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与许广平的婚姻幸福吗?

笺字


我认为:先生与自己的女学生同居后,渡过了自己人生最美好最幸福的十年时光。

鲁迅先生自己也有这样的感叹。

作为曾经的 革命青年,许广平个人认为婚姻有瑕疵,因与轰轰烈烈的变革着的社会脱节了,思想会跟不上历史潮流,这是主因。其实是年轻人对自己曾经投身理想没机会实现的感叹,她对鲁迅挚诚浓烈的爱,始终没有改变。

作为先生的学生, 许广平在成为鲁迅先生的伴侣前,就是他一个战壕的战友。婚后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先生,在工作上全力以赴支持先生。如果没有许广平后十年的辛勤付出,脾气古怪、性格倔犟、烟瘾奇大、经常受家事扰攘、受黑暗势力威胁的先生,恐怕早就撒手尘寰了。 但一个鲜明的事实是鲁迅的后十年,他的作品数量远远超过前面的二十年。丰硕成果的取得与许广平真情付出戚戚相关!

勿庸讳言,鲁迅是爱许广平的。而这场婚姻起始,是深知鲁迅有过一次不幸婚姻的许广平率先追求先生的。先生是有担当的人,考虑到年龄差距与现实背景,有过拒绝,许广平在致鲁迅的信中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哀求与规劝,用情之深可见一斑!就是说许广平对自己婚后的状况是有预测的,她是心甘情愿的,并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身体力行,善始善终!

许广平毕业忠诚先生的事业,她始终坚信鲁迅先生的文学事业是正义、与进步的,对先生崇拜之情终生没变,她的离世与鲁迅的手稿被盗窃后,忧愤交加关系极大。由此可见先生在她心中有怎样的地位!

想像中有这样的情形,三朋四友偶遇会询问先生,豪“思想进步的许广平,为什么不参加工作呢?”。这完全出于对许广平能力的惋惜。先生或许为搪塞而抱怨几句,蔓延开来,才有如今的八卦!

鲁迅对前妻朱安毫无爱意,但当时离婚朱安会遭社会嘲讽与鄙夷,为尊重她的人格,从没抛弃她,自始至终给朱安充分自由!更不会凭一己之私把许广平禁锢在家,牺牲她人、成全自己不是毕生反对封建制度的先生的性格!许广平不要名分、主动、勇敢地来照顾先生日常、在行为上积极转变为家庭主妇就是明证。


希望星晨58298869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其实幸不幸福只有夫妻两人知道。

不过,许广平显然是不幸福的。

首先需要肯定的是,许广平不是鲁迅的妻子,因为鲁迅是有原配正室妻子朱安的。

许广平只是他的妾。

两人的关系,一开始也是颇受人非议的。

众所周知,从古至今,中国的教育工作者,尤其是男教师有个很大的忌讳,就是不允许和女学生搞师生恋。

但鲁迅和许广平恰恰就是师生恋。

而且,两人的关系是知道许广平怀孕以后,才正式公开的。

在这之前,鲁迅一直说许广平是帮他校正文稿的助手。

他们从1927年开始同居,但也是人为的遮掩:鲁迅住二楼,许广平住三楼,更要害的是,鲁迅的房间放的是一张单人床。

到了1928年7月,当在杭州工作的好友章川岛、许钦文邀请鲁迅、许广平前去杭州游玩时,鲁迅还装模作样地拦住人家许钦文:“钦文,你日里有事,尽管走开去做;可是夜里,一定要到这里来睡,直到我们回上海。”许钦文有些蒙,一瞧鲁老夫子住的这店,居然并排摆了三张床。

最后的结果是,鲁迅指定许钦文睡中间那张床,他与许广平分睡两边。

显然,这是说明他和许广平没有什么关系。

直到1929年,也就是2人同居2年后,许广平怀孕,腹部隆起很大,已经无法遮掩了,鲁迅这才公开。

其实当年纳妾是一种社会现象,没什么了不起。师生恋虽说会被人嘲笑,但终究也是合法。连最基本的关系都遮遮掩掩,可以想象婚后又会如何!


萨沙


鲁迅与许广平的婚姻应该是幸福的,与鲁迅婚姻不幸福的是朱安。



朱安身材极为矮小,颇有发育不全的样子,周作人在《知堂回想录》中曾写到“姑嫂不会不晓得(朱安形貌),却是诚心欺骗,这是很对不起人的。”鲁迅在和朱安婚后的当晚,把头埋在靛青被子里哭泣,把脸染的蓝蓝的。



许广平和朱安是极不相同的两个极端,许广平是个勇敢的姑娘,青年时代曾经抗婚,上大学是学生会干事。她身材高大,有170左右,而且和鲁迅的交往中,她的每一步都是主动的。这样的勇敢坚定正是鲁迅心中的新青年形象吧,于是,她迅速俘虏了鲁迅先生的心。鲁迅先生之前认为自己是不会得到爱情的,总觉得自己惭愧,怕不配,在许广平的攻势之下,鲁迅先生说:“我可以爱。”对她的称呼也从小鬼变成小刺猬、乖姑等等。

许广平和鲁迅先生是事实婚姻,由于朱安在前,他们只能采取同居的关系。1927年10月,他们公开了爱情,住在一起,1929年10月1日,他们爱情的结晶海婴出世。他们的婚姻生活很甜蜜,许广平为鲁迅先生誊抄书稿,抄写的速度很快,有的时候能连续抄一万多字。

他们把往来的书信编成一本书叫《两地书》,简直是大型虐狗现场。我最喜欢其中的一封(不是“乖姑要乖”那封),“听讲的学生倒多起来了,大概有许多是别科的。女生共五人。我决定目不斜视,而且将来永远如此,直到离开厦门”。

太甜了,主动交代自己的处境,满篇就看见四个字“心心相印”。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光明大先生


幸福肯定是幸福,但是幸福不代表轰轰烈烈。

许广平是广东番余人,还比鲁迅小17岁。在与徐广平结识之前,44岁的鲁迅已经有名义上的妻子朱安,但是结婚当晚却未碰过她,朱安也多是过着一种禁欲生活。因为这是为经得他同意的婚礼,他想要用行动来抗拒这个来自母亲的“礼物”。

1923年的秋天,鲁迅应好友许寿裳之邀来到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讲课。许广平在天津的北洋女子师范学校毕业后,于1922年考入国立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在1923年读二年级时,开始上鲁迅讲授的中国小说史略课。

许广平是一个有些淘气的学生,她坐在第一排很喜欢提问题,有时候还喜欢打断先生的话。鲁迅却并不感到生气,他还觉得许广平聪明。肯动脑子有才气,所以对她颇有好感。

听了一年多课后,由于快要临近毕业。在好友林君的壮胆下,她在1925年3月11日给鲁迅送了第一封信。而鲁迅在接到信后,连夜又回了一封长信,让许广平感动不已。

自此以后,他们经常有书信来往。就算后来许广平去了广州,鲁迅南下厦门大学任教。这这个过程中的两年期间内,他们也不停地互通书信。

Δ鲁迅与许广平书信

鲁迅给许广平的一封信中,精心选用了两张精美的花笺。又想到许广平爱吃枇杷,并选了一张印着三个通红的枇杷。北平之行, 鲁迅给许广平带了小米,棒子面……虽然在别人眼中看来都是一些粗粮,都是许广平平时爱吃的。

他们俩的爱情不像别人那样有催人泪下的浪漫,也能够让我们感受到他们的那颗甘苦与共,相知相爱的心。

但是鲁迅并没有与他的母亲指派给他的妻子朱安离婚,所以许广平只能说是与鲁迅的伴侣,而不能称作妻子。

Δ鲁迅与许广平

即使是这样,在鲁迅逝世后,许广平还是特别照顾朱安。她常给朱安汇生活费,与朱安的关系也很好。1947年6月,朱安在北平去世,许光平帮忙办理了丧事。


史之策


鲁迅与许广平的婚姻是否幸福我们不得而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许广平出身名门,她的家世比鲁迅更显赫。她是广州第一家族许拜庭的后人,家族中涌现出许多名人,如反英军入广州城斗争的功臣许祥光、有“许青天”之称的许应镕、廉洁清官许应锵、民国粤军总司令许崇智等。

许多人认为,鲁迅和许广平同居后,许广平由叛逆者变成了小绵羊。她无名无分的跟着鲁迅,她成了鲁迅先生的秘书、校对和保姆。许广平没有工作,没有自己的事业,有的只是柴米油盐,只是相夫教子。于是认为她不幸福。

其实爱一个人是心甘情愿牺牲自己成全对方的。鲁迅和许广平的爱情,许广平始终是积极主动的一方,在她的猛烈进攻下,鲁迅缴械投降。鲁迅对许广平说:“你战胜了!”

于是他们相爱继而同居。许广平心甘情愿的做鲁迅的女人,不要名分,后来写鲁迅年表的时候,在许广平和鲁迅结合这一年,编者写的比较委婉,许广平豪放的写下:同居。所以许广平这样的烈女子如果她不心甘情愿的做这些杂事,鲁迅是不会勉强的。

鲁迅让许广平做这些杂事,也证明了鲁迅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妻子。对妻子才没有客套,才会让她做任何事而不会说谢谢。

鲁迅是爱许广平的,他希望许广平在他死后忘记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他给许广平的遗言是:“忘记我,管自己的生活。”鲁迅的爱是伟大的,他没有要求许广平为他守节,他希望许广平改嫁,获得幸福。

许广平是爱鲁迅的,否则她不会为了鲁迅守节。许广平和鲁迅生活了十年,为鲁迅守节32年。许广平是反封建礼教的先锋,她不赞成女性守节,如果许广平和鲁迅没有爱,她断然不会为鲁迅受下半辈子。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许广平因为鲁迅再也接受不了任何人。她忘不了鲁迅,她说:“他却去了……他的一言一行,已经融合在我的生活里面,犹如病弱的人曾经输过血一样,身体里已经渗透了别人的一部分血液,就是想忘记,事实是存在着,终于成为不可能的了……”许广平的下半辈子都为鲁迅活着。

许广平一面抚养儿子海婴成长,一面替鲁迅给朱安寄生活费,一面收集、整理、出版整理鲁迅遗著,继续完成鲁迅未竟事业。

先后整理出版了《夜记》、《鲁迅书简》、《鲁迅全集》(二十卷本)、1959年10月\t《鲁迅回忆录》等。

鲁迅爱了许广平十几年就去世了,许广平爱了鲁迅一辈子。


润杨的红楼笔记


肯定是幸福的啊,如果不是不会在一起,也不会生了周海婴。鲁迅比许广平大17岁,沉着的中年男子遇上一个大胆青春的少女,这是会深深吸引他的,许广平主动给鲁迅写信,鲁迅也给许广平回信了,他了解她的喜好,知道她爱吃枇杷,爱吃小米等粗粮,这些细微处的关心,这是爱的证明。同样许广平也很爱鲁迅,她本是一个有思想,有胆识的女性,大会有一番作为,但是她为了照顾鲁迅先生,放下了自己的事业,一直潜心相伴在鲁迅先生左右,相夫教子。


在他们通信期间,鲁迅先生总是早早地盼着许广平的来信,在来信后,又急忙忙写了回信,马上邮寄过去。这样的爱情是多么美好,此后团聚,情只会更浓。一时间突然想到钱钟书先生称赞杨绛先生,最贤的妻,最才的女。感觉这句话用在鲁迅先生和许广平身上也是恰当的。



当然鲁迅先生同朱安是有婚约的,但是从未与朱安一起,当同许广平在一起的时候,便不会有反对的声音,并且许广平同朱安的关系很好,在鲁迅先生去世以后,许广平还是会寄钱给朱安,这样的婚姻,没有阻碍,相敬如宾,岂会不幸福!


红雨说历史


以前我也不明白,当我知道了许广平是29岁剩女嫁给鲁迅,反而多了几分悲悯。她还是有能力的,不然不会嫁给名人。她又是无奈的,这把年纪,同龄人愿意娶她吗?那个时代,妇女独立,要工作不结婚的,究竟是极少数,不是每个知识女性都能成为林巧稚。她委屈地嫁了,因为朱安死也不走。她只能选择名望,有了孩子,她就是鲁迅的夫人,朱安是离婚不离家的前妻。幸福吗?不要去揣测吧,众所周知鲁迅是肺病患者,他是说过,送给爱人猫头鹰,那只是有心无力的美好愿望,我敢说,许广平服侍他的时候为多吧。周老爷子说,他和朱安,琴瑟异趣,过着实际上的独身生活。如果他是猛男,即使是毫无感情的包办婚姻,也会扑上去。他只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他的广平兄温文尔雅,才华横溢,使他焕发青春,传宗接代。人就是有人性,不能说鲁迅是大师,就把他神化了,大家以为如何?


冬天里的大懒猫


鲁迅爱许广平吗?爱。

爱到让他在许广平面前仅仅是一个丈夫,是一个和普通人一样的人。

鲁迅和许广平激烈的爱藏在《两地书》中,两地书中耳鬓厮磨之语,温柔肉麻到让人怀疑这是不是鲁迅,字字句句如小猫挠人心。

让人不得不觉得,又是一口十足的狗粮。

鲁迅爱她,爱到担心信晚一点寄到,于是"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

鲁迅爱她,爱到虽然滔滔不绝容易,却"我只想和你在一个慢下来的世界里交谈"

鲁迅爱她,爱到忍不住在两地的时候将自己所有的行踪都告诉她:“牙齿补好了,只花了五元”,“吃了一元半的夜饭,十一点睡觉,从此一直睡到第二天十二点钟。”

""我现在只望乖姑要乖,保养自己,我也当平心和气,渡过豫定的时光,不使小刺猬忧虑。”

这种如同常人一样的温情,从广平兄到乖姑到小刺猬,而他自己也从鲁迅到迅再到小白象。足以见得此刻的鲁迅完全是沉浸在爱中的。

于是恐她吃醋,像普通男孩子一样信誓旦旦的说"听讲的学生倒多起来了,大概有许多是别科的。女生共五人。我决定目不邪视,而且将来永远如此,直到离开厦门,和HM相见。"

不得不说,许广平的出现给鲁迅绝望的人生带来了生机,她虽然小他很多,但却是灵魂的知己,他们讨论教育,讨论时政,讨论当时关于进步的一切。

她虽小他很多,却在生活里时时刻刻照顾着他。

就像萧红在《回忆鲁迅先生中》写到的,鲁迅还是在桌上举着筷子问许先生:“我再吃几个吗?”

而他和许广平爱情的结晶海婴的到来,更让他俯首甘为孺子牛。

在这样一个志同道合的灵魂伴侣旁边,鲁迅终究是能暂且割下反抗绝望的使命,而得以暂时的温暖和放松。

果敢,贤惠而又略有顽皮的许广平,他又怎能不爱。


有书共读


婚姻有三境界:可意、可过、可忍;可意难求,可过差强,可忍多数,这是作家张中行老先生暮年时的感慨。谈鲁迅与许广平的情感问题,不自觉想到这句话。

有人有风景,而皆生于情感之美。鲁迅与许广平之间,是乱世之情,是忘年之恋,论学识是师生,论志趣是同道,论情感是夫妻,论人格是朋友,可说是那种可遇不可求的多重搭配的美满姻缘。他们的结合,起初因身份、年龄诸问题也受到一些非议,但他们后来有了事实上的婚姻后,其实屡屡羡煞他人,我们看民国人写下的回忆录,从未见有人说他们感情有不如意处。

(图:1927年,鲁迅与许广平的第一次合影)

虽然他们二人,也像世间所有婚姻一样,总不能不食人间烟火,偶尔甚至也会像你我一样磕磕碰碰闹点小情绪,这是人之常情吧。但是假设据此一点,就攻击其余,武断地推测他们貌离神合,许广平甚至于“向隅而泣”,这得是多么荒谬的推论!您以为许广平这样可以背叛家庭、可以不怕开除和学校斗争、可以在日军牢狱中备受折磨而毫无畏惧之人,是逆来顺受的女性,是那种仅仅为了生存性的互助、为了一张长期饭卡、得过且过维系婚姻之弱女子?这得是多么白莲花的要求和想象呢,连琼瑶阿婆哄骗无知少女都不至于这么脑残对不对?

不但如此,鲁迅与许广平,不说是神仙眷侣的鸡汤话,也绝对是见和同解、意和同悦的美满姻缘。他们间那种发自肺腑的相知、那种颠危相扶的照顾,那种穷通不顾的情意,那种心心相惜的静好,那种生死与之的真纯,那种义不容辞无私无悔,见证俱在,文献足征,不应信口开河。可以绝对的说,鲁迅自有许广平之后,始终贞一爱怜,如夫如父,对得住许广平托付终生;而许广平在鲁迅身后数十年,无忝夫君遗愿,不愧未亡之施,生意尽矣而忍痛含辱,抚育孤儿,恤诸其家,前踣后继,此情不渝,感人肺腑,是鲁迅真正可以托生付死之风雨伴侣。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图:1933年5月1日摄于上海,鲁迅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之所以在5月的上海要穿两件毛衣,是因毛衣为许广平所织)

我自然也知道,在那些田园女权者和荒原圣母们看来,鲁许的结合是带有原罪的。这些同胞多少是有把自己遇人不淑的遭际转移到对历史人物谩骂之上的心思的,认为鲁迅娶了朱安,不能守着毫无情感的、旧时代指派的婚姻坟墓一辈子 ,就是妥妥的渣男,于死尚有余辜,他此外所有的爱情更是可恶的,甚至是该诅咒的。但是,我们都知道,鲁迅与朱安女士的婚姻本身就是封建时代的悲剧,除了没睡在一张床上、除了在50岁左右终于下定决定和许广平走在一起之外,对朱安女士有愧对但也一直仁至义尽;即便有不合期待不是婚姻上的完人圣徒,又于心何忍、何思何虑如此罔顾事实、捕风捉影,甚至是血口喷人呢?


一,周、许姻缘,从萌芽到开花结果,都是许广平主动争取、苦苦追寻得来的


他们认识在1923年,鲁迅43岁,许广平25岁。“当时正在革命年代,认为自己死无定期,母亲愿意有个陪伴,也就随她去了”的鲁迅,在母亲的包办下,已经结婚近20年,夫妻却没有话讲,“当成是母亲的儿媳,像对待客人一样尊重她,也不愿伤害她”,孤寡孑然一身;许广平呢,出身广东名门望族,但是生下来就被迷信说是克父母,落地3天,就被许配给一个姓马的劣绅作儿媳。她的青少年时代,是在被冷遇中读过的,长大后靠着自己的抗争,才在1917年解除了封建婚约,并谋求自立,孤身考进北京的女子高等师范学校国文系,成为鲁迅的学生。

在学校里,她深深为鲁迅所吸引,“每星期翘盼着听讲《中国小说史略》”,也听别人说了鲁迅婚姻的事情,甚为惋惜,在书信对闺蜜说这是封建枷锁对两个人的共同折磨,是“给四千年的旧账陪着作一世牺牲”,但鲁迅威严,互相来往不多,点头而已;1925年,她参与维权反抗校长——即杨绛的姑姑杨荫榆,被无理开除,在彷徨中给敬爱的师长鲁迅写信倾诉。那是1925年3月11日,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往来。

在不断的书信交流和沟通中,两人生了感情。对于这段情感,鲁迅开始一直都是回避的,躲闪的,是许广平热情如火地展开攻势,并逐渐攻破了这位老男人的心。这些,至今还可以在两人的书信集《两地书》中清晰地看出来。


二,周许在结縭后,始终是在相互扶助、恩爱相连的日子中度过那些刀锋岁月


1926年前后,周许终于走到了一起。他们从师生、战友发展为夫妻伴侣关系。

他们之间相差17岁,鲁迅在给朋友书信中还是犹豫的,“那个人不是太为我牺牲了吗?”,是经历了不断的挣扎、咬紧牙关才走到了这一步。两个人也都是第一次感受到热恋。26年9月,鲁迅到厦门教书,分别4个月,他们长篇通信就有78封,互诉思念。

因为年龄、阅历的关系,鲁迅对许广平,爱怜有加,有时也不乏严肃,如父如夫。1929年9月26日,许广平生产,鲁迅当时发高烧,带病住进上海福民医院,陪在许广平身边,彻夜守护在侧。因为难产,医生咨询是要保小孩还是大人时,鲁迅不假思索说要保大人,幸亏母子无恙。许广平多少年后还是怀着那么愉快和感激的心情回忆丈夫鲁迅在此期间给予她的爱护;

(图:上海山阴路大陆新村9号——鲁迅与许广平当年的租房故居)

他们结縭十年,正是家国纷忧之际,小家庭的那种小恩小爱常常要被迫放下,不得已专注在外面的大是大非之上。这些年的鲁迅,生命早已不是自己的,而是和整个不义世界作斗争的抗争之躯,“贤内助”与过去的独立女性许广平也基本放弃了自己的事业,牺牲自我,日日夜夜陪伴在鲁迅身边,随时予以生活上的照顾、工作上的支持及感情上的慰藉,以成全夫君之志与中国解放之业。

在许广平的回忆中,鲁迅是常因此对她满怀愧疚的。她说,夜里送走最后的客人,回到卧室,鲁迅看她疲倦,常会坐在床边说,“我陪你抽根烟好吗?”,她在烟火萦绕中睡着,偶尔醒来,总看见鲁迅心疼地看着她;空闲的时候,鲁迅会给许广平耐心地讲解日文本《资本论》,教她翻译童话集《小彼得》;他带她看电影,总会买最好的影院座次,以照顾她的近视眼;那时的白色恐怖政策让鲁迅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障,每次出门,鲁迅总不让许广平跟他走在一条人行道上,担心一旦有暗杀会连累许广平。他们真是乱世中的患难夫妻。鲁迅逝世前,在一本书上题写了一首深情的诗送给许广平,“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聊借画图怡倦眼,此中甘苦两心知”;

(图:许广平与周海婴母子)

1936年10月19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鲁迅对许广平的嘱托,是“忘记我,管自己的生活”;而鲁迅病逝十年后,许广平依然心情不能平复,写一篇《十周年祭》回首当年,感恸今昔:“呜呼先生,十载恩情,毕生知遇,提携体贴,抚盲督注。有如慈母,或肖严父,师长丈夫,融而为一。呜呼先生,谁谓荼苦,或甘如饴,唯我寸心,先生庶知”。直至1968年去世,许广平始终甘愿做鲁迅的影子,承其遗志,含辛茹苦,无怨无悔。

美国女作家史沫特莱当年是他们的共同好友,一直见证着这对夫妇的情感。后来,她在文章中写道,“鲁迅纵然在病中,和面对死亡的时候,除非有她作伴,他会拒绝到任何地方去诊治。自从我来到中国,我很少或几乎不曾见过男女之间有这样真挚的爱”。


三,朱安是周、许二人共同的负疚对象,终其身也都在尽心弥补亏欠


旧时代的婚姻制度给太多人带去伤痛。对鲁迅和许广平而言,朱安女士也是他们必须要面对的一个“难以承受之重”。

鲁迅确实需要对朱安道声抱歉,在这段都是身不由己的不当婚姻中,他自己忍痛孤寂近20年,而朱安实际赔进去一生。但若回到历史语境中说,这不能完全说是鲁迅之错,而是时代之殇。那个新旧交替的时代,已有旧婚约但接受了新思想的人们,从武人蒋介石到文人郁达夫,哪个不曾抛妻弃子呢,唯一被认为可以善始善终的胡适,不也是和表妹曹诚英情投意合只是家有悍妇想离而离不得么?鲁迅一生没有选择离婚,像同行郭沫若、徐志摩那些人一样一甩了之,因为他想到的是,按照绍兴传统,被休的妇女将彻底被整个社会所鄙视与遗弃,他不忍。

(图:鲁迅与朱安)

他对朱安,没有男女感情,但充满敬重。他一生没有对朱安所有怨言怨语,而是同样充满同情和感激。1926年前后,朱安看到了周、许二人的合影,深感绝望,但是私下还是对人说,”这是我早就想到的。从大先生一向的为人看,我以后的生活他是会管的”;在很多回忆文章中,我们可以看到,鲁迅也尊重她的人格,尊重她在家庭中的地位,自觉担负赡养的义务,尽可能地予以经济上的弥补。他离京后,每月汇款150银元,全由朱安支配,供其和母亲家用,此外指定专门给朱安个人的零花钱是15银,而当时上海工人工资最高的每月不过10元;另外,朱安女士的娘家,鲁迅也时有资助和关怀,这个在《鲁迅日记》中尚可按查。可以说,鲁迅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力弥补的。

1936年鲁迅去世后,许广平主动承担了这个责任。那些年月,战乱纷起,兵荒马乱,许广平以寡母带着小孩,在孤岛上海艰难度日,但是每个月还是硬着挤出钱来接济北京的朱安及周母;1946年10月,抗战胜利,许广平得以北上,和朱安会面,相处融洽。离别后,朱安还请人写信给许广平说,“你走后,我心里很难受。要跟你说的话太多,但当时一句也想不起来,承你美意,要我多买点食吃,补补身体,我现在正在照你的话办”。

(图:1949年10月19日,鲁迅逝世13周年纪念日,周海婴墓前献花)

许广平对她的弥补之心,朱安是感念的。1947年病逝之前,她对身边人说,“许先生待我极好,她懂得我的想法,她肯维持我,不断寄钱来,物价飞涨,自然是不够,我只有更苦一点自己,她的确是个好人”!

2018,7,11,午后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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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愚愚


首先肯定鲁迅和许广平的婚姻是幸福的。前方虐狗现场,请火速撤离。

鲁迅爱许广平的表现有很多,最多被人提及的是互相起昵称。鲁迅给许广平起过好几个昵称,有“害马”(许广平参加女师大运动,被人说是害群之马,直男鲁迅觉得很有意思,就起了害马的称呼,表示不懂)“小刺猬”(估计是因为许广平脾气不好吧)还有

乖姑,许广平唤鲁迅为“小白象”,啧啧啧。

女人都是喜欢自己的男人时刻惦记着自己,而惦记自己的表现当然是常联系,鲁迅做到了,不用许广平跟踪、翻日记、连环call,鲁迅自己就上报自己的大事小事。喏:

出门坐船不晕船要汇报

「昨天也有人躺下不能起来的,或者我比较的不晕船也难说。」

吃火腿要汇报

「云南腿已经将近吃完,是很好的,肉多,油也足,可惜这里的做千篇一律,总是蒸。」

拔牙不疼也要汇报

「拔去一齿,毫不疼痛。」

有人说鲁迅跟女学生搞暧昧,说的是鲁迅和许广平两人吧。鲁迅上课有多少女同学都给许广平备案:

「听讲的学生倒多了起来了…女生共五人。我决定目不斜视,而且将来永远如此,直到离开厦门,和害马相见。」

再有, 鲁迅很会关心许广平,那情话说得让小编都花枝乱颤:

「我现在只望乖姑要乖,保养自己,我也当平心和气,度过预定的时光,不使小刺猬忧虑。」

「不知道刺猬可能如此大睡,我怕她鼻子冻冷,不能这样。」

最后,还要反驳一下,鲁迅是给许广平雇了女佣的。有了孩子后的鲁迅成了超级奶爸,孩子午夜醒来,为了让许广平好好休息,半夜写稿的鲁迅迅速放下笔,上楼接替女佣,陪孩子玩耍,想办法哄孩子入睡,嘴里还哼着自编的歌谣:小红,小象,小红象;小象,小红,小象红;小象,小红,小红象;小红,小象,小红红。一个大文豪哄着小孩子,多么和谐幸福的一家,画面太美。另外,从给孩子起的小名上也能看出鲁迅是很爱许广平的,一个小白象,一个小红象,可想两人在鲁迅心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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