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海南騎行雜記:第二天

早上的時候,我對面坐著一對老年父母,他們的兒子帶著老婆孩子,也帶著他們。真好。

看著那年邁的父親一直貪婪著看著窗外。我想起最近在人大公眾號看到的一句話:世界那麼大,我要帶父母去看看。

何時能成真呢?哈哈,好好學吧。

中午的時候看了馬斯克幾年前的演講:關於他和他的團隊在互聯網,清潔能源和太空的部署,關於電動小汽車。關於太陽能發電屋頂可以改變顏色。這太酷了。關於城市間的地下隧道,汽車踏板。等等

我感覺他在將近二十年前就已經在蓄力為電氣等專業帶來新生。每週工作超過一百小時的MUSK,自信到爆炸。太有魅力了。 太酷了。

畢竟慢慢地要考慮自我以後的方向了,我對特高壓比較感興趣,希望能慢慢地向這條路上靠攏。還有清潔能源,電池等。現在該慢慢凝聚注意力了。

每一次離別都是小型的死亡,從古至今一直如此,當某個人隔斷很多羈絆以後進行了昇華,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便能徹底地進行自我的反思。

大前提:儘可能在自我感興趣的領域有所突破。這是今後能走多遠最關鍵的點。(另寫一篇文章:論如何活在當下和活在未來)

我一直在總結一些大前提,就是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能改的原則,現在總結出幾條,對我來說是非常有用的。

廣東的地圖好像一個潛艇,哈哈哈。初中學地理的時候就這麼想,今天終於來到這裡了。

一到廣東,就像突然穿越到家裡的初夏一樣。山清水秀。偶爾還能看見牛羊。有種山隨平野盡,江入大荒流的感覺。雲熱烈而清冽,山迤邐又無窮。

在北京中山公園社稷壇見到的(貌似是這個名字)那一小圓盤的五色土中的紅土,這裡都是這樣子。

新鮮感真讓人開心。

蒙古大草原會是什麼感覺呢?江南水鄉又會是什麼感覺呢?很期待。

笑了,哈哈哈哈。火車上的小販賣藍莓,第一次來10元一袋,三十元四袋,沒人買。第二次來,成20元三袋,只有幾個人買,最後一次來,成了5元一包了,很多人都在搶。我默默的淘寶了一下,比淘寶還便宜,我佛了。幾分鐘就賣完了兩大箱。

明日就要到海南了,蘇軾貶謫地之一。

我只知道他貶謫到黃州的時候,幾乎所有朋友都唯恐避之不及,令人唏噓。後來,他從眾多的圍攻者中成功地突圍出去,徹底成熟,得到了解脫。

黃州也成為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生驛站。

餘秋雨先生這樣寫到:”這一切,使蘇東坡經歷了一次整體意義上的脫胎換骨,也使他的藝術才情獲得了一次蒸餾和昇華,他,真正地成熟了。

與古往今來許多大家一樣,成熟於一場災難之後,成熟於滅寂後的再生,成熟於窮鄉僻壤,成熟於幾乎沒有人在他身邊的時刻。

幸好,他還不年老,他在黃州期間,是四十四歲至四十八歲,對一個男人來說,正是最重要的年月,今後還大有可為。

中國歷史上,許多人覺悟在過於蒼老的暮年,換言之,成熟在過了季節的年歲,剛要享用成熟所帶來的恩惠,腳步卻已踉蹌蹣跚;與他們相比,蘇東坡真是好命。

成熟是一種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輝,一種圓潤而不膩耳的音響,一種不再需要對別人察顏觀色的從容,一種終於停止向周圍申訴求告的大氣,一種不理會鬨鬧的微笑,一種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種無須聲張的厚實,一種並不陡峭的高度。勃鬱的豪情發過了酵,尖利的山風收住了勁,湍急的細流匯成了湖,結果引導千古傑作的前奏已經鳴響,一道的光線射向黃州,《念奴嬌·赤壁懷古》和前後《赤壁賦》馬上就要產生。”

那麼當六十二歲的蘇軾來到海南,和海南又有怎樣的故事呢?希望騎行的時候能夠有所瞭解。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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