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塘大會“惡搞崇禎上吊”事件

崇禎皇帝雖為亡國之君,但是跟其他的末代皇帝不一樣。

他勤勉,愛民,有氣節,奈何家國山河早已風雨飄搖~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覺得cos他煤山自縊殉國是件很好玩很好笑的事情。以身殉國的皇帝真的是不多見。哪怕不喜歡,也不能尊重一下嗎?

崇禎皇帝的絕筆——

“朕自登基十七年,雖朕薄德匪躬,上幹天怒,然皆諸臣誤朕,致逆賊直逼京師。朕死,無面目見祖宗於地下,自去冠冕,以發覆面。任賊分裂朕屍,勿傷百姓一人”。

“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章服之美,謂之華。”中國自古以來就是一個重“禮”的國家,而且曾經絕大部分時間都有一套完整的禮法制度。在我們古人眼裡,“國之大事,唯祀與戎”。這個“祀”就是禮的一個主要部分,也可以說是禮衍生出來的根源。祭祀天,故“敬天”,祭祀祖先,故“法祖”,所有的禮儀制度也從敬天法祖當中衍生出來。我們的禮儀制度,因為野蠻民族的破壞,在三四百年前被損失殆盡,我們身上揹負的“華夏”兩個字也因此而黯然失色。三百多年的時間裡,我們空揹著華夏的名頭,卻既沒有“華”,也沒有“夏”,乃至於沒有一片自己的家園,包括物質上的,和精神上的。

然而是火總會發光,是星星總會照亮黑暗,是沉夜必然迎來黎明。在三百多年的黑暗之中,我們的民族從淪為奴隸,到覺醒,到推翻壓迫,到迷茫前進,到終於重新認識這兩個字——“華夏”,我們終於從睡夢中醒來,迎接光明,吶喊於黑夜。我們終於開始關注我們自己的服裝——漢服;開始關注我們自己的行為規範——禮儀;開始關注我們自己的文化——漢文化。這是一種偉大的覺醒,一種震天動地的怒吼,一種掃除一切黑暗力量的誓言,哪怕現在還是微弱的力量,卻總會讓一些魑魅魍魎感到由衷而發的畏懼,由衷而發的淒涼,由衷而發的痛苦。是的,他們確實在畏懼,畏懼光明衝破黑暗,畏懼陽光照耀大地,畏懼冰雪被烈日融化,畏懼一個真正磅礴而出的華夏。

為此,他們不惜一切的掩飾、篡改、扭曲、搬弄是非和挑撥離間,猶如小丑一般,在大庭廣眾之下穿個破褲叉大跳瘌蛤蟆舞,以遮住人民的眼睛,以迷惑人民的情志,以擾亂人民的心智,以讓人民舍卻文明而不顧,反而轉身投入野蠻、落後、無恥、貧窮的舊的奴隸社會去。君不見,衛青霍去病被驅逐出歷史教材,岳飛被畫出民族英雄的範圍,史可法、李定國被人肆意侮辱,這是他們在扭曲事實;君不見,漢唐盛世不見乎屏幕,而滿清十幾代奴隸主被個個搬上屏幕,這是他們在掩蓋真相;君不見明明東北在漢朝就已經是華夏的國土,卻被他們說成是“滿清的嫁妝”,為分裂分子培養提供溫床,這是他們在搬弄是非。

我們古人講做一件大事,最重要的是什麼呢?就是“敬”,古人在做事情之前不是講其他的東西,最關鍵的就是講態度的端正問題。所以我們可以在古人的故事文獻中看到,一到做大事,古人就要沐浴齋戒,去除雜念,把整個人處於一種非常莊嚴肅穆的狀態。乃至於古人聽到別人講話講的特別有道理,也會有“肅然”的表現,這就是“敬”,也是禮的第一要求。不管你的物質狀態如何,物質條件如何,你最起碼的要先把自己的態度端正起來。但是我們的禮樂大會上的一些人,是不是這樣做的呢?並不是的,他們把這樣一個莊嚴肅穆的大會當成了一個娛樂場所,當成了一種顯擺的場所,更有甚者,在這樣莊嚴肅穆的大會上,閒得無聊,為了獲取低級趣味或者吸引眼球,搞出來在西塘漢服文化週上演崇禎上吊、滿清滅明的醜劇。我們姑且不提這件事情對漢人的侮辱性意義,就是他這樣一種態度,就是對禮樂大會的侮辱。古人講:居喪不言樂,祭事不言兇。如果說,他們真的是紀念漢人最後一代皇帝的去世,或者就單純紀念一個人的死亡,演這樣一齣戲,那麼他也應該有應有的悲傷與莊嚴,然而在這樣一個過程中,沒有看到任何的莊嚴,反而是一種戲謔,一種滑稽,一種吊兒郎當,這樣對待一個死去的皇帝,哪怕是對待一個死去的普通人,合適嘛?我們講人“感於物而動,故形於聲。”,他的聲音乃至於行為都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心裡狀態來,然而我們沒有在這群人身上看到任何悲傷的表現,反而是一種“其聲哀而不莊,樂而不安,慢易以犯節,流湎以忘本。”,對待漢人最後一個皇帝,這樣做合適嗎?我們講人倫綱常,首先講的就是君臣父子,作為一個普通的漢人(當然,他不一定是漢人),對這個為漢人最後的王朝傾盡心血的皇帝,對這樣一個遺言自己屍體““任賊分割”,但是“無傷百姓一人!”的漢人皇帝,這樣做,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西塘舉辦很多年了,按理說舉辦方也應該吸收了很多教訓,就算是以前不懂禮,現在也應該懂了。但是現實卻是讓我們無數有志於民族復興的漢人一年又一年的失望,最簡單的一個,那個元清方陣,加在裡面有什麼價值?我們講的禮,是天子制定的通行於文明世界的禮,是諸夏之禮,讓元清方陣加入進來是什麼意思呢?這不是歧視不歧視的問題,是搞不清楚道理的問題。我們的禮儀,是以諸夏為核心而建立的,在這樣一套制度下,我們古人認為“今人而無禮,雖能言,不亦禽獸之心乎?夫唯禽獸無禮,故父子聚麀。是故聖人作,為禮以教人。使人以有禮,知自別於禽獸。”,也就是說那些不遵守禮的人都是禽獸,這樣一種華夏的禮樂大會,請元清方陣過來做什麼?你們是想要罵這些與華夏禮儀不同的元清方陣是禽獸嗎?這才是真正的歧視,不僅僅是歧視,還是鄙視,還是侮辱!每個民族有這個民族自己的生活圈子,這叫這個民族的風俗習慣,你把別的民族拉到我們民族的風俗習慣活動中來,趕鴨子上架,是什麼意思呢?這就好比什麼,讓北方不會游泳的人去參加游泳競賽,讓南方不會騎馬的人去參加騎馬競賽一樣,這是侮辱他們,要他們的命啊。更不要說,我們的禮樂體系是因為誰而滅亡的,是因為哪幾個朝代滅亡的?是元清啊!你把滅亡禮樂的人叫到禮樂大會上面來,是要做什麼呢?古人講:“非其鬼而祭之,諂也。”,禮樂是我們華夏的治理體系,是不同於其他民族的,是周公他們做出來的,可是這樣一種盛會,卻非要把其他民族拉進來,是想要給他們帶來不祥的惡報嗎?

更不用說,去年,同樣是禮樂大會,一個身著漢家高貴衣冠的人向身著滿清衣冠的人下拜。為什麼總是在這樣一個屬於漢人的盛會上做侮辱漢人的事情?我們搞一個復興傳統文化的活動,是要復興我們民族優秀的傳統,復興我們曾經的榮光,讓我們中國重回漢唐,拓土四方,而不是讓我們國家重新像明朝一樣被滅掉,被文化閹割,被變成奴隸民族,而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卻總是在這樣一種盛會上面給我這樣的信息——華夏亡了。他們是不是也想暗示,我們以華夏復興為支持的中國復興,最後的結局也是亡了呢?他們是不是也在暗示,我們現在的中國,也會被其他某個外來的民族滅掉,變成奴隸民族呢?

這不,我們搞復興文化,復興禮儀文化,復興漢家舊日製度,一時間文化成了全國最風行一時的詞彙,於是便生出一個禮樂大會出來。這個禮樂大會,他的初衷是什麼呢?無從得知,但是從這個名字,我們管中窺豹,確實是對它抱有很大的希望與期望的,很多人每年甚至不惜犧牲時間和金錢去參加這樣一個活動,去支持和聲援這樣一個活動,以此來表達自己對這樣一個盛會的期待。《禮記》上說,“故禮以道其志,樂以和其聲,政以一其行,刑以防其奸。”,本質上禮樂都是天子治國之重器,所以我們講:禮樂征伐自天子出。但是現在這個時代,我們的禮樂體系崩潰了,我們的國家體系也沒有了禮樂體系,所以這時候有民間的人站出來,其實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是,這樣一件大事,是我們民族與國家級別的大事,是關乎以後社會千年走向的,大事,既然民間做起來了,就應當有宏大之氣魄,當得起“禮樂”二字。

西塘大會“惡搞崇禎上吊”事件


我們的民族,經歷了太多的苦難。這樣的苦難,常常壓得我們抬不起頭來,歷史上確實是如此的,比如滿清時期,我們自己的國土上,卻別人寫著:華人與狗不得入內!這是多麼大的侮辱啊!直到新中國成立,我們打了幾場戰爭,用鮮血證明了我們的力量,證明了我們有獨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決心,證明了我們有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壯志,證明了我們有玉石俱焚的意志,才取得了獨立於民族之林的機會。敵人們害怕了,他們知道這個民族蘊藏著深厚的力量,蘊藏著豐富的潛能,一旦爆發,整個世界都要匍匐在他的腳下。所以他們變聰明瞭,他們不在直接打擊我們,他們要用精神的奴役,來永遠的奴役我們!所以才會有鋪天蓋地的奴隸文化代表——滿清文化湧入我們的世界當中來。他們一點點,一滴滴的滲透,他們知道,如果今天讓我們跪下來一次,明天他們再次讓我們跪下的時候我們就不會再反抗——因為我們已經視羞辱為習以為常!所以他們才要不斷的試探我們民族的底線,不斷的壓縮我們的底線,今天進一步,明天進一步,直到我們在溫水煮青蛙當中變成一鍋青蛙肉。

我們廣大的漢服同袍,廣大的漢族同胞,這樣一種羞辱我們華夏最後皇帝,羞辱我們民族的血淚史,羞辱我們尊嚴的行為,如果一日得不到制止,他們就會一日更進一步;一日得不到怒吼,他們就會一日更囂張一步!我們忍了一次,就必然在下一次的羞辱當中繼續隱忍,直到我們把受羞辱當作一種常態和習慣,直到我們永遠變成奴隸民族!想想他們是怎麼做的,因為射了一張畫像,就要告我們破壞團結;而我們,被羞辱了祖宗,被羞辱了自己的皇帝,卻默不作聲,卻還和他們言笑如舊,這還是那個“君辱臣死”的漢族嗎?真正無恥也!若是沒了一個剛健自強的漢族,沒有了那個怒髮衝冠的漢族,沒有了那個敢叫日月換新他的漢族,只有一個唯唯諾諾,任人宰割的漢族,那西塘、禮樂大會,還有什麼價值呢?

西塘大會“惡搞崇禎上吊”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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