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生中有沒有差點就死了的經歷?

你的壞幹爹


我來分享一下,人生差點兩次死亡的經歷!

第一次:

那是大概10歲左右,我們家附近的乾渠常年有水,水流平時都是半槽的,水流湍急,在通往村莊的路口,從乾渠引下了一條支渠,支渠向下延伸幾十米處有一個蓄水槽,糟內水深有2米多。我是個旱鴨子,不會游水,當時由於天熱,我們每天上學必經該蓄水槽,並且槽內經常有活魚在遊動,這就吸引了許多孩童在裡面游泳,抓魚。這一天我上學經過蓄水槽時,發現水槽淺水區有魚在遊動,一下來了興趣,就不顧自已不會游泳的情況進蓄水槽內捉魚,最後的結果是:魚沒捉到,卻被魚引到深水區,頭重腳輕,一時站立不穩,跌躺進水深2米多的蓄水槽內,當時10歲左右,個子也小,跌進去後水馬上沒了頂,一下喝進許多河水,情況十分危急,當時自己在水槽內隨著湍急而下的水流忽上忽下,上下翻滾,狂叫不止,口腔內嗆入大量河水;危急關頭,同班同學徐XX上學經過這裡,聽到我的喊叫聲,站在槽外伸進一杆木棍,我抓住木棍後才得以爬出水槽,險些喪了性命。幾十年來這個情景永遠定格在逐漸褪色的記憶裡不能忘懷!現在想來也是心有餘悸!十分後怕。



第二次:

這是在我30多歲時,應同事之約,這天下午到家鄉附近50多里的伏牛山系去爬山,甴於好奇,也沒爬山的經驗,三個人中只我一個人爬到了山頂,現在覺得該座山海撥有1000米左右吧!甚是好奇!旁邊也沒有一個夥伴,到了山頂時一覽眾山小,可以看到一州三縣交界的地方;但得意之後,卻後悔連連,根本找不到下山的路,並且山勢徙峭,下山真是徒步維艱,自身也沒有任何救生的裝備,滿山坡都佈滿了荊棘與帶刺的植物,這時也吤到了同事在山下的呼喊聲,遠遠望去看到同事在山底蠕動的微小身影,當時也沒手機,不能回覆同事的喊話,只能憑藉自已的毅力,揪著樹叢,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向下挪,真是應了那句”上山容易下山難”哪?稍有不慎,就要滾落下去,肯定沒命了。這樣,我冒著生命危險,亦步亦趨,尋找著可能下山的路,慢慢向下滑落,胳膊也被荊棘掛得一道道血印子,那個慘敗像別提多麼的難堪,總之一條,保命要急,稍有不慎,一腳滑下去,跌落懸崖,我命休矣!這樣,歷經小心翼翼好長時間,終於戰神死神,快到底時身子一軟,一下滾落到了山底!誰知在底下的兩個同事早已為我捏出了襾手冷汗了!



這就是我經歷的兩次生命歷險過程,可以說不是偶然的僥倖,就要離死神不遠了,兩次均擦肩而過!誰是生命的主宰,其實還是自已,關鍵的一步,是你對下一次的行動沒有預測到危險的糸數有多大,甚至自已行動之前根本就沒有預估可能面臨的危險糸數,因此,人生有時隨時可能面臨著生命的挑戰或與死神的相遇,這就看你能能把握得住求生的機會,因此有人說: 人生死就在一瞬間,想想的確就是這樣的!這是我這兩次歷險的心得體會吧!


人生探索號


謝邀,這段時間稍有些忙,每天都有十幾個邀請,有些確實因為自己才疏學淺,有些則思考半天沒有更好的分享,有些則確實因事耽擱未及時回覆,在此道一聲“抱歉”。

差點“死掉”的印象,在記憶裡不是太深。不過,一次出差的經歷,著實讓自己心驚膽戰很久,以致一段時間都不敢再乘坐交通工具。

有印象的朋友,應該還能記得2008年江南那場大雪。當時,我們一眾人,趕在年前出差到武漢。本來,計劃好,兩三天的工作,由於設備到貨的延遲,一直拖到一週,也拖來了2008年那場大雪。

機票早在兩天前,已經預定好了。兄弟單位的領導,特意安排在我們登機前的晚上為我們踐行。一番觥籌交錯,一番互道離別。晚上八點多的時候,車拉著我們一行四人趕往機場,路上有些許積雪,大雪紛紛落落依舊下著。趕到機場,卻發現提示屏上都是延誤或取消。不得已,大家只能返回駐地。

後面的整整一天,大家只能在住處打打牌,哪兒也不敢去,擔心機場有通航的消息。可惜,一個白天沒有任何回覆,致電過去,只是告知暫時無法確定。一來二去,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得到準確的消息。

大家又冒著風雪,一路趕往機場,沿途武漢市政的工作人員正在主要幹道上除雪作業。到了機場滿屏依然是取消或延誤,好在翻屏之後發現,武漢飛往無錫的一班可以。

具體哪家航空公司,咱們在此不多說,所有的程序都完成後,大家都就位了。飛機也在一片漆黑中飛上天空。飛機大概平穩飛行半個多小時,美麗的空姐推著餐車沿著過道慢行,突然,飛機一個顛簸,一個空姐不小心將飲料砸在地板上。接著,飛機劇烈地顛簸,隨即廣播要求所有乘客以及乘務人員回到各自的座位上,並繫好安全帶。飛機經過強烈顛簸之後,出現前後波浪式地晃動。機艙裡有孩子可能感到難受,大聲哭起來。很快感覺飛機在被拉昇,稍稍平穩了。

可惜,這樣的平穩沒有維持幾分鐘,隨即一陣劇烈顛簸之後,機艙裡的燈閃爍起來,幾個空乘人員,緊急奔向飛機前艙。隨即廣播裡傳來,飛機遇到強氣流的播報,要求乘客繫緊安全帶,仔細閱讀一下氧氣面罩的使用方法,以及小桌板的緊急使用。後面將關閉照明以及洗手間。話音落下不久,機艙陷入短暫的黑暗中,飛機在顛簸中,明顯感覺到在下行。那一刻,我感覺噁心陣陣襲來,兩手只能死死抓住扶手。而我身邊的女同事緊緊抓住前面座椅,腦袋埋在兩臂之間,不時撞到我的胳膊上。我真說不清她是因為顛簸還是因為害怕顫抖。機艙裡,一片寂靜。

這樣的恐懼,大概持續了幾分鐘,機艙裡的燈終於亮了起來。廣播裡又傳來溫柔的空姐聲音,大家被告知飛機剛剛穿過強對流雲層,已經進入平穩飛行,感謝所有乘員的信任和配合。

後來,飛機安全降落無錫機場後,帶隊的領導問剛才怕不怕,大家都只是相視一笑,好像沒有人願意多說。坐我旁邊的女同事多看了我一眼,我也只對她笑了笑。

其實,我想說,不管大家的關係如何,在大的災難面前,我們也許無能為力,但我們是同事,是朋友,作為男同事有義務也有責任,儘自己最大的能力保護她們。如果再次遭遇恐懼,靠近的你的胳膊依然願意給你安全和依靠。

這次事情之後我在一年的時間,寧願坐動車,也不願坐飛機了。說句實話,那一刻我真的怕了。感謝那些年一起共事的兄弟姐妹,一起經歷的風風雨雨。


來自水泊不是梁山


我人生中十五歲那年冬天的一天,西北風刺耳的聲音削臉的冷風灌進我的喉嚨裡,那叫一個哆嗦的冷。我呢!在管區的鐵木加上班,下班的時候就去我姥姥家躲風了。第二天我姥姥老早起來生火給我跟我的舅舅做飯,我醒來就感覺腦袋發漲暈的感覺又有點惡因的是的,我跟我姥姥就說,我姥姥說你可能是中煤氣了。我趕緊下地就摔在地上了,爬到門口連惡因帶吐一個多小時有半天難受,如果晚醒一會兒我的命就沒有了。我人生十七歲那年在基建隊當小工,那一天是我姥爺出殯的那一天。當官的說一會兒有雨趕緊歸置起來,我從五樓外焦飾板上往裡扔水呢,結果沒扔進去我就失去重心摔樓底的地上。醒來躺在病床上看見我姨在我床邊陪著我,我姨說別動你腦袋腫的跟臉盆是的。一會兒醫生過來跟我說,像你這樣情況活的幾率太少了。在我二十五歲結婚那年的冬天,二月二龍抬頭節剛過完土暖氣壞了修不值當的。跟我媳婦商量商量生爐子算了,第三天晚上睡不著覺。夜裡三點左右我感覺腦袋發沉,我趕緊跟媳婦說,快下地往外跑,我隨既穿衣服下地跑到門口。載在門口使勁把門扒開(幸虧沒有插門)回頭在看我媳婦趴在地上褲子也尿了也吐了一大堆。我緩了過來又幫媳婦換衣服,嗨!幸虧睡不覺,要不然命又沒了。還有許許多多的危險在我身上發生,不過我都是很容易的躲過去了。


照大地2


我八九歲的時候特別頑皮。父母都在山上不停地勞作,對我根本無暇顧及。

夏天一到,我就整天泡在堰壩裡摸魚、抓螃蟹、游泳、嬉戲。

我們當地為了給水田灌溉就在河道的上游地段選擇一處比較窄的地方,河床上用四人槓抬的大石塊墊底,再逐層壘疊起來。秋冬季無需灌溉之時,就任其水流從壩頂流下去,形成壯觀的短瀑布。到了春季,村民就會砍來樹枝疊排在壩內,再挑來黃泥灌在樹枝外加以堵漏,這樣河水幾乎一大半都會流到大渠道里去了。

有一天中午,下了一場暴雨,洪水兇猛,但是堰壩紋絲不塌,只是黃泥被沖刷得一乾二淨,進入渠道內的水少了許多。大人們一時還沒有發現這個問題,暫時沒人來管。

雨停了,洪水慢慢褪去,烈日炎炎,熱浪還是滾滾而來。

我們七八個小夥伴耐不住炎熱又跳進了兩米多深的潭水裡游泳、嬉戲開來。其實大人們如果發現我們下潭的話,肯定是會責罵的。潭水被搞得波浪翻滾,壩體上的黃泥就很容易被沖刷下來,潭水就在壩體上偷偷流走了。

小夥伴們在水裡也不甘寂寞,一會擊水攻擊,一會跳水競技,一會扎猛子屏息靜氣。我雖小但是也不甘示弱,大孩子會的技能,我也都會。好幾天,大家比來比去沒有分出高低。國華提議由他作為裁判,試試大家在水裡憋氣的時間究竟是誰最長。

大家都在潭水裡翹首以待。我就在壩體邊上,等著國華的一聲令下。隨著國華的“預備,下!”小夥伴們深吸一口氣一個翻身全都潛進潭水之中。

我在水裡屏氣凝神,默數到第55下時,慢慢吐出了一口氣,隨著氣泡“咕嚕咕嚕”升上水面,我有點堅持不住了。但是,其他小夥伴們還是沒有浮出水面。

我得再堅持一會。

我移動著身子,想緩解一下缺氧的不適。突然,好像一個人猛力地拉著我一般,我的一隻腳被深深地拉了下去。原來在我身後的壩體上出現了一個大漏洞,我的一隻腳已經被吸進洞裡去了。我拼命地掙扎,兩手拉著壩體上的樹枝想借力浮出水面,但是樹枝一拉就到水底,根本沒用作用。我“咕嘟咕嘟”地喝了一肚子的水。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真是要完了。媽媽,我不想死啊!我張大嘴巴“啊啊”地想喊救命,可是隻有自己才能聽到。

忽然,一個小夥伴朝我游來,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腿,他不斷踢我,不斷掙扎,可是我就是不肯鬆手。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著我一起竄出了水面。

那一刻的呼吸來得是那麼及時,那麼純潔,那麼新鮮,我又活了。

國華宣佈我得第一,拉我的愛軍得第二。我凝視著壩體邊上的那個漩渦許久沒有說話。

我受驚了。

愛軍說我應該得第一,不是我拉他一陣,他也得不了第二。


我對他說,不!真正得第一的人應該是你,我是你拉上來的,今生今世不敢忘記。

直到現在,我和愛軍一直是好兄弟……


拙燕銜泥


提起人生,我真的不想提那次事故。那次事故讓我嚐盡了人生最為痛苦的病痛,也讓我的性格大為改變!

(1)

那是2008年的那個初秋,作為一個農民的我和往常一樣為了這個家,為了心中的信念努力的奮鬥在農村的第一線上。

那是八月裡的一個清晨,我和往常一樣在太陽還沒升起時就起床吃完了飯。昨天我們四個人答應今天給人家去割紫蘇。

忙碌了一早晨,終於吃完飯了,可那幾個人還沒有到來,於是我靠在牆壁等待他們,可不知為什麼!不知不覺中我竟睡著了。(這是對於我來說從來沒有發生的事)

大約二十分鐘過去了,我猛然驚醒了,而此時,和我一起去幹活的那幾個人來了。只不過不是三人,而是五個人。原來每個摩托上坐兩個人,而現在卻坐了三個人。

兩輛摩托車載著六個人,飛馳在晨霧之中,然而,就在我們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迎面開來一輛手扶拖拉機,拖拉機上正坐著我們要去幹活家的東家。就在兩車相錯時,前面的摩托車緊急踩了剎車,與手扶車並排停在了狹窄的村路上。

而當時的我也騎著摩托車緊跟其後。我卻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摩托車直接撞在前面的摩托車上

……

(2)

我睜開了眼睛,驚訝的看了看四周。

“這是哪裡?我怎麼啦?”

“你醒啦!這是醫院,你騎摩托車撞車了,都已經四五個小時了,你終於醒啦!”

我掙扎著想坐起來,可渾身疼痛不已。

“不要亂動,你的鎖骨斷了,不要亂動,否則你會很疼的。”

“哦!”

我頹喪跌倒在床上。

岳父坐在我的病床邊上,給我講起了我撞車的事情。

原來我摔得這麼嚴重呀!

……

(3)

岳父告訴我當時我們的摩托車撞在一起,我重重的摔在了水泥路上,頭部撞擊在路面上,一下就失去了知覺。

眾人從驚嚇中爬了起來,我的遠房姨姨抱著我,大聲的呼喚我,然而我卻一直昏迷不醒。

這時有一位放牛的大爺勸阻姨姨說

“孩子,我看你還是別哭了,趕快準備後事吧!這孩子是不行啦!”

(這些都是後來大夥告訴我的。)

……

(4)

時光如風,轉眼間時光過去有六七年了,曾經的傷痕已經漸漸的淡忘,但卻無法忘記那次事故帶來的次生災難。

近幾年來,我的手腳漸漸對冷水及冷涼的氣候產生了巨大的反應。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真的讓我無法承受。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呀?老天爺要這樣折磨我?”

……

傷心的故事總會觸動心中的傷疤,而身體上的病痛卻著實讓我無法承受那份痛苦!



清風一笑醉江湖


這個問題我真的遇到過,大約在三十年前,我住在一個村子裡,那個時候沒有樓房,全是平房,一家一家離得很近,每天放學都和前院後院鄰居的小夥伴們玩耍,那個時候和我差不多大的有七八個人。

那是一個夏天天氣非常熱,我們放學後寫完作業,吃過了晚飯,相約來到村東邊的電井那裡玩水,正趕上電井放水我們打起了水戰,玩到快黑天了,玩的很累想喝一口電井的水,剛來到電井邊上,一不留神腳下一滑,整個人一下就掉了下去,雖然池子裡的水不深,但是電井還在放水,根本起不來,掙扎一下後整個人就躺在水裡,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著水面,說實話當時還有意識,感覺一點也不難受,反而有點舒服,好像還可以呼吸,就是不能動(絕對屬實)。就在這個危險時刻,正好有一位大人路過,小夥伴們像他求助,他把我從水裡撈上來,我迅速恢復了意識,然後他和我的小夥伴把我送回了家。

後來我爸媽買了幾斤雞蛋感謝了那個人,聽說還和我家有點親戚。直到現在我還能回憶起在水下的感覺。


老李紀事


初中的時候,父母比較忙,假期時候一直是一個人在家。

一個人嘛就比較放縱,那時候課程比較緊,學校一直是兩週放一次假第二週週四放假。(現在好像學校都是一週放假一次了)

當時還用的是直板手機,每週放假回家在家看小說昏天黑地廢寢忘食。一般看到週日如果堅持不下去看到週六停下來休息。

又是一個週末,當時又看小說兩天兩夜,家裡有事打電話要我出去,於是就慌里慌張出去了,清晰記得當時坐的家鄉5路公交車。車上人多就在站著,顛簸了一會兒頭就暈了起來,眼睛竟然睜開看不見了,面前一片雪花(就是電視沒信號時的雪花)(小說中人死之前好像就是這種狀況),心裡就在想:我才13耶!就要沒了?!後來閉著眼睛抓著把手記得在最後一站下的車。

以後就很少在12.00之後睡覺了。


第零視角


北方的冬季,沒安暖氣,晚飯過後,舀乾淨鍋內的沸水,用漆鐵盆掏出灶堂剛剛燃燒過的玉米瓤碳火,為了更多的留住大部分熱量,待熱氣基本散盡,立刻關好窗戶,儘管屋內還有部分水氣,還多少有些雲霧繚繞的感覺呢。一霎那間,室內熱量劇增。剛好刷過碗筷,就覺得暈,很急,很快,心想,一定是一氧化碳中毒了,順手拿起炕邊放著的手機,給老伴打電話求救,然後自己挪到室外,癱坐到門前水泥臺上呼吸急速,心跳加快,出汗,腿軟無力。幾分鐘後,他回來了,要打電話找村醫,我沒讓,本以為在外面緩解一下會沒事的,他怕我著涼,就把我攙扶到室內,緊接著,又一次大口深呼吸,感覺心就要跳出來了,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胸從來沒有這麼大幅度的高低起伏,出汗,根本就站不起來,感覺就快不行了,也基本上說不出話來。他一邊攙著我一邊給我姐打電話,不一會兒,姐姐姐夫他們便開車來到了我家(我們倆家是鄰村),這時,我緩過來了,只是還沒有勁兒,我拿好錢,四人一起去了縣醫院。上了車,姐邊詢問經過邊讓他掐我的指尖,說或許會有緩解,我當時的眼珠像似生了鏽一樣,定住了,不想轉,手臂也無力抬起,整個人是“完全放鬆”的狀態。他們都被我嚇到了,姐夫車開得非快,我還有氣無力的阻止他不用太著急,主要還是怕忙中出錯。很快就到了醫院,村醫姐夫和弟弟,弟妹也一同趕來了,大夫尋問後讓我攥他的手,竟然把他的骨節都攥響了,(當時已經好很多了)大概是怕我是腦血栓前兆吧。各項檢驗之後讓我留院觀察,看我當時的狀態根本就不像個病人,當村醫的姐夫(另一個村的)讓我去他家,如果有什意外再另做打算。神了,這之後心臟有一小段時間會有加快和不舒服外,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不過幹活與能幹的比還是大不如人家,體質還是需要加強鍛鍊的。試想一下,如果就這麼走了,孕期的女兒生產,做月子,會怎麼打圓場?還有老伴,兄弟姐妹,父母不在了,他們都是我最親的人,幾萬塊錢的債務也抵不過親朋好友們的愛更難能可貴,為了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愛護好自己的身體,人人有責。


初夏晚秋海天一色


話說聽我媽說小時候一兩歲吧我奶奶帶著我門口渠邊我看見水就興奮然後掙開就跳水裡家人從渠的另一邊把我撈起來的說有二十米長一段還是那種急水沒印象,我的第一次六七歲那年看大人游泳我給看衣服看著看著就衣服一脫跳下去一個坑差點淹死等醒來哭了一鼻子要求大人帶我繼續下水學游泳現在號稱浪裡白條。第二次站在四米高的地方踩空頭朝下摔下來暈了幾秒起來啥事沒有。第三次跟小夥伴在一個十幾米寬草垛上面玩掉進中間空心處上面人找不到就跳著玩把我壓在下面上面已經死死堵住身上都溼透了感覺呼吸都空難最後發現頭往下涼快就往下面鑽用了很長時間到了地面擦著地面一點一點抓草塞後面打洞出來可能一兩個小時吧玩的時候天亮等我出來天黑了一個人都沒有那時候十歲左右從此再也不去草垛上玩了。第四次在公路上被一個三輪小車撞飛一亮一黑就啥也不知道過了一會耳邊才有聲音睜開眼看到周圍一圈人動了動身體沒啥事起來拍拍灰就回了,後面撞我那個人追著我沒啥事?我說沒事那年上三年級。第五次,騎摩托車在一個洗車行洗完在門口擦車,一個失控的滿載貨車衝著我就過來我把摩托車瞬間推開後躺用腳蹬著貨車保險扛被推出去四五米遠起來把司機打了一頓給我賠了五千塊錢了事,司機說一拐彎看到我不知道怎麼就驚慌失措把油門當剎車了那年二十出頭。


八零後沒想法


現在算起來有二十多年了,我下班跟同事騎自行車一起出大門,當時是冬天下雪路比較滑,剛出大門滑倒了,正趕上後面過來一個三輪車拉一車糧食是鄉下送糧的從我胳膊上壓了過去,我同事眼看著車輪衝我頭過來,嚇得她‘媽呀’一聲坐地下了,車子摔出去挺遠,當時我感覺有東西撞我頭一下也不疼,車過去了我起來了,衣服袖子明顯有車咕嚕印甩一下沒怎麼著,我同事爬起來摸我頭也沒怎麼著,後來才知道撞我頭的是車軸。第二天照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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