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後悔選擇端郡王,這個舉止粗魯的兒子,作為大阿哥

當列強的怒火因義和團首領們的死亡與流放而平息下來時,當皇太后終於意識到其未來的政策必須是調和與改革的政策時,為後世的好處起見,她採取的第一個步驟,就是調整對其治下的歷史記載,於是就有了下面這道引人注目的上諭(1901年2月14日):本年夏間,拳匪釁起,憑恃城設,挾制朝廷。當時所頒諭旨,首禍諸人竟於事機紛擾之際乘間矯擅,非出朝廷之意。所有不得已之苦衷,微言宣示,中外臣民諒能默喻。現已將首禍諸人分別嚴懲。著內閣將五月二十四日以後、七月二十日以前諭旨匯呈,聽候查明,將矯擅妄傳各諭旨提出銷除,以重綸音而昭信史。欽此。

慈禧後悔選擇端郡王,這個舉止粗魯的兒子,作為大阿哥

慈禧如此確保了子孫後代對她的尊敬,便開始從事體面的修正(適當照顧皇家“臉面”),修正其打算承認的大量過失。以皇帝名義頒發的另一道上諭,姑息地記述了朝廷在1900年這場危機中的角色與命運,傷感地描述了她本人和皇帝在逃亡中所受的苦難,她在其中鄭重地承認了錯誤,並承諾進行改革。這道上諭表明了歷史在中國是如何被製造出來的,具有雋永的意義和價值,但其篇幅太長,此處不予照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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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上諭是2月份頒發的,與皇太后接受列強在北京議和時所強加的條件正好同時。從那時起,直到6月份協議條款由全權大使們敲定為止,他的態度一直是焦慮不安的,而西安生活的諸多不便,以及榮祿及各省總督再三給她的忠告,形成合力,使她焦急地階望著啟蹕迴鑾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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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麻煩之源只有一個,即端郡王之子大阿哥,還待在她的翻廷內。慈禧很清楚,只要這個義和團首領的兒子還是皇位繼承人,她就很難指望跟列強駐京的代表們建立友好的關係,也很難贏得海外的同情。很明顯,有朝一日他當了皇帝,要他同意讓其父繼續流放在外,那是不可能的;指望列強同意端郡王官復原職,返回京城,也是同樣不可能的。然而這個年輕人曾被正式而鄭重地指定為皇位繼承人,此事不能輕易取消。再一次,老佛爺讓我們看到,神聖的繼承法律,敵不過一個女強人的意志。

慈禧後悔選擇端郡王,這個舉止粗魯的兒子,作為大阿哥

撇開政治不談,眾所周知,慈禧一度後悔選擇端郡王這個態度惡劣、舉止粗魯的兒子作為大阿哥。不止一次,其粗野的、有時是可恥的行為令她蒙羞。即使當著她的面,這個孩子也很少顧及宮廷禮儀的規矩,更不把自己的身份和未來地位的顯貴放在眼裡。因此,慈禧或許不會因為將之從高位上廢黜而感到惋惜。在廢除其大阿哥名號的上諭中,皇太后指出:其父端郡王把大清帝國帶到了毀滅的邊緣,他因此而對神聖祖無們犯下的罪行絕不能洗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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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在尷尬的局面下保全大阿哥和她自己的“面子”,上諭說大阿哥已充分認識到現有條件下他根本不可能繼承皇位,主動懇求皇太后撒銷先前的決定。皇太后恩准了他的請求,令他立刻離開宮禁,賜給他最低級別的公爵爵位,同時免其履行該身份所有的權責。她想通過這個決定,顯示大阿哥落到了多麼卑做的地位,因為賜給他的爵位級別很低,又無任何權責和薪俸,他註定要度過窮困潦倒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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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墜落的龍位繼承人,如今在京師漢城那些藏汙納垢之地,是一個酒鬼和激遢鬼,靠賭博為生,他的出名,只是為他是擁有段傳奇往事和搬聞的流氓,就是這個人,要不是因為時運不濟,要不是因為該死的洋人,本該成為中國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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