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民族迁徙河西走廊,修了一座大城,被阿拉伯人当成中国的王城

中国这个民族是维吾尔族与裕固族的祖先,还一有部人可能融入回族

提示:感觉里,扎西和一些人穿过戈壁草原,他们在临泽、高台甚至山丹,把家里的牛羊赶进了玉米茬地,餐风饮雪,完成了对故乡的爱恋。肃南,只要祁连山还在,家,它就在那儿。大河奔涌,再苦再累,都是我们幸福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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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都有尊重自然、爱护生态环境的传统,北齐时期就出现了“禁烧”保护草原和地表植被的规定。《北齐书·文宣帝纪》记载,公元558年春,皇帝高洋下诏规定:“限仲冬一月燎原,不得他时行火,损昆虫草木。” 只能在仲冬(十一月)一个月内烧荒,其他季节一律禁止。北齐是一个被鲜卑化汉人建立起的政权,在高洋的诏书里,多少能看到当时人们的生态环保意识。

从匈奴、鲜卑、柔然,再到突厥、回鹘以及后来的契丹、蒙古等等民族或者说是民族集团,他们都是一脉相承的,之间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其所信仰的萨满教是在原始信仰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一种民间信仰活动。这种宗教在外来宗教先后传入之前,几乎独占了我国北方各民族的古老祭坛,在我国北方古代各民族中间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直至今日一些北方民族中,仍然有它的遗留。

萨满教认为万物是都有灵性的,自然界中的各种自然物和自然现象,如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等,都能够对人的生活造成影响,这很也容易使人产生对自然敬畏感和神秘感。裕固族和这些民族都是一样的,他们不会轻易破坏一棵树,甚至人为毁坏一片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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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安学军打电话,他是祁连山保护区隆畅河保护站的负责人,他告诉我们,其实没必要去保护站专门采访的,他们所做的工作一路都能看到。这时,我们距县城仅有2-3公里了。

在一个叫元子山(音)的山坡上,都被种上了树,很多地方非常陡峭,也被压上了水管。沱沱绿色以伞的姿态出现在那里,如同别开生面的蜡烛被人们用来为大地庆生。我们不知道那些蜡烛有多少根,因而也就不知道大地有多少岁了,只是觉得大地在那些蜡烛里很年轻也很开心。

生态兴则文明兴,生态衰则文明衰。肃南县国土面积占祁连山北麓总面积的75%,祁连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59.3%的面积位于其中,生态功能极其重要。自整治以来,肃南县全面停止了保护区内102项探采矿项目,并采取回填土方、清理废渣、土地平整、封育绿化等措施,对这些的矿点进行了环境恢复治理;对县域内已建成的31座水电站,严格落实环评方案、环保措施,并全部安装了不受人为控制的流量下泄设施和在线远程监控设备,实现了生态流量的安全下泄;对全县6个在建水电开发项目全部关停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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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该县生态环境问题整治现场,昔日的煤矿变成了草场、种植了树苗,曾经被破坏的植被渐渐恢复;昔日的砂石料场成了育苗基地,一棵棵一排排云杉在泄绿……同时,肃南县对保护区肃南段的5个旅游项目进行了全面整治,其中七一冰川旅游景区已关闭拆除。

2016年新草原奖补政策落实中,核定肃南县载畜量为83.53万羊单位,当年实际载畜量为93.71万羊单位。按照2016年-2018年三年减畜工作方案,要完成10.18万羊单位减畜任务。肃南县结合草地生产力结果,对各乡镇适宜载畜量和减畜计划进行分解,将牧户落实禁牧草原管理和草蓄平衡制度同草原生态保护奖补资金挂钩,通过压缩牲畜规模、加大出栏等措施,全面完成了减畜任务。

另外,肃南县通过舍饲半舍饲养殖、草原流转、异地借牧等措施,从天然草原转移牲畜27.63万羊单位,减轻了天然草原的承载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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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南县城安详宁静,道路两边除了遮天蔽日的行道树,还有一道可以给人力量的风景,那就是人们用硬质的材料在道旁的路灯线杆上做了横长的国旗,一块块地,在洁白的线杆上如同火焰在燃烧。县城的南侧就是红湾寺,那里有一座著名的寺院,据说还有世界上最大的转经筒,但跌入我们眼帘的却是近在咫尺的大雪山。县城就在雪山的怀抱里,让九月底的天气已经很冷了。

我们试图找到一家带空调的宾馆,却未能如愿,当地人给我们的答复是,肃南十月份就来暖气,夏天很凉快,用不着空调。天刚擦黑时,这里的商店大多已经关门,同样是当地人告诉我们,在肃南吃饭是有饭点的,很多饭馆在饭点上才营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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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畅河从县城的一侧流过,在树影里流淌着裕固族的故事。

真正大规模的迁徙是从公元840年后开始的,在南迁的基础上,分三路进入甘肃河西走廊以及新疆北疆和南疆地区。沿黑河一线进入河西走廊的回鹘人,寻找此前就居住于此的同族,很有些投靠亲人的意味。这支人大约是回鹘汗室的贵族,他们首先来到今山丹驻牧,并且在那里建立牙帐(王廷)。自此,被人们称之为甘州回鹘。但是,他们与此前分散在武威、张掖、酒泉、敦煌以及天水、贺兰山等地的回鹘相互之间并不统属,而这些回鹘在历史上被称为贺兰山回鹘、秦州回鹘、凉州回鹘、合罗川回鹘、肃州回鹘和瓜、沙州回鹘等。

《宋史·回鹘传》中说,“端拱二年(989)九月,回鹘都督石仁政、麽啰王子、邈拏王子、越黜黄水州巡检四族并居贺兰山下,无所统属,诸部入贡多由其地。麽啰王子自云,向为灵州冯晖阻绝,由是不通贡奉,今有内附意。”可以看出,贺兰山下这些回鹘部族具有相当的独立性,并不受甘州汗庭约束。这些人可能成了后来历史上宁夏回民的一个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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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汗室贵族的原因,迁徙至新疆,尤其是南下中原的一些回鹘人,后来开始慕名投靠甘州回鹘。又因为甘州回鹘一直和周边的民族如吐蕃等保持了良好的和睦关系,开始逐渐发展壮大,最多时人口达到30万人,成为一个大部族。

很快,甘州回鹘在山丹修建了规模巨大的城市。据记载,他们新建的城市占地25平方公里,是仿照前回鹘汗国都城修建的,城墙高达10米,碉楼高12米,望楼高14米,人们需要一天时间才能穿过这座城市。那时候,丝绸之路上前来唐都长安的大食(阿拉伯)人已经非常之多了,他们为了“求知,哪怕远在中国”的理想,络绎不绝地经过河西走廊。有位大食的作家看到此城后,竟然误认为这座城就是中国的王城。对于这座城的具体位置,有人认为在今天山丹的大马营,也有人认为在民乐县永固南的马营墩一带。

至宋代,生活在今陕西、甘肃、宁夏三省交界处的党项人崛起,由于河西走廊的地理位置重要,党项人多次发动夺取武威、张掖的战争。甘州回鹘和凉州的吐蕃六谷部结成联盟共同抵抗,保卫河西走廊,多次获胜,打退了党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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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公元1010年,辽国西北招讨使萧图玉攻破肃州,给甘州回鹘以极大的打击。公元1028年,辽军又前来进攻,围困甘州达4个月之久,虽未能攻破城池,最终撤围而去,但李元昊却趁机袭击,甘州回鹘力不能抵,城破。

其后,甘州回鹘大部分逃往葱岭以西,一小部则归附了宋朝,还有些人被党项所俘虏;另一部退向西南,同原先驻牧于沙州、瓜州的回鹘人汇合,躲进了祁连山。

党项人统治河西走廊后,设置甘肃军司(驻甘州,今张掖市甘州区)。这是最早出现的甘肃之名。不难看出,甘肃这个名字最早是因河西走廊而设的,也多少能反映出河西走廊的战略意义。逃入祁连山的甘州回鹘在后来被称为“黄头回鹘”,有人认为,他们的头发是黄色,也有人认为他们喜欢用黄色,其实,黄头是指这些回鹘是回鹘人中的皇族,故而被称之为黄头回鹘。

裕固族就这样从历史的深处走来,多少年了,他们都将肃南深山当成了自己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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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从县城折回,在一个叫喇嘛的地方,沿公路向西北方向的高台前行。空哆罗(音)前面是黑台子,公路穿行于山间,当地已经禁牧。由于丹霞地质的原因,山体吸水有限,若逢降水,雨水绝大多数会流入山沟,因此,山坡上的草总是缺水,在秋季里是一片枯黄的样子,且越向山顶越稀少。空哆罗以前有人居住,现在已经搬迁了,几间失去人烟的破房子在阳光下是空落落的寂寞。

在一个叫营盘子的地方,我们看到了一些退耕禁牧了的梯田,上面生长着柔软的青草。停下来拍了张照片,身后是绵绵的祁连雪山,甚是雄壮。村庄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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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固族扎西和家人一起赶着家里的100多头牦牛要去河道对岸的专用铁栏,为牛打防疫针。还有一部分要在打针过后卖掉。从酒泉来收牛的老张也跟在牛群的后面,他告诉我们,因为常来这里,他和扎西几单生意做下来就成了好朋友,而扎西也觉得他这人对路,很乐意把牛卖给他。在酒泉,一斤牦牛内能卖到30多元,老张的生意很不错。此刻,他的车就在铁栏下等待装牛。

扎西说,他们(裕固族)上学时学汉语,1958年前说藏语,生活中说裕固语,一般人都会说蒙古语,名字有起藏语、蒙古语的,也有起裕固语的。会多种语言的裕固族,恰恰印证了他们在河西走廊民族融合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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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州回鹘地峡人少,国力不足,但所处的位置却正在丝绸之路的咽喉要地,四面为各大强势所绕,故自其成立的那天起,就一直面临着生存危机,西面的沙州归义军政权及来自东北方的西夏为吞并河西走廊,进而控制中西交通要道丝绸之路,一直对甘州回鹘虎视眈眈。因此,对夹缝中求生存的甘州回鹘来说,如何处理好与周边民族、周边政权的关系,一直是其基本国策的主导宗旨。虽然,9世纪晚期,其势力得到迅速发展,终于摆脱了归义军政权的统治,以独立的姿态登上了历史舞台,但最终还是在1028年被西夏所灭。

1227年,蒙古军攻灭西夏后,甘州回鹘也就被蒙古人直接统治了。从11世纪中叶到16世纪,是裕固族逐步形成的重要时期。在长期历史过程中,河西回鹘的一部分同周围蒙古、藏、维吾尔、汉等民族长期相处,互相融合,形成今天的裕固族。

河西走廊就这样把裕固族逐步发展为一个多民族的共同体。扎西说:“虽然,我们不知道我们最早的祖先来自哪里,但我们知道自己已经世世代代在这儿生活了很多年,我们的故乡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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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是,在裕固族的民歌里同样歌唱着他们不知何处的故乡——

西至哈至,西至哈至,

西至哈至,梦中的西至哈至。

祖先曾在那里放牧牛羊,

祖先曾在那里休养生息。

碧绿的草原是幸福的向往,

五彩的经堂是生命的延续。

西至哈至,你在哪里?

你在祖先传唱的颂歌里,

你在祖先讲述的故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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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固族认为自己的先民是在很久以前,从被称为“西至哈至”的地方迁徙来到了今天的居住地,但这个“西至哈至”在哪里却没有人能说清楚。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之中记载:“浑氏出自匈奴浑邪王,随拓拔氏徙河南,因以为氏,自迪贵至城,世袭皋兰州都督(最早治在今内蒙古乌拉特后旗)。” 《二十四史》多处记载回鹘为匈奴人之后裔。

裕固族至今把祁连山叫做“腾格里奥拉”,“腾格里”是“天”之意,“奥拉”是“山”之意,学者们认为,这是匈奴语,在河西走廊这个地方,只能是裕固族离匈奴人最近了。

匈奴人居然还在河西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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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牛已被装在老张的车上拉走了,扎西说那是他家的“减畜任务”,今年冬天,他打算去临泽或高台借牧。

所谓借牧实际上是冬季赶着羊群去近县乡租赁的玉米茬地放牧,至第二年三月回来。扎西说,玉米秸秆能让牛羊吃饱,母畜奶水足,接羔成活率相对要比在草场上好得多。

这让我们想到了前面文字里说到的张掖的玉米,它的秸秆被牧民派上了用处,成了另外一个牧场,也不由地想象出扎西赶着牛羊走过漫漫长路的样子。

“很苦。”扎西说,“但是,没有了这草场,家就没了,我们的后代还唱什么呢?”

我们眼前的这个裕固族汉子个子不太高,但给人的感觉是敦实有力的,语气中也仿佛包含着肌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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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营盘子、红达坂山,山体的植被突然变好。公路两边各约1公里宽的草场都被封了起来,驻牧点均在离公路4-5里的地方,不见牛羊,也许这里属于冬季牧场。在一道山腰上,有一道长达数里的土夯墙,像长城一样,是早年人们围堵草场的痕迹。墙的两边均是很深的沟,靠近公路的沟边是铁丝网。

西台子高山细羊毛扩繁厂,几十头牦牛站在草地上,无忧无虑的样子,没有羊群。这里应该是大河乡的地界了,大河乡位于肃南裕县中部,东西长约90公里,南北宽约70公里,总面积3329平方公里,乡政府驻地韭菜沟。解放前居住有裕固族八个家、五个家、亚拉格家、贺郎格家和藏族黑番家五个部落,如今这里仍有裕固族2000多人。

大河乡以驻地河流名称而命名,主要河流有隆畅河(梨园河上游)、大河、摆浪河、西岔河、水关河、西河、马营河等。伴随着这些河流的是洁白的雪山,有榆木山、黑山顶、九墩沟梁、冰沟顶、红石嘴中梁、西红疙瘩白沟脑等。其中白居里沟脑海拔5103米,是乡内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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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繁厂对面是兰州大学与当地协作的一个畜牧科研所,科研所的一侧有近百座舍饲养殖棚,冬季一些牧民的牛羊会在这里饲养,也是当地由传统的四季游牧向舍饲、半舍饲养殖转变。至目前,肃南全县建成养殖小区55个、暖棚羊舍9310多座,减轻了祁连山生态的承载压力。

从西台子到大滩村十多公路的路程,我们几乎没有遇到一个人、一辆车,因为这个原因,大滩村给人一种非常“落后”的感觉,村里只有一家饭馆、一个商店,实际上是两户住家连带着开的,周围牧民来这里吃饭购物都骑摩托。在道边有座上世纪的建筑,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一看就知道是八十年代以前的产物,应是当时的供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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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销社的房子尚可,但门前的水泥台阶已经裂成了碎片,被闲置了。一位小伙子告诉我们,从这里到下一个村庄,还需要走10多公里。道边还有几户人家正在新建住房,其中一户已经基本建成,白墙红顶,显然是从附近搬迁而来的。再向前走,便与祁连山保护区的标牌相遇,在这一路上,我们总能遇到它。

过大滩村不久便是高台的地界,但肃南还有在河西走廊北边有“另一半”,明花乡就在那里,还有一片叫东海子的湿地。薄薄的沙子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盐碱,那是在夏季丰水季留下的痕迹,秋季枯水期时水面缩小,便有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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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花乡2015年初对东海子实施了生态修复工程,经过专家论证和四次实验确定了修复方案,并于当年底进行了引水补给。通过近两年的生态修复,水域面积逐渐稳定扩大,周边生态系统快速成长,至2017年夏天已经呈现1000多亩的湖泊,成为草木繁茂、禽鸟聚集的生态湿地。

如今,东海子平均水深已经达到1.3米,且每年的补给次数从起初的20天变成了10天,预计再有两到三年,生态涵养功能将实现完全修复。一汪深蓝的水域伸向远方的沙漠,在水与沙相交的弧形地带是连片的芦苇荡和成排的红柳树。湖心岛上,成群的水禽栖息在水中央。一阵风吹过,水鸟惊起,将列队的身姿和蓝天倒映在湖里。阵阵清新的水汽扑面而来,荡漾的水波向脚下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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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这汪水曾经孕育了明海故城。明海古城就在东海子旁边,地处上井村北1.5公里的平沙湖滩上,地旷人稀,在阳光照射下格外引人注目。千百年来,古城历尽沧桑,遭受风雨侵蚀,虽遍体鳞伤,但仍巍然屹立,至今仍不失其悲壮雄峙的外貌。每到四五月份,地下水位上升,明海城东、南、北三面会被湖水包围,古城另具一番景色,成为名副其实的明海城。

城址呈平面方形,边长155米,占地面积24025平方米。城垣黄土夯筑,墙基宽7米,高10米,夯土层厚16厘米。城南正中辟门并筑有方形瓮城。门道宽6米,古城面积560平方米。城垣四角筑扇形角墩,南垣内筑有斜坡马道,现城垣部分坍塌。城内外地表发现灰陶片、砖块、铜箭头、五铢钱等物。

1988年,北京大学王北辰先生与西北师范大学李并成先生对明海城进行考察并发表论文,认为该城是汉代的乐涫县、唐代的福禄县故址,对研究河西走廊腹地历史地理、军事防御有重要意义。1981年,甘肃省人民政府公布明海城故址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海,来了,祖先的文明创造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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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忽然想到身后的祁连山和扎西以及所有的裕固族人,还有一首这样的老歌:摊开你的手掌,摊开我的手掌,三条纹路都一样,手背上是昆仑,手掌就是一张相思网……西部之山皆出昆仑,祁连山在洪荒的年代也曾被称作昆仑山,属于它的三条河流石洋河、黑河与疏勒河,不就是我们手掌里的三条纹路吗?与那些细细的纹路一起编织着裕固族人的乡思,也是我们的成长。

感觉里,扎西和一些人穿过戈壁草原,他们在临泽、高台甚至山丹,把家里的牛羊赶进了玉米茬地,餐风饮雪,完成了对故乡的爱恋。肃南,只要祁连山还在,家,它就在那儿。大河奔涌,再苦再累,都是我们幸福的眼泪。(文/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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