的大河而去。闷热的空气中只有王母和玉琴哭喊声“子海,别跑了,危险!”王子海似乎丝毫没有听到,母亲和妻子喊他的声音,奔入河中,没了人影。等到婆媳俩赶到河边时,只有一只鞋子丢在河边,人早没了踪影。婆媳俩见此情景,大哭起来。村里被惊醒的人也赶了过来,十几个精壮小伙下到河水湍急的河中去打捞,直到天亮也找不到不见人影。

(未完待续)


历史奇闻SHOW


跟大家讲一个清朝的奇案。

清朝咸丰年间,在四川的合州郡出了一奇案。

话说,合州郡七涧桥有一个鞠海的名医,娶了一个很漂亮的老婆向氏,生了一个独子叫鞠安。鞠安长大后又娶了一个周氏,也是非常漂亮。我们知道,古代人结婚生子早,四川这个地方又养美女,所以向氏本身四十出头,但肤色好,看上去就是三十的样子。而周氏更是年轻貌美。

这一家应该是很幸福,父子都娶了美女。但一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十分遗憾的事情。

那天晚上,婆婆向氏半夜醒来,发现老公不在床上了,连忙去外面找。正好吵醒了媳妇周氏,周氏也说自己的老公不见了。两婆媳赶紧出门找,结果在家几十米处,先后发现父子的尸体。两人都被刺中身体,流血过多而亡。

这个案子报上合州官府,很久都没有破案。而在案子二个月后。婆婆向氏的一个姐妹上门探访,正好看到了周氏。就说这个周氏这么年轻,守寡太可怜了,不如我作个媒,找个人家嫁了吧。向氏满口答应,周氏推却一阵后也答应了。

不久后,这个老姐妹上门,说找了一户好人家,就是合州衙门的书吏陈老伦。这个当然好了,竟然能够嫁给公务员。所以两下都谈妥了,把周氏嫁了过去。

但是, 这个案子要不要破呢?

向氏经常到合州衙门去问。

有一天,向氏又去,合州知州叫荣雨田,把这个向氏叫了上来,劈头就是一句:你与奸夫通奸,合谋杀死鞠海父子,还不从实招来。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向氏搞不清状况时,荣雨田冷笑一声,说:宣证人!

这时,一个大汉被带了上来,这个大汉自供叫金六,跟向氏通奸二年,那天因为通奸被发现,所以跟向氏合谋将鞠海父子灌醉,然后将这两人分别刺死!

向氏连连喊冤,荣雨田一看不认罪就下令用刑,可打了许久,向氏依然喊冤不断。

这时,荣雨田又是一声令下:带证人周氏!

对啊,周氏是向氏的媳妇,如果向氏偷情,周氏肯定清楚。

于是,周氏被带了上来。周氏上来第一句话就是:“婆婆确曾勾引过奸夫……”

这个周氏一指供,向氏就彻底软了,最后,她招认一切。


这样一来,有证人,有口供,案子似乎就定了。就是向氏风流,勾引奸夫,谋杀了丈夫跟儿子。

可是,这样是不是太荒唐了,杀夫的有,杀儿子的有吗?

消息传开后,大家都不信。而很快,向氏的娘家人出动了。

向氏的一个侄女向菊花主动表示要出去上告,替姑姑洗去冤情。

向菊花一去,就拦了一个人的轿子,谁的轿子呢?四川总督黄宗汉。

向菊花为什么拦总督大人的轿子?这有点太越级了,其实,向菊花先是去了重庆越衙,结果被知府打了一顿。后来,向菊花又跑到了成都臬台衙门,结果又被打了出来。

没办法,向菊花才告到了总督的面前。巧的是,合州合州荣雨田就在附近,陪领导视察,一看,截访不成功,竟然告到了大领导这里,马上叫人打向菊花鞭子,把她赶走。

而这个时候,黄宗汉突然来了兴趣,要问一下这个上访的人。

黄宗汉问了向菊花,了解了解情况,按照惯例,就把这个案子交给了下级四川臬台卢道恩。让他们重新审一下。

说罢,黄宗汉就打发向菊花走了。

一晃过去了两个月,黄宗汉也忘了这个案子。有一天,他在外面吃完晚饭,打轿回家,突然又被拦了。

没错,拦他的又是向菊花。

这个黄宗汉很奇怪,说不是交待下去了嘛,怎么又来拦我的路。

向菊花说,不行啊,下面没有清官能够替我作主啊,我的姑姑已经定罪,到期就要凌迟处死。

黄宗汉这才想起来,他没有问这个案子最后的审理情况,看到向菊花已经被打成了干菊,他也感觉不对劲。所以他决定亲自过问此案!

过两天,黄宗汉直奔四川按察使衙门,正好里面正在审此案。黄宗汉就在旁边听,此时四川臬台卢道恩处理的正是向菊花上访,反正就是那一套:刁民,竟然敢惹事生非,到处上访。喝斥完就是拉下去打。直打得向菊花的屁股见血。


这时,黄宗汉说停一下,说这样办案不行啊,既然这个姑娘不招,我看你们的牢里不是有奸夫嘛,把奸夫拉出来审一审。

卢道恩一听,对嘛,领导就是高明,我怎么没想到?

所以把奸夫就是金六拉了出来。这个金六五大三粗,而且在狱中肥肥胖胖的,一点不害怕,有持无恐的样子。

一看金六嘻皮笑脸,黄宗汉大怒,说你丫的杀了两个人还这么嚣张,拉下去打。

就把金六拖下去打板子,刚打二下,这个金六就喊了一句:不是说好不打我的嘛,怎么今天又打我了!

这一下,满堂皆惊。再一审,明白了,这个金六其实是个强奸犯,有一天晚上强奸了一个小姐,小姐自尽而死,他被抓了进来。而合州县有个书吏跟他说,只要他承认与向氏通奸杀人,就可以保他不受刑。

这个书吏是谁呢?正是娶了周氏的那位陈老伦。

这个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案子发了以后,陈老伦去调查情况,看上了周氏,所以娶了周氏,那为什么要冤枉向氏呢?因为这个案出来后,上级要求定期破案,合州知州荣雨田无奈之下,跟书吏陈老伦商量,决定把向氏做成凶手。而周氏之所以指认前婆婆向氏,主要是受了陈老伦的欺骗,陈老伦骗她,如果不能破案,他自己就要掉脑袋,而只要周氏指认,陈老伦则可以从中保向氏不死。

显然,这是一起明显的冤案。但是,真正的凶手是谁呢?

说来也巧,凶手自己跑出来了。

黄宗汉派了一个叫李阳谷去查案,本来李阳谷也查不出来,但在一次住店时,听到两个人在说醉话。其中一个人吹牛皮,说自己就是合州杀人案的凶手。那晚,他路过鞠海家,顺便偷了点钱,结果被鞠海发现追了出来,扭打之中。他就把鞠海捅死了,而其后,他儿子鞠安也跑了出来,所以把鞠安也给捅死了。

案子就是这么简单!

李阳谷大喜过望,马上调人把真凶抓了起来,然后真凶指证,在杀人现场数百米处起获凶器一把。

好了,案子是真正结束了,向氏跟周氏,都是美妇,但其实都没有奸情,反而是一件很普通的入室盗窃杀人罪。因为官吏昏庸,反而造成了一起大冤案。

不过,这个案子的处理就有些让人唏嘘了。

周氏因为陷害婆婆,被判绞刑。书吏陈老伦在狱中自杀,而荣雨田脱了死罪,半年后又官复其职,当了两任知县。看来,倒霉的总是临时工。

最后,这个七涧桥凶杀案在1995被拍成了电视剧《英雄无泪》,修庆、李艳秋、赵虹主演。不过,竟然是一部武侠片。据说影评还不错。有空的亲们可以去扫一眼。


脑洞历史观


我以前查资料的时候,曾经读过一个清代版“蓝胡子”的故事,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在这桩“重口味”案件中,凶手在十数年间先后折磨、逼死甚至杀害了自己的妻、妾和奴婢数人,其手段之残忍,令观者瞠目结舌。

这个案犯名叫裴秉若,他先后娶妻五人。乾隆八年(1743),裴秉若与原配陈氏产生口角,辱骂对方,逼得妻子上吊自杀;继娶张氏,又因为某些原因用刀将张氏的嘴唇划伤,张氏跳水自杀;乾隆十三年(1748),第三位妻子卢氏因与裴秉若不睦,上吊自杀。裴秉若的第四位妻子是正常病故,随后又娶了第五位妻子汪氏,不过汪氏经常遭到丈夫的殴打。

除此以外,裴秉若还有妾四人,这几位妾室的命运非常坎坷。乾隆十五年(1750),其中一位妾室李氏因为不善持家,被裴秉若用鞭棍打伤,数日后死亡,裴秉若命长工将尸体卷走抛到乱葬岗内;次年,另一位妾室王氏因不堪忍受殴打,逃回到娘家。乾隆二十五年(1760),因为妾室黎氏做菜味道不佳,裴秉若先用鞭棍殴打她,然后“用烧红火叉烙其下体致毙”,并命家人将尸体埋到屋后地内。

最后一名妾室顾氏的命运尤为悲惨,裴秉若因为房事不顺,动辄在酒后用小刀割顾氏的肉,甚至用火烤这些人肉当下酒菜;乾隆二十五年(1760),裴秉若唤顾氏就寝,由于顾氏来迟,裴“用绳绷开顾氏手脚,用火烧红火叉烙其下体”,顾氏的婢女来拉劝,“亦被烙伤腮颊”。顾氏身死后,裴秉若打死了婢女和仆人,并将尸体塞到乱葬岗。

由于裴秉若的“住宅深邃,家人无事不许擅入,其邻佑人等居址较远,听闻不详,不敢遽报”,这些残忍的人命案件竟无人得知。不过,正所谓天理昭彰,长期的人口失踪终于引来官府的注意。经过一番查访,这七条命案终于大白于世。

本案引发了朝野关注。根据《大清律例》的条文,丈夫无故殴妻致死,可判绞监候。但是,在本案中,三妻均为自尽,即便裴秉若有殴妻情节,但法律规定“非折伤勿论”;裴秉若虽然以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几名妾室,但是妾在法律上的身份低于常人,此罪至多不过杖一百、徒三年。地方督抚为了处决裴秉若,绞尽脑汁决定“比照杀死缌功卑幼一家非死罪二人例拟绞立决”。

本案上报之后,刑部认为此人太过丧心病狂,所以决定从重、从快处置,改照光棍例拟斩立决,迅即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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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奇案,大抵就是冤案罢了。

世间事,再怎么奇,也奇不过人心算计。

譬如,晚清的王树汶案,就比较诡异。

晚清光绪年间,河南出了个王树汶案。

要说这案子也不小,一桩人命关天的案,惊动了朝廷,最后牵连了大小官员几十个。

但这案子也不算大,至少在后人所说的“晚清四大奇案”,它都没排上号。

话说这历朝历代所谓的“奇案”,其实大抵多是冤案。

案子本身往往不复杂、不诡异。

复杂就复杂在这案子怎么个处理?

诡异就诡异在处理这案子有哪些利益勾结?

乾坤若是明朗,哪里能来得如此多的妖魔鬼怪?

朝政若是昏暗,随便哪个案子都可能成了奇案。

1、胡体安骗王树汶:你帮我顶个案,我很快就把你弄出来

光绪年间,民生艰难,河南一带因黄河水灾,百姓更是生计艰难。

一时间盗匪四起,打家劫舍都成寻常之事。

这盗匪多了、衙门捕快就得扩编,正式编制不好动,就招临时工。

一个名叫胡体安的人,生性凶残剽悍,多年来一直就干打家劫舍的事,趁这机会就来衙门应了差。

从此,白天上班是衙门的捕快首领,8小时外继续从事打家劫舍的主业。

光绪五年间,胡体安团伙做了一个大案,涉案金额比较高,一下子就惊动了省里。

省里放话给县府:一定要查出这个案子来!

而涉案事主,也已经怀疑到了在县府当捕快的胡体安身上。

被县府派出去抓贼的胡体安,这下子就有些慌张了。

为了自保,胡体安想了个特缺德的点子:

骗他家里小奴仆王树汶,说:这个案子你去假装顶一下,放心,关几天我就把你弄去来。

这时的王树汶,只是个15岁的小孩子,主人连哄带吓地让他去,他就傻乎乎地去了。

胡全安抓到了“劫匪”王树汶,把他交给了县令马翥。

这马翥按说也是个进士,但对这种人命关天的事,也不细审,就报了省里,草草结了案。

其实,他只要稍微多那么一点点责任心,看看这王树汶的瘦小身板,也不至于有后面那么复杂的奇案冤案了。

2、等到要被砍头时,王树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王树汶所涉的这种抢劫案,按大清律令,是砍头的死罪。

胡体安把王树汶诓进了牢里,自己赶紧隐姓埋名,跑到别的县邑,继续应聘当捕快。

王树汶还毫不知情,傻乎乎地按胡体安吩附,招了供、画了押,然后在牢里,天真地等着胡体安来把他带出去。

王树汶最后等来的,不是胡体安带他出去,却是行刑的刽子手,把他带到了刑场。

等到这时,王树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向监刑官喊冤,求生!

监刑官赶紧把这事向上报巡抚宗瀛,宗瀛就让暂停行刑,先把人押进牢里,待再审问。

宗瀛还没来得及审王树汶,就被朝廷调任两湖巡抚。

于是这案子在地方的最高负责官员,就换成了河道总督李鹤年。

王树汶案发回重审,在参与重审的官员中:有坚持正义的,如邓州刺史朱光弟,在他的努力下,王树汶案被确认为冤案!

但如果此案一旦翻案,王树汶是活了,其他地方官员就要倒霉了。

如县令马翥、现如当时复核同意王树汶死刑的道台任恺。

而接下来的问题,就出在这任恺身上。

3、钦差大臣梅启照:做了个想两头讨好的判决

道台任恺和他的上司总督李鹤年,两人的私交甚好。

官场的许多事,坏就坏在这“私交甚好”四个字上。

凡事一谈私交,自然难存公心。而公心失则冤案生。

为了保任恺,李鹤年硬是把这个案子压着不办,不翻案、也不定案。

于是王树汶不是劫匪,尽管已为天下人所共知,但随后5年间还是一直被押在牢中。

真正的劫匪胡体安,却在衙门继续当着捕快。

在民意反弹之下,朝廷派了梅启照为钦差大臣,来复审此案。

梅启照来了之后,发现整个河南的地方官场,几乎全是李鹤年的人,案件调查根本就没法开展。

加上自己年纪也大了,就懒得再折腾这事儿,就给朝廷做了这么个交待:

说这王树汶确实不是劫案的主犯,但这次劫案,他也是参与了的,他负责把风放哨,属于从犯,按律也当斩。

这个处理就很见官场水平:承认之前是判错了,但这个人又确实该杀,故又算不上冤案。

两头讨好。

但是,围观的吃瓜群众不答应了,更要紧的是,刑部有个叫赵舒翘的郎中不答应了。

4、赵舒翘最终扳倒了李鹤年

真正的主犯逍遥法外,一个被诓顶罪的从犯却被定了死刑。

地方负责死刑审核的官员吴文勤,直接将此事报给了刑部郎中赵舒翘。

李鹤年赶紧来做吴文勤的工作,让吴把这事儿给捂下来。

吴文勤听了李鹤年的话,就又改口对赵舒翘说:这死刑判的没有问题。

作为朝廷京官的赵舒翘,这时意识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李鹤年对河南地方政事的掌控力,已经强大到朝廷都插不进手的地步了。

这事儿,就远比冤死一个王树汶更值得朝廷重视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王树汶已经纯粹变成了朝廷和地方权力博弈的一颗棋子。

王树汶要是就这么冤死了,朝廷就输给了地方;王树汶要是平反了,朝廷就赢了地方。

于是京城的赵舒翘给河南的李鹤年一句话:舒翘一日不去秋审,此案一日不可动也!

郎中赵舒翘的后台,是主管刑部的张之万,熟悉清史的读者,从名字就大概可以猜出,此人和张之洞是亲兄弟。

接下来的事情,就基本是按照常规情况发展了:

王树汶得以无罪释放,但绝对没有朝廷赔偿一说。

马翥判了从军、涉案的官员,从李鹤年、任恺、潘启照等,均受革职等不等处分。

而真犯胡体安,却始终未见有伏罪记录。

5、本案重点,其实全在三司会稿的这两句话

王树汶这个案子,从案件的技术含量来看,平淡无奇。

奇就奇在:一个悲惨小人物的身上,却背负着朝廷与地方权力的博弈与制衡。

此案终结后,三司会审后,结案定稿。

当时的大学士张佩伦,在读罢定稿后,拿起笔,在这定稿后添了这么两句话:

——长大吏草菅人命之风,其患犹浅;启疆臣藐视朝廷之渐,其患实深。

简单翻译一下:

有冤案死几个平民百姓,其实倒没什么,但如果地方敢不听朝廷的话,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确实,此案之后,地方官员,一下子就都老实多了。

接下来朝廷说的话,也就好使多啦!


风谈天下


有一个非常奇葩兼诡异的就是嘉庆帝在神武门遇刺事件。当嘉庆帝的马车从外面回故宫经过神武门时,有一个手持木棍的大汉冲向了走下马车的嘉庆,想打死他。当时全部侍卫都愣住了,好在他的御前侍卫冷静下来制服了这个大汉。最后审讯原来此人为一厨子,行刺嘉庆只为了自己死了能出名。此案其实疑点颇多,这种解释实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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