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婷冤枉女孩,卻被四叔識破,她知道自己這下完蛋了

蕭靜婷冤枉女孩,卻被四叔識破,她知道自己這下完蛋了

“你的婚事,是你爺爺首肯了的,南家的男人,最忌不負責任,你既然娶了,那她就是你的妻子。”

南景深平靜無瀾的語氣,卻似在湖面激起了千層浪。

南昀自然是憤怒的,南家上上下下,他唯獨就怕四叔,再想到剛才爸爸離開時看他的那一眼,他現在不止有爛攤子要收拾,還要想好怎麼回去解釋。

誰讓這場婚,是他堅持要的。

對蕭振海來說,有了南四爺這句話,蕭靜婷這個孫少奶奶的身份算是坐實了。

在海城,南家是神話。

這位剛回國就掌華瑞大權的南四爺,更是如神一般的人物。

他平時哪裡能和這類人接觸,乍一看見真人了,他恭維的上前,說話時帶著唯唯諾諾的討好意味,“四爺說得是,年輕人就是衝動,等這陣氣過了,好好解釋,誤會都能解開的。”

南景深眼梢一斜,狹長眼尾處凝著一絲倨傲,“你是?”

短短的兩個字,卻像兩個巴掌打在蕭振海臉上。

“您可能不認識我,我是靜婷的爸爸,也是蕭氏的總裁,這是我的名片,您……”

蕭振海摸出一張名片,兩隻手捏著名片的兩個角,微彎著腰,恭恭敬敬的遞上去。

南景深沒接,眼神對旁邊的秘書顧衍示意了一下,後者把名片接了,卻沒看,直接揣到了西褲口袋裡。

蕭振海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卻也不敢表現在臉上,“以後我們就是親家了,還請您多多包涵。”

男人並無回應,氣場冷然,全然不把蕭振海放在眼裡。

深邃凌厲的眸光驟然落在懷裡的女孩身上,“有沒有事?”

意意沒想到他會突然和她說話,眸光流轉著,眉心輕微的蹙了一下,噙著一口儘量輕鬆的語氣:“還好,碎渣都被我擠出來了,血也止住了,沒事。”

“給我看看。”

意意紅了臉,仰頭便是他壓近了的呼吸。

她縮了下手,還是被他給捉去了。

偌大的大廳,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這裡,意意很不習慣,蜷著手指想躲:“真的沒事,別看了。”

蕭靜婷吃驚不已,她沒想到,蕭意意居然和這樣的大人物認識,她怕蕭意意告狀,再聯繫剛才南景深有意在南昀面前護著她,膽子也大了起來,“四叔,我剛推她的時候沒有用力,我們鬧著玩的,您不知道,意意一直都暗戀著南昀,她看我結婚,不甘心,所以來我婚禮上鬧場。”

能夠臉不紅的顛倒是非,也就蕭靜婷能做得出來。

從小到大,蕭意意實在是有些厭煩了,反正身上已經被潑了不少髒水,她輕哼一聲,懶得說話,省得還叫人看了笑話去。

南景深低頭睨她氣得紅撲撲的小臉蛋,眼眸輕眯出一絲笑意,僅僅在眉梢間轉了轉便消隱了。

“你叫我四叔?”他冷聲開口,諱莫如深的瞳仁輕睇著蕭靜婷,“誰給你的勇氣,這聲四叔由你來叫,你還不夠資格。”

聞言,蕭靜婷臉色一變。

男人稍一斂眉,薄峭的唇瓣微張,聲線清冽:“再有,你給我南家頭上抹了黑,別以為就這麼算了。”

顧衍收到訊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臺筆記本電腦。

“我剛才去過放映室,把視頻拷貝了一份,或許各位不清楚,我在還原影像上比較在行,這段視頻究竟是真實的,還是合成的,幾分鐘就能給各位答案。”

意意很是驚愕,她沒想到,南景深竟然將事情做得這麼絕。

明擺著視頻就不是合成的,還偏要在南昀面前揭穿,讓蕭靜婷連辯解的餘地都沒有。

這麼狠的手段,著實讓人吃驚,自己也禁不住想要去看看,顧衍究竟怎麼剖析。

然而剛一動,視線攸然擦到男人的肩膀,扣在她腰腹的手緊了一下,南景深帶著她,直接從現場離開。

兩扇厚重的紫檀木門緩緩拉開。

南景深挺拔的身子從門內走出去,懷裡攜著意意,在他身後,眾人面面相覷,一片噤若寒蟬。

蕭靜婷嚇得癱坐在地上,雙眼無神,沒有焦距,她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這是何等的威懾力……

從來沒有一個人,會讓她感覺到壓迫到天靈蓋的威壓。

南景深那樣的男人,太可怕……

南昀攥著拳頭,眼神不受控制的看向蕭意意,從他的角度,只能勉強的掃見一個側臉,她微仰頭,臉蛋嬌嫩美好,不染纖塵。

他向來覺得寡淡的表情,竟然在親眼看見她被別的男人攬著的時候,會生出嫉妒來。

而且那個人,是他的四叔,他從小一直仰望著崇拜著,想要成為的人。

……

出了酒店。

南景深從泊車小弟手裡接過鑰匙,徑直走到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前,拉開副駕的門,黑眸稍抬,“過來。”

低音炮的瓷實嗓音,意意小心肝微微一顫,架不住他蠱惑攝人的視線,低著頭,貓腰坐了進去。

另一邊的車門拉開再關上。

男人坐進來的時候,帶進了外面凜冽的冷空氣。

六月的氣溫,海城因是臨海的城市,即便初夏了,空氣裡也是溼冷的。

意意心裡有點虛,她往車門靠近一些,悄悄的按下了車窗按鈕。

“怕我?”

冷調的男聲,忽然傳了過來。

她手指一顫,一抖,身子便坐直了。

很誠懇的搖頭道:“沒有,車裡空氣有點悶,我開窗透透氣。”

話一落音,腿上忽然丟來一件嶄新的西裝。

側眸一看,他脫了外套,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襯衫,先前在吸菸區看見他挽起來的袖子也放下了,黑色意大利手工的扣子服帖的扣在釦眼裡。

“穿上。”命令式的語氣。

意意呼吸一凜,仍是聞到了些外套上透出的菸草味,“不了,我不冷。”

男人眉心輕微一擰,黑眸不動聲色的在她被酒水打溼了的心口逡巡了一圈,薄唇冷勾:“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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