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多就是多结交了几个女人,可最终被人废了身子

他最多就是多结交了几个女人,可最终被人废了身子

男人撩开女人的手,说:“你用不着不放心我,我还不放心你呢,等孩子上学去了,你一个人呆在家里,可便利着呢,说不定就饥不择食了。”

女人倒是较真强来,说:“这事可真的也难说,你不在家守着我,保不准就真的人不知鬼不觉地打点野食了。”

“你敢,看我不把你给锁起来!”男人弄出一副威严的腔调说。

男人这一声,却让女人猜不透他是在装腔作势,还是正颜正色,语气便柔和起来,说:“俺说着逗你玩呢,都跟着你这么多年了,是啥人你还不懂呀。”

接着又拍着胸口发誓说:“福厚你放心,你老婆如果做出那种对不住你的事来,天打五雷轰!”

“用不着下毒咒,我还有啥不放心的。”男人的话说得踏实起来。

女人接着说道:“说句实在话,男人们进城打工了,村里确实是挺乱的,那些个不要脸的满街乱窜,弄得庄前村后乌烟瘴气的。尤其是那些女人,也不知道她们是咋想的。”

“人都是会变的,我们在外面也听说了,弄得男人们在外面做事不踏实,整天价恍恍惚惚的,这种事情还是挺折磨人的。”

女人跟着忿然说道:“现在村上的男人大多都跑到城里去了,留在村里的男人确实也得了便利,有了机会,本来就好那一口的男人整天东嗅嗅,西闻闻的,瞅准了就黏上了。”

“真他妈的缺德啊!让他们祖上八辈子都不得安宁。”男人狠狠地咒道。

女人轻笑一声,说:“还咒呢,你木头叔比谁都闹腾得厉害。”

男人鼻息重重地哧一下,气恼地说:“别提那个驴熊玩意儿,他不是我叔,忒他妈丢人!”说完转身睡去了。

女人心里窃笑一阵,见男人不再搭话,知道是自己触到了男人的痛处,便不再说啥,强闭起了眼睛,和着男人的鼾声睡去了。

李福厚只是佯装睡去,他心里糟乱得很,想睡都睡不着,都怪媳妇口无遮挡,冷不丁地就冒出个可恶的人来——叔叔李木头。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桃花坳里,李木头可谓是个响当当的熊人物,就连山外面几十里地的外乡人也都传得山响,简直称得上是臭名远扬了。

其事李木头并不是李福厚的亲叔叔,他是续房过来的后奶奶带过来的遗腹子,仅仅比做侄子的李福厚大三岁。

就是这个“带犊子”叔叔长大后偏偏就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响当当,如雷贯耳。

他最大的能耐就是善于跟你女人套近乎,并且迅速就能博得人家的芳心,跟他如胶似漆好下去。

他的这一本事山里山外传得极其响亮,但知情的人们都心知肚明,那些传言未免太过于夸张了些,太绝对化了些,其实普及率远远没有那么高的。

年轻时的李木头长相凶顽,虎背熊腰,力气大得惊人,一跺脚、一吼嗓子,整个村子都要尘土飞扬,时不时就把左右邻舍的人给弄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就是这样一个粗啦啦、长着一副狗熊模样的人,竟然就能引得整个村子鸡飞狗跳、蜂飞蝶舞、扑朔迷离,真真有些不可思议。

一天天,一回回,日积月累,村子里的男人们开始怨气丛生,怀恨藏心,并不断鼓胀着,膨胀着。

一来二去就酿成了邪恶之气,就咬牙切齿发着狠地在心里咒骂:李木头,你个挨千刀的,总有一天我要干掉你!

传说中,李木头的确跟正常人不一样,不但人长得粗大威武,连男人那处也与众不同,活生生就是个一把特制的二齿勾子。

可李木头打小就不在外面露身子,连澡都不在众目睽睽之下洗,更不用说凭白无故脱下衣服展示了。

这些细节都是女人们私下里传出来的,一传十,十传百……

李福厚知道这些都是有人不怀好意加工编出来的,其实无非就是李木头年轻的时候多结交了些女人罢了。

可传来传去,假的也就成了真的,直接把李家搞得无颜见人,羞愧难当,见人都低三分,一气之下李福厚的爷爷一命呜呼了。

甚至影响到了李福厚的前程,学业被耽误了,当兵被堵住了,当村干部的机会也被取消了,还差一点点打了他娘的光棍。

多亏老天有眼,偏偏就发生了那一场火灾,李福厚冒着生命危险,钻进火海中,从里面背出了被熏黑了的青豆她爹,这才得到了默许,赢得了芳心,名正言顺地把村里的一枝花娶到了家。

就在五年前那个春节过后,村里的人们突然发现李木头没影了,不知道啥时候消失掉了。

经过一番打探才知道,有半年的时间了,他一直就躺在那间低矮的小茅屋子里,死活硬是没出门半步。

很快便被证实,原来他是在大年夜里遭了黑手,一把锋利的小刀把他的男人权利给完完整整的剥夺了。

那天夜里,李木头吃过年夜饭以后,带着微微的醉意,晕乎乎躺在被窝里,刚刚眯瞪过去,就被一个跃窗而入的蒙面人用钝器击晕了。

那人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利索地抹去了他那个传说“叉子”。

果然,从此以后村子里消停了起来,男人们也都跟着安心了,踏实了。

虽然按硬道理讲,李木头是李福厚的叔叔,可平日里他根本就不待见,他打心底里厌烦他,羞于搭理他,甚至都不愿提及他,就当世界上压根儿就没有这个人,那些烂事就只当是一个传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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