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小树妈妈
对我们多数父母来说
凌晨2点才去幼儿园接孩子
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但这样的事情
其实在我们的邻国日本
非常真实而频繁的发生着
日本重点的大城市
都存在着24小时幼儿园
这些幼儿园会替需要
工作到很晚的父母们
照管他们的小孩
据统计，日本全国
有正式运营资格的
24小时幼儿园
大概有80家左右
几乎每一家都是爆满的
有部纪录片名叫
《纪实72小时》
其中一集就把镜头
对准了深夜幼儿园的孩子们
纪录片拍摄的幼儿园
所在地位于日本中洲
著名的娱乐街区
这家幼儿园离市中心
只有5分钟的路程
营业时间则是
从早上的7点钟
一直到凌晨2点钟
也就是说
工作繁忙或有其他事情
暂时抽不开身的父母
可以直到凌晨
再过来把孩子接走
一部分人可能会觉得奇怪
什么人会工作忙到
需要把孩子留那么晚？
什么事情比孩子重要
要让孩子那么晚才回家？
通过这部纪录片
我们也许可以窥见答案：
他们不是不负责任的父母
把孩子留在幼儿园
只是生活所迫下的
无奈之举……
与丈夫异地的妈妈
要扛起工作也要抗起娃
纪录片的拍摄人员
在一个安静的角落
发现了一对正在看书的母女
天色已经很晚了
妈妈却在很耐心的
给女儿讲绘本故事
拍摄人员很好奇
问这位妈妈
是不是女儿很喜欢看书
结果妈妈无奈的回答
“什么她都说不要”
“什么都说要自己来”
应该是她要带女儿回家
而女儿说不要
所以才读书哄女儿的
原来2岁的女儿小若叶
正在经历人生的
第一个叛逆期
什么都要跟妈妈对着干
家里有超过2岁娃的朋友
应该会了解那种感觉
儿童心理学角度看
这是孩子有了自我意识
明白了“我”可以做很多事情
试图通过不断挑衅父母
不断的说“不”
来表现自己的独立
面对这样的孩子
道理很难讲得通
顺着他就还好
逆着他就又哭又闹
父母的生活
往往都有一段时间
是一地鸡毛
而幼儿园的小若叶
就在这种叛逆期
妈妈说丈夫现在
一个人调到外地
我一个人带孩子
也挺辛苦的
原本在笑着说话的妈妈
说着说着
眼眶里转而有了眼泪
被问及丈夫在哪里
她回答说在大阪
然后默默拭去眼泪
露出一点微笑
整个微笑到哭泣
哭泣又到微笑的过程
简短又安静
旁边的孩子丝毫没有察觉
崩溃和坚强
都似乎悄无声息
经过询问得知
这位妈妈跟丈夫
都是报社的记者
从半年前
丈夫调动到大阪后
一直都是
她一个人一边工作
一边在带孩子的
她也不是没有考虑过
到丈夫工作的地方去
但是一来换工作不方便
二来自己也比较喜欢
目前的工作
所以即使辛苦
也还是咬牙坚持
另一边，好不容易
准备回家的小若叶
一出门就奔着滑梯而去
无论妈妈怎么叫她
她都像是个
灵敏的小猴子一样
在滑梯上爬上爬下
妈妈追，她就跑
纪录片的旁白说道：
"每天都要耗上
一个多小时才能
出幼儿园
辛苦您了！"
与丈夫开店的老板娘
忙碌，为了更好的明天
幼儿园是在晚上8点
安顿小朋友们睡觉的
睡觉前
老师会仔细的
帮助小朋友们刷牙
给小朋友们
盖好小被子
纪录片拍摄的当天
睡在幼儿园的
一共有12个孩子
过了凌晨12点
已经深夜的时候
一位身穿和服的妈妈
匆匆来到幼儿园接孩子
这位妈妈跟丈夫一起
经营了一家小餐馆
基本每天
都要从早到晚的忙碌
她非常的感谢
有深夜幼儿园的存在
她说有这个帮忙照看
孩子的地方
我现在才能安下心来努力
尽管已经辛苦了一天
她还是轻柔的
帮熟睡中的孩子
包好被子和背带
把孩子稳稳的抱在怀里
当了7年的老板娘
虽然很想多陪陪孩子
但是如果不努力
又怎么能给孩子
更好的明天呢？
她抱着孩子
对着镜头说：
“把孩子送来这里的妈妈们
都在努力
正是因为有很多这样的前辈
我现在选择的这条路
才能一直走下去吧”
之后为了不吵醒
睡梦中的2岁的孩子
她轻手轻脚的
上了计程车
这一天对于她
劳碌还没有结束
酒吧工作的单身妈妈
努力，才能给孩子幸福
每天深夜1点多
至凌晨2点
幼儿园里
都会有个2岁多的
小男孩安静的醒来
小男孩似乎能够
感受到妈妈要来接他了
那种要见妈妈的力量
让他即使酣睡中
也保持着一丝警惕
他醒来既不哭闹
也不会要人哄抱
就静静的睁着眼睛
等着妈妈的到来
样子无比惹人心疼
而他的妈妈
似乎总是最后关头
才会出现
听到妈妈来的声音
他会很快站起来
光着小脚丫奔向妈妈
开心的笑着叫妈妈
小男孩的妈妈
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结婚
据妈妈的解释
自己虽然很喜欢孩子的父亲
但自己对孩子的父亲来说
只是很多人中的一个
也就是说
孩子的父亲并不专一
同时，孩子的父亲
甚至在她怀孕的时候
还要问她借钱
由此可见
并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在经历了痛苦和挣扎之后
她决定坚强起来
做一个单身妈妈
单身妈妈这条路
并不好走
为了挣钱养家
她几乎从早到晚在工作
面对镜头
她坦言自己内心一直很纠结
可能会一直纠结下去
不过那也没办法
“只能靠我自己
给这个孩子幸福”
深夜2点
她接着自己的儿子
一步步走回家去了……
与孩子相依为命的爸爸
我笨拙，可我会尽力做好
第二天早上
纪录片的工作人员
还是守候在幼儿园里
他们见到了昨天的几个萌娃
2岁的小若叶
还是跟妈妈争斗不休
在妈妈怀里
哭泣得委屈极了
任凭妈妈如何哄劝
也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妈妈临走前感叹
每一天都像打仗一样……
餐馆的老板娘发出惊呼
原来一给孩子量体温
发现孩子竟然在发烧
体温达到了三十七度六
短暂的震惊和焦虑
很快被她平复
她尽力请求老师
可不可以先照顾一下孩子
等她找到人照顾
就马上过来接孩子走
尽管有诸多不舍
尽管发烧的孩子在哭泣
可是作为一个成年人
她必须赶快离开
去找人帮忙照顾孩子
去迎接新一天的忙碌工作……
这一天单亲妈妈
把孩子送到幼儿园比较晚
她抱着孩子过来的时候
孩子还很安静
但当她要离开时
孩子开始了大声的哭泣
孩子的哭声让她很不舍
几乎每步都要回头看看孩子
可是每一步
又都得向着大门走去
很奇怪的是
当孩子发现妈妈已经走远
完全看不到自己的时候
就默默停止了哭泣
配合其幼儿园的老师来……
纪录片的工作人员
在接送孩子的父母中
发现了一位中午才
把孩子送到幼儿园的父亲
工作人员上前搭讪
问道：
“今天是爸爸送过来的啊？”
孩子父亲一边给孩子整理衣服
一边诚实的回答：
“不是，我们是父子家庭
只有我和他
他妈妈新找了个男朋友
跟我说要分开
我就同意了”
他说自己原来在夜间餐馆工作
但为了让时间更加灵活
换成了兼职
他表示：
“要是我小时候
是在单亲家庭
我也会希望家长
能够多陪我在一起吧
所以想着把原来的工作辞了”
“不过儿科的医生跟我说
父亲是不能成为母亲的
让我当爸爸
要有个爸爸的样子
我有点不知所措……”
看着这位父亲安顿好孩子
鞠躬跑出去工作的背影
纪录片的旁白说：
“什么是父母？
每天都面对着
却又无法回答的问题”
孩子们在幼儿园
其实被照顾得还算很好
老师很仔细也很耐心
孩子们的时间
也安排得很充实
他们开心的跑闹嬉戏
而父母们
则带着各自的压力
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周而复始……
曾听过一句话叫做
“我抱起砖
就没法抱起你
我放下砖
就没法养你”
这也是大多数
父母的无奈吧
把孩子带在身边
给孩子充分的陪伴
当然是最好的
但是在我们无法解决
工作与陪伴孩子的矛盾时
不得不说
类似深夜幼儿园的机构
真的是一种温暖的存在
不是每个人
都有选择自己工作
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
但是每个父母
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给孩子更好的生活
孩子，希望你能理解父母
并且希望你以后
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也希望每一位
在奔波辛苦的父母
都能与自己和解
在平静的生活中得到幸福
跟孩子们珍惜当下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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