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後半葉以來,藝術的各個領域都在提出死亡說。最早是阿多諾說奧斯維辛以後,寫詩是可恥的,我們知道其實這句話有特定的語境;然後60年代說繪畫死亡;80年代說小說死亡;戈達爾也說電影從格里菲斯開始,終結於阿巴斯。這都是些形而上的觀念,我們作為創作者,反而沒有這樣的困惑。
西方提出這些概念的時候,正是他們有這種危機感的時刻,而中國正在經歷那個十年。整個中國大地就只有一種東西,叫所謂藝術,實際上跟藝術沒有關係,就是政治的宣傳品。所有人要麼跟著一起喊口號,要麼就靠邊。那個時候中國人跟外界是隔絕的,我們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觀念。
十年結束,中國人才覺得一扇窗子打開了,呼吸到一點新鮮的空氣,才覺得又緩過來了,有氧氣了。這時候才從尼采、叔本華開始,從西方的哲學開始,慢慢汲取一些自己必需的營養。再走到80年代,當時美術界提得最多的就是更新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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