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行為藝術是藝術嗎?

白船


行為藝術是一種相對前衛的視覺藝術,起源於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歐洲。

行為藝術是把藝術家的本身作為藝術創造的媒介,來實現視覺價值。

在一定程度上說,這可以算作是一種四維藝術,因為創作的內容是可以通過時間變化而隨時調整的。與傳統的繪畫、雕塑等藝術作品相比,行為藝術更注重的是作品的“過程”,行為過程有意義,才讓行為變成藝術。

而傳統的藝術注重的是結果,價值不再藝術創作的過程中體現,而是在結果中體現。行為藝術創作,把殿堂級的藝術作品搬到街頭,讓參與者和觀眾更近距離接觸甚至能親身體驗藝術創作的過程,從高不可攀到親民化,這是一個重要特徵。

行為藝術包含四點特性,時間、地點、人物、以及與觀眾的交流。與觀眾交流的部分就是體現其價值的部分,這個交流可以是語言上的,活動創作上的,或者是給觀眾帶來思考的,都屬於“交流”。行為藝術與傳統藝術相比,就是多了這種“動態”,還有創作“自由”。

行為藝術多是以“吸引人”的眼球為主,通過傳統的一些題材,色彩等藝術創作手段來讓觀眾看清其中想要表達的價值,即便是我們最常見的電視節目真人秀,電影表演,舞臺劇表演等,也可以算行為藝術的一種,在本質上他們都是一樣的。

行為藝術的最大意義就是“對大眾進行呼籲,以達讓大眾對某種事件和心理的重視或反思”在這一點上,與傳統藝術是一樣的,區別僅限於傳統作品不會直接對大眾進行呼籲,但是結果一樣,所以行為藝術絕對是藝術。


名師巨典


我想,很多朋友見到行為藝術這四個字,都很容易會心地發出一陣哂笑,因為不少行為藝術家們的做法,著實令人大跌眼鏡,甚至引發了民眾的反感。

↑名為“我愛豬,豬也愛我”的另類行為藝術

然而,我們卻並不能因為這些另類的應為藝術來否定整個藝術形式,否者,就會陷入白馬非馬論的誤區。其實,行為藝術也是藝術的一個領域,絕非都是故弄玄虛的裝瘋賣傻。

↑某女藝術家表演裸體睡鋼絲床的行為藝術

行為藝術的歷史相對年輕,至今不過半個世紀左右,產生於歐洲,是一種現代藝術形式。與傳統的繪畫、雕塑、書法、建築等藝術形式不同,行為藝術更強調藝術家的直接參與及同關眾之間的互動。

↑行為藝術:溜白菜

簡單來講,行為藝術是指在特定的時間、具體的地點、由行為藝術家策劃並實施的表現活動,在此過程中,行為藝術家要實現與觀眾的互動。行為藝術家與觀眾的互動,既可以是有聲的,也可以是無聲的,其重點在於通過自己行為來向觀眾表達特定的理念。

↑直觀的應為藝術

在西方藝術中,大體將行為藝術分為Body Art(身體藝術)、Fluxus(激浪藝術)、Action Poetry(動作詩)和Intermedia(互動媒體)等四個分支,目前我們常見的主要是身體藝術和互動媒體兩類。

↑反對家暴的行為藝術

由於行為藝術具有誇張性,很容易引發人們的關注,因而對於表達某些特定的理念非常有利。不過,行為藝術本身又不太強調語言的交流,故而也容易產生一些誤解或歧義。正因如此,如果行為藝術家們在策劃和表演行為藝術時,過於輕率或考慮不周,也常常遭人非議。

↑令人難以捉摸的行為藝術

當然,目前國內也有個別人打著行為藝術的幌子來博人眼球,藉以換取知名度。再加之行為藝術本身就是一類比較前衛、新穎的藝術門類,故而使得不少人也對其產生了反感。


碣石樵子


現在出現了行為藝術,名目繁多,怪異奇特刺激人們的視覺。有的人覺得好玩可笑;有的人認為無恥低俗。擾亂了人們對藝術的審美感受,玷汙了神聖高雅的藝術之美。個別人用藝術的幌子來掩蓋醜惡行為,喬裝打扮成行為藝術來腐蝕人們的道德行為。行為藝術從反傳統的態度出發追求怪異奇特。在創作中必須注意分寸感和健康內容的表達。否則它就失去審美價值,就會被社會和人們所拋棄。





黃智637


中國美學以無言之大美為絕對之美,這樣的美,是無法通過知識去把握的,唯有以心靈去體驗之一途。王陽明說:“無聲無息獨知時。”對待無言之大美,即需要這樣無言的冥會。無言,說的是要關閉知識之途;冥會,說的是無分別的獨自默然證會。思辨乃證會之亂源,獨認是契合之坦途。

老子說:“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真正知的人不說,而說的人卻不知。堵塞慾望的孔隙,關閉視聽的門戶,挫掉爭辯的鋒芒,解除分別世界的慾望,從而玄同物我、默契大道。老子的“滌除玄鑑”說,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老子所描繪的以無言之心和光同塵的方式,就是中國美學中典型的純粹體驗方式,以無言的體驗方式去契合無言之大美。天地以不言為美,人以不言應之。對無言之美的體認,就是以生命契合生命,而不是以知識去分解。“無言”的體驗方式,其實就是以恬然澄明之心去映照,一絲不掛,虛靜空廓。中國審美體驗理論中的澡雪精神、疏瀹五臟,就是盪滌“言”,虛則靜,靜則動,動則得。得什麼?得生命的飛躍。再者,以無言契合無言之大美,乃是落花無言般的契入,是冥然無間的融入,因為解除了“言”,便解除了人與世界的衝突,於是化歸於宇宙的大生命。這是中國審美體驗理論的基本思路。

清代畫家戴醇士是一位極為敏感的藝術家,他對無言之境的體會堪稱深刻。他以為,無言之純粹體驗為藝道的關鍵。他說:“心與造物者遊,故動即相合,一落語言文字,便是下乘。”〔3〕他在一幅墨荷大幅圖上題道:“彼肆其幻,吾面吾壁。彼矜其捷,吾伏吾櫪。矗然峰起,吾安吾默。轟然雷動,吾守吾寂。茲山之德,吾抱以為式。”〔4〕藝術家抱素守寂,在無言之中,妙契大道,感受到“淵默而雷動”的境界。他還以動人的詩境傳達對無言妙境的嚮往:“高山雄尊,流水潺湲。徜徉其間,心契無言。”“山翠襲衣,溪雲參座。高人無言,松倡竹和。”〔5〕以無言之心,融入到世界之中,山光水色都是人的性靈顯現。

〈元〉盛懋 秋舸聽夏圖

高山雄尊,流水潺湲。徜徉其間,心契無言。

戴醇士有一首題畫詩寫道:“萬梅花下一張琴,中有空山太古音。忽地春回彈指上,第三絃索見天心。”〔6〕藝術家說的是一個無言的化境。梅花如雪,一人於如雪的梅花叢中援琴彈撥,彈出了清泉滑落,彈出了淡雲微收,彈出了一片生機鼓吹的世界,彈出了沉積在自我生命深層的聲音,彈著彈著,似乎整個宇宙的聲音都在梅花叢中迴盪,空靈的山在迴盪,萬古之前的聲音也來這花海中迴盪,彈琴者融入了這一片梅魂花影之中,他淡去了“人心”“人樂”,融入了“天心”“天樂”中。是所謂妙契無言之境界。

明代畫家李日華題畫詩云:“世緣空盡身無縛,來往翛然似孤鶴。有耳不令著是非,掛向寒巖聽泉落。”〔7〕看來,李日華是用莊子所說的那雙耳朵去聽的,不著是非,不下判斷,世緣空盡,無縛無系,將這雙不染世唸的耳朵掛向寒巖,一任飛泉濺珠玉。石濤在給八大山人的一幅畫上題詩道:“一念萬年鳴指間,洗空世界聽霹靂。”〔8〕他也聽出了和李日華、莊子同樣的聲音。

“落花無言,人淡如菊”。淡去塵世的羈絆,淡去知識的亂源,出一片平淡之心。淡不是木然,而是蕩卻一切塵網世念,養素葆真,契合大道。《二十四詩品》有豐富的內容談無言契合。詩道不關知識,而關生命體驗,受知識、慾望左右,就會分別對象、佔有對象,與世界相沖突。作者寫道:“是有真跡,如不可知”(《縝密》),“俯拾即是,不取諸鄰”(《自然》),“取語甚直,計思匪深”(《實境》)。知識的活動是邏輯的、理智的、推理的,而詩是別樣的形態,需有別樣的衷腸。無言的契合是非知非思的,它如無言的落花、無慮的清風、無思的明月,只是自然而然地運動,只是“俯拾”,只是“直取”。詩悟無須“取諸鄰”——在時間上為過去、現在、未來所纏繞,在空間上為相互對待而裹挾。作者強調,就將一片芳心寄於當下直接的感悟。因為一涉知識,即是偽。《超詣》一品對此闡釋最為細微:“匪神之靈,匪幾之微。如將白雲,清風與歸。遠引若至,臨之已非。少有道契,終與俗違。亂山喬木,碧苔芳暉。誦之思之,其聲愈希。”也不是神,也不是幾,那是宗教之境。無言契合的方式並非是玄不可測的,它就是平常自然地契合,清風自清風,白雲自白雲,喬木森森,就是我的性靈,青苔歷歷,就是我的心衷。在這樣的氛圍中,沒有了自我,沒有了和外物的隔閡,所謂“誦之思之”,其實是什麼也不思,什麼也不想,因為在“誦之思之”中,其誦歸於“希”,歸於一片莊嚴的靜寂,其思也歸於一片空無。這就是《詩品》的態度。大音希聲,故以一片“希”的心靈歸之。

無言總是詩。中國藝術家極重這無言獨化的境界。言語殘缺不全,唯有體驗才是最真實的。李白《贈清漳明府侄聿》:“琴清月當戶,人寂風入室。長嘯一無言,陶然上皇逸。”無言中有真美。白居易《酬和元九東川路詩十二首·嘉陵夜有所懷二首》之一:“露溼牆花春意深,西廊月上半床陰。憐君獨臥無言語,唯我知君此夜心。”在無言中體會大化優遊之境。杜荀鶴《贈臨上人》:“不計禪兼律,終須入悟門。解空非有自,所得是無言。”許渾《病中二首》之一:“一身仍白髮,萬慮只丹心。此意無言處,高窗託素琴。”詩人要把握這無言的妙韻,無言最是充滿,最是銷魂,最是動心處。長嘯一無言,忘己又忘物。

詩道如此,書道也復如是。張懷瓘將無言妙境和智識之途相對而論。他以為,藝術“不可以智識”,唯有以心會。《書斷》評張芝書法雲:“(張芝)創為今草,天縱尤異,率意超曠,無惜是非,若清澗長源,流而無限,縈迴崖谷,任於造化,至於蛟龍駭獸、奔騰拿攫之勢,心手隨變,窈冥而不知其所如,是謂達節也已。精熟神妙,冠絕古今,則百世不易之法式,不可以智識,不可以勤求,若達士遊乎沉默之鄉,鸞鳳翔乎大荒之野。”〔9〕領悟藝術的高妙之境,和“達士遊乎沉默之鄉”一樣,藝術是一“沉默之鄉”,在這片天地中,只能以心會,不能靠外觀,不能以喧囂的心去會,而要以寧靜淵澄的心去會。因為這片天地是不可說的,可說即非真,所以對於不可說的東西,唯有沉默。知識沉默了,思慮沉默了,語言沉默了,永恆的沉默則是達到藝術高妙境界的途徑。在這片天地中,“窈冥而不知其所如”,隨意東西,從容飄遊,不粘不滯,率意而為。張氏將這樣的藝術家稱為“達節士”,這樣的藝術創造過程稱為“達節”的行為。所謂“達節”,即無言契合。

〈宋〉梁楷雪圖

琉璃世界,

一片靜寂,

深心獨往,

孤意自飛。

張懷瓘還提出:“可以心契,不可言宣”〔10〕。這是中國藝術理論中的一條重要原則。言宣為識,心會為悟,言者存粗,悟者存精。文學需要語言來表現,書畫等藝術也需要自己的語言,中國藝術並不是摒棄語言,沒有語言(廣義之語言),藝術成立的基礎也就沒有了,它反對的是可能導致理智概念慾望產生的語言。所以對於語言,中國藝術論中秉持一種“不立文字,不離文字”的道路。在這一點上,莊子的得魚忘筌、得兔忘蹄的思想以及禪宗舍筏登岸的思想有很大影響。語言無非為示機之方便而設,如以指指月,使人因指而見月,意在月,而不在指。以言教而顯示實相,然而語言本身並非實相,舍筏登岸,得月忘指。蘇軾詩云:“殷勤稽首維摩詰,敢問如何是法門。彈指未終千偈了,向人還道本無言。”〔11〕趙子昂說:“始於不言,而至於無所不言,無所不言,而至於無言。夫道非言不傳,傳而不以言,則道在言語之外矣,是為佛法最上上乘。”〔12〕無言契會,就是不能為外在的形式所拘牽,一任心靈自由騰越。

張懷瓘推崇一種“獨聞”“獨見”的無言獨化方式。他說:“玄妙之意,出於物類之表;幽深之理,伏於杳冥之間;豈常情之所能言,世智之所能測也。非有獨聞之聽,獨見之明,不可議無聲之音,無形之相。”〔13〕至高的書法境界如同“無”聲的天籟之音,只能通過心知,不能以言去究詰。在這裡,張氏提出“常情”和“世智”兩個概念。所謂“常情”就是一般的認識方式、習以為常的價值評判標準,“世智”就是尋常的知識系統。“常情”是我們認識世界時不自覺地運用的標準,強調其習以為常;“世智”是我們把握世界所慣用的分析方法,強調其信以為真。我們面對外在世界,總是情不自禁地去“說”,“說”所運用的就是這“常情”和“世智”。我們滿以為這樣的認識便把握了對象,其實這只是誤說、妄測。習以為常的原是如此不可靠,信以為真的原是一腔妄念。張氏所說的“獨聞之聽,獨見之明”,與“常情”、“世智”截然相反,它閉起知識的眼睛,睜開真知的靈明。“獨聞”、“獨見”,強調無對待,無知識羈絆,自由空靈,用心靈的耳朵去聽,以心靈的眼睛去見,與對象臻於一片氣化和合的境界,從而把握其妙處。僧肇說:“然則玄道在於絕域,故不得以得之;妙智存乎物外,故不知以知之;大象隱於無形,故不見以見之;大音匿於希聲,故不聞以聞之。”〔14〕這裡的不見之見、不知之知、不聞之聞正是中國藝術論中的“獨見之見”等之所本。所謂獨見云云,就是不見,以不見為見,由外觀而內悟,官知止而神欲行。

明代書論家項穆還將無言視為一種神化之妙。他說:“是知書之慾變化也,至誠其志,不息其功,將形著明,動一以貫萬,變而化焉,聖且神矣。噫,此由心悟,不可言傳,字者孳也,書者心也,字雖有象,妙出無為,心雖有形,用從有主。初學條理,必有所事,因象以求意,終及通會,無所無事,得意而忘象。故曰由象識心,徇象喪心,象不可著,心不可離。”悟就是無言,無言妙境只能於悟中得來。這神化的境界,當然不是宗教境界,而強調其微妙的契合。


厚德揚善文化小館


說個笑話吧,某馬戲團動物明星大狗熊,突然有一天要求退役,回動物園。馴獸師來勸它,別走,你看吧,在這裡,你是動物明星,大家都喜歡你,但是你回去了,在動物園裡,就你這狗臉,你這熊樣,你除了吃食,喝水,睡大覺,強X母狗熊以外,你還會啥?大狗熊回答,不懂了吧,那叫行為藝術,還是藝術家


哥是打醬油的路人甲


吃飽了撐的。如果衣不遮體,食不果腹,誰有這閒功夫?


曹劍118


是藝術,但是現在沒有行為藝術家。


樂萱紫砂國畫藝術


什麼是藝術?也可以理解為形狀獨特與美觀。什麼是獨特與美觀?獨特,我的理解是區別於他人;什麼是美觀?這個好像可以定義,但各人對美觀事物的劃分有區別,沒有確切的標準,是感性的認知。自己、他人或一部分人認為形狀獨特與美觀,可以叫藝術。

如果給藝術加個限定詞--行為,即行為藝術,也可以理解為行為獨特與美觀。

自己把自己快繞暈了,理解了半天,行為藝術是一種藝術。


何高峰79


所以能滿足這些基本要求的都屬於藝術 ,比如文學,音樂,視覺藝術等。他們只是不同的手段罷了。而對於手段和媒介的開拓也從來沒有停止過,行為作為手段的一種只是藝術家表達的途徑之一。

之所以大家困惑,是因為我們國內的視覺藝術樣式主要的表現是傳統繪畫。大家還沒有適應有多種多樣形式表達的藝術。


王僑視覺藝術


請先想“藝術”是什麼?要知道任何概念的含義都是歷史性的。當杜尚把小便池放到展覽上的時候,古代的那個“藝術”概念就已經破碎了!遺憾的是我們這裡的大多數人的藝術觀還在古代。另外,為什麼要假設一切藝術都是傑出的?從來,在所有被稱為“藝術”的東西里一直都是充滿拙劣的,傑出者總是少數。所以,我的建議是:把爭論一個東西是否藝術的精力留下來去品味事物的優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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