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駐華公使上日本人芳澤提出請張作霖提字留念。張作霖略加思索，提筆在宣紙上寫了“天地良心”四個大字。張作霖本來沒有什麼文化。可這些年的應酬需要，也不時地練練毛筆字，字寫得雖然比不上什麼大家，倒是也看的過去。張作霖一揮而就，落款處署上“
張作霖手黑”副官看到此處就偷偷湊到張作霖身邊提醒說。張作霖說:“你懂個屁！這叫做寸土不讓！日本人想要的是土，他孃的日本人心毒，叫他們知道，我張作霖手也黑！”
日本人想要簽訂協議他們先找到了張作相，被張作相以中央問題，自己無權解決，又把皮球踢了回來。日本人又找到了張宗昌，張作霖聽說這件事。就對張宗昌說:“咱們中國人自己的事，決不能讓外人插手，那樣的話會落一個千秋萬古的罵名。張宗昌說:“大帥，俺聽你的。””
日本人忍無可忍就直接跑到了張作霖哪裡，說:“大帥假如現在還不簽字，你會有值得憂慮的事情。”張作霖一看不能再推脫，就說:“看在和日本交情的份上，我就簽字了。”日本人大喜，拿出合同。張作霖拿筆在合同上寫了一個字“閱”，寫了字，大聲喊:“拿酒來！”日本等人狂喜，紛紛舉杯。可是，張作霖這個“閱”字並不等於同意，那張合同成為了一張廢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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