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此篇文章,並不是為王道士辯解什麼,只是小編覺得這個觀點提供了另一角度去看待歷史的問題,更多維度去了解感受當時歷史情境,假如自己是王道士,在當時的情況下會如何做出選擇?這也是我們尊重歷史的一個方式吧。
一談敦煌,就會談到王道士,就會是一片罵聲。
其實,對於王道士與那個時代,應該進行更理性更全面的分析。
藏經洞發現之後,王道士盡了最大的努力,做了他應該做的一切。
首先,徒步行走50裡,趕往縣城去找敦煌縣令嚴澤,並奉送了取自於藏經洞的兩卷經文。王道士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引起這位官老爺的重視。可惜的是這位姓嚴的知縣不學無術,只不過把這兩卷經文視作兩張發黃的廢紙而已。1902年,敦煌又來了一位新知縣汪宗翰。汪知縣是位進士,對金石學也很有研究。王道士向汪知縣報告了藏經洞的情況。汪知縣當即帶了一批人馬,親去莫高窟察看,並順手揀得幾卷經文帶走。留下一句話,讓王道士就地保存,看好藏經洞。
兩次找知縣沒有結果,王圓籙仍不甘心。於是,他又從藏經洞中挑揀了兩箱經卷,趕著毛驢奔赴肅州(酒泉)。他風餐露宿,單槍匹馬,冒著狼吃匪搶的危險,行程800多里,才到達目的地,找到了時任安肅兵備道的道臺廷棟。這位廷棟大人瀏覽了一番,最後得出結論:經卷上的字不如他的書法好,就此了事。
幾年過去了,時任甘肅學政的金石學家葉昌熾知道了藏經洞的事,對此很感興趣。葉熾昌是個金石大家,看到文獻以後頗為震驚,隨即委託汪宗翰,為他正在編纂的著作語石要一些資料,先後得到洪辯告身牒碑拓片、宋乾德六年給水月觀音像、絹本水陸道場圖、大般涅盤經四卷、梵文寫經三十一頁等,然後向甘肅藩臺建議將所有這些古代文獻和文物運到省城蘭州保存。然而,敦煌離蘭州路途遙遠,光運費就要五、六千兩銀子,此時甘肅剛剛平息拳亂,軍費尚且沒有著落,況且這些在洞裡藏著的破爛古籍呢,藩臺衙門的回覆異常簡潔明瞭,沒有經費。於是葉昌熾就讓汪宗翰責令王道士暫將發現的文物和文獻放回洞中封存起來,等候處理。汪宗翰在一九零四年五月執行了這條命令。在其後的一年,中國社會發生了一件大事,延續了一千多年的科舉制度被廢除。這一年,負責全省考試的葉昌熾去了酒泉,但沒有再往西去敦煌。現在看來,葉昌熾是當時最有可能將藏經洞文書留在中國的學者,然而他沒有。
此間,王圓籙甚至冒死給老佛爺慈禧寫信:“吾同工人用鋤挖之,欣然閃出佛洞一所,內藏古經萬卷。”然而剛剛經歷了八國聯軍庚子之亂的京城依然一片狼藉。哪裡還有時間理會這麼個小人物,乃至於犯上殺頭這種事都懶得管了。
1907年,斯坦因到來,他通過宗教精神的交流將王道士俘虜了。
斯坦因說:“道士之敬奉玄奘,在石窟寺對面新建涼廊上的繪畫有顯明的證據,所畫的都是一些很荒唐的傳說……我用我那很有限的中國話向王道士述說我自己之崇奉玄奘,以及我如何循著他的足跡,從印度橫越峻嶺荒漠,以至於此的經過,他顯然是為我所感動了。”
當時王道士把經卷賣給斯坦因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在長達7年的時間裡,他多次求助官方予以重視,而且是逐級上報,但無人過問,致使他灰了心。二是為了完成他的宏願,清掃洞窟,修建三層樓,架設木橋。三是唐玄奘溝通了他們的思想,斯坦因這個探險家追求事業的精神感動了他。因此他雖則思想極為矛盾,極不願意外國人將這些文物帶走,但在無奈的情況下,也只好讓了步。
當斯坦因把敦煌文物宣傳於全世界之時,當朝命官這才懂得了其重要價值,但他們不是考慮如何地保護它,而是千萬百計竊為己有。因此,一時間偷竊成風,敦煌卷子流失嚴重,這是敦煌卷子自發現以後最大的劫難。1910年清政府作出決定,把剩餘的敦煌卷子全部運往北京保存。在運送的路途中,幾乎每到一處都失竊一部分。
大量經卷的散失,曾經使王圓籙感到非常痛心,因為藏經洞是他發現的,多年來在他保管期間從未發生過無故大量散失的事,官方如此掠奪,又如此貪心,使他感到極大的憤慨。所以,當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到莫高窟後,王圓籙對他說了一段令人深思的話,《斯坦因西域考古記》是這樣記述的:“說到官府搬運他所鍾愛的中文卷子致受損傷,他表示後悔當時沒有勇氣和膽識,聽從蔣師爺的話,受了我那一筆大款子,將整個藏書全讓給我。受了這次官府的騷擾之後,他怕極了,於是,將他所視為特別有價值的中文寫本另外藏在一所安全的地方。”敦煌千古事,苦樂誰心知?
敦煌文物的流失不應該把責任歸因於任何個人,那是歷史對整個中國的嘲諷。
王道士(1849-1931) 湖北麻城人。本名王圓籙,一作元錄,又作圓祿。家貧,為 衣食計,逃生四方。清光緒初,入肅州巡防營為兵勇。奉道 教,後離軍,受戒為道士,道號法真,遠遊新疆。約光緒二十 三年(1897)至敦煌莫高窟,在窟南區北段,清理沙石,供奉香火,收受佈施,兼四出佈道幕化,小有積蓄,乃於莫高窟第16窟東側建太清宮道觀,即今“下寺”。
王道士,身為道士,卻成為佛教聖地莫高窟的保護神,四處奔波,苦口勸募,省吃儉用,積攢錢財,用於清理洞窟中的積沙。為保護莫高窟,他向各級官員求助,甚至冒死向慈禧上書。他把文物賣給斯坦因等人,所得錢財全部用於保護洞窟。即使是賣出的文物,也在各國博物館得到了妥善保存。
胡適曾在演講中提到王道士時說,王道士一開始並不知道經卷的價值,最初以經卷能夠治病為由向附近居民售賣,把經卷燒成灰燼和水讓人吞服。這裡的說法與之後王道士低價賣出經卷給斯坦因可以銜接,說明王道士一開始對文物價值一無所知。
且不說一個世紀前的王道士保護文物有功,至少他四十年如一日,辛勞為公,虔誠信仰,一貫始終。歷史並沒有記載王道士私自佔用了出賣老祖宗遺產而換來的一分錢。至死,他也就是一身道士長衫,一頂圓布帽,便被他的繼任們裝進了洞群外面的道士塔,僅比赤條條來到這個世界時多了一身表明他身份的素服。(來源於網絡)
藝術欣賞
看完文章,想必您也有一些思考和新的觀點注入,我們應該理性的去了解和理解歷史,孰好孰壞都是我們國家的歷史遺產。關於宗教的話題,小編不多說,小編只是一位藝術、字畫愛好者,正好通過此文章,想起來關於佛教題材的作品,那就讓我們來欣賞吧!
觀看這幅畫面讓人感受到觀世音菩薩的無邊法力和度化眾生的苦心,畫面人物形象刻畫靈活不呆板,雖然筆墨樸素、簡潔,卻在這簡潔之中透出畫家作畫的功底,令人稱道。
顯得樸素的同時卻顯現出不同於其他色彩豔麗作品的平和。不用太多的言語,在簡單極致的畫面中就得到了美的藝術享受,珍藏這樣的作品對我們的內心也是一種不錯的薰陶。
賈紅雲 女,山東沂南人,漢族,1970年生。山東美術家協會會員,中華文化促進會,中國民主促進會會員。山東財經大學副教授。2005年,研究生畢業於山東師範大學美術學院;2003年,就讀於中央美術學院胡明哲、丁一琳教授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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