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現在的多數小品沒多少笑點還覺得吵,而且最後還還有段情感戲?

有家有愛有WiFi1


拿過全國曲藝創作的二等獎 ,那次是跟寫《不差錢》尹琪同場。在獲獎作者的座談會上,尹琪說了一句話我印象很深:“拿了一等獎,給老媽打了個電話,這下結婚不差錢了。”

為什麼現在小品小品的創作日漸式微,小品明顯幹不過(郭德綱的)相聲,我認為這與小品創作者的收入付出不成比例有很大的關係。小品《不差錢》讓小瀋陽、丫蛋大紅大紫,他們從此過上了“不差錢”的日子,而尹琪拿到的稿酬只是區區幾千元,還要為結婚的花費犯愁。小品創作費時費力,好的小品需要兩三分鐘就一個笑點,這裡面的艱苦不為外人知。

收入付出不成比例,大多數小品創作者離開了這個領域,原創作品極度匱乏,小品演員開始自己寫作品,他們的創作功力不能說不夠,而是他們的時間不夠,一個優秀的小品需要多長時間的創作週期呢?我的答案是至少三五個月。大量的演出走穴,讓他們很難沉下心來去仔細揣摩,精心打造,於是一些快餐作品就出來了,笑點少,很生硬。

發覺不能逗笑觀眾之後,許多小品開始“另闢蹊徑”,煽情!業內有一句挺悲哀的話:搞不笑你,我就把你搞哭。這是事實,小品一開始是以喜劇面貌出現的,苦情的小品是處女地,創作起來相對容易的多,於是小品加煽情漸成了一個模式,這是創作枯竭之後無可奈何的一個自殺性的選擇,就像當年的相聲,逗不樂觀眾之後,開始在相聲中頻繁使用“貫口”。有次曲協開會,有個老先生說:“作品演出效果不好,你們就加貫口,一個貫口下來,觀眾至少得給你們一陣掌聲”。

相聲的復甦靠的是郭德綱,小品的復甦靠誰呢?未來之星還未見,江郎才盡,但願江郎還未盡。


老耿雜談


首當其衝我想到的就是蔡明,報蔡明。

那個笑聲傳奇看過的都知道,她的風格一直就是這個套路,結尾煽情,催淚的。但是卻好多人買她的帳,有市場才會有人做。

每年我爸都會說,說現在的小品越來越不好看了,我就會問他為什麼,他的回答就是,社會在進步,觀眾的欣賞水平也提高了。

現在社會不正是這樣嗎,你不進步就會被淘汰,現在也有挺多新進的喜劇人,賈冰什麼的,我也挺喜歡他的,很多人說他的表演風格都是千篇一律,審美疲勞了都,其實是,人總要江郎才盡的時候,每次的作品要比上一次的好真的是太難了,有的人出道就是巔峰,所以會註定以後的隕滅。

像相聲一派有領頭羊郭德綱,小品的花樣就參差不齊層出不窮,拼到最後,其實靠的還是演員的文化底蘊。




貔貅影院


你好,我是慶字輩兒。

小品可以說是喜劇界的一大組成部分,基本要求是語言清晰,形態自然,能夠充分理解和表現出各角色的性格特徵和語言特徵,最為代表的是喜劇小品。

1983年,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80班的一個觀察生活練習《買花生仁的姑娘》,作為一個戲劇小品被

搬上了春節聯歡晚會,嶽紅、高倩等人詼諧幽默的表演風格贏得了一致好評,從此春晚有了一個新的藝術形式“小品”

陳佩斯先生和朱時茂先生的《吃麵》,直接引發了春晚舞臺上的小品表演風潮。

隨後,一大批的小品表演者脫穎而出,比如趙本山、郭冬臨、範偉等人。

小品有幾大特點:

1、短小精悍,情節簡單 2、幽默風趣,滑稽可笑 3、雅俗共賞,題材廣泛 4、貼近生活,角度新穎 5、針砭時弊,內含哲理

而現在的小品為什麼感覺沒有笑點,而且還有點吵,我覺得有以下幾個原因。

第一、過度高雅。

現在的小品很多都是歌頌型的,比如在剛剛過去的春晚中的第一個小品。賈玲和許君聰一向是我喜歡的小品演員,但是這個節目讓我大失所望,除了前面寥寥幾個笑點,後面直接來個拔高,硬是上綱上線,教育意義太過濃厚。

以前的小品可以針砭時弊,現在的就是歌頌,歌頌三農,歌頌祖國。沒錯,這個可以有,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直接就來這個,那你還不如來個詩朗誦得了,演什麼小品。

第二、過度煽情

小品最開始的意義是什麼?讓人開心。現在的部分小品,尤其是喜劇小品,各種強行煽情,各種尷尬,看小品基本是面無表情。

而相對的,去年火的一塌糊塗的賈冰,在小品裡沒有強行煽情,臺詞功底兒深厚、幽默,有的時候一個眼神就能表達出小品要表達的東西,而在小品最後,總會讓人有一種沒有反感的感動。


最感動人的故事,都是在簡單無華的表演中讓觀眾自己感受到的,而不是一味的去告訴觀眾“就在這,你們得感動了”


慶字輩兒


自2017年開始,陳佩斯,朱時茂,黃宏,宋丹丹,趙本山,高秀敏,範偉,趙麗蓉,郭冬臨,鞏漢林,蔡明,郭達等這些觀眾曾經喜愛的角兒出自各種原因,相繼退出,小品舞臺經歷的是起步-發展-成熟-高潮-頹勢幾個階段。

小品是春節聯歡晚會所誕生的新型藝術表現形式,近20年的推廣,取得了很大的進步,成為觀眾喜聞樂見的一個藝術形式。社會需要小品,群眾期待小品。表演,是生活,藝術,文化,技巧綜合地運用,恰到好處的發揮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小品的關鍵是人才,一是創作人才,二是表演人才,缺一不可。沒有好本子不行,有了好的本子沒有好的表演者的演繹也不行。這正如一個樂器,哪怕是一隻高級的樂器,沒有演奏者,也演奏不出美妙的樂曲。

社會需要小品,社會就要培養關愛小品。但凡事沒有永恆,小品也不可能永遠受觀眾歡迎,再好的美味經常吃也會讓人厭食,就是讓陳朱二位大師重演,也難出當年效果。題主描寫的情況確為事實,小品被觀眾厭倦和遺棄是總有那一天的,這個時間並不會很長。

讓那些質量不高的小品消停一段時間,等觀眾有了飢餓感,整理一下,再換個面目,說不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抱歉,非藝術行家站著說話不腰疼)





泰山木32140178




現在的生活已經不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生活,信息時代,到處是鋪天蓋地的視頻,你以為你還是獨家經營?

要競爭,要像草臺班子掙飯錢那樣競爭。

你不能強迫觀眾笑。

你別拿自己當幹部!

沒有生活,就沒有笑點。

幾十歲了還不知道生活的酸甜苦辣,盡演些幼兒園大班,一會哭一會笑,莫名其妙——這和老百姓有什麼關係?

再就是大喊大叫,大吵大鬧,你又不是在家裡撒嬌,你成年人了有教養一點好不好?

農民工也有教養的。

你怎麼就特殊,可以粗野吵鬧呢?

生活是文學藝術的源泉,是笑的源泉。

沒生活依據的情感戲就是學生腔,就是胡編亂造。

也許你從來沒有見識過人間真情,只會虛情假意,你怎麼演情感戲?

看你擠眉弄眼拼命表演,尷尬而不感動。


大悔憶智冰



小品不好笑了,這個很好理解,我們把問題都簡單化,什麼創意啊?演員的表演能力啊?藝術的存在方式啊?統統不講,我們基於對社會的情感表述,從這個角度,把小品分成兩類,一類針砭時弊的;一類是歌頌、弘揚真善美類型。第一類,針砭時弊的,老百姓自然願意聽,而且,演員的包袱也容易抖。很容易出彩。但是,這個度很難把握,尺度大了,審查不過,說的輕了達不到效果,所以,這類作品風險很大。第二類,弘揚社會主旋律,真善美題材。這類相對就比較保守些了,審查基本都好過。咱們春晚的常青樹孫濤,演的基本就是這類的小品。但是這類小品肯定要一本正經煽情啊,自然包袱就不能多,肯定得嚴肅啊,要不沒有教育意義了。所以,這類作品不好笑,反而看了想哭。

順便說下,這些年大家都知道德雲社的相聲很火,為啥以前那麼多相聲名家,現在基本都看不到了啊?我認為,不見得說誰的水平高多少?只是表演形式上:一個在有板有眼、有模有樣地胡說八道;一個在天馬行空地;不拘一格地扯犢子。你說現在的觀眾買誰的帳?

在當今社會,我們苟延殘喘地活著。生活已經不易,下了班,回到家,打開電視,想看到的是輕鬆,愉快,幽默;而不是壓抑的、煽情的。感動的……。這才是我們的真實需求。


文化鄉土


不知道提問者多大,這種現象以前非常常見。這種現象我很早就總結過了,但是由於敏感性詞彙你懂的。

我借一個例子說明。你空了可以去搜一下老一輩的童話故事,比如張天翼的,葉永烈的。雖然故事精彩,人物豐富飽滿,但是很多都無法避開zz影射。我以前買過一本中國童話選,裡面反派一看很明顯就影射帝國主義,地主階級。正派必定是窮苦大眾……然後正派人物每當遇到困難,就想起什麼紅星,紅太陽(這種指向性的詞語再明顯不過了吧)。這種童話由於受到時代背景的影響,作者不可避免或者說潛意識會在童話裡面增加這種zz元素(這種童話更恰當應該叫“教育片”)。這就使得現在中國動畫和外國越差越遠。早期的阿童木,機器貓,到後來的聖鬥士,變形金剛,忍者神龜……如果說大鬧天宮還能望其項背的話,那麼喜洋洋,熊出沒之流根本就是望塵莫及……

那麼我們再來看小品也是如此。以前的小品,前面搞笑,後面給你講個小道理。但是自從流行“苦情”以後,中國各種苦情氾濫,調解節目,選秀節目,交友節目……無一最後不是變成講故事,表演苦情戲。因為這種講故事的形式,容易獲得評委認同,容易獲得觀眾同情。比如不是從小父母雙亡就是單親離異家庭。不是身殘志堅就是突逢鉅變。不是江湖流浪就是種地賣菜……結果就是,這種評委做的多了,自己也入戲了。比如宋丹丹,比如蔡明等。

這種麼不是說不可以但是現在好像有點本末倒置了,比如春晚學車的小品和賈玲那個小品。這樣一來,小品本身的味道就沒了,全都變成故事會了……


西索的蘋果


因為他們都被稱呼成什麼什麼老師,既然是老師總得教大家點兒什麼人生大道理吧

我們看小品一是為了打發時間,二是為了高興,如果我想上課的話,我為啥非得看小品呢,我乾脆看新聞好不好

以前每年過年最盼著看春晚小品,趙麗蓉、趙本山、馮鞏、郭達、郭冬臨、演一個出來就是經典,年後還能看好幾個月的重播,再看看現在的,說真的,我在電視外面都感覺尷尬

不過也是難為他們了,新段子本來就不好找,網上有的吧都爛大街了,好容易找到了合適的包袱想抖一抖,還可能過不了審,所以他們開始為了過審而演小品

而且現在一些所謂的主流人士總說自己多麼多麼高雅,別人怎麼怎麼庸俗,整的喜劇演員生怕別人說自己沒水平沒文化,只會庸俗的搞笑,好好一個小品,前半部分搞笑,中間尷尬,後半部分煽情。我真的特別特別特別討厭看小品的時候被煽哭

不是說不讓你教育人不讓你講人生大道理不讓你歌頌誰,但是能不能是潛移默化的,別這麼明顯。非得喊出來麼?非得讓我尷尬麼?非得讓我哭你就成功了麼?


叨叨社會人


關於這個問題,估計有好多人和我一樣,老早就有很多意見了吧?


在很多年以前,只有電視收音機這樣的傳播途徑時,看個小品聽到掌聲,就是挺大一消遣方式,不亞於觀看現在的搞笑綜藝節目,全國知名的相聲小品演員相信每個人都能數出好多來。


再後來傳統相聲的沒落、網絡的普及、電視新興綜藝的崛起,人們的娛樂消遣方式更加的新穎多樣化!而且各種途徑的搞笑段子直接湧到我們面前,像以前的糗事百科,貓撲上的笑話,讓我們的笑點越來越高!現在更是直接有網絡綜藝,廣告打得嘎嘎響,同同時有好多當類似的節目,每個節目又有那麼多作品,出了那麼多搞笑藝人,如此密集,觀眾從以前的主動去欣賞已經變成被動接受,早就對普通的笑點麻木了。


現在的搞笑綜藝同業化競爭很厲害,人們笑點又高,於是這些所謂的搞笑藝人們也是拼了:十八班武藝樣樣上臺;不論男女絕對沒有偶像包袱,絕對的接地氣,可以裝瘋賣傻趴地耍潑;笑點不夠就煽情來補,到處拼段子,為贏靠眼淚賺同情分。甚至有些人也自稱搞笑大咖,真正專業出身也不多,當然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較之以前的搞笑大師,努力不缺但功力尚淺,好多笑點真是生凹硬造好尷尬。


搞笑也是一門藝術,藝術來源於生活。好多人本身自帶笑點,有的喜歡搞笑,想成功的很多,只是現在的綜藝模式讓很多人看到了希望卻也佈置了更多障礙。因為真正的作品,不說十年磨一劍那也不是幾天就能看拼段子就能完成的,當搞笑不再是搞笑,那還有意義嗎?


大頭


中國的喜劇小品自上世紀八幾年誕生以來,其功能和相聲一樣,就是搞笑。好的小品大多有足夠的笑料,讓人在笑聲中得到啟發,得到教益,它反映的小題材、小事件源於基層和老百姓中間。象黃宏、宋丹丹的《手拉手》、《超生游擊隊》,趙本山、高秀敏、範偉的《賣車》、《賣柺》,趙麗蓉、鞏漢林的《打工奇遇》、《如此包裝》等,都是生活中老百姓所熟知的凡人小事,而且語言生動、幽默、詼諧,可以說妙語連珠。


現在的小品有點脫俗了,更多的像是話劇。現在小品的題材有點小題大做,表演誇張作態,語言網絡段子居多,表演情節煽情點多了戓大了,還叫喜劇小品嗎?現代觀眾看個十幾分鐘的小品,還需要感動一把,掉幾滴眼淚嗎!




小品要創新、要與時俱進,這是必須的。但要深入基層,深入到老百姓中間去,挖掘老百姓的身邊事或所關心的事件,側重一點,短小精悍,語言生動精練、感染力強。



總的來說,只有貼近生活的作品,群眾才能喜聞樂見。抓住事物典型,適度的誇張,要高於生活,源於生活,如果小品人都用心去做,小品界再出一個趙本山式的人物,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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