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畫鑑定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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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畫鑑定常識


元 柯九思 晚香高潔圖 水墨紙本 126.5 ×75.2釐米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與書畫鑑定有關的知識是多方面的,有些比較直接,有些就間接一些。努力學習和掌握這些知識,對於書畫的鑑定,往往產生比較大的作用。

一、書畫家的字號、籍貫和生卒時間

掌握書畫家的字號、籍貫和生卒時間,對於書畫的鑑定工作很有幫助。這些問題往往被某些作偽者忽略,假如我們比較熟悉的話,那麼,就能夠比較容易地看出問題。例如:明代沈度《梅花百詠》冊,《石渠寶笈》卷三之十六著錄,款雲"成化十四年秋七月望後一日,沈度書於春草堂。"考沈度元代至正十七年丁酉生,明代宣德九年甲寅卒,78歲。成化十四年沈度已死去45年了,所以這件字冊不用看實物也能肯定是偽品。又如:明代姚綬癸《三清圖》軸,清代方濬頤《夢園書畫錄》卷八之十五著錄,款雲"三清圖,永樂五年歲在丁亥秋日寫,雲東逸史公綬"。考姚綬永樂二十一年癸卯生,弘治八年乙卯卒,73歲。永樂五年姚綬尚未出生,所以,可以肯定這件東西也是偽品。正因為書畫家的生卒時間對書畫的鑑定有直接關係,所以就必須儘可能多掌握它。

但是,有些書畫家的生卒時間等問題,在過去的文獻中,有的沒有記載,有的記載不夠真確,這樣,作品本身就變成了第一手材料,它能補充文獻的不足或糾正文獻的錯誤。

例如:有些書畫家的作品具有一定的藝術水平,但在文獻上根本就查不到這位畫家,更談不上弄清他的字號、籍貫、生卒時間、藝術專長和主要活動了。這樣的例子是相當多的。

又如:宋代趙孟堅(子固)的生卒時間,許多文獻記載為生於南宋慶元五年己未(1199),卒於元代元貞元年乙未(1295),97歲。有人對此有懷疑,但一直未能解決。1962年《文物》第12期,刊載了蔣天格同志對這個問題的考證文章,推算出大約卒於景定五年至鹹淳三年以前,依然還沒有作出肯定的結論。我們根據趙孟堅的朋友顧光題趙氏《水仙》卷詩,中有"甲子須臾事,蓬來尺五天"二句,清楚地說出趙孟堅死在甲子年,即南宋景定五年(1264),時年65歲。這樣就解決了多年來一直未能解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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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強作品

元代柯九思的生年,過去有的書籍上的記載是錯誤的,例如郭味渠《宋元明清書畫家年表》記載為生於元皇慶元年壬子(1312),天曆二年己巳(公元1329年)被拜為"奎章閣鑑書博士",也就是說,柯九思虛齡18的的時候就擔任了這個職務。這樣,問題就出來了,人雖有天份,大哪有18歲就任"奎章閣鑑書博士" 鈐的呢?顯然,這一記載是錯誤的。那麼柯思九的生年應該是哪一年呢?故宮博物院藏元代元代虞集《誅蚊賦》卷,後尾紙上有柯九思的題跋,柯氏名款下鈐蓋了幾方印,其中一方印為"唯庚寅吾以降",這方印章為他的生年提供了確鑿的證據。考元代有兩個庚寅年,其一是至元二十七年(1290)年,再一為至正十年(1350)年,柯九思的生年毫無疑問是前一個庚寅年,即公元1290年。天曆二年己巳時任"奎章閣鑑書博士"已經虛齡40了。

再如:關於石濤的生卒時間,過去一直有不同的說法,傅抱石《石濤上人年譜》和郭味渠《宋元明清書畫家生卒年表》均記載為:生於明代崇禎三年庚午,清代康熙四十六年丁亥78歲尚在。廣東省博物館藏的石濤《山水》冊上石濤自題七絕雲:"諸方乞食苦瓜僧,戒行全無趨小乘,五十孤行成獨往,一身禪病冷如冰。庚午長安寫此。"上海博物館藏的石濤 《六十自濤詩》雲:"庚辰除夜抱痾,觸之忽慟慟,非一日語可盡生平之感者,父母今生此軀,今周花甲……"後接七言詩,其中有"……白頭懵懂話難前,花甲之年謝上天……。"我們根據這兩件作品,都可以推算出石濤生於明代崇禎十四年辛巳(1641),這兩件作品都是石濤五六十歲時所作,取的是整數,按一般寫文章的習慣是可多可少的。最近看到石濤《花卉》冊十開一本,其中畫蘭花的一開自題詩云:"十四寫蘭五十六,至今與爾爭魚目,始信名高筆未高,悔不從前多食肉。"又畫芍藥的一頁末識雲:"丁秋十月拈格齋先生句作畫"。按"丁秋"即"丁丑",即康熙三十六年(1697),上推56年則為崇禎十五年壬午(1642),這才是石濤的確實可靠的出生日期。

二、文史知識

歷代帝王年號、天干地支方面的常識,對於書畫的正確鑑定,往往起著相當重要的作用。

歷代帝王的年號在開始或終結時,常常都不是整年整月,而是相互交叉的。某個皇帝死了,又換了個新皇帝,有的就改了元,即換了年號,也有些當年並沒有改元,依然沿用舊的年號。例如:明神宗朱翊鈞在位48年,是萬曆四十八年(1620)七月死的,八月朱常洛(光宗)做了皇帝,改元泰昌,僅一個月就死了,九月朱由校(熹宗)做了皇帝后就沒有改元,直到下一年(1621)才改元為天啟。我們從某些書籍上看,萬曆只有47年,泰昌僅有一個月也被算成一年。又如:朱由檢(毅宗)是崇禎十七年(1644)三月死的,但有的書籍上把這一年算作清代順治元年。

我們在書畫的落款上,如果看到寫為萬曆四十八年庚申春日或夏日,均是符合邏輯的,如果寫為萬曆四十八年臘月,則不符合邏輯,是有問題的。如果落泰昌年號的款,寫成泰昌元年庚申春日或夏日,也可以肯定是有問題的。崇禎年號的書畫款,如果寫為崇禎十七年春日,同樣是符合邏輯的,例如:楊鉉《臨董北苑夏景山口待渡圖》卷的款寫為:"摹宋董北苑夏景山口待渡圖,時崇禎十七年春月也。"這是無可懷疑的。有些人如果不瞭解這種歷史過程,以為崇禎只有16年,就可能將這件作品否定了。

中國傳統書畫的作者,大都具有相當深邃的文學造詣,有不少書畫家,就是當時赫赫有名的大文學家,他們的所寫所繪,往往與文學有相當的關聯。有一些書畫家喜歡寫自己的文章或詩詞,而另外的一些書畫家幾喜歡寫古人或別人的詩詞文章;有些畫家喜歡臨摹古畫,或是古人詩意,並在其上題寫古人的詩句,而另外一些畫家則喜歡在自己的作品上題寫自己的所作的詩。這種種情況的產生是由書畫家本人的喜歡和購買者的所求而決定的。只有後代人寫出前代人的詩詞文章,而前代人是決不可能寫出後代人的詩詞文章來的。如果發現了前代人寫了後代人的詩詞文章的話,可以肯定這件東西是偽造的。例如:晉代顧愷之《洛神賦圖》卷尾紙上虞集的題詩就是後人偽造的,抄的是倪瓚明代洪武元年戊申題衛九鼎《洛神賦圖》捲上的詩。倪詩原文為"凌波微步襪生塵,誰見當時窈窕身,能賦已輸曹子建,善圖惟數衛山人。"因為顧愷之是無錫人,所以作偽者倪詩中"衛山人"的"衛"字改成錫山的"錫"了。考虞集宋鹹淳八年壬申生元至正八年戊子死,他如何能寫出倪瓚在洪武元年戊申的題詩呢?如果我們對古詩文不熟悉的話,像這樣的問題是看不出來的。

在書畫鑑定中,還常常用避諱分為避朝諱(避當皇帝及先帝的名字)與避家諱(避作者家中長輩或祖先的名字)兩種。在鑑定學中,避朝諱比比較容易掌握,避家諱就比較難以掌握了。避諱的方法主要有三種:一種是將要避諱的字缺寫一筆(多為最後一筆),另一種是將避諱的字換個意思相盡的替代字,還有一種是將要避諱的字空格不寫。例如:故宮博物院藏宋代黃庭堅《千字文》卷,字體完全是黃的筆法,有個別字寫得水平較差,因為該卷文內寫明瞭是試雞毫,所以這一點就被忽略過去,該卷本幅確為宋紙,並有梁清標收藏印多方,所以我們就初步定為黃庭堅真跡。後來又發現該《千字文》"紈扇圓"的"紈"字被改寫為"團"字,應是避宋欽宗趙桓的諱(因"紈"、"桓"讀音相近而避諱)。考黃庭堅寧四年(1105)卒,距欽宗靖康元年(1126)還有21年,決不可能有未卜先知預算避諱的道理,因此,肯定了這卷《千字文》是南宋人摹仿造假的偽品。

又如南宋趙構(高宗)紹興二十三年寫的已被刻入《三希堂帖》的《行書千字文》卷,將文內"玄"字改成"元"、"讓"字改成"遜"、"殷"字改成"商"、"樹"字改成"竹"、"貞"字改成"清"、"敬"字改成"敬"字少寫最後一筆、"竟"字改成"馨"、"恆"字改成"齊"、"匡"字改成"輔"、"桓"字改成"泰"、"紈"字改成"團"、"丸"字改成"彈"、"朗"字改成"晃"、"懸"字改成"遷"。共計改寫了14個字,都是宋諱。"玄、懸、朗"避趙氏始祖名玄朗,"敬、竟"避太祖匡胤之祖父名敬,"殷"避太祖之父名弘殷,"匡"避太祖名匡胤,"恆"避真宗名恆,"貞"避仁宗名禎,"樹"避英宗名曙,"讓"避英宗生父名允讓,"桓、紈、丸"避欽宗名桓。

又如:約50年前,北京琉璃廠有一幅落款為董其昌的繪畫作品,畫得很好,落款字數不多,作品本幅十分整潔,所以有人要買。後來有人看出了這件作品的毛病,落款"玄宰"的"玄"字缺寫最後一筆,是避清代康熙皇帝玄燁的諱。董其昌死於明崇禎九年,沒有活到清代,因此就肯定了這件作品是清代人偽造的。從以上幾個例子可以看出,文史知識的豐富與否,對於鑑別書畫的真偽,也有相當重要的重要的作用。如果文史常識不多,那麼,那種改寫的避諱字是不易看出來的,因此也就有可能將作品的真偽斷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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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憲鋼作品

當然,運用避諱進行書畫斷代,首先要了解避諱的時代特點,例如宋代"玄"、"朗"等字是由北宋真宗趙桓大中祥符五年開始避諱的,在此以前這樣的字是不避諱的。如果見到一幅宋代人寫的字或者繪畫作品的題詩,款暑是大中祥符五年以前,對這些不避諱是符合規律的,而款為大中祥符五年以後的,這些字不避諱就不合規律,就有問題了。

我們這兒所講的只是一般的情況,此外,也還有極個別特殊的例外,如米芾的《蜀素貼》卷中,前後有兩個"殷"字,一個缺一筆,另一個就不缺。這就要根據具體的作品作具體的分析。

同時,對於避諱問題也不能僵死地一成不變地對待,有些臨古的書法作品,完全按照原樣臨而不避諱。例如經過鑑定確為南宋趙構(高宗)所書的《臨古二體千字文》卷,就是完全按照唐人原件臨寫的,文內的字均避唐諱(諸如"淵"、"世"、"民"等字均被避諱),而沒有一個字是避宋諱的。

總之,避諱的問題是複雜的,在書畫鑑定中運用避諱來斷代,必須根據具體情況進行具體分析,要依據不同的條件,靈活掌握。

三、怎樣從裝裱形式來辨別書畫的真偽

裝裱與書畫本身的關係要間接一些,但有時也可作為鑑定書畫的有力佐證。各個時代的綾、錦,其花紋、色澤多不相同,裝裱的式樣也有出入。前人的收藏印多蓋在裱件的接縫上,這就必然同裝裱形式有密切的關係。如著名的宋“宣和裝”,故宮博物館藏的梁師閔《蘆汀密雪圖》是個較典型的例子:玉池用綾,前、後隔水用黃絹,白麻箋作拖尾,連本身共五段。玉池和前隔水之間蓋“御書”葫蘆印,前隔水與本身之間蓋雙龍璽及年號璽各一,本身與後隔水之間蓋年號璽二,拖尾上蓋“內府圖書之印”,共用七璽。“宣和裝”雖有例外,但這是比較標準的格式。不少贗跡上的偽宣和璽,往往是漫無規律,亂打亂蓋。金章宗也用七璽,染清標常在前、後隔水上用兩印。乾隆用五璽、七璽、八璽、十三璽不等。這些都各有他們的習慣。

裱工的一般情況是清中葉以前卷子拖尾短,所以比較細;嘉、道以後拖尾長,卷子就粗了。民間裱工南北傳授不同,手法亦異。熟悉了以後,幾種有特點的裝裱不用打開書畫便能知道是何時、何地的裱工,乃至是哪一家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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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新暉作品

舊時北京的裝裱匠人,手藝相當高超,舊書畫雖然破碎至不可分辨、或者脆到幾乎一吹即散,仍能裝裱如原裝。這類不太完整的書畫經裝裱後,如果懸掛或正視,都不會看出有什麼破綻。如果向陽處由背面看,則原形畢露。所以,如果遇到裱得很厚,或者裝在鏡框之內的書畫,就一定要特別注意。

也有的作偽者採取金蟬脫殼的辦法,保留原裝裱,挖出書畫本身將偽本嵌裱進去。鑑別這類書畫,則不能僅憑裝裱來斷定其真偽了。

曾經有位藏家花大價錢買了一幅宋朝的古畫。一般人來看,確實是宋朝的畫,但仔細研究會發現那件東西純粹是拿宋朝的殘畫拼接起來的。造假者把各種宋朝的殘畫拼接起來,組成了一幅新的畫,還冠以出自名家之手,蒙了很多人。現在很多造假者手段很高明,把古畫拼接、嫁接、挪位,很有隱蔽性。

四、從繪畫材料上鑑定書畫真偽

2003年10月5日下午,我應海南收藏家協會何翔先生之約做現場書畫鑑定。當場有一位收藏家拿著三幅古畫求鑑,一副為清•林舒的《山水圖》,另幅為日本畫《花鳥圖,第三幅是清•方琮的《山水圖》條幅,長約四尺,寬約1尺2寸,絹本,淺設色。本畫所用材料為粗絹,裝裱材料為清末民初所用粗製花綾。山水風格有唐伯虎格調,但屬筆觸較之粗獷的大斧劈皴。畫之上端留空也較大左下角有小楷書“臣,方琮恭繪”,數字,後鈐小印兩方。初視之,第一印象不真。

平時積累方蹤的繪畫印象是屬內廷供奉的正統畫派畫家,大約與董邦達、張宗蒼山水類似。據《熙朝名畫錄》載:“方琮,字黃山,為乾隆朝供奉內廷。畫學黃公望,其畫曾蒙御題”並言其“畫學張宗蒼,深得其傳。”該畫以大斧劈皴,目的是使鑑者無從對照原跡為其作偽本意。鑑定這幅畫除了畫風與張氏畫風毫無相干且屬傳統內廷畫派之外,更主要的破綻是所用材料的問題。

方琮的這幅山水所用材料為細網網絲絹,此絹在書畫鑑定中應為最先的疑點。網網絲絹亦稱燈籠絹,是—種紋路極粗的劣等絲絹,在清中期至民國時期,江浙湖洲一帶均有生產,此種絲絹的出現,當是我國江南經濟結構急劇變化的—種反映。它的時代背景是:由於在清雍、乾兩朝鹽運的復甦,促進了揚州濱海一帶的經濟發展,當時居住在揚州一帶的有錢人多為鹽商,•據《康熙兩淮鹽法志•卷二十七》記載:“山西、陝西、徽州之鹽商皆寓其處”。由於這些擁資千百萬的鹽商出於商業的需要,為改變其社會地位而投資文化,而把養士、附庸風雅、扶持文化藝術事業作為改變其社會地位的手段。由於他們以巨資收藏書畫,推動了江南—帶書畫供求結構的巨大變化,書畫的需求量迅速提高,渤中書畫供求結構的變化牽動了小市民階層,形成了以書畫裝點門庭的社會風氣,這下子普通書畫的需求量則急劇上升,適應市場需要的廉價裝裱材料—網網絲絹應運而生。此絹大致可分粗細兩種,細者經絲緯絲齊整,紋路成方格,但經緯絲之間均有一條絲的間距,這樣在經緯絲組成的方格間均能透底成小方孔狀;粗者經絲紊亂而緯絲齊直,經緯絲間距不等,如紋格不直之紗窗。此絹價格極廉,可用作低檔書畫的裝裱材料,但細網網絹在當時經過特殊加工後可作為書材料。至清,當網網絹出現之後,便發展為以糊中纏土託絹,糊中纏入白笈將永不落絲。當絹拓出後,絲格間均以漿工添平而不漏底,使絹面平光如紙而能作畫自如。從現今流傳的此等託絹的畫作看,幾乎皆為清同光以後所畫,而此絹在清末畫家中除極少數廉價售畫的不知名畫家使用外,大多是坊間的行畫在使用,—般畫家均不使用。故方琮的這隔山水以網網絲絹為材料便引起首要嫌疑。由於材料粗糙,所鈐小印幾乎看不清為何字。從裝裱看,亦為民間粗製花綾所裱。這些皆是緣於成本合算,當時本為普通商品畫,面向普通購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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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依民作品

有一種復舊方法能使兩幅作品幾乎完全相同,這就是揭裱舊字畫。自明朝以來,書畫最常用的質料是宣紙,宣紙經特殊工藝製成,與紙不同。如果宣紙在製作時一次成形,其厚薄多不均勻,因此必先作極薄的一層,根據其價格宣紙可以加層。一般普通的宣紙也有二三層,厚的有四五層之多。因此,一張宣紙也可以再分揭為數張。這樣,書畫原作一經商人之手,必設法揭出若干層。由於宣紙用墨極易渲染,幾乎每層都可以浸透畫家的筆墨,但揭層越多,筆墨越淡,每層的原作也比較淡,作偽者便再用宣紙裱數層,墨跡輕淡之處再照樣添補,新墨如很明顯,再用燻舊之法使其變舊變暗,真偽便難以分辨。不知此情的人在將古舊書畫或名人書畫送給裱工裝裱時,最上一層筆墨俱佳者往往被他們揭去,被騙後也不知所以。

揭裱舊字畫和名人字畫最常用的是揭二層,第二層透過來的墨與原作相差不遠,再加以重新填墨、潤色、裝裱、加蓋印章,其神采便會溢於紙外,欺人效果更佳。如北京故宮博物院和瀋陽故宮所藏,各有一幅趙之謙《牡丹》圖軸,二者幾乎完全一樣,經鑑定才知道,瀋陽故宮所藏之《牡丹》圖,是作偽者揭二層所為。用這種辦法“複製”古舊字畫和名人字畫要求揭裱水平很高。如果稍有懈怠,便會弄巧成拙,不但所揭之書畫神采全無,就連原跡也可能毀於一旦,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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