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昌明:那麼,開羅

孟昌明:那麼,開羅

那麼,開羅

距離上次來開羅,算算已經二十七年。相對於一個人生,二十七年大約佔四分之一強,而相對一個漫長而沉緩的歷史,二十七年卻微不足道,這不,斯芬克斯沒變,金字塔沒變,而我變了,花白的頭髮被撒哈拉的塵暴隨意染成紅色或是黃色,立金字塔邊上那些操各種語言的人像一群群莫名其妙的龍套演員。

其實人類在自然歷史目前都不過是個龍套。

上一次來埃及,我寫過:金字塔是西方理性而邏輯的物理公式,而長城是中國先民在藍天白雲之下舞出的草書鉅製,而這一回,我少了文字的激情,或者說真正面對偉大我也只能選擇如此這般的帶著隨機的淡定——畢竟歷史就是歷史,改變是徒勞的。

孟昌明:那麼,開羅

於是像一首漫長的歌謠,尼羅河不分晝夜唱著,獅身人面像聽著,坐地日行八萬裡,巡天遙看一千河。

歷史冗長的絮語其實我沒興趣,更多的還是讓審美的直覺肆意地放縱,我和龍飛背一個簡單的行囊穿行在老城染著風塵的大街小巷,這市井的風景和埃及國家博物館那些木乃伊或是神廟的石刻沒有本質區別,日月召喚生活底層每一個細小的呢喃。

天文地化到底是在文明厚重的帷幕後面散發出的一波又一波幽光,我且憑藉一份西西弗斯般的倔強,在時間蒼茫的水畔掬一份形而上學的故事,籍此,向美致敬。

孟昌明 1月17記於開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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